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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不图钱又不图色?”男人诡秘地笑着问。
“你没有拿走我们家一分钱,也没有问我要过钱,图色吧”,女人自嘲地浅笑,“我这张老脸也没有拴住男人。”
男人慢悠悠地说,“那你是承认自己不漂亮了?”
“哼,别看我皮肤没有以前鲜亮了,我二十几岁的时候,追我的人排着队呢,我偏偏选了个齐貌不扬的,为的是他有文化,有潜力。他那时候,穷得什么都没有。”
“那你就无所谓了?我绑架你你也不喊?你还是不是良家妇女呀?”
“良家妇女不配出来透透气吗?待在那没有人气的家里都闷死了。我为什么要喊呀?谢你还来不及呢!说吧,下一步去那里逛逛?”女人的眼色开始玩世不恭。
男人越发不解地摇摇头,“你这样的女人呀,让我说什么呢?你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说得不对,原先你有牵挂的时候,你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因为你想为你爱的人活着,而今你爱的人不爱你了,你有什么可怕的?”女人的态度很认真。
男人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逻辑呀?那你就不为自己活着?”
“现在就为自己活着啊,无牵无挂。”
男人听到这里,无法对答,她说的也不差。
男人“驾”地一声,马又奔驰而去。马跑得是那样地快,她欲解开头上的发髻,刚一伸手,牡丹花已经被含在男人的嘴里。她长长的乌发便舒展开来,随风飘散,与她欢快的心情一起飞翔。
那长长的黑发随着风飘洒在男人的脸上,闹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便忍不住去抚摸它。女人察觉了,把头发捋到前面,男人把它拉了回来;女人又把头发拽回去,男人又把它拉了回来。女人笑着,抬起手往后拍了一把,不知是打到哪里去了,但是不再拉回头发,于他计较。那头发便羞愧无比地滞留在放肆的男人的手里头。这双手带着火热,穿过她的发梢,到了她的发根,对她的全身施展着魔力---异样的感觉从女人的心底升起,那是什么,是一种冲动,一种想超越那被紧紧抱住的冲动。女人忍不住心底里喊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男人的鼻息间已全是女人的笑和女人的味道,他的心一阵狂跳。
驰骋的马放慢了脚步,在一个木屋前歇了下来。
女人看了看周围,倒象是一个休假的好去处,木屋的一面被湖围绕着,另一面种了许多果树,前面是一个花园,有桔黄色的百和,粉红色的牡丹,白色的月季,还有即将开放的雏菊。
树上的苹果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想摘下几个来吃。男人似乎看穿了女人的心思,摘了一抱,用自己衣服兜着,送到女人面前,女人拿了一个就吃,真是很好吃呀,又脆又甜,女人忍不住又吃了一个,来解这一路的饥渴。看到男人盯住她看,“你为什么不吃呀?”
“唉,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绑架你?还劝我吃苹果?难道我真要把你当傻瓜吗?”
“问什么问,难得出来消遣一下。你看这儿的空气多好呀!你不喜欢吗?”女人放目远望,接着傻乎乎地欣赏着四周的美景。
男人摇了摇头。
女人不管男人怎么想,反正就是在那里不停地吃苹果。这苹果,尤其新鲜,和商店里卖的不一样。吃到后来,她一数,已经吃了五个了。这时候记起了男人提醒她的话,“别吃多了拉肚子呀。”赶紧住了口。
晚上,男人抱了一条被子,“你就睡在床上吧。”
女人躺在床上,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在那里自由地舒展,也没有个绳子绑着,“你就这样给我自由?不怕我逃走?”
男人假装虎着脸,“你能跑到哪里去呀?外面会有老虎出没,不吃了你才怪。”
女人笑着问,“你是拿这话来骗小孩子的吗?”
男人一脸的严肃,“不信,你出去看看。”
女人吓得把脑袋缩在了被子里面,不敢出声了。一会儿又伸出脑袋来,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只能与这个陌生人“同居”了吗?要“同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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