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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海斑主在大学的飞来艳福

(2005-03-06 00:00:34) 下一个

【原创】海斑主在大学的飞来艳福

 

常来70的同志们抬头看看本版上面总刻着个海岸风雷的名字,不过知道这四个字来历的人应该不多。这个海当然是我们老海的真姓了,这个岸呢其实是暗的谐音,讲的是自己的皮肤比较黑,风呢这个比较隐私,大白菜吃多了消化不好就爱放些气体,当年这也是老海笑傲江湖的独门神功之一。至于雷麻,老海当年这鼾声,那跟“东方红,太阳升”一样是本寝的独门唱腔品牌啊,老海酒后发威的时候,愣把面墙震的直颤。隔壁寝的小白正好那天做恶梦,被老海一雷劈醒后抄起被子,光着身子就往楼下冲,嘴里大喊:“地震啦,来人啦”从此老海又多了件致命武器。

 

大学那阵,正赶上下海潮,常有人来敲寝室的门,不是推销鹿茸的,就是倒卖人参的。哥几个正在寝室打牌呢,这一日三惊的谁受的了啊,最后还是咱老海有办法,老海是汗脚,而且不是一般的汗,但老海讲卫生,每天都换袜子,旧袜子就日积月累的放在一个脸盆里,平时上面扣个盆子,有人敲门了,门开条缝,把上面的盆子盖一掀,一个脸盆先送到门口,能在门口坚持3秒而不夺路而逃的百中无一,当然曾经有个对袜子的特殊人体味道抵抗力比较强的坚持了5秒之多,代价是没能出楼门就稀里滑啦的吐了一地。这当然名正言顺的成了海岸风雷的第三种武器。

 

老海的第四种武器比较起前几种还是比较温柔的,这就是他的酒量。老海的名字里沾了个海字,所以打小就比较馋酒,当年老海爹让老海去小店打的三毛八一斤的散装白酒,等老海带回家就最多剩了一半,老海爹问起来,老海总是说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给弄洒了,要不就是遇上了车匪路霸被抢了半瓶去,反正是没一回满瓶装回家的。当然这事儿其实只有老海本人最明白。每回回家,老海都红光满面,老海妈每回都心疼的问:“脸儿怎么红啦,是不是冻的。”老海当然是很英雄的回答:“精神焕发。”

 

大学时的下酒菜不多,臭豆腐,咸菜都是很好的下酒菜,当然要再有几颗油炸花生米就更不错了,尽管花生米少的数的清颗数,毕竟还算是很高级的营养品了。老海和酒的时候比较自由,酒是一瓶18的大高梁,说是大高梁其是就是用酒精对的,42度,不高不低。下酒菜基本不用,别人喝一口,老海能下三口,喝完一口,老海或者用手在鼻子上一抹,要不就舔一下泛着油花的袖口,这袖口因为常年蹭着饭桌上的残羹冷炙,多少也能带来点真饭实菜的想象。全当下酒菜了。

 

老海的酒量大,酒品很好,说喝就喝,从不耍赖。寝室里有变着法想惯老海的最后都自己先落荒而逃了。老海先是喝遍寝室无敌手,后来喝遍全系无敌手,到后来老海的大名三传两传,不知怎的就被学校里的女酒仙阿花知道了。阿花当年发誓比她酒量小的男的不嫁,定下了比酒招亲的壮举,有好事之徒前去应试的,能自己走回来的没有一个,再以后前去应试的都要写好遗书,几点前没回来就去XX饭店背我。这样几次三番,追求阿花的就绝了迹,喝遍工大无敌手的阿花听说了老海的酒量大,这就引起了阿花的好奇心,阿花在打开水的地方特意偷偷打量过老海几次,当年老海一件鄙旧的棉大衣,乱草般的长发和锐利的眼神很有点萧峰的味道,阿花第一眼看了就芳心窃喜,再看了几眼就身子发飘有点醉了。

 

老海在第三次打开水遇见阿花的时候,阿花鼓足勇气递上了邀请信。某月某日某时某刻某酒店候教。老海看了信,微微一笑,慨然允诺。

 

老海单刀赴会的那一天,小酒店里挤的满满的都是人头晃动的工大学子,等老海进来的一刻,酒店里的空气几乎为之一滞。老海悠然的在阿花的对面坐下,对桌上的酒菜只扫了一眼,回头就对伙计说,来3瓶大高梁。老海把两瓶大高梁爽郎地往自己面前一聚。另一瓶一把推给了阿花,对阿花说,“我是男的,我下两口你来一口中不中”, 阿花有点不服气,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开口。

 

