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没事都有事。出个差,上个车,出个站,新闻八卦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有时候会看到一些文章介绍董文华的踪迹,是啊尽管没有那么红火了,毕竟还是大红大紫过。
世事复杂,人际关系像雾霭般的扑朔迷离,像调皮桀骜不驯的孩儿的脸一般的变幻莫测。沧茫人生,有些人是您记忆中一片细小的波涟稍纵即逝,不会产生一点共鸣,也没有在心底留下任何痕迹。然而有的人却是个性明朗,说话铿锵有力,走路着地生风,在平静的心里也可以留下不同凡响的声音,刻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甚至终身铭记不忘。
我不由回忆起20多年前的几乎消逝了的记忆。我在1991年底观看春节国内代表团的慰问演出时,巧遇董文华的场面。当时刚出国不久,思乡情浓浓如乳汁,厚厚似鹅绒。虽然节目的内容大多忘到瓜洼国了,但是与董文华的交谈,那种一见如故的亲切,高峡出平湖明朗,大开眼界的感觉,清晰如昨。试想,一个普通大学的教师怎么舍得时间和金钱去买票看明星演出,即使能看到演出,要面对面和大门面(超级大腕)亲自接地气,是可望而不可及。所以隔了20年,当时的情境仍然历历在目。
当时出于对声乐艺术的如痴如醉般的超级热爱,追星情结也比较严重,每每有机会看名人演出,都要蹭蹬上到台阶,再没事瞎转悠,到后台去同那些国内也许一辈子见不着面的大腕,打个招呼,问寒问暖,说说笑笑。有时也请教一些声乐的基本知识,并聊聊他们的灿烂人生,星光大道是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毕竟是在国外,那些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的巨星级大腕,甚至天王级明星,都比较平易近人,谈天说地,丝毫没有一点架子。
有时还可以行个方便,搞个合影留念。我当年就与董文华有个合影。演出完毕,正缓步退场,室外天黑已久,光线有限,依稀看见远处瑞雪皑皑,被压弯腰的松树低头不语,与此同时北风呼啸,凌厉而过,刺骨穿心。见有人与董文华照相,也不示弱,加入进去。可惜老天没长眼,喀嚓一声,照出来的她是半闭着眼。出国多年,搬家次数难数,一直没有把那张合影珍藏下来(那时没有DIGITAL)。如今再也寻不着与董文华的合影。要不然,今天就帖上来晒晒。
时过境迁,人去物不留,但我仍然记得董文华的风貌,对技术和艺术都精益求精的敬业心责任感。演出前她在后台练个不停,像初学者一样,还没有开演,我就已经听了N遍“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
董文华一点架子都没有。叫她照相,她就耐心与留学生合影,一波去了又来一波。大家为了不让她失望,一个个连声说道:董老师,我是四川(湖北)人,但自从听了“十五的月亮”我就变成东北人,心里要认您这个老乡。这些半真半假的捧场话,恭维语,听起来感到有些肉麻,但应景应情,不能求全责备。她听得满高兴,只是不知她内心如何在想。(由于今儿个讲她的好处,优点,至于有人也排她,评她声音缺陷,或是说她靠运气一举成名,我就按下不表,且听下回分解)。
已经夜深了,有些恋恋不舍,是该告别的时候了。当时亲眼见到的董文华,形象不觉怎么样。今天回顾以往,仍然发现董文华具有明星的美丽,她既小巧玲珑,又显雍容华贵。数年前偶尔听得红楼故事,百思不解,怎么也想不通,她董文华,怎么会“华丽转身”,忽然变成赖昌星的“情人”。事后还有些执迷不悟,不怕别人议论,帮他说情。
正像是一個男人不能向對方介紹:
"這是我的夫人",
這種使用語言的滑稽方式只能在相聲和小品里可以見到。
這些詞句都是其他人說的而不應該由本人說出的"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