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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仁祥：评“不走回头路”
恽仁祥

这段时间，常見一些报、刊、互联网等媒体议论“不走回头路”，与这相似的还有“倒退沒有出路”。但许多事物，都存在走或不走回头路的问题，走回头路不是绝对的坏事，不走回头路，也不全是好事。比如常说的“悬崖勒马”，意思是说你不勒马再往前走，就得跌下深崖，丢了生命；又如“浪子回头金不换”，意思是说一个浪荡子，改邪归正，很可能成为有用之才；又如毛主席的游击战“打得赢就打，打不羸就走”；日常生活中走回头路的例子，比比皆是，例如一个人从复兴门去天安门，结果他向西走了，要是不回头，不到八宝山去啦。可以说，任何人都有“走回头路”的经历，许多回头路是总结了经验和教训而走的。当然，有些回头路是不能走的，例如有人吸毒解掉了、有人走资本主义道改邪归正不走了并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这些回头路是不该走的，一走回头路，就又吸毒、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见，“不走回头路”，不一定就是“好汉”，甚至是不可救药的无懒！走与不走，只能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任何事物，不调查研究，不走群众路线，就定框框、定调子，很可能滑入主观唯心论的泥坑！

许多文章，“不走回头路”，指的是“改革开放”。这个命题很大，但马克思、毛主席教会我们，在千头万绪的现实问题中，要抓住主要矛盾，主要矛盾解决了，才能一解百解。这些年，吃亏就吃亏在不抓主要矛盾，而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结果花的精力不小，但收效甚微，甚至毫无效果。反腐败就属此例，不仅腐败沒有反掉，反而越反越多、越大。本人仅就当前主要矛盾问题，谈点个人看法，抛砖引玉，以求真正抓住主要矛盾，以求解决。集中到一点，这30年是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不动摇，还是走了资本主义回头路而死不攺悔？

一、当前的主要矛盾是路线问题

路线是纲，纲举才能目张。许多人都怕触动这个问题，而恰恰是不敢触动或不让触动的问题，可能是当前的主要矛盾。我讲的路线，是指我们现在是否真正在走社会主义道路？判断这个问题，有三个重要标准：1)、是不是消灭了阶级剥削、压迫？2)、是不是实行了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不劳者不得食？3)、人的社会主义觉悟是提高了、还是倒退了？其答案，人人皆知。

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说社会主义好，但这决不是一句漂亮口号，而是好就好在推翻了几千年的阶级剥削、压迫，劳动人民翻了身、当家作主；好就好在人人参加劳动，实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不劳者不得食；好就好在人们的社会主义觉捂空前提高，铲除了延续几千年的“人不为己、天株地灭”，成为急他人所急、想他人所想，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不用违言，这30年很多方面走上了资本主义的道路，把本来已建立的社会主义应具备的优越性，都被破坏了，有些方面，倒退到了不如旧社会，千百万先烈的鲜血确实白流了。现在有的资本家比旧社会的资本家更残酷剥削工人剩余劳动价值，假冒伪劣产品空前泛滥，甚至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例如黑砖厂、三鹿奶粉、………；贪污腐败都到了空前的程度，几忆、几十亿的腐败案频出，甚至有人花1000多万贿选一个村“官”，几十个情妇、甚至140多个情妇的腐败分子等等，都出在共产党内。如果有“腐败诺贝尔奖”，则“中国特色”绝对稳拿胜卷。腐败也好，包括腐败的内政、外交，所有这些方方面面发生的问题，其根子都在资本主义。不承认、或回避这个因果关系，是机会主义的表现。当然，正如毛主席所讲：犯了路线错误、改也难！但如果真正是个马列主义者，真正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而不是别有用心的野心家，知错、认错、改错，问题也是能解决的。也就是当前议论走不走回头路？

这些年，我们党把行之有效的三大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理论联系实际、批评和自我批评，丢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是“不争论”，个人决定重大事项，一掌权就树自己，忙着“搞理论创新”，搞个人崇拜，听不得不同意见。现在的大新闻是：老牌资本主英国，群众打着“反对资本主义”的标语大游行，而“资改派”却以走资本主义道“决不回头”的誓言为“英雄”、“好汉”，真可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资改派造成的严重后果，一言难尽。再不悬崖勒马，很可能遗臭万年！也就是说，走再回头路，回到社会主义，才是光明大道！

