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草根

男,闽籍客家人。一个标准的中国稻草人,一个受尽被欺凌被侮辱的中国底层草民,一个日夜强烈渴望过上、自由、民主独立尊严生活的无家可归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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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 ——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2013-12-10 16:55:55) 下一个


怀旧 ——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怀旧,本是每一个的权利,甚至成为当下人唯一的专利,理应是无可厚非的,也不应该在此多言语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心灵的天空,乃至是灵魂独白的天空, 去表达和传递、去畅所欲言属于自己的情感与思想,去主张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去追随和信仰能够安抚和慰藉自己正当的行为和生存所依赖的宗教。

只要不背逆时代向前发展的潮流,只要不与民心所向相抗拒,只要不将历史的车轮往回倒,只要是民强国富、天下真正和谐安定,只要是真正受到广大民众信服、推 崇、拥护,直至敬仰和爱戴,只要把博大的爱、普世畅通的道德,即最一般的道德行为规范在最普通的民众播撒,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让民众真正在本质上了解自 己,认识自己,战胜自己,最终达到超越自己的高度与境界。这样的怀旧不仅是必须具备的,而且应该大力普及的。因为这种怀旧不仅是借古鉴今,吸取优良的精 华,弃其糟粕,不仅是把前人的思想行动变作自身的行为规范,不仅是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使大多数人的情感升华、思想奋觉和超然,更使一个人眼睛擦得愈加亮 堂,头颅愈加冷静和理智,对这个世界,对这个急遽多变而又充诡谲多变的的年代能够愈加自如地运用智慧的武器,分析、判断是与非,推断正确和缪误,综合和概 况行动的目标和方向,去收获应有的应得出的结论。尽管这是一段相当漫长的旅行,要付出许多许多的代价、沉重而又艰辛的代价,乃至筚路蓝缕地耗去终生生命、 毕其一殁的代价。但我始终并坚定认为,这种代价是富有价值和意义的,也应是努力追求和索取的。

但倘若仅仅局限于老调重弹,把废弃的二氧化碳当做灭火器千方百计在人的心头点燃、引爆,在这竭力的煽情过程中,必定会出现二逆背向的境况,甚至是多元的反 响。这是为什么呢?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一个恶贯满盈的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你这时以慈悲的情怀叫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即是 法,法于心而无边。)或指使他虔诚地捧着《圣经》,去遵循“十诫”吗?在上帝面前忏悔?想想这是否成为一种可能?虽有“鸟将死矣,其鸣也哀,人将死矣,其 言也善。”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病入膏肓的善果真是善么?果真是发自内心真诚的忏悔么?果真是要活着的人,或者尚且苟存在这个世上的人,不要再重复他这恶 人所走的道路么?若如此,这个世界岂不是天作之合了?岂不实现了孔子终生追求的大同世界了?国父中山先生那句经典名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努力”则大可 以安然无恙地在天国世界彻底长眠了!