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君

生于七十年代,农村人,学习差。执着从军,终遇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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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押犯犯科之荒诞

(2015-01-23 15:12:26) 下一个

我有一个朋友群,人数不很多,二十几个,大都是一些喜欢写时评杂文的朋友,经常凑在一起闲聊。

 

     我是很喜欢这种不设目的性,不设话题聊天的,因为就在彼此很随意的表达里,就会轻易的抓到话题点,然后引申成为一篇文章。

 

     应当是前天晚上吧,一个朋友说了黑龙江监狱里在押犯微信钓鱼的事情。当时在线的我估计也有十几个人,几乎统一的对这个事件表达出了两个观点:第一,不信。第二,可笑。

 

     我特地在网络上看了一下有关这事件的报道,所以,他们问我的看法是什么的时候,我哈哈大笑,外加一连串爆笑的表情,而且还追了一个注明:你们先别和我说话,先让我笑一会儿,我这人笑点低。

 

     好容易不不笑了,突然我感觉自己很无聊,这事儿你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值得笑的?是佩服那个在押犯的手眼通天,还是别的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差不多二十年前的往事。那时候,我带着一个客运车队为企业跑三产,我们客运车的终点是这座城市的劳动教养院,当时教养院里收的基本都是那些大概够不上刑罚的这一类人物,基本都是劳教三年大概最多也不会有五年的。这群人里什么都有,什么案底也都有。有聚众赌博的,有坑蒙拐骗的,有打架斗殴的,还有是猥亵流氓的,多大年纪的都有,当然,教养院里面还分着男子教养,女子教养。

 

     因为我的办公室就在哪里,一来二去,和教养院的一些工作人员关系熟的很。也经常会和他们当中的一些工作人员在一起吃点便饭,偶尔也喝点小酒。记得有一次,他们的一个副院长带着几个人,我们就在车场附近的小饭店吃饭,他们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位都穿着警服,只有其中的一位没穿,只是穿了一件警用棉大衣,这人我直观感觉不像是教养院的工作人员,但是,饭桌上那几位对他倒是很恭敬,连副院长都举杯请他喝酒。

 

     席间我上卫生间,他们的一个兄弟也去,在卫生间里,我顺口问了一句:那伙计是谁啊?这兄弟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劳改犯。(他们习惯用这种称谓说教养院里的改造对象)。我靠,这居然是你们的座上宾,还变成我的座上宾了?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哥哥啊,你是不知道,这伙计那是一等一的能人,我们教养院的很多工程项目都靠着他来办。后来我知道,这个说法还真不是空穴来风,教养院里还有不少这样的人物。再后来,就这伙计出门已经没有教养院工作人员“作陪”了,再再后来,我甚至还看到这伙计穿着一身警察制服,在教养院内外平趟。

 

     这毕竟都是二十几年钱的事情了,是否合法只有鬼知道了。所以,说这样一个故事,是为了表达我对黑龙江监狱里发生的这则“奇闻”的看法。

 

     其实,我对这个新闻是有一定怀疑的。当然,在我看来,这如果出现在诸如巴西黑社会,或者而美国影视里,这样的桥段和新闻我是不会吃惊的。可是,它居然发生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体制里,让我不吃惊是假的。

 

     我不喜欢藏着掖着表达,咱就实话实说,一个服刑的罪犯,能在高墙内用手机,用微信钓鱼,这本身就有很多信息量了,更瞠目的是他能在微信里先后约到七八个女人,而且至少有三人要么被骗财,要么被骗色,其中还有一位警察夫人。

 

      这信息量太大了,大到让你充满各种无耻的想象。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人给这个罪犯提供方便,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切的,所以,问题接着就来了,为何会给他提供这种方便?提供方便的人,得到了这个罪犯什么好处?如果说没有任何好处,那我会觉得给出这个说法的人,前一天晚上脑袋肯定被双开门夹过。

 

     这事件听起来匪夷所思,近乎于天方夜谭,但是,对不起,它就实实在在发生了。其实,我对这个罪犯是充满好奇的,这家伙道行有多深,以至于能让监狱里的一群执法者,对其五体投地,满足其如此荒诞的要求。

 

     当然,顺便也要嘲笑一下那些被骗的女人们,智商这是多大的折扣能如此中招。被一个狱中的烂人,骗财骗色,不说你活该都对不住你。

 

      这个丑闻事件,毫无疑问的暴露出这所监狱的管理之混乱和肮脏。只是不知道这种近乎于天方夜谭一般的黑幕事件还有多少?

 

      就算我们不知道互联网的那一头是不是一条狗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微信和执法者为罪犯们架构起的这条桥梁,这让人心惊肉跳。

 

     我们不怕罪犯,我们怕的是罪犯身后站着的那一群披着执法者外衣的帮凶。

 

     这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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