借此，谈一些争议较大的问题，也是资本主义必然引发的问题。

二、教育问题

教育问题，广义讲，包括党员、人民群众的思想教育，这块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必然乘虚而入。这30年，思想教育，基本上走向了邪路。资产阶级也懂得这块阵地的重要，要复辟资本主义，必然先造舆论，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文艺方面，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色情等占了统治地位，一些封建迷信、黄色等垃圾书、刊、报纸，铺天盖地。尤其是意识形态大力提倡“一切向钱看”、“少数人先富起来”等等，把一个社会糟蹋到了无毒不有、无害不有。但我在这里主要想谈谈文化教育问题，或者说办学问题。本人只在学校念过书，对办教育一窍不通，难免闹笑话。

提髙教育质量，是人人关心的事，因为受教育者，绝大多数是青、少年，可以说教育问题，也就是培养接班人的问题。我讲的接班人是广义的，而不仅指做“官”的。至于做“官”的，是不是大学生、博士生就好？这30年的实践已作了回答：不见得。不客气的讲，这30年的教育质量是下降了，而且是大大下降了。如果一些大知识分子、尤其是办学的大知识分子，对此结论有异议，本人愿意争论。为什么下此不讨一些吹“政绩”的人喜欢的结论？理由是：从德、智、体三方面衡量，我认为这个结论符合事实，是用不着细讨论的客观现实。在此，重点谈谈为什么出现教育大滑坡？根子也在修正主义路线，其突出表现在以几个主要方面。

1、教师队伍的问题

这也同农民种地一样，种子要优良。而现在的教师队伍，基本上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占领了。这里，我不想例举一些报刊上披露的教师中那些乌七八糟的荒唐事例为引证，那些事让我们整个中华儿女丢尽了脸。现在的教师队伍，教授泛滥这是客观事实，这也同科研单位研究员、院士泛滥、军队里将军泛滥一样，同出一个根子。有些报、刊披露了不少学术腐败，其中包括抄袭之类。我认为现在知识界最腐败的是靠关系、靠“钱途”，甚至靠色情换取这些头衔。当然，不能说所有教师都这样。但这类人员只要一占上一定比例，而不是个別，这“锅粥”也就臭了，还会扩大、蔓延下去，这类似社会上的“传销”，一棒一棒传下去。教育人的人是假冒伪劣，其教出的人才，不仅质量下降，还易出问题。

2、学校搞市场化

学校搞市场化，这个问题出台，就把整个教育系统搞乱了。所谓市场化，就是把学校办成“商店”，一切为了一个“钱”字。为了市场化挣钱，就得学资本主义“创牌子”，全国几乎是同时把学院改称大学，大学更“大学”，接着是许多地方大搞“大学城”，…。其中对教学质量影响最大的是，只要能挣钱，而不用花多少投资，不用实验室、实习工厂，只要有点房子，自编自印几本“讲义”就能开课的新校、新系、新专业应运而生，也就造就了大学生、博士生泛滥，包括一些厂长、经理去一“培训”，也堂而皇之拿到了大学“文凭”。创了“牌子”，就“名正言顺”地大刮“赞助费”，其实就是公开敲诈勒索，搜刮民财。更有盛者，社会主义国家竟办起“富贵学校”，各类搜刮的费用名目繁多，分档分级的居宿费、各种档次的餐饮店等等，搜刮到了一般工、农子女上不起学；农村学生比例急速下降。教师队伍两极分化严重，“知识产权案”频频发生。有些地方建“大学城”，造成许多良田荒废。说句迷信话，我们的老祖宗造孳啊，竟出这堆败家子。如果你步行在北京街头，仅是挂大学牌子的医院就到处都是。我曾在挂某大学牌子的一所部属医院看病，探问一些医生，挂了大学牌子，医疗水平提高多少？有的医生说，人还是原来的人，医院还是原来的医院，提高什么呀？沒什么提高，只是名称上加了“某某大学附属”几个字，名义“好听”一点；也有的医生说，加了个大学牌子，能进口一点医疗设备。可见，学校市场化的结果是：出现了滥发展(包括学校和专业设置等等)、滥招生、滥教学，最终是成千上万大学生失业。为应对这种局面，现在一些大学生零工资找就业、大学生卖肉、大学生公开卖淫等等，甚至跳楼或服毒卖命。

