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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华好诗词想开去

(2016-03-12 13:29:11) 下一个

由中华好诗词想开去

 

夏天的草

 

 

 

中华好诗词是河北卫星电视举办的中国古典诗词打擂台节目,有六个擂主守各自擂台,擂主选自电视圈里的喜欢诗词的知名公众人物,而打擂者则是经过自愿报名选拔产生。打擂方式是由主持人出题,由打擂者和擂主分别答题,答不上者出局。题目出自中国古典诗词,或接下句诗或词,或考诗或词题目、作者,或看图找诗等等。我看过不少期节目,感觉很好,不知不觉长了不少知识。

 

节目最初曾尝试将现代非格律诗加入其中,发现效果很差。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不少打擂者抱怨记不住,其二是观众有说不出的别扭感觉,缺乏听诗的韵味和享受。我很同意一位朋友的评论:现代非格律诗出现在节目中,就象在一桌丰盛鲜美的筵席上突然加了一盘狗屎。

 

现代诗在中国社会也算是一个奇葩。尽管不少写现代诗的人为它叫好,但就是不为中国社会的广大民众所接受。既然不受待见,为什么在中国近代会出现现代诗并能在一定程度上为部分人所接受呢?

 

现代诗是20世纪初五四运动后的产物。当时的中国处在饱受世界列强欺负的时代,最初还以为是自己武器落后,不能匹敌西方的坚船利炮;但花钱买了坚船利炮武装自己后,还是照样吃败仗,最突出的表现是甲午海战的失败,失败后的庚子赔款彻底让中国这个经济巨人丧失了元气,沦为被人欺凌的窝囊废。于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小日本毫不留情地给中国人扣上东亚病夫的帽子,来给它日后搞东亚共荣造舆论。可以想像,处在这种环境下的中国知识分子会是一个什么心情?几千年圣人文化光环带来的自大、自尊、自负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昔日高高在上白马王子变成了今日蹒跚褴褛的饥黄乞丐。

 

俗话说,饥不择食。圣贤文化的丧失带来的饥渴是对外来文化的盲目吸收和消化。现代诗就是这么一个特定历史条件下出现的货色。当会认字人最初接触外来诗时,他们被那些杂乱无章、胡乱堆砌、自由散漫的文句惊呆了,写诗还可以这样不要脸!这样胡乱搞!这样高大上!大家有心可以查查本世纪初那些著名大家写的自由体诗作,把名字去掉,让不知情者评评。胡乱搞可以写出诗符合人们天上掉下大馅饼,不劳而获的天生惰性和内心深处最为隐秘的投机取巧想念。于是,现代自由诗就想杂草一样出现了,因为容易上手,所以人人都能写,只要你敢于在自己的文章中断句就行,在电脑上只要你勤敲钩钩键就一定能作诗。

 

每个能读我的文章同时又懂一点外语的人都知道,汉字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文字载体,它包含巨大的信息量。联合国出版的同样内容不同文字的文本,以汉语最为薄、少,最符合生态环保的要求。汉字每一个字都包含巨大的信息量,这点中国古人是明白的,并以此自豪。汉字的信息量同样被日本人重视,从中国文字继承而来的日本文字至今还保留大量汉字,日本学校规定小学生必须掌握1000-1500个左右汉字。所以,基于中文基础上的诗词必须要反映中国字这个特点,事实上中国古代的数千年文明史就是对诗词形式不断选择、不断精炼、不断规范的历史。不论在官方还是民间,流传很广的必然是那些读起来朗朗上口的词句。

 

就是民间传诵的顺口溜和对联,现在看来都要比所谓的现代诗好读得多。当然拥护者可能要说现代诗强调韵味、情怀、冲动等等,但这弥补不了文字不美的短板。

 

实际上,几乎所有的中文文章都有意无意地吸收诗词格律的精髓,让文章更富可读性。就随便砍下网上文章一段佐证:“忠诚是事业成功的基石,创新是科技强军的灵魂,协作是攻坚克难的保障 。”

 

最后我列几个现代屎大家的东西让大家赏别,并在最后列上随手搞来的顺口溜。

 

徐志摩:“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艾青:“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北岛:“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顺口溜:“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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