现实景况的事实往往将这一厢情愿撕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是容不得你这可怜可叹可悲的臆想和梦魇的,尽管这臆想的本质 是美好而又纯真的,尽管这梦魇是一腔充满的甜美和真挚,是值得祷告和祈愿,值得向往和追索的。然而,就像农夫面对蛇、东郭先生面对狼一般吗?豺狼已经张开 血腥之口,你还能跪地把头磕得血流三丈、飞瀑直下,带着嘶哑的哀求声腔说:“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求你放我一马?”这是否可能?是否 成为一种可能呢?同理,强盗固然有他的世界,固有他由野蛮钩织与构建的荒诞逻辑发号着他们的信条,支配着他们的行动。可是,切切不可忘记,他们的世界绝不 是也不可能以平和的手段去争取和获得的,他们的智慧的班弄是以诡谲之名为侵害,他们的行径目标和宗旨,就是通过不劳而获的诈取、通过不仁不义的举止、通过 失诚失信的装饰、通过以阳谋的伎俩达到阴私的掠夺;通过披着袈裟或穿皇帝永不褪色永远保鲜的新衣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市,让被其奴役的人们张大眼睛的同时,瞠 目结舌地发出内心的惊叹、哀叹、悲叹,或是用逢迎的心底不厌其烦地效仿;或是以扭曲的心底发出既诅咒别人亦诅咒自身力量的苍白无力;或以不满与仇视的心态 恨不得将这个本已是可恶的天地世界撕他个粉碎,砸他个破碎,自己何日亦有如此光彩与辉煌?自己何曾没有这个能耐?自己何来没有这一才能?哪怕这辉煌是不堪 回首的罄竹难书,是剥夺他人正常行走的权利渠道,是踏着他人血迹迎刃而上的;哪怕这权利和地位是以劣迹斑斑的罪恶行径而登上的;哪怕这虚幻的荣光是以水中 月镜中花堆垒篝织而成的,但只要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尽管这钓鱼台也并非可以长久把持和主宰,但只要以不择手段,去完成所谓的最高“道德”使命,十八 般武艺大可齐上、大可尽上,这又有何妨呢?尽管知道这一拨一拨的浪潮不是那么好玩的?一不小心呛头而翻江倒海,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但在心存侥幸又心怀叵 测之时,不好好充分利用更待何时?“过了这村就没有那个店”“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从来是最好也是最佳的葵花宝典和九阳真经,哪怕撞在枪口上, 哪怕在阴沟里翻船,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不求流芳百世,只求遗臭万年也是一个美美的差事。更可况,这些千锤百炼的言语不过是阿Q的自我梦幻罢了,自我 精神胜利法上演的独幕剧罢了。因此,借尸还魂地把早已消失的恶行罪孽重新搬上岁月时空的舞台,也就显得毫不奇怪。因此,要把隐藏心底深刻的悲剧烙印之旧账 重翻也成了理应当然的缘由;因此,把造成天下的灾难沉滓泛起也就有了冠冕堂皇的最好诠释理由。这就是为什么历史的悲剧在惊人相似的同时,让后人难以释怀又 显得万般无奈,因为这其中不仅仅迎合了一部分人的晦暗与孽障心底,而且这部分人随着时代和岁月的变迁而无力在公开的场合再登台表演或者张牙舞爪地挥着大 棒,对民众意志任意践踏和高声喧哗,那么,必然于怀旧的心底渴望时光倒流,重返那些所谓激情燃烧的岁月,把当年燃烧的激情借机得意和张狂一番。于是,也就 大行其道地以“圣人”的光环风流倜傥地捡起熏臭漫天的衣衫作阳光明媚的春天,而诀绝那曾经八月秋高风怒号的阴云密布,谢绝数九寒冬怒雪狂飙,那曾经在大地 上种下罄竹难书罂粟苦果与灾难,那曾经饿殍于万千道路的尸体,哀鸿遍野的剧痛和绝望的神色,那曾经以最高圣旨的名义令大地所有有机的生命,所有鲜活的生 命,所有充满人性的生命不仅仅把犹若残丝的气息彻底扼杀在摇篮里,让新生婴孩的眼睛写满惊悸和恐惧,不仅仅把最古老的质朴彻底阉割在一江春水向西流的浓黑 深夜,让最典雅的精神高贵、一个人应有、应具备的尊严支离破碎,不仅仅把所有人应永葆的民主与自由彻彻底底地成为冻僵的蛇,难以看到也难以企求生之望、复 兴之望,更妄谈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梦想;于是,在满目疮痍的大地,黑夜走在白天的路上,人人自危,人人朝不保夕,人人低垂脑袋的同时,用惕怵的眼光在每 一个人身上逡巡扫描,“谁是我们的的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问题必须仔细端详、仔细审察、仔细甄别和琢磨,谁知道?