关于教学质量，喊了多少年的“素质教育 ”，名称好听，实质是搞了30来年的“钱途教育”，“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吃了读书苦，方为人上人”……。结果，这一切，对许多沒门路、沒靠山的学生，成了泡影。其中不少家长是背了高额债务让子女上学的，面对毕业就是失业，给这些家庭、和社会，将带来什么后果？人们是可以预见的。

3、关于整顿教育的建议

要解决当前教育存在的严重问题，应下大力彻底整顿。

1)、把某些沒必要办成大学的，坚决降格为中专、中技，甚至撤销；

2)、不具备办学条件的，坚决下马，或合併到其它院、校；坚决取缔“富贵学校”等；

3)、适当增加中专、中技校，并有一定比例为定向培养，应恢复中专、中技全免费就读；

4)、为保证生源质量，应坚持统招、统考、统配制度，对有特殊才能和烈士子女享受优先录取优待；并照顾农村生源的比例；恢复低学费、免费寄宿、以及助学金制度；恢复学生食堂，取消校园内宾馆、饭店等营业性场馆；恢复中技以上学生公费医疗制度；

5)、禁止任何人小车接送学生；

6)、确立马、列、毛著作为必修政治教育内容；

7)、多渠道扩展学生参加劳动、实习、课外科研活动条件，切切实实为提高教学质量办实事；减轻学生作业过多问题，按排更多时间让学生从事自选课外研究活动；

8)、徳、智、体全面考核、选拔教师，实行统一的工资制度和奖惩制度，取消技术职称，一律称教师。

9)、对建“大学城”或滥扩大校园而造成荒废耕地的，一律清退给农民；

10)、清理学校这些年建的豪华楼、堂、馆、所，并清理其帐目，凡有贪腐的，一律追究应承担的责任。

总之，必须严加整顿，把引发腐败的源头整顿好，才能造就岀好的校风、学风。

三、农村发展方向问题

恢复农村走集体化道路是当务之急。最近一些互联网和少数报纸，报导了一些坚持公社道路的乡和大队(村)，可喜的是均无一例外地比同类地区分田单干的好得多、更是优趆得多。证明了人民公社人多力量大，一大二公好办事。看了这些报导，真让人髙兴。人民公社的优趆性，是同安徽小岗村这类放弃了公社道路相比较才更显光彩夺目。尽管分田单干的祖师爷们，凭借手中权力，残酷打压人民公社，迫害公社干部，但一些牢记在共产党党旗下宣誓“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的共产党员，坐牢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正，硬是顶住那股分田单干风，坚持下来了，并取得举世瞩目的伟大成绩，用实践证明了人民公社就是好！人民公社这面光辉旗帜，已在世界各地发芽、开花、结果；在委内瑞拉，查韦斯总统己举着人民公社的旗帜前进！成为人民公社在非洲的星星之火。人民公社必将遍及全球，这已是不以某几个“精英”的意志而转移的客观规律。

再来看反面教员小岗村，它分田单干后，走了回头路，这个回头路，是个资本主义道路，结果是彻底垮台而告终，这就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必然下场。我所以说它彻底垮台了，理由是：1)、从所有公开的对小岗村调查材料看，小岗村的干部、群众，除个别暴富者外，都一致认为单干这条路不能再走了，即便当时带头单干的，也只认为1978年遭大灾，以单干避荒，而非长计，当他们参观了河南南街村后，都表示悔不该当初单干；2)、一些死心踏地单干谜，梦想以此树“政绩”，可以说是机关算尽：(1)、到江苏平调来100多万元人民币，搞基础建设，为“招商引资”装修门面，结果一无成效；1998年，当地政府，“调动”一些局、委、办，共带来资金2701400 元(2百70万元)，加上江苏平调来的100多万，总计将近400万，小岗全村476人，则平均给小岗村男女老少平调8000多元，如果全国都像小岗村每人给8000元，按10亿人口计，则总计8亿亿元，这个国家还承担得了吗？但结果，逼得小岗村年青人外岀打工挣钱糊口，还有人讨饭为生；(2)、又从上海引来资本家，搞“二次土地轮转”养猪，结果农民土地租金分文未有，还告状无门，本人早就讲：中国如果靠资本家养活农民，是万万办不到的；(3)、地方政府安排来大学生培植蘑菇，每个大棚给予财政补贴由6500，降到5000元，结果是靠补贴挣钱，蘑菇赔本失败，还荒了大片土地，如果全国学小岗村种蘑菇，不仅蘑菇不能当粮吃，而且如此大额补贴，成了名符其实用金钱去栽培“典型”，可以说当今世界上沒有一个政府能把一个国家都用金钱这么栽培；(4)、据最新报导，当地政府决定把小岗村建成旅游区，不管其后果如何，这一决定，宣布了分田单干彻底失败。可见，一些“单干谜”在小岗村已使尽全身解数，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再无回天之术。在小岗村，坚持走资路只能是死路一条。难道还不该回头而悬崖勒马？

