不久前,北京大学一个叫张千帆的法学教授,在北京大学的一个演讲《辛亥革命与中国宪政》在网上疯传。与此同时,张千帆完整版的演讲文稿也不胫而走,引起国内外舆论的一片哗然。一些民主自由派人士掩盖不住内心的躁动,以为他们的春天就要来到了。西方一些报刊也一个劲地为张千帆的演讲鼓吹打气。法国一家有名的报纸《世界报》在推介张千帆的演讲时说:“一篇呼吁改革的文章在中国网上风靡赢得传颂。”
虽然该文是中国著名北京大学法学教授张千帆在2011年上课的演讲稿,但一断时间内,网上对这篇文章的关注与推崇获得如此难以预料的成功,张千帆以他主张改革的立场而驰名,……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张千帆把一百年前的清王朝与今日中国做了比照,对中国现状提出尖锐批评,呼吁进行政治改革,从而结束中国人的苦难。张千帆是怎样“呼吁进行政治改革,从而结束中国人的苦难”的呢?仔细读张千帆在这篇演讲,可以发现,他在这里鼓吹的一系列“纲领”和“宣言”不是什么新鲜的货色,而是西方长期坚持向中国和其他国家大量倾销的自由平等之类的价值观,同前些年某些人鼓噪的“宪章”是异曲同工的。
在这篇演讲中,张千帆借用抨击“专制”为名,攻击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攻击中国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治体制;他鼓吹实施的“改革”、“宪政”,实质上就是要就是要取消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用西方的“一人一票”的“普选制”取代中国式的民主选举制;他鼓吹“三权分立”;鼓吹军队应该属于国家而不能属于共产党领导;鼓吹取消马克思主义而代之以儒家理论体系以指导重塑中国的国民意识形态,等等,这一套陈词滥调实在是空谈误国的典范。
这位1964年才出生今年才48岁的教授,本来是个学物理的,后来到国外混了几年,回来之后,一下子成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政府管理学院双聘教授、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他在演讲中回避了自己文凭造假的丑闻,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无所不晓的万事通的样子,从孔子、孟子谈到卢梭,谈到毛泽东、马克思,他向人们兜售的是些什么货色呢?我们不妨来看一下。张千帆在演讲的开头,就定下结论:“2011年,在辛亥革命推翻帝制整整一个世纪之后,中国正陷于不可自拔的专制及其必然带来的官僚腐败和社会危机。武昌兵变推倒了摇摇欲坠的大清帝国,终结了数千年皇权统治,但皇权的结束远非真正意义的共和的开始。一百年来,中国战乱频繁、生灵涂炭,人民屡遭浩劫、历经艰难,宪政命运多舛、功败垂成。虽然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了三十年的相对安宁,让中国摆脱了大饥荒和‘大革命’的威胁,并逐步回到了世界文明家庭之中,但是专制权力结构并没有发生本质变化。所以1949年曾有人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这一百年和此前数千年一样,人民实际上从未做过一天的主人。”
张千帆这里所说的“专制”,指的是什么呢?他反复提醒大众:所谓“专制”,无非是号称掌握国家权力的一群人代替人民统治国家,而拒绝通过周期性选举等宪政机制对人民负责。很显然,他这里说的“专制”,指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来实施的人民民主专政。这种人民民主专政的制度。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特别在十年“文革”浩劫期间,是遭到了粗暴的践踏,造成了很大的混乱和灾难,这也是不可抹杀的事实。但经过这些年来的不断拨乱反正和改革完善,这种人民民主专政还是显示了强大的生命力,否则就很难解释我们的国家为什么到现在还能保持社会的稳定与经济的高速健康发展,人民的地位还在提高,人民的生活还在不断地得到改善。张千帆把历次政治运动中出现的种种不正常的行为统统归咎于这个专政的弊端进行攻击,以偏概全,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全盘否定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这是不能令人信服的。在张千帆的嘴中,这种人民民主专政,“人民实际上从未做过一天的主人。”事实果然是这样的吗?稍有一点政治常识和实践知识的人都可以断言,张千帆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千帆把我们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描绘成十恶不赦的罪恶的渊薮。他一直强调,在专制的统治下,“人民永远是被任意宰割的羔羊”。“它本能地嫉妒并压制不合官方主流的任何学说和独立于其控制之外的任何组织,从而有效扼杀、取代它自己的所有政治和道德力量。对于宗教势力或拉拢、驯服、同化,或排挤、迫害、打压,不仅因统治者个人的恣意任性而人为制造国家敌人,而且使整个民族生存于一片信仰沙漠之中。”“官方政治教条早已成为一具僵尸,却仍然捆绑着众多茫然的心灵,使他们不得自由接受不同信念的洗礼,而只能任由自己荒废、空虚、死亡。”“它禁止所有实质问题的自由与公开讨论,使得整个社会生活在愚昧、麻木、偏见和由此产生的危险之中。”“专制政府在本质上也是一个卖国政府;剥夺自己的人民和换取别国的友善”。 张先生接着用大量的篇幅攻击这种专政,认为“辛亥百年之后,我们发现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民权不张,公权必然无限膨胀,巧取豪夺、强征滥拆、欺压百姓甚至草菅人命之事无所不在。在这公权至高无上、横行无忌的国家,政府必然是一切掠夺和腐败的总根源。”