谁也不知道哪一刻、哪一分、哪一秒就叫 你死无葬身之地,跳进黄河洗不清,而人最基本的信任度也就长长地撕开了再也无法弥补的巨大伤口,这种硕大无朋的伤口即使在岁月与历史转换的时空依旧是无法 无力缝合,无法无力地复原。而制造罪恶、行驶罪恶、驾驭罪恶的人迄今为止不仅对这段本应清算干净、洗涮干净、作为苦难经验的标本,昭示着后人吸取这一沉痛 而又深刻的教训,才能迈开新的一步,才能在行进的道路上引以为戒,才能将精神再度振奋和杨帆。然而极为遗憾、极为令人深痛的是,这种以怀旧的方式不仅没有 丝毫收敛的迹象,而且在竭力掩盖的同时,死灰复燃的脚步却在紧锣密鼓,这种以怀旧的形式不仅没有得到丝毫的反思和醒悟与惊觉,而且欲盖弥彰之风愈演愈烈, 成为难以遏制的趋势。而这一切又恰恰迎合了那些野老们歇斯底里日益膨胀的心底,恰恰又是他们所要看到、所要期盼和焦渴等待的事。所以,当这个世界一旦成为 红歌、红海洋的世界,流淌在正义与公正之士心头鲜红的血也势必成为这古老天地的再度殉葬品,成为真正正能量的必然的祭祀之酒,成为坚定的脚步奋然前行的轩 昂斗志和信念,成为活着存在的唯一理由,生命唯一真正存在的理由。

怀旧,不仅仅是一个极其古老的话题,而且也是一个永远常新的话题。但在怀旧与常新的过程中,人们却常常不由自主或者有意无意地忽视这样一个重要的内涵,那 就是用何种心态去正视?而正视这种的心态往往决定或意味着一个人的存在价值,一个人对生命取舍的意义。然而,当下众多的情形表明这种二逆相向的马车越来越 朝着不同的方向南辕北辙。一方面,打着正能量这一时尚的名义,将臭气熏天的裹尸布扩散到每一个角落,竭力把刚刚萌芽尚不知其中本相的民众泯灭在初醒的土地 上,需要急切启蒙的土地上,不厌其烦地把刚刚收获的种子撒上剧毒的氰氯化钾,让人噤若寒蝉又瞪大眼睛阖闭欲言又止之门,退避三舍,忐忑不幸灾祸重新降临, 众多把眼睛张开的民众尽管也明白、也清楚与自身休戚相关利益和权利,也知道、也明知这个纷繁驳杂的社会正在历经前所未有的激荡与变化,也造成他们的心底的 不安和恐惧。但与此同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余悸依旧在他们心底成为坚硬的稀粥,成为他们的内心情感世界不是变得不堪一击的脆弱,在事不关己, 高高挂举明哲保身怪念的怂恿下,宁愿随时等待奴役和无休止囚禁的岁月,囚牢他们水肿充满而又偏瘫的双足,甘愿在麻木中任意受罪恶者的宰割,或者就是以仇视 的眼光、变异和扭曲的思想漠然待之,企图用洪秀全式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荒谬行径再度制造祸乱之事,而拒绝以平和有效的对谈方式与手段,去争取、去赢得、去 收获自身正当权利。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的头颅似乎盛装了许多许多难以承载的东西,令腰弯曲成1080度,而在真正的骨髓与灵魂里,却依然苍白一片,表面 上看来精谙详熟他所生存的天地世界,也可以滔滔不绝地口若悬河,海阔天空。其实,这其中的不是东西的东西往往泻满的是不着边际和空洞无物的废渣和唾沫,终 不能成废物利用的残渣,也不能作斩钉切铁的刀剑,更无可能开辟出一个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新天地、新世界。而在这里,又再度出现两种截然相反却又是殊途同归 的尴尬悲情:这废渣若是无休无止地扩散和蔓延,犹如我上面所说,二氧化碳对自身严重伤害的同时,把本已浑浊不堪的空间火上加油地污染得更为深重,直至把一 个人从肉体到魂灵的完全丧殆,完全毁灭。却以为自己行的是功德无量之事,应该受到人们的推崇和敬重。比如明明是在混淆与颠倒之中病得不轻,甚至已经到了无 可救药的地步,自己竟佯装浑然不知,却还大肆指责他人对他苦口良药的拯救是图谋不轨,居心何在?这就犹如既做了婊子,还要用所谓的高科技,把千疮百孔的牌 坊大言不惭地贴上处女膜。此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者,无论在过去还是在当下,抑或将来比比皆是,这不是仅仅可以用一句“屁股决定脑袋”的论语就可以打 上休止符号的,就可以做完美的句号,无异于痴人说梦。