分田单干的30年，也有人夸海口：“中国农民三年不种地，照样有饭吃”。但农民不仅沒有三年不种地，而是年年种地，结果“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最新预测，中国粮食净进口量将由1997年的416万吨增加到2010年的976万吨和2020年的2224万吨；中国“迹遍布五大洲30多国‘中国海外租地种粮 210万公顷？’”(参見2009年1月20日出版的“文化艺术报”第5版)。30年的回头路，再顶着头皮继续走下去，其后果，还不令人吃惊吗！

因此，仅以满腔热情表示对现有人民公社、大队支持，提一些不成熟的建议，供探讨，但千万別成了帮倒忙。

1)、公社成功的经验都证明，要消灭城乡差别，必须充分而全面理解和妥善处理好政社合一、工农商学兵为一体的辩证关系，同时处理好农林牧副渔协调发展的问题。在此，本人仅谈社办、队办工业的问题。一些作出突岀成绩的社、队，都基本实现了农业机械化，不仅生产效率大幅提髙，使从事农业的劳力占全部劳力很小的比例，而且使农民变成了掌握机器耕作的农业工人，是否可以考虑组织一部分人从事农业科研工作，使生产促科研、科研促生产有机结合起来，力争生产、科研双丰收，但机构不宜一下搞得太大。剩余劳动力为社办、队办工业创造了条件。办好工、商业，对农民增收、致富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而且只有办好工、商业，多余劳动力才能就地消化，外出打工，决不是方向。

2)、社、队工业，要避免或仃办耗能高、污染环境的项目，要为子孙后代着想。节约用地，向空间发展；要保证有足够耕地，如果农村都吃商品粮，其后果不堪设想。

3)、原材料应首先考虑就地取材。千年以来，农民都是原粮卖出去，比如一斤小麦，可能就是5至6角钱，如果把它加工成面粉，再加工成中、高档点心等等，它的价值一下就增值十几或几十倍，麸皮还可深加工为多种食品或调料、饮料之类，同样可大幅增值。如果条件允许，还可培植一些既可充饥，又可作保健品的名贵动植物，但都应深加工岀售。深加工的原则，除考虑高增值外，还要考虑便于运输和尽可能长的保质期，避免损失。

4)、应重视髙新技术产品，特别应重视需劳力少的高新技术。但避免当资本主义国家的组装厂，必须有知识产权。从发展来看，选择有优势的生物工程等项目，前景可能较好。

5)、己有相当规模的社、队，应尽量同周边社、队合併，旣解决劳力短缺问题，又扩大了社会主义阵地，星星之火燎原一大片，最终燎原全国、全世界。

5)、前面讲了同周边合併，可解决劳力短缺问题，并建议尽量尽快解决不雇佣外来工，要看得远一点，在当前四周搞资本主义，有劳工输出，所以能雇到外来工，如果四周都觉醒了走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雇佣劳动力就成了问题。何况雇佣劳力，对社会主义企业，决非长远之计，它同样是一种剥削被剥削关系，不同的只是剥削方不是私人资本家，而是集体经济。我们不能学修派说什么资本家也是劳动者的歪理、邪说。而是马列主义立场、观点，承认矛盾，勇于创造条件，解决矛盾。

6)、一定要重视思想政治工作，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育人，绝对避免三鹿奶粉、黑砖厂等等伤尽天良的事，发生在社、队企业。

