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毕业于师范学校,毕业后就职于一所县城小学,父亲在县晋剧团工作,父亲虽然只有初小文化,可是吹拉弹唱样样都能拿得起,而且对于运动项目也颇有偏爱,在晋剧团伴奏,吹巴松管。只记得母亲经常带着我们哥俩在戏园子里看戏,等父亲收工回家。常常是戏刚到半截,玩了一天的弟弟和我累得已经昏昏入睡。不过,从小到大,父母对我们要求一直很严,尤其是对学习,更是望子成龙心切。从小学开始,无论周末还是寒暑假,规定上午学习,下午玩耍。这样的习惯坚持了若干年。直道小学毕业后被地区速滑队选中,到离家300里以外的另外一个县城参加集训以后,才告一段落。可是从此自己也形成了这种独立,自律的习惯。
童年趣事
在我的记忆里,保留了许多童年的旧事,那些冒险的经历,至今依然记忆犹新。记得有一次突发奇想,小利,东子哥俩、我和弟弟还有二小徒步从县城到另一个乡镇去找东子的母亲(那是他母亲在那里教书),我们只知道大致的前进方向也没有一个认识回家的路, 值得骄傲的是,我灵机一动,用从马路上捡来的一些废胶皮圈套在石头上作记号,五个人一路走去,穿过林场,和沙河,大概过了30多里路,直到被一条激流澎湃的河挡住,才明白这一壮举失败了。五个人狠狠的往河里丢了一阵石头,各自撒了一泡尿,才战战兢兢的走向回家的路。凭着那些胶皮圈记号,近黄昏时才回到各自的家,一看到家长们已经急得炸了营,我就明白,一顿棒揍是逃不过了,虽然一到家就躲在了被子垛后面,可是母亲还是用巴掌给我们上了深刻的一课。
后来母亲工作调动到县广播站当了一名播音员,父亲也改行到了农业银行。那时候县里的广播每天早起六点钟开始,所以记忆里我每天都是跟着母亲五点半出门,冬天的日子里,漆黑一片,我到学校,母亲去上班。那时候,我是班长,一切都得起带头作用,一般我都是第一个到学校,黑暗中开门,点蜡烛,生炉子,就这样度过了五个冬天。直到小学毕业后被地区速滑队选中,离家集训为止。那时候的冬天是很难熬的,基本上是零下30度左右,耳朵经常被冻得又红又肿。当然,记忆里的冬天也有温暖的时候,那时候母亲为了怕我和弟弟埃冻,每天晚上临睡前都用炉子把我和弟弟的被子烤了又烤,直到躺在里面烫人,才允许钻进去睡觉。 每当想起这些,就觉得天下母亲那种无私的母爱真的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