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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友直的画看老上海民俗 四

(2016-03-18 08:09:47) 下一个

画行货

在旧时,画行货的被视为画匠, 他们为养家活口,只得迎合着别人的需要画,画价低, 身份也跟着低,只是由于进不到一定的圈子,没有相应的关系,得不到发展而庸碌一生。

裱画

裱画师傅最好的本领是修补装裱破损的旧画。无论是绢本纸本,无论是生宣熟宣,无论时断裂脱落,无论是虫蛀霉烂,一经他手,也能整旧如新。这不单靠手里功夫,也不单靠心细,更要凭丰富的经验和绘画历史知识。比如要研究原画的用纸用墨,原画的色调气息,以及当时装裱的用料, 方法,尽可能使其保持原状气貌。

堂倌

一个人要照应几只台子,要招待好这边坐下,那边起身的吃客,对这个要添饭,那个要加酒,另一个要热热菜,做到应对自如,不慌不乱。
堂倌算账,全凭眼看心算,几只小盆,几只大盆,几只碗,几把壶,随看随算,比计算机还要快,吃客好未走到帐台,报账的声音已经跟了上来。

栀子花白兰花

 这两种花作为妇女的佩饰起于何时,没有去查过,但自到上海后的六十几年里,每到热天,都会听到“卖栀子花――白兰花”轻轻软软的叫卖声。妇女佩饰,用料样式,随时代而不断翻新,唯独这“栀子花白兰花”,几十年一贯。用细铁丝穿扎,或两朵像并蒂,或排列成扇形,总是这模样。它普通得只配铺在竹篮子里沿街叫卖,却受到不同身份的妇女的喜爱。

卖兰花

已有好几十年不闻卖兰花的叫卖声了,卖兰花的大多是绍兴人,多带乌毡帽,又都是挎一只提萝。每到开春,弄堂里就会听到浓浓的带绍兴口音的叫卖声。

贩大米

 干贩大米这行营生的,都是最贫苦的人,又多是妇女小孩。因为要远到莘庄、七宝,又要偷过几道封锁,还要赶在天黑天亮之前进出铁丝网,没有体力,不灵活是不成的。老的,背不动、逃不快;青壮年,如被抓住有被杀或送当劳工的危险。背一袋,能有几斤,就让你每天顺顺当当地来回一趟,能赚几个钱。

押宝

 这里画的,不是正规的押宝。正规的押宝,必用牌九牌,台面不是那么简单,规矩也甚复杂,除打牌点子外,还有“进门”、“出门”、“青龙”、“白虎”。做牌的人不露面的,据说是避免被人从表情上摸着出路数。

冷阴哦卖冰哦

 这是卖冰者的吆喝。这里的阴,不是阴阳的阴,也不是冷饮的饮(音),是阴冷的阴,冷阴,是冷的发阴的意思。
卖的冰,是机制冰,是将整大块的冰敲成小块批发给小贩的。卖冰的小贩真是小,大都是十来岁的男孩,又大都是顶穷顶穷人家的孩子,只能做做这种几毛钱的本钱小生意。

电车卖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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