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常常是人民群众喜欢的鸦片
夏天的草
马克思认为宗教是麻痹人民群众的鸦片,这是毋庸置疑的。尽管知道这一点,人民中许多仍然会义无反顾地亲近宗教,走向宗教,汇入宗教。因为鸦片虽然是毒品,但却是能给人带来空前快乐的毒品,当人们享受快乐时,感觉鸦片已经不是毒品了,而是良药了。所以,我们持续看到,不断有许多人怀着种种目的皈依各种宗教,心甘情愿地享受宗教鸦片带来的快感。我就来聊聊为什么有许多人喜欢宗教鸦片。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人的个体力量在动物界中很弱,但人善于组织起来,并运用语言将这种组织发展到空前的地步,强大的组织横扫自然界中一切对人有威胁的其它生物,最终,人成为大自然的主宰。所以,人在自然中能有滋有味生存和生活靠的就是人的社会属性,人在社会中生活的舒适程度靠的是人所发明和创造的财富。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这部分人中的聪明人发明了自由的观念,用自由来巩固先富者的权利,同时吸纳有实力的竞争者在穷人中脱颖而出,来不断补充富人队伍的血液,并淘汰出不合格的、守不住财富而变穷的那部分‘富人’。但绝大多数没有组织起来的穷人始终是个火药桶,它有可能产生革命夺取富有阶层的财富,因此必须要有鸦片样的东西来对大多数人加以安慰,宗教就是最好的候选。宗教一方面吸收中下层的人参与,一方面提供必要的帮助,让人能在孤立无援中找到安全的港湾。宗教的介入大大稀释了社会的火药浓度,使整个社会能够正常运行。宗教的社会交往和提供的人脉也被精明者注意到,这些人加入了许多宗教团体,为的是能迅速拓展人际关系,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锦上开花。
人不但在物质方面有脆弱性,在精神方面同样脆弱。在人群中有坚定信念和自主性的人永远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能感受到精神的孤寂与茫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寻求精神的忽悠可以使自己过得充实,可以减缓自己物质生活的种种痛苦,可以提升自己的生活价值。宗教就可以充当这样好的精神鸦片,它能使人感到慰藉,让人充分享受到精神上的特殊,例如,大量在牧师指引下突然感受到上帝的关怀,在和尚的经声中沟通了与我佛的对话,等等。
当然也不否认,有个别人是执著地要有一个宗教守护的,他(她)们可能并不在乎宗教的社会交往和安慰,只是觉得某个宗教就是他(她)们不能分开的内在成分。当然这种人总是极为罕见的,其优秀者,正如荆棘鸟描写的优秀青年牧师那样,早早进入了天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