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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 之 -- 《代理CEO》译者后记

(2012-10-22 15:21:01) 下一个

小时候,记得每次跟人家说我住在大学里的时候,人家都问我家长是哪个系的老师。然后我每次都要说明,是我爷爷在大学工作,爷爷不是老师。但是很巧合的我的 爸爸和两个姑姑前后居然都进了学校,成了老师。于是,上学时候的我,总觉得老师是最好的工作,无论多辛苦,一年总有两个月的时间,不用上班,白拿工资,哈 哈。高考的时候,梦寐以求希望学校把我报送到师范,又可以当老师,又不用高考,该有多好。最后,“美梦破碎“,高考下来,却又不甘心去师范,因为其实我的 教师梦是能当体育老师,既有每年的两个月假期,又可以在其余的10个月里打球,跑步,做游戏,参加运动会。潜意识里,也希望有一天,能听到一声”赵老师 “,很有优越感的样子。

大学毕业,工作以后,离老师的位子越来越远,直到跨过太平洋,大头朝下重新回到校园的时候,终于当上了老师的TA,但是讲E文的学校,不是界限分明,虽然带了两年的学生,但是不会有任何人叫你一声老师,因为我于他们一样,都只是学生。

无心插柳的接了大搜给我的书,虽然好事多磨,晚了半年多,但是很激动的我的大名总有一天变成了铅子,可以到处张扬,”这个这个,是我的书!“其实我不过只是英译中罢了。

暑假的时候,回中国,被告知,书还没有上架,暑假大家都放假,手续很慢。于是跟出版社联系,可不可以先给我两本样书,过个干瘾,出版社可爱的小姐给我回 信,抬头问候:赵老师:XXXXXXXXXXXXXXXXXXXX。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兴冲冲的告诉小马,哈哈,我是赵老师了。小马说,oh,so? 切,不谙世事的家伙。

偷偷对自己说:爸爸,我也是赵老师了,嘿嘿。跟拿到稿费(其实还没有拿到),名字成铅子一样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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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后记二
 
     我的朋友叶耘曾经是个职场风云人物,我们虽然是朋友,但说实话,之前我对职场方面的书籍并 不感兴趣。直到她把她的工作经历和感受写成一部小说《第N种危机》,我看了以后深深的陷了进去,才开始关注同类题材的作品。约瑟夫·芬德是叶耘极为推崇的 商业作家,可惜我以前并不熟悉,因为我很少看文学作品。但是答应叶耘一起翻译这本书后,我特地看了他的官网介绍,也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他的作品,一看之下爱 不释手,越来越感兴趣了。
 
    虽然我在两个机构兼任过不少义务翻译工作,也翻译过不少书面文件和资料,但是大多数都是中译英,英译中还是第一次尝试,不过因为我实在太喜欢这本书了,终于决定要首次尝试一下英译中。
 
    入手翻译之前,我看了两遍小说,自以为很得书中的要领了,但是真正翻译起来,才发现翻译一本书和阅读一本书,是截然不同的。即使是一本非常熟悉的书,翻译下来,每一字每一句、甚至每一段都要反复斟酌才能落笔。
 
     对于这本书的赞美,我就不多说了。希望我的翻译能体现原作者稹密的构思。对于本书航天公司 的背景,虽然我所在的城市西雅图有着全球最大的飞机制造公司之一——波音公司,但是很多飞机制造的术语对我来说,依然是生词。不过这并不是最难的部分,毕 竟不认识的单词是可以查字典的。最难的部分反倒是日常几乎天天看到的一些词,到下笔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最合适的中文来对应。还有些故事背景,美国人一个 单词就明白,而国人不了解这背后的故事直接翻过来就会不知所云。比如,文中提到卢梭不想把度假村变成“韦科或者鲁比里奇”,这只是两个简单的地名,书中没 有任何解释,让国外的读者看着肯定会一头雾水,但是多数美国人知道,这分别是指美国联邦调查局在1993年围攻德克萨斯州韦科发生的76人死亡的惨案,和 1992年爱达荷州鲁比里奇、兰迪韦弗一家的惨案。
 
    还有就是,有些英文直译出来的意思并不能跟中文完全对应。比如:“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虽然翻译成“一石二鸟”大家也能理解,但是翻成“一箭双雕”才最符合文中的意思。再比如,英语里常用的口头语“you bet”,也和赌博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用来表示同意对方的观点,表示“当然是”的意思。还有,“from top of my head”,不是“从我的头顶上”怎样,而是指“想都不用想”就能说出来的想法。
 
    而有的时候,我们需要更多联系上下文,才能准确判断一个词的真正意思,有的时候乍看是一个意思,但是继 续读下去,就会发现是另外一个意思。比如绑架者用的船,我翻译的时候费了不少脑筋,因为作者在提到这艘船的时候只写了个“Zodiac”代替,根本没提那 是什么东西,如果直译过来就是“黄道带”,绑架者要去“黄道带”,这句话根本不合逻辑。我只得向自称精通英文的老公虚心请教,结果这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看 了以后竟然说,“这应该是个地名,等我找找”。他检索后告诉我,阿拉斯加有个地方叫左迪科,很有可能是这个地方。我先是将这句话翻成绑架者要去阿拉斯加, 翻了四五页以后,越看越觉不对头,直到终于有段文字提到“Zodiac漂浮在水面上”,我才意识到“Zodiac”是一条船的名字,迅速回头把之前“阿拉 斯加”全部都改成了船。
 
     翻译过程中还有很多类似啼笑皆非的细节,一言难尽,总之,我们作为译者都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译文中可能还存在着一些未尽人意甚至误读之处。读者如果对本书的翻译有任何意见或者建议,欢迎向我们反馈,待将来有机会加以订正。
 
    最后,衷心感谢叶耘带给我的这份非同寻常的翻译体验,以及我家人的耐心和理解,并在时间和精力上给予我最大的支持,希望我的孩子们长大以后,能够亲自阅读这部小说的中英两个版本,来评价一下他们妈妈的翻译水平。谢谢!
 
                                                                                                                                                                                 赵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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