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美国人是怎样看待lhz敛财的
1999年11月,《华尔街时报》记者CraigS.Smith报导一篇名为《中国教主实现美国梦》的文章,揭露lhz在美国所过的并非能用“很少的稿费”维持的豪华生活。
报导中称,lhz本人不得不承认他在美国纽约皇后区拥有一栋当时价值二十九万美元(约合二百六十万人民币)的连幢住宅。
此外,记者还发掘出一份房产记录证明,一栋位于新泽西普林斯顿,价值五十八万美元(约合五百万人民币)的豪宅的主人正是lhz的妻子李瑞。据说这是在lhz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其妻李瑞接受一个名叫Sun.John“FLG”学员捐赠的。
记者Craig调查显示,这座位于高档社区的神秘住宅面积达4,600平方英尺(约六百平方米)。在搬进去之前曾经进行过豪华装修,仅仅后院的游泳池就耗资两万四千美元。
众所周知,美国房屋过户手续很复杂,合同文件往往长达百页或上千页,需要双方专业律师解释。一个不懂英文的李瑞敢在房屋过户合同上签字,而且连lhz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真是笑话。
此事通过“FLG”的组织媒体郑重其事地发表出来,世界各国,特别是美国读者把它当作笑柄来传。
至此,不难看出,lhz是怎样从一个穷的小职员,每月只有70美元收入的人,在短短几年内实现了移居美国梦。这是就连美国人也要奋斗一生才能实现,靠的是“高明”的骗术。
1998年春天,我在纽约参加一次法会,会议期间,我与美国“法轮佛学会”主要成员谈话中,得知如下的故事:
在纽约的关健雄是旅美华人,搞房地产生意,“FLG”辅导员。他在纽约有一栋三层的楼房,曾多次与叶浩商定,决定将该楼的第一层与第三层捐给“FLG”纽约辅导站。第一层是全通的,可以做开会活动用,准备在那里成立一个“FLG”活动中心,另一个为音像制品公司,对外挂两块牌子。
当时,lhz把公司的名子都起好了。那栋房子二楼留给关健雄家人住,三楼的其中一套房留给“纽约FLG辅导站”负责人易某居住,一套留给叶浩居住,另一套留给lhz临时居住,lhz也完全赞同并正式批准了。
在lhz多次讲法中,特别是在《转法轮》一书中讲“FLG”是松散管理,不搞实体,这是共识。怎么在纽约又挂起办实体公司的牌子呢?后来,此事遭到众多人的置疑和反对,不得不暂停办理。
由此可见,lhz和“FLG”一些骨干,名义上叫人修炼,实际上是他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为自己捞取利益,而他们还装作正人君子。这充分表明他们没有佛心和善念,打着修炼的旗号骗取了多少善良、纯正和痴迷的人。
十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从北京回到邯郸后,接到国内外许多“FLG”练习者打来的电话,咨询和切磋在练功过程中出现的问题。
有的人远道来邯郸,向我提出许多离奇古怪的问题。有人问:“我们认为师父给你题词,让你在‘FLG’传偏时‘正法’,这正好说明你是从很高层次下来帮助师父传法的,自然你的‘天目’是开到‘佛眼’境界的。你能告诉我,我是从宇宙中哪个层次下来的吗?”
我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从哪个层次下来的,我怎么知道你呢?你不用管那么多了,只管修吧!”
可是不久,1996年6月26日lhz“给大法石家庄总站的信”发表了,全文如下:
大法石家庄总站:
关于你们的心得交流会受阻一事,我知道了,原因有三,你们也一定会总结这次教训。其实这一次直接波及了北京,以至全国的大法活动,对大法在今后的正常活动有一定的负作用。我想你们也一定会认识到,以后会做得更好。
再有关于景占义的报告会,我再说几句,景占义的情况是为了从科学一面来证实大法的科学性,叫科技界、学术界来认识大法为目的。而不是叫其在学员中宣讲,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没有,只能使新学员或学法不实的弟子起执著心,而学得好的弟子不必听这些报告照样会坚修大法。
还有更重要一点,我传法两年,给弟子们实修两年,在弟子们实修的两年中,我不叫任何与实修无关的活动干扰给学员已经安排好的一步一步有序的提高过程。如果报告不是给科学、学术界讲证实大法的科学性,而是给正在时间有限的修炼弟子讲,你们想一想还有比这对学员的干扰更大吗?为了不干扰学员,我都不和学员见面,学员一见我,最起码几天内心定不下来,那么就会打乱我叫法身给学员安排的顺序。这件事我和研究会讲过,可能是没对景占义讲清楚,事情过去了大家都不要找责任,我想主要是你们没有认识到而已。但是今后就要注意,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以后千秋万代大法的流传奠定基础,传下一个完好、正确、无误的修炼形式呀!我今天指出这件事不是批评,而是修正修炼形式,留给后人。
转发各地辅导站
lhz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
自从这封信公布以后,在“FLG”学员中引起轩然大波,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人说:“老景出来‘弘法’都是在师父指示下,由‘研究会’具体安排的,他的报告都是事先在‘研究会’主要成员都在的情况下,先让老景讲一遍后,才让他上台讲的。怎么说老景的报告起了负面影响呢?为什么说老景的报告对‘FLG’的传播起到了干扰作用呢?这真是叫人弄不清了。”
