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吟硅谷打油翁, 倒油入瓶穿钱孔。 潜修默行油瓶拎, 瓶里波澜世俗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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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打油(六)-- 离开故乡在贵州的日子
(2014-03-27 15: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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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打油(六)-- 离开故乡在贵州的日子
一九七一四月间,
贵州清镇家搬迁。
我近七岁妹三年,
父母拉扯登高原。
盖因中苏要开战,
三线建设加紧练。
东北工厂西部搬,
同时也挪设计院。
贵州清镇贵阳边,
一个小时汽车连。
九化公司这里建,
职工都从东北遣。
扎爷吉林二十年,
扎奶没出山海关。
如此天南地北远,
终获团聚到西边。
清镇确实属高原,
处处起伏见山峦。
常常下雨阴阴天,
就像西雅图一般。
这里植物枝叶繁,
到处都是花果山。
畏其多属劳改院,
持枪守卫难近前。
简易楼房排排建,
我家四层高高搬。
此前何曾有此缘,
天天登高能望远。
美中不足无厕间,
楼下一大厕所建。
人满为患早中晚,
小孩如厕蹲路边。
也常断水和断电,
两眼摸黑蜡烛点。
自来水若断几天,
就持锅盆远处端。
走两里地找水源,
清洌澄澈涌山泉。
打水队伍浩荡显,
虽然累人却好玩。
穷乡僻壤供应难,
空空如野食品店。
扎爷出差公事办,
固体酱油带回还。
每月吃肉只几天,
公司大车拉肉返。
天天挑灯夜晚战,
家家买肉煮烤煎。
粮食供给配额偏,
一半苞谷半米面。
我家南人吃不惯,
尽量苞谷小麦换。
苞谷麦粒需磨面,
母亲与我找磨盘。
走十里到农家院,
推磨磨面团团转。
农村苗族百姓见,
家家小门小窗掩。
土匪出没在夜晚,
打家劫舍常常干。
厂长娃被绑票惨,
撕票终因不给钱。
娃被掏肺挖心肝,
小孩哪敢出门玩。
医院附设太平间。
常常远远死尸见,
男女老幼惨白脸。
知死离人没多远,
老鹰抓小鸡不难。
小孩偷煤火车间,
被车轧死看亲眼。
也看一孩水库玩,
淹死抬到太平间。
那时严打公审欢,
法场枪决众人前。
一次我与小伙伴,
共谋偷偷出门玩。
附近山沟机场建,
米格飞机我想看。
一路搭车公路边,
机场看完回家远。
家里已经炸锅然,
寻找我们已动员。
半夜到家呼哧喘,
大人气急虽心安。
挨训遭骂不给饭,
依然速睡因累瘫。
学校新开不规范,
半天上学半天玩。
天天爬山石林转,
捕蜂捉蝶常常练。
蜜蜂有蜜捉之舔,
须先将其毒刺粘。
一次刺钩没拔完,
我的嘴唇肿几天。
七一七三两年间,
虽处地远心不偏。
林彪叛逃九一三,
机毁人亡国境边。//蒙古温都尔汗
尼克松访华次年,
中美破冰局势缓。
兄弟阋墙怕苏联,
修理小弟兄不敢。
北部边境脱危险,
也就不再三线建。
九化工厂撤扩编,
还要拆散设计院。
到底去哪决定难,
京津两市二中选。
帝都风暴从来掀,
我爹宁愿天津偏。
难得领导都来劝,
北京文教好一点;
适合孩子学和玩,
听劝就往北京搬。
来黔我只会方言,
温州土话听懂难。
去时官话已熟练,
满口东北二人转。
刚上小学一二年,
夜郎自大成语练。
后来《黔之驴》每念,
想起贵州驴未见。
走前贵州玩一圈,
黄果树瀑布仰瞻。
尼亚瓜拉后常见,//niagara fall
小巫大巫相比看。
《阿诗玛》电影后观,
一见石林觉熟眼。
曾经常常躲林间,
石椅石凳坐半天。
如此贵州两年半,
阴差阳错京城迁。
太阳升起地早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