因为本身在他们已成为僵硬的脑袋里,怀旧是他们日常的必修课,惯性的必修课,必修课的内容恰恰是一堆 破铜烂铁,有损于身体康健,思想强健,灵魂强大的破铜烂铁,然而他们却又以葛朗台吝啬的心态揣在怀抱里紧紧不放,甚至害怕有丁点损耗、丁点的闪失。这种惯 性思维既是历史的长久积淀,也是特定时代所累积的基因变异,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躲过这一劫的,基因的变异也必然导致思维的变异,而思想的变异一旦沉陷在沼 泽泥潭,醒悟对他无疑是天方夜谭,他们也只能在这天方夜谭里作自我梦淫。这就是为什么“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两种泾渭分明的界限。一方面,早已形成的僵硬 头颅,要令他睡眠火山石破天惊逗秋雨,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除非是千年铁树开了花,聋哑张口耳目聪。我之所以如此说,既然充满毒素的变异基因 在他们顽固到底把牢坐穿的“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已经深深的扎下了根,雷打不动的根,那么,在他们的骨髓里也必然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阻挠时代向前发展的车 轮,阻挡新生的进步事物在真正良知者心灵的开花结果,破坏人类文明恒定律的推广和普及,阉割和扼杀觉醒者从本质上认识真相,从历史交替与发展中洞察与揭穿 事物的本相,从思想与智慧的高度上把握真相、本相,从而把失落经久的人格与尊严、自由与民主精神,在这块被腐蚀、被淫毒、被扭曲的土地,唤回人性的本真, 人性的自然回归,作为一个人,我们该如何去做?该担当什么责任?该行驶如何的权利和义务?而不是由他人满口荒唐言地给我们留下不尽的辛酸泪,更不是以他的 思想武器替代我们武器的批判,尽管他可以保留他思想的武器,这是他的自由权利,无可厚非的正当行使权利。但同样,作为个体的我也依旧可以保留我武器的批 判,敞开属于自己独特的心扉之门,对此保留的权利或是辩驳的自由,乃至进行解构建立新的观点、学说,甚至系统的理论。这就是人们耳熟能详的经典名句“一枝 独秀不是春,万紫千红才是春”。倘若想以高老太爷的强横、强硬的方式手段干涉、阻止和剥夺觉新们理想之梦的追求,去为理想之梦奋斗,去为华夏民族的真正兴 隆和强盛而完成属于历史与时代赋予的使命,那么,葛朗台也好,高老太爷也好,民众的觉醒、民众的双眼果真会像你们所索求、所被迫、所强令的一样吗?归根究 底,僵化的思想与观点并不是完全彻底地由畸形的人格和扭曲的心态所使然,也并不是他们心底和力量所能够阻拦的,固然因循守旧抱残守缺已经构成他们日常生活 必修的课程,其实在他们阴暗的魂灵里,更多的是借着败絮的扬花,一方面紧紧拽着可笑而又可怜的权力尾巴,捞尽最后一根气息奄奄的稻草作为生命苟延残喘的挣 扎,他们并非不知道留给他们跳舞的空间与场地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那么,就必然要在有限大空间与场地作傩戏的狂欢表演,吸引无知无畏、愚痴愚昧的眼 球,获取最大的收益,达到他们预期的目的;于是,一方面又必须乔装打扮在新瓶装旧酒的过程中,毫不吝啬地大放蒙汗药,让人在不知不觉且以温馨甜美喝下去的 时候,全然遗忘昏沉的困惑与苦涩,甚至以嘹亮的歌喉感激涕零地整盘接受,整盘地在负荷深重的心底连续不断承载,最终癌细胞的扩散让人无以复加地接受投降的 这一不可更改的事实,成为新一代甘心被奴役的俘虏。于是,怀旧的日光也势必成为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藉口,成为大张旗鼓宣传的有力工具。然而,民族生命的 创造力,个体有机的开拓与进取的精神也为此日显萎缩。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民族精神也只能是老陈醋和酱缸的迷糊与及破铜烂铁的厚淤堆积。