“佳人相伴酒为媒,莫使海碗空对月”,老海把大衣一撇,用大手往口杯里倒满了小三两酒,唱了个喏,说了声:“请!”然后就一仰脖一饮而尽。 酒倒杯干,除了几滴残酒从嘴唇划下,老海是面不改色。阿花也不甘示弱下了一大口,约有一两的光景,可看着老海的豪迈,心不由己跳的如撞鹿起来,这本该平稳的端杯的手也有点微微发颤了。

 

老海面不改色,喝的有滋有味,最后身边的个两瓶全空了。桌上的菜还没怎么动,阿花一下了一整瓶,按着阿花的意思,每人再来一瓶,老海微微一笑说:“我醉了” 然后起身离坐。说罢老海迈着丁字步四平八稳的回了寝,当晚的呼噜自然打的格外的响彻云霄,气宇宣昂。

 

这以后的光景就是万众欢呼工大新酒神的诞生了,当然阿花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后来的海嫂。

 

老海的第四种神功就交待到这里了,本来老海有七种武器,还有三种如果朋友们喜欢,老海又不反对的化,在续集里再作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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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龙 回复 悄悄话 【苏门原创】苏门眼中的金书龙

小个子王朔看了老金正传第一集,撂下句:“一点正经都没有。瞧我给你写一个” 。老谋子再给添点醋: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 ?非得我给你拍一个?

所以,这回咱们来点正经的,咱们好好说。今天的题目是“老金作品研究” 。这些作品主要完成于:回首镇革命后,老金一边在京胡子开的小酒馆里头打短工,一边陆续将他贴在各个城门口的小曲搜罗搜罗,裱胡一下,请进博客斋的那段日子里。



陶老夫子<<闲情赋>>有这样奉承美女的惊世艳句: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
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
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意思是讲:“老夫子我愿意当美女你的衣带,来束你窈窕的腰身,无奈气温有高有低,美女会脱我这旧衣而换别人的新服;老夫子我愿意当美女你头发上的油脂,随飘飘长发披肩,可惜佳人勤洗澡,我难免让洗头水冲掉。” 我私下想,这大约就是老金所向往的“食人间烟火” 的君子最高境界罢。

王国维评论“温飞卿之词,句秀也。韦端己之词,骨秀也。李重光之词,神秀也。” 请看伟大“神秀” 的李后主<<菩萨蛮>>同样不遑多让给陶老夫子: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首词的背景要稍微做点介绍。后主的周皇后生病期间,皇后的妹妹嘉敏前来皇宫探望,姐夫和小姨子一来二往地演绎出一段孽缘,还没等皇后咽气,已经偷偷相好上了。这就是为什么本词的女主人公(嘉敏)要在“花明月黯笼轻雾” 之时前去幽会情郎,她害怕弄出声响,还“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让人叫绝的是最后两句:“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原本是小姨子同姐夫的悄悄话,就那么实实惠惠地拈入词来,宫中朝廷民间一时没有不知道的。饶是周皇后脾气再好,恐怕也要气死几个来回。后世读者能够有幸看到这般活灵活现的描述,不知烧了多少炉的高香。所以说,按照类似上边两位的实话实说的标准来衡量,老金下列自传体作品根本也就不足为怪了:
【原创】金书龙同志的初恋生涯
【原创】金书龙同志相亲
【原创】金书龙同志捉奸
【原创】淋浴在大学澡堂
【原创】一次尴尬的艳遇
【原创】初吻
【原创】金书龙同志的短跑生涯
【原创】金书龙同志的痞子生涯

老金作品两个基本特色:世俗,猎奇。我觉得很可以作一个比较研究,把老金和冯梦龙冯老夫子摆到一道,看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

老金作品 老冯作品
【原创】裸露在脱衣舞厅里 新桥市韩五卖春情
同样地讲述普通人与性产业工人打交道的故事。

【原创】一个妓女的故事 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同样地描写性产业工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老童话。

【原创】才女蹂躏下的老公 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同样地歌颂妇女撑起整个天的革命化进程。

【原创】金书龙同志和法O功 梁武帝累修成佛
同样地揭露激进信仰行为所能产生的危害。

【70原创】小丁同志的浪漫情史 赵太祖千里送京娘
同样地塑造一段有缘没份的罗曼史。

【原创】阿袁姐的归宿 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同样地记述妇女遭受极端感情欺骗的不幸经历。

两个人都对年轻女性寄予相当的关怀,看起来,好象老金的世界同老冯的世界也还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异。此外,老金下面几个故事在完成文字处理之后,完全有资格加入到老冯的<<情史>>里边:
【原创】郭沫若是如何泡日本妞的
【原创】中国足球在球员的淫乱中阳萎
【原创】开国将帅的性特权和风流史
【原创】怕老婆的李连杰
【原创】风流倜傥邱会作将军
【原创】叶剑英元帅的风流史


