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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挪威经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转机返美，拥有4.5小时的时间。打听到从机场坐快速火车（Arlanda Express) 只需要约20分钟进城，这样有时间允许我们去斯德哥尔摩。这是我第二次造访这座北欧的文化名城，太太没来过瑞典，我们重点去了该市的市政厅（City Hall), 从中心火车站步行15分钟左右, 去时正在下雨。二年前我看到的这里则是晴空万里，海港十分迷人。
在北欧旅行，发觉一个很好玩的文化现象，丹麦、挪威和瑞典都十分重视自己的市政厅的建筑，这是与其他欧陆国家相当不同的地方。我们去过巴黎两次加起来超过二周，不知道巴黎的市政厅在哪里，巴黎吸引人的地方太多了，虽然巴黎城的中心地带真不算大。在古教堂显赫的南欧国家，市政厅更不是重点建筑。北欧则不同，挪威奥斯陆和瑞典斯德哥尔摩的市政厅都与诺贝尔奖相关，前者是直接的颁奖场所，后者为诺贝尔奖晚宴的地方。诺贝尔奖堪称哈佛教授奈尔的软实力理论的代表，北欧人独有的。
奥斯陆的市政厅在上世纪50年代才完工，斯德哥尔摩的在20年代，丹麦哥本哈根的最为古老，这几乎与这三国的统治地位的时间相匹配。文献报道，斯特哥尔摩的市政厅确实受到了哥本哈根的影响，然后才是设计得不感恭维的挪威奥斯陆的市政厅，最后才是冰岛首都的市政厅。但是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把宗教成份放进市政厅的建筑中，别以为市政厅彰显市民地位而与宗教无关，这次在斯德哥尔摩市政厅我还看到穆斯林的标志，还有古希腊或罗马的拱门。由于这些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首都市政厅修得年代都相当晚，冰岛首都的市政厅甚至晚至1992年才完工，所以它们有得是时间去借鉴西方建筑文化的传统，诸如德国的庭院、法国的阳台和意大利的钟塔。市政厅兼具历史和艺术的展示功能，不完全是政府或议会的办公楼。雨中婚纱照别有情调，只是乌云太浓了。
在这雨天，仍然看见成群的中国游客，这是中国看世界的时代。老毛只在当权后去过苏联，邓小平作为留法的游学生就改变了中国。现在如此大规模的中国人到西方先进国家旅行，从中学生直接入美国住宿学校到70岁老人跟我们同登挪威4公里长的布道石，中国人在近代的几百年里从来没有这么自信地看过世界，回去后定会改变中国。
北欧首都建的市政厅自然有公民的政治诉求，但是它们在设计上是融各国文化特别是北部意大利的建筑风格和北欧自己的文化。这两张照片转自同济校友的佛罗伦萨（Florence）的照片。我走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奇宽的街道上，还在感叹意大利狭窄的古道。深色肤色与头发的意大利人无论在建筑、艺术还是科学上，都甩金发碧眼的北欧几条街。
你有没有搞错！
1000年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