理论和实践都证明，农村只有走公社道路才是方向，走了单干回头路的，最终必将再回头走上公社道路！

四、关于工业

一些人被有多少外汇储备、多少顺差、职工人均工资“已达四万多”、国民年总产值多少等漂亮数据蒙住了眼睛。但正如有的文章说；“在经过30年的私有化市场化之后，在中国的社会大众付出自己的血汗和辛勤努力之后的三十年，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却要用前所未有的9500亿预算赤字和4万亿经济刺激计划，来维持几乎是以前的年GDP增长的平均数8％的经济增长，来证明私有化市场化获得了伟大的胜利，和证明私有化市场化的方向和路线是正确的。这样的逻辑，难道是正常的人们，在正常的情况下，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所能够得出的正常的结论，并且为社会大众所接收的吗？”

中国并沒有因为共产党搞资本主义，而能避免资本主义的通货膨胀和经济危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通胀，引发了物价暴涨，人民币大幅贬值。这一次的所谓金融危机为导火索的通胀，看来比上一次严重得多。2009年1月20日，“文化艺术报”第12版，标题为“青岛城阳：一个韩资企业老板离开前”一文说：“在 2001年到2007年间，未正常清算撤离的韩国企业就达206家，…”。其余有关广东、浙江、深圳等地倒闭的企业就不一一抄录了。2009年30月31 日“作家文摘”报，第16版，以“大学生为什么找工作难”为题报导说：“从1999年开始，髙校实施扩招政策。2000年，普通本、专科在校生为556万人，2005年达到了1562万人，五年间扩招了1006万大学生”、“中国不是制造业大国，…。真正的制造业大国是美国(注：中国是它的组装厂)。…”、“国际产业链定位的错误，使得我国制造业发展艰难。2006年平均净利率不到5％，2007年不到2％，2008年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时，其平均净利率几乎为零”。这组数据说明：由于高校滥发展、滥扩招，五年内在校生扩大约三倍；然而资本主义国家的组装厂对大学生需求本来就少(注：因为大量需要大学生的设计等等环节美国掌握着)，这次通胀一暴发，本来仅挣了点微薄劳工费的组装企业，净利率急剧下降，造成青岛海尔这样一直被捧为“明星”的企业，投资150亿元人民币搞房地产，另找“钱途”；最遭殃的是，本来就供大于求的大学生，一下上千万应届毕业生失业，还有上千万农民失业；再加上30年累计的几千万失业工人，组成了浩大的工、农、学失业队伍(注：现在仅沒见到复员军人失业数的报导)。与此形成显明对照的是，一些坚持下来的社、队企业，就沒有失业问题，真正成了这次来势凶猛的通货膨胀的世外桃园。

在此，摘一段“小新闻”：2009 年3月30日“报刊文汇”报，第6版，文章标题为“饭店大厨自揭厨房黑幕”披露了饭店制假，坑害百姓，牟取暴利。在此仅选其中二例，例一、“人造魚肚坑你沒商量”、“在餐饮行业，人造魚肚充魚肚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人造魚肚就是用碱水和面胶制作而成，成本极低，对人体的危害却很大”；例二、“鸭肉泡羊尿冒充羊肉”、“鸭肉市价是4元左右一斤，而羊肉的市价则每斤17元，鸭肉冒充羊肉是‘划算’”、“两种肉味道不像怎么冒充？……；直接用羊尿来泡制，…能有羊肉的膻味儿”。从资本家这些一本万利挣钱的肮脏手段，再想想三鹿奶粉、敌敌畏火腿、沒完沒了的矿难、黑砖厂等等，不禁要问，国民生产总值里包含了多少羊尿泡出的“羊肉 ”、面胶“鱼肚”、三鹿奶粉、…………？可见，有报纸报导，原来60岁以上才开始衰老，现在40岁左右就衰老，这完全可信。我们以如此摧残人类生存为手段来换取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用土话说，缺德到家了。可“精英”还在髙唱“科技是第一生产力”，难道这不正是说明，科学技术掌握在资本家手里，就可能成为残害人民、破坏生产力的工具嘛！。

以上说明，走了30年资本主义的回头路，还能“不争论”地硬着头皮不再回头吗？

关于商业领域，就不加议论了。关于军队，30年的和平建军、建和平军，在此也从略了。

关于走与不走回头路的问题，略谈了以上看法，如有不妥，望指正。

恽仁祥

200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