话说回来,老金尽管总喜欢打情色的擦边球,拉个吸引眼球的大标题,终其五个洗衣筐的作品,却远没有达到象兰陵笑笑生,李渔李老夫子那样的高度,更别提曹雪芹超凡入圣的意淫境地了。在真刀真枪的关键时候,他往往不是语焉不详,就是“此处删去XX字” 敷衍了事 ,对此苏门也摸不着边际:到底是老金缺乏生活体验呢,还是忽然良心发现,觉着要对读者负些许的责任。总之,道德文章的大师们断然无须过虑。我的建议是:老金,有的地方,顶多标个PG13也就足够了;贴照片的时候,最好注清楚是何方神仙(如果可能,注一下仙寿,洞府也是好的,你多少得满足点读者的求知欲吧?)。

走廊上,风月华章先生的话眼下很紧俏,好象三国许劭的“月旦评” ,能轮得上受点拨的人面上也有光,三生也有幸。还有排队叫着要等挨板砖的呢。从前,苏门就知道先生和在下的智力不在一个水平上,先生乃高人。向来,苏门和老金都对先生高山仰止,对先生的评语诚惶诚恐。

风月先生评论老金的作品时高屋建瓴地讲道:
什么路遇总理车队,道听途说的中南海保镖传奇,罗列出喜欢的明星,追忆自己的追星情怀,绘声绘色的描述小市民的街谈巷闻,猎奇黑社会流氓传说,字里行间还颇点羡慕和赞许的味道。我个人觉得这是一种小市民的格调,未免有些不入流。金书龙似乎觉得自己文笔很好,但是借着“闲话”卖弄文笔,就算写得再圆滑,不过是一种形而下者的“匠气”。


从某些题材上论,苏门基本同意风月先生的看法,老金的见闻素材往往经不起推敲,一推敲就要出毛病。讲乔四覆灭是为着他超了李瑞环的车,讲袁世凯毙命是食用过度的人参和鹿茸(隐约间还透着点房室)引起的,讲省委书记没带身份证被警察给扣起来,讲一个老农在北京城作势要砸朱榕基的车队,讲警察局长因为在长城饭店叫不到小姐而差点儿打群架,都是没法当真的东西。“猎奇黑社会流氓传说,字里行间还颇(露)点羡慕和赞许的味道” ,倒是并没冤枉老金。然而,老金史料题材好象也还不止于此罢,他之:
【原创】刚直不阿包青天
【原创】一代权相说蔡京
【原创】谈谈晋朝的王,谢两大世家
【原创】情深意重的明孝宗朱祐樘
【原创】天妒其才的勇将霍去病
【原创】生活淫乱的明穆宗朱载垕
【原创】生不逢时的飞将军李广
是做过功课的,通俗地概括,他的历史故事就是“用咱们老百姓的话来说些领导干部的事儿”。此种风格即风月先生所谓“小市民的格调” 。

不幸的是,老金终究没有能够摆脱“咱们老百姓”的旧毛病:非懒即馋。更加不幸的是,他居然做到了“懒而且馋”。说他懒,有时文字和材料里的硬伤颇为壮观。比如原版的“王,谢两大世家” 里就有不少地方不确。又比如,老金钟爱“嫁轩” 这个老百姓不大常用的词,请看:

“当时如果单论长相的话我会在许晴和剧雪里挑选,许晴有双性感的唇,剧雪有对勾魂的眼,想来实在难分嫁轩,只好一同列出了。” (【原创】我眼中国内最漂亮的女演员)

“谢家此代也出了不少牛人,和王家的几个儿子是一时瑜亮,难分嫁轩。” (【原创】谈谈晋朝的王,谢两大世家)

“这两位就象是不久前文学城上的温相和京虎子,一时喻亮,难分驾轩。” (【70原创】才子间的较量)

起初,苏门想大约是个笔误。接着猜测莫非老金肚子里盛了辛稼轩的典?最后,我终于确定他是把“轩轾” 误作“稼轩” 。其实翻翻字典的事,他都不愿意动手,其懒如斯!

