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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雪(下)

(2024-01-13 10:13:33) 下一个

温暖因这天光因人环境,室内宁静。

某个明光时段那俊俏金鱼游到眼下自在呼吸某时打了个呵欠于是成了地包天,纯色大鱼偎依在它身旁准确地说头偎依在它腹前。不久,天色暗去,小雪再来,各自寂静。

早起看去后院柏树六只重新站立其中一只还趴在栏杆上,我想当无碍,后院三棵大树有时提醒着人们的短时和胡搞,这个“人们”包括我和L,这是标本或叫样本。观看阿凡达想起Scientist经历,若干年前在中国为那小公司起名中文翻译是享受科学,“享”多被本地相关社会服务工作人员发音为“哼”,几次和颜悦色纠正之后某次终于大大生气,是在税务局大厅里我对那再次读错的工作人员一字一顿地说:这 个 字 读 Xiang!! 不是Heng!!!,之前深深呼吸一下(否则打算动手揍他不成?),当然我的生气也源于这些工作人员对前来办事的人们的态度,这些后来引发一些有趣事件。那时所请的会计名曰妃,妃的公公在天台养了只历史悠久的大乌龟,她给我说了乌龟的诸多趣事,于是有天特别去拜访主要为了乌龟,结果吃了他们家诸多泡甜酸菜实在好吃而后午困便呼呼大睡,睡醒了想起是来看乌龟的,上楼顶寻找结果乌龟四处不见,妃说它又隐居了,而这只大乌龟的本事是它只要想要藏起来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到,也许它从顶楼大盆里来去自由也许还会跑到下面菜市场里看看世间万象,那栋N层楼建筑是他们私产。妃在产下儿子之后得到家人特别看重因为几代单传,她却受不了那看重大概包括她的精力充沛整日在家的公公,满月之后就去上班了并将赚来的钱请了保姆日间看顾儿子,付她工资是问你看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妃说随便,不给也行,于是,随便给,她的职业修养和职业水平是稳定也高。妃,你们别来无恙?

移民最初来加之后还是要常去美国因为签证每次过关都会被问询一般简单但必定有问:你是干什的,我总没好气地说是科学家或博士也总是畅通。有次从蒙特利尔过去这次“逆反”我给人我说另外一身份是家庭主妇,Housewife,看他们反应如何陪同人说最好还是之前说法我坚持,到了海关依旧,而后张大眼睛观察移民官员反应,这次我们被留了下来,期间我进入科学家方向是坐那观看着那些工作人员的行为以及内心世界:一个家庭主妇离开家庭和一些男人去往美国山区,想干点啥?终于,我看不过去了,再说:我也是位科学家,要去山里采样。于是放行。主观上,我有意敬拜天主,无意挑战世界。作为科学家,保持的职业素养是相对客观理性公正,有时毫无感情,作为天主的科学家,需要感情是爱和悲悯以及平衡。

在M城山顶大教堂脚下也是蒙特利尔大学居住期间每次去附近购物中心都会经过下面地下一层的食物角去向洗手间,有时饥饿时候会看那些食物排挡从没购买,因为那时“透视”到那些食物大排档后面的加工细节最后再看那些食客们面前的食物没了食欲。不过那里的公用洗手间设计以及维护很好,清洁,每次去都是,每块瓷砖都闪着可爱纯洁亮光让人欢心,洗手台上的灯和闪亮水槽如同阳光下山里潺潺泉水。心满意足,微笑出来,有次路过某个中文食物排挡时候迎面看见某位中年法人女士是推着一购物车里有她的私人物件,她或是那边常见的自由者,我的微笑消失看着她开始观察,某时又看到了她内里的纯再看她的现在,作为天主的科学家,我生气了,盯着她,她不动,过了一会开始笑,她的笑不好看也就是不自然大概因为勉强,我继续盯,她便埋头翻其行李见其某行李包里有各种书籍册子看来也是个读书人,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她从那堆纸中翻出一小册“唰”的一声送到我面前,这次是身心的笑,我接来看了是某圣经教派片段册子,我微笑了开始说话结果她说法语难道她想传道吗?再乐,内外完全缓和下来,“说了法语”:很好,信他。然后她说她的名叫玛利亚我记得不错的话,告别。

外面大风再次呼呼刮起,社区邻居的雪也铲的差不多了,看见大家互相帮助看见L认真铲雪,上楼把那包红糖水果糖送他,说这更适合他,因他最近和K当年一样把我给的好吃巧克力糖放在裤袋里不久那巧克力糖也融化成了褐色,他掏出来给我看,也是满身惋惜“哦豁”。

世间遇问题时不要抱怨不必解释    只向天主诉说 他是聆听每一心声并给予指引

给这世间你有的温暖 柔和 谦卑

出去散步雪还在下风向是自由随意还大,坚持坚决不让它吻脸, 外面有少许遛狗和溜小孩的以及年轻父母铲雪把小孩拎出放在雪堆上玩的,那双草绿色靴子居然还能穿且很合脚曾经我嫌它和加拿大鹅屎颜色同而后它也嫌弃我不让我穿于是大家分离了段时间而今再逢。写字时候后院小黑松鼠们出来蹲在樱花树上看着这边,大概想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来做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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