他鼓吹:“一个长期践踏尊严的政府只能是一个不合法的政府,它的最终命运只能是被人民彻底抛弃。”毋庸讳言,张千帆这里矛头所指是十分明确的。他要抨击和推翻的“专制”,正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张千帆在演讲中信口雌黄,竭力否认中国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无限夸大改革开放之后中国政治和经济生活中出现的一些不正常的现象,并将这些弊端统统归咎于这个“专制”所为。他认为“改革一方面彻底瓦解了全体官民对正统意识形态的最后一点迷信,造成不可遏制的腐败、堕落、庸俗和拜金主义;另一方面则极大透支了中国的自然资源并破坏了生态环境,破坏的速度远远超过发展的速度,而且只要政绩体制不变,这个破坏过程就没有止境,直到危及每个人的基本生存。承载着几千年文明的中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没有信仰、没有是非、没有道德勇气、没有自我反省和净化的能力,贪官污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多如牛毛,空气从来没有如此浑浊,食品从来没有如此不安全,草原和湖泊从来没有萎缩得如此之快……”他说:“经过百年折腾和三十年‘发展’之后,中华民族的道德境界已经退缩到人人为己的经济动物状态。每个人都义愤填膺地‘围观’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轮到自己则照旧乖乖按‘潜规则’行事;每个人都对体制和现状牢骚满腹,但又甘愿充当这台庞大专制机器的某个部件,为它的任意肆虐忠实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今日中国社会的道德信仰已荡然无存,全体国民都成为一群匍匐在权力和金钱之下的爬行动物,得势者不择手段以权敛财,弱势者则被压在房价、物价、药费、教育乱收费等多重大山之下不得喘息,整个民族或为利益所诱、或为生存所逼,每个人似乎都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当口不可理喻地走到了末世边缘;农村的孩子从小看不到明天的希望,城里的孩子从小学就开始准备高考的马拉松竞赛……诺大的中国再也无人有心或有闲暇把自己的道德修养当回事,国家前途更是屈指可数的几个落魄文人才津津乐道的话题。在道德人格已被摧毁殆尽、政治人格从来没有成型并在长期专制教育下畸形发育的国家,这一切似乎都是早已命定的劫数。”“经过革命与暴政的反复历练,中国已经进入了一个彻底没有忏悔、没有反省、没有耻感、没有操守的时代。”“今日中国在表面一片歌舞升平背后,实际上埋放着一触即发的火药。”看,在张千帆的眼里,这朗朗乾坤多么龌龊阴暗,这泱泱大国多么腐朽不堪!张千帆完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样的人做教授,他的学生能用辩证法看人看事?实在让人怀疑
张千帆在演讲中,竭力鼓动取消马克思主义,他认为,“马克思理论的中国版早已变成一个汇聚一切‘真理’的无所不包的党麻袋,政治学,法学,哲学,人类学……通通可以从中变身出来,可悲的是这一套自诩要‘解放全人类’的学说却是建立在奴隶人格的基础上。在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这套‘科学’决定论话语中,人只不过是按经济铁律运转的历史机器上一颗渺小的螺丝钉,个人自由只是人在未能认识经济发展规律情况下的任性偏差,意志自决更是井底之蛙在博大精深的‘必然规律’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梦呓,甚至多数人的集体意志在‘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之类的‘规律’”面前也注定是螳臂挡车。在这套完全非人化的经济主义理论体系中,实在看不到还有什么值得和需要信仰的。”张千帆在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同时,又极其偏见地鼓吹要用儒家的思想进行“中国道德人格的复兴与重建”。使人觉得这个酸儒的可悲与可笑。张千帆直言不讳地把他的这篇演讲当作动员中国民众起来革命的宣言书。他说:“我们把这篇宣言献给每一个中国人,尤其是有血性的中国青年。如果你不愿意让自己的天赋权利被专制者剥夺,自己的正当权益被专制者瓜分,自己的内在尊严被专制体制践踏;如果你不愿意战战兢兢的生活在一个不受批评、不受监督、不受控制的政治高压管制之下;如果你不愿意提心吊胆的居住在随时可能被拆迁的房子里,呼吸被盲目发展严重污染的空气,消化因政府监管不力而掺有多种毒素的食品。总之,如果你不愿意再看到专制每天给自己和这个国家带来的伤害和耻辱,那么就不要再甘心充当它的垫脚石。如果你认同这篇宣言的宗旨,那就把它作为你个人的公民宪政宣言。”他号召人民起来像东欧的“茉莉花革命”“阿拉伯之春”那样揭竿而起,他最后大声疾呼:“韩国、台湾、前苏联、东欧、南非、智利、印度尼西亚、泰国、尼泊尔、埃及、突尼斯、利比亚人民能够做到,中国人民也一定能够做到!”张千帆想干什么?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吗?!可是,张千帆们不要高兴得太早!历史不会跟着你们预见走。早在1988年,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在他的《1999:不战而胜》一书中,就对未来的政治格局做过大胆的预测。这位二战时的海军少校在经历过出生入死,看透世界风云之后,坚定地认为:“最终对历史起决定作用的是思想,而非武器。”他在书中耐心地劝告他的同胞:“我们要用我们的西方价值观,用色情去侵蚀中国人的文化。当有一天,中国人不再相信他们的传统文化、道德价值观的时候,就是我们美国人不战而胜的时候,而他们中国年轻人就会成为垮掉的一代。”现在,张千帆成了尼克松寄予厚望的一代人的马前卒。可是,他们的这一预期是否能实现,我看只能是画饼充饥竹篮打水而已!让尼克松之流向隅而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