至于馋,那还用说?从“【原创】爱吃零食的金书龙” 到 “【原创】金书龙同志的国庆晚餐” ,从“【原创】我们强暴了大学食堂” 到“【原创】跟金书龙同志学炒菜”,从“【原创】炖狼肉,吃飞龙,打狍子” 到“【原创】一个烤猪头” ,从“【原创】北京小吃萨其马的传说” 到“【原创】北京火锅涮羊肉传奇” ,俯拾皆是,苏门有时候不禁纳闷:老金的笔是跟着脑子走的时候多点呢,还是跟着口条走的时候多点。后来想想,援引小资梁实秋《雅舍谈吃》的先例,原来老金也并不寂寞,跟哪个器官走还不是一样吗?总之,跟着感觉走实在便是老金的治文之道。单从这方面论,回首镇和走廊上出了一个老金,是文学城的福气,大家伙的造化;要是出十个老金,那大家伙就有耳根清静的需要了:不能搁哪儿都立十个腆胸叠肚满脸横肉的主儿拉开挑子,操起刀子,吆五喝六,蹄膀后丘,鸡飞狗跳地将“私房小菜” 进行到底,是不是?当然,老金决非普通的美食家,因为他不但写食品,还写感情,尤其是他对食物的那份执着认真的感情:为了它,不惜强暴食堂(这绝对不是普通或者正常的美食家干得出来的);为了它,“每次上街书龙总是低头在地上猛瞧” ,指望能捡点钢蹦买零嘴;为了它,饶是“喂避孕药长大的” 螃蟹也敢动筷子;为了它,网路上给老金下的结论是:会炒菜的男生好象一般那方面都不太行 ;为了它,内蒙土狼肉催得老金“嘴角起泡,口舌生疮” 。

风月先生批评老金“卖弄文笔”,我猜想用北京的土话,可以称为“贫”。可是又似乎不全一样,因为老金说话大约便是这习惯,却也不见得有多少矫情雕琢,更谈不上所谓“匠气”。而他的懒又确乎有目共睹。如果我们同意张大民只不过是“贫嘴” 而已,并没有所谓“卖弄文笔” “匠气” 的嫌疑的话,那么对老金也可以照方抓药。

风月先生说老金“不入流” ,势必无法解释老金博客斋柜台上人头攥动,观众如堵的盛况。所以,苏门便知道先生的“流” 同我所知的“流” 大相径庭,大抵按照先生的原则,自古以来的文字可留的便不多。诚然如老实僧所说,诗经是难保了,依我看:乐府也够呛,子虚乌有必废,六朝骈文是存不住的,唐宋传奇和明清小说起码得去六折,连老舍的所谓幽默散文都要烧一多半。

风月先生批评老金大约是出于“恨铁不成钢” ,“玉不琢不成器” 的意思。然而托付老金一个作“ 形而上” 文字的巨大期许,则未免“鸡同鸭讲” ,南辕北辙。老金固然声称想“温润如玉” ,实在未尝不是要混到玉堆里,更有效地“窃玉偷香”。倒是关导演切切实实讲出他的心声:
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
我也会围棋、会蹴趜、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徒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魂丧冥幽。
天哪,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在我看来,老金仿佛一个隔壁宿舍的哥们,晚自习回来,熄了灯,就到各个屋子流窜,聊点街谈巷议,传些小道消息,动不动添点浑素故事,偶而动把情忆苦思甜,数数自己错过的好姻缘,算算心爱的女明星还有谁没嫁,说完了,侃够了,不留神,没准还顺手牵走你一壶开水--- “不好意思啊,水房关门啦。。。。。明天还。”

没人会认为他匠气或者卖弄,相反,老金是亲切的,真实的,诚恳的,有点好色,有点磨牙,有点馋,仅此而已。他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快乐的人,讨女生喜欢,也有女人缘,老金和猪悟能的精神世界相通。我从他的一些故事里好象看到了自己,朋友,同学的影子。而又从他的另一些故事里好象看到了冯巩,周星驰,赵本山,李金斗的影子,虽然故事内容之虚无堪比那个出名的相声<<缩略语>>,老套不减<<唐伯虎点秋香>>,然而这并不妨碍我开怀大笑。

老金还是个有许多朋友,而且很够朋友的人。他的人物文字篇幅颇多,风格也不尽相同。富有人情味的【原创】回忆温相的十七个瞬间,武侠风格的【70原创】才子间的较量,沧桑十足的【原创】潇水的1998,调侃式的【原创】我和我的亲妹妹平沙落雁的故事,颇大气的【原创】死了的汪洋和活着的赵忠祥,都很有代表性。大抵是有感而发罢。当然,老金最重要的语言特色始终摆脱不了那个“贫” ,而这或许为大多数读者最喜闻乐见。

如果,某些高人依然坚持老金“不入流” 和小器,那么苏门只能势图借用张幼仪评价她短命前夫徐志摩的话来宽慰你们了:
“文人嘛--------------------------------------------------------------就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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