对于一 个行将就木的愚顽者,他是全然不计后果,不顾惜、不怜惜驾崩归西之后对大地造成的污染,严重的污染于他而言就是要把污染的严重作为昂贵钵体的神圣发扬光 大,并且要象地中海永远保鲜的葡萄酒,盈满毒汁的香美葡萄酒,香香地让你沉醉在永远迷失方向,永远失去方向,永远丧殆方向。因此,我们并不难理解,岂是暂 且坐稳奴隶的位置,更是渴望将奴隶的位置牢牢地把持,于是,薪火承传的奴隶位置全凭主子吆喝一声或发一番话,就竭力表现出对主子的恩宠感激不尽,哪怕主子 此时此刻扔的是一块苍蝇在其中莺歌燕舞的骨头也竟会觉得是一块稀世珍宝,揣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带回家,让全家共享这一殊荣,而这一殊荣又称为他们向上攀爬 晋级的开始,成为他们资本扩张与炫耀的起步,成为他们飞扬跋扈的关键,成为他们野心驰骋的疆场。

既然真善美、假丑恶是伴随人类这一高级动物来到这个世界的,与人们朝夕相处、生死相伴。它们必然存在着对立与不可调和的一面,又势必存在着相互交融和渗透 的一面。不可调和可以解释为水火不容,是完全站在不同的观点立场,是难以握手言欢的。握手言欢并不是如此说一笑泯恩仇万事了结、万事终结,也不是仅仅以消 弭彼此的陈见彰显自己的大度风范,亦是与血浓于水而胜于情就可以凭借武断的方式作1+1的简单注释。隐含其中的更多的应是利益与权力的交替和钩织,涵括着 忠诚的执着与背信弃义的抗衡,深藏着对真正信仰的坚定如一与打着伪教、邪教的旗号的抗争和流血的搏斗。否则,历史为何总在逢头垢面中生生不息地演绎沧海桑 田流不尽的反复之悲泪,泪水淌干的阵悲哀痛却又为何在时间的长河和岁月的空间唤不起、唤不回一个天真和纯洁的梦,慰藉心田的苦楚和凄怆?唤不起、唤不回春 风涟漪丝丝入扣消弭和缓解心头永无穷尽的祈祷和望穿双眼的乞求祷告?留下的却是尽头无限的愤悲与孤绝,那一面祭祀的幡旗永不退色地占据着大地与天空,在不 灭的智者心底代代相袭、代代承传、代代昂扬与高举。而相互交融与渗透往往大相径庭,千差万别,当个体的人存在于世或由群体组织而起的派别,借着一方较为有 力强势,感化或以力量迫使另一方服从或就范或辖制或统治,从而达到预期的效果和目的,展露沁人心脾的微笑或露出张牙舞爪的猖狂和得意的狰狞神态。在现实世 界也因此暂且的服从并不等于是长久地效劳,就范的屈从带来的更多是抗拒和背叛。因为在就范的屈从内在因素里,极为重要的一条就是人格的尊严与精神的独立被 严重辱没和深刻伤害,尊严与精神的严重伤害和辱没无异于是摧毁一个真正自由人的生命的存在和活着的价值,无异于令其精神意志和思想情感毁灭和崩塌在广漠的 荒原和死一般沉寂的森林,无异于将其信念与对理想的求索扼杀与奸辱在黑夜漫长的暗洞和无边的深渊。当然,在这里,我必须指出这是对一个真正觉醒者而言,一 个深谙时代与历史变迁的聪智者而言,一个由里到外识透了社会风云变幻的具备高度智慧者而言。那么,对于强势的一方或者对集权专制体制而言,是决不允许智 者、明者真正觉醒,更不允许一个智者思想魂灵的奋觉。这是为什么呢?只因为人格的尊严与自由,精神的独立与轩昂必定构成对强势力或集权专制者潜在的危险, 而这潜在的危险一旦得到民众最广泛、最普遍的支持或拥护,专制体制的倒台和崩溃也就成为山雨欲来风满楼势在必行的大局之事。但我们只要用思想的脑袋稍稍想 一想,一个长久享受豪奢生活的人,一个经久常驻在豪华宫殿的人,一个惯于颐指气使的人,一个惯用陈腐观念乌托邦幻梦作为训条的人可否能把这一切交出?从头 到尾、彻彻底底而又义无反顾地把手中紧握的权势交出来呢?拱手相让给他人呢?他势必在积心处虑中,不惜一切、不顾一切动用最高权力牺牲最广大、最普遍的民 众利益,为维持所得的权利和利益大开杀戒、大动干戈。要把所有的谎言变成真理,要把真正的真理打翻在地说成缪误,要把谎言一竿子插到底地强令人们接受,从 思想到灵魂上干净彻底地接受这一违背人性本真和意志的荒诞事实,最终在就范中成为丧殆灵魂的俘虏,变作标准的死魂灵,变作行尸走肉的死魂灵。因此,我们完 全可以看出,无需用明察秋毫这一了然于心的深刻成语故作惊讶,便可知道这些带着花岗岩脑壳的遗老们、野老们拒绝遗忘却又如此地把怀旧的淫恶随时待发,随时 卷土重来,满足与他们歇斯底里的贪婪私欲和狂妄梦魇。