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鹿原的电视剧出来,初初了看了几集,虽说改变了小说里面的格局和时间线索,总得来说还是按照小说样本情节来做的。
我读大学期间,这个小说才开始出版发行,当时我在西北读大学,而且是在第一时间内抢读到这本小说,当时贾平凹的废都也是同时期畅销小说,其最吸引人处是此处删掉多少文字。而陈忠实却没有在小说中标明,其中有些吸引人的男女情节也是其小说卖点之一。当时我的思想高度没有多少,冲着这些像地摊文学式描写去熟悉小说情节。
之后我工作,移民出国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而现在的我在外面见识与读书时二十几岁的青年已经不同日而语了。今天又看到在文学城里面很多网友热烈讨论这个白鹿原,就我今天思想高度,我和大家来讨论一下这个小说。
白鹿原小说描述了西北农村白鹿两家的从晚清到共产党解放初期这段时间跨度的家族史,其实也就是一个革命史。主要人物白嘉轩和鹿子霖两个家族随着那几十年的动荡兴衰。应该说是农村小说里面比较细致现实一点大部头,如果说描写人性光辉和思想高度,与雨果大仲马等等作家是有一定差距。
其实我们从现代人性眼光去看那段历史,我们从中可以发现,我们近代帝制下农村不像我们现代历史书里面描写那么黑暗,经常偏见描述的是大地主狠毒剥削农民,甚至到敲骨吸髓的程度,有些文学和媒体夸张描述和一边倒宣传,让人看到大地主这个字眼,立马一个丑恶贪婪恶霸形象浮现在眼前。为什么那样抹黑?其中用意非常明显,抹黑上一代是为了彰显我们这一代更优秀。白嘉轩是一个不折不扣中产地主,与长工鹿三结成了比兄弟之间更加深厚的相互依存友谊。那时候好些农民是有产有面大家族,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阶级,就像白嘉轩和鹿子霖两个家族。而我们国内现在农民更加接近农奴,没有私有土地,没有保障,全被一个敲骨吸髓某党派代表所牢牢控制。
其实那时西北肥沃土地上,孕育了很多像白鹿两家式的富家家族,拥有很多土地和长工,都是那种家族式经营传统,这与中国长期以来那种名门望族传统是一致,不管哪朝哪代,都离不了这个模式。但是这一切应该祠堂议事,族长掌事,固有交皇粮的传统模式 被革命党搅乱了。
革命党打的是民主,新政的模式来统治,其实说白了就是另外一种鱼肉百姓。所有的所谓变革的鬼名堂全是用来糊弄人 的,建立所谓乡约就是多了吃皇粮的人。这些上面派来的人,像田福线就是另外一种吃闲饭的流氓。以前是传统的族长统治模式,族长是大家选出来的,至少是大家心目中品行是有目共睹的。而革命党派来的人物,大家心里都没有底。而这个时候,很多好吃懒作的闲人就希望用革命形式破坏原有秩序,达到报复和占有目的。
以前的清朝退位模式是和平的,朱先生凭着自己人格和关系可以和平名义退掉二十万清兵。而革命党来了是真刀真枪革人命啊,西安围城死了那么多人是很可怕。打着革命旗号的国民党和 共产党来了后更可怕的是忽悠了白鹿两家的下一代,让他们死心踏地为所谓理想背离父母出走到一条大家都看不到结局路上,甚至到了父子反目 ,父女反目的程度。小说结局更可怕,白灵被活埋,鹿兆鹏失踪,鹿兆海被共产党打死,黑娃被自己人枪毙。
尽管小说用一种宿命结局来给人物安排线索,总的基调是歌颂了这些年轻人是为了理想革命献身,也许是为了小说打破现实局限特意安排这种思想。但是,从我现代眼光来看出了很多另外的问题意义,也许作家想把这部小说写成一个不和不扣当代农村党文学作品,而让读者能品味另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