也有人说:“师父不是说把老景的报告扩大、扩大、再扩大,‘把地球翻个个儿都可以’吗?‘研究会’都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安排老景给学员讲的,今天又说老景的报告不应该在学员中讲。让讲的是师父,不让讲的也是师父,师父是宇宙中最大的佛,怎么能说话出尔反尔呢?这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又有人直言不讳地对我说:“从对你报告的处理上,我真想不通了。什么是真修呢?你一直完完全全听师父的话,不考虑任何个人问题,一切服从大法的安排,到头来落个破坏大法的魔,叫我们怎么也理解不了。总之,师父怎么做都是对的,你怎么做也不对。”
当然,也有很多过去朝夕相处的同修现在反目为仇,视我为另类,见了我就远远地躲开了,怕我的魔性影响他们修炼。
我当时分析lhz写这封信的原因有几条:
第一,按照lhz的歪理,修炼要渡过一个一个的难关,每过一关,修炼的层次可能就上一个台阶。这些难关有的是“消业”,有的是lhz故意给设的,以提高你的心性。我当时还相信“FLG”,所以当时我认为这是lhz故意给我设的难关;
第二,是怕我的报告会勾起学员的执著心。我的报告讲的是通过练“FLG”出现了“功能”,如继续宣传这个报告,怕学员一味去追求“功能”,不去专心致志地读《转法轮》和练功了,起了执著心,不“实修”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一方面对来自“FLG”内部的种种压力泰然处之,另一方面仍然虔诚地信仰“FLG”,参加“FLG”的“法会”等重要活动。
后来,事态的发展让我感到问题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1998年,我前往美国参加了“FLG”的“美国纽约法会”,叶浩发现我出现在听众席上,他几次跑到我的跟前,大声喊着同一句话:“老景也来啦?!”
经他这样一番折腾,很多学员注意到我,议论纷纷。lhz很快便知道我来美国参加“法会”了,他训斥“研究会”的人:“怎么老景在这个会上还要发言?不行,不能讲。”又说:“听说老景现在又与丁才印搞什么科研课题?”意思是说老景不在国内实修,跑到美国来干什么?是不是有意扩大他的影响。
丁才印是美国宇航局的一名工程师,“FLG”骨干学员。我曾听说过丁才印的大名,但却不认识丁才印,从未与丁见过面。
叶浩为了打击我,编造了许多谎言,向lhz诬告我,其中就包括虚构的,我跟丁才印一起搞科研课题。
听lhz这么一问,在场的人便说:“景占义根本不认识丁才印,也从未与丁才印见过面,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搞什么科研课题?”
lhz被学员问呆了,缓了半天神儿,才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他气急败坏地问叶浩:“老叶,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叶浩很不自在,吞吞吐吐地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
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很多学员在私下悄悄议论,有的说:“lhz说自己是宇宙中最大的‘主佛’,怎么连这么点儿小事,真伪都辨不清,还要弟子去给他纠正错误,帮他澄清真相?”有的说:“这事不怪师父,要怪就怪叶浩,是叶浩编造谎言忽悠师父,成心让师父出丑,说错话,损害师父形象。真不知道叶浩安的什么心!”
后来,在日内瓦召开的一次小型“法会”上,lhz谈到我的时候再次举起了大棒子。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终于冷静下来,终于明白了:lhz是想把我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当我从思想上彻底摆脱了“FLG”的禁锢后,重新审视思考这一事件时,便有了比较清醒的认识:随着我的名声愈来愈大,无形中削弱了“FLG”学员对lhz无限崇拜和绝对敬仰之心,对lhz“FLG”教主的地位产生了威胁,这当然是lhz绝对不允许的。
当初把我树起来的是lhz,他为了实现用科学理论证明“FLG”的“科学性”,在知识界扩大“FLG”组织和影响的目的而把我当作炮弹打出去,但是这个阴谋产生了一个他绝对没有料到,也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副产品,就是我成了大部分“FLG”学员所景仰的新的偶像。
lhz担心,如果不立即把我打倒、搞臭,迟早有一天“FLG”的头上会升起两个主。因此,他必须把我置之死地。更可恶的是,lhz谋划现在抛出了所谓的系列文章《九评共产党》,大骂共产党在“文化大革命”中如何如何整人,而他打击我的方法同“文化大革命”有什么区别?lhz现在口口声声叫喊要“解体党文化”,可他自己的骨子里却浸满了他要“解体”的“党文化”。这就是lhz: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假、恶、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