因此,凭借怀旧的资本,怀旧的暴力血根,怀旧的摧残恶孽,一方面不遗余力地捞取资本,不管白猫资本, 还是黑猫资本,不管红事,还是白事,只要这个资本能够在手中运作、操作,掩埋历史学行真相的同时,让后来者不知就里,不知其中隐藏的史实,不知给社会、给 人类、给一切自然生命所带来的无法消弭、无法抹去的深重灾难、深刻悲剧;让后来者不知云山雾罩且在云山雾罩里继续丧失自己的本性、个性、自己应具备并需要 不断开发和挖掘的潜在智慧;让后来者彻底迷失和丧殆行进的方向和目标,按照这些野老们抛给的嗟来之食磕巴磕巴地甜蜜咀嚼着,吞噬着,最后让这些后来者替代 称自己,变身为自己,演化成自己,彻头彻尾地从形似到神似地把自己脱胎换骨,捡起顽冥不化的钵体,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发扬光大地将鼠疫、瘟疫、毒疫播撒在 这面目俱非的世界;一方面正因为这些后来者把属于自己的个体灵魂、特立思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且在长久地悄无声息的过程中交给了潘多拉式的野老们,尽管先天血 脉基因里还稍稍留存祖辈们的遗风,但这可怜兮兮的丁点遗风又怎能禁得住后天环境所制造的喧哗与骚动的侵袭?又怎能抵挡得住恶劣沙尘暴狂飙舞蹈?又怎能具备 生机充满的力量遏制得住罪孽的行径在阳光大道行走中的无休止的扩散与传播?已死的灵魂只能僵硬地任人摆布成傀儡的道具,僵硬的灵魂因此也只能成为在这人间 世再度作恶的刀枪和棍棒,成为蚕食和剥啄善良者和正义者的走狗与帮凶。而野老们的遗愿也终于并蒂莲一般修炼成“正果”,也因此可以安然无恙地到地狱世界点 上自己赫赫大名,永古长青地遗臭万年。那么,“人将死矣,其言也善”可否成立?可否是不攻自破?可否是到了阴曹地府也终属于善恶有报的结果么?我不敢去猜 想,也无力去作这方面的推断。我只能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用我这双早已充满忧郁浓重伤悲纵横遍布的眼睛打量着这艘怀旧的船在满载不堪负重的货物向何方驶 去?驶向何方?是升是沉?奥赛罗那句“是生存还是毁灭”声响经久地在我近乎失聪失哑失聋失盲的头颅久久萦绕、久久回荡。

当酷烈严峻而又冷漠的怀旧之风占据广大的民众生存空间,其实,就是一种毁灭中生存的具体显现,尽管从表层的具象看来,似乎有声有色地活着,且活的有滋有 味,活的风生水起,乃不过是在稀薄空气里横放和展览的僵尸,活着的僵尸。不懂说真正人话的人,从来就是把低劣动物的言语幻化和梦淫成最为高雅的传声筒,从 这高雅的传声筒里咆哮着虚弱的喊叫,在这声声喊叫里,他们不可告人的心底比谁都更为清楚和明白,苍茫的大海一根漂浮的稻草和不知所向的腐木,就是他们最后 依靠的活物,苟活依靠的存在物,虽说这根稻草、这块腐木无力经受、更无力承载时代巨轮劈波斩浪的行进。但只要他们尚存一口气、哪怕这口气是回光返照之气, 挣扎就是构成和组合他们的骷髅骨架,让这骷髅骨架以狰狞的面目作凶恶无比的煽情表演,让这面目的狰狞把行将倒塌的骨架成鼠疫的细菌,令人无法抵挡和抗拒, 犹如广岛、长崎美军投放的原子弹,至今在日本民众心底,恐怖的阴影挥之不去,烙下深深的印记。我之所以如此说,骷髅的骨架似乎可以值得不屑一顾,随意一推 一捏一踹,便坍塌在地。然而,犹如封血喉一般的树顷刻也足以让你一命呜呼,连怎样归西都无从说起,无从追忆。唯独奋觉的清醒着,在始终葆持高度的警惕心之 时,唤醒和医治更多的迷途者,那些被宰割的羔羊、被奴役的羔羊、手脚被捆绑的羔羊,从肉体到灵魂被奸污、被辱杀的羔羊,点亮星星之灯,点燃黑夜篝火,点明 雾都火炬,志同道合地并驾齐驱。尽管这是一个遥遥无期而又漫长的理想之梦,与其在踌躇中徘徊等待,与其一步三回头的遥望,与其沉浸在虚幻的乞祷和祈求里, 不如脱下沉重的枷锁,让枷锁的沉重在怀旧的噩梦里,剥去阴霾的雾霭,只要心头还怀揣一线希望,就让希望的光亮点点滴滴践行在这面目皆非的大地,就让这光亮 点点滴滴播植在苦难心魂充满的大地,就让这面目皆非而又苦难心魂充满的大地执着希望的光亮,源源不断地持续,直至这光亮在这块生存的土地上煜煜生辉,生存 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都能真正的自由欢笑、和歌唱,唱出灵魂尊严和强劲之歌,唱出一个真正属于自由和平幸福的公民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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