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来信说打算把整栋房子染色为灰说以后我将看到一个灰石头不过不是石头是塑料,她说最近我们很忙其中我们99%是丈夫AL先生,她只清洗玻璃虽然她觉不必。ES77岁,AL八十出头,是路遇的交往就在住处附近我曾好奇了七年住在这动栋物业里的人是啥样当我们首次交流她也表示她之前也注意到了我说是“中国”面孔总散步方式过于悠闲相对本地的主流散步方式是行军,他们和我父母年龄相当外在都在老当益壮,我也要继续攀山顶爬白云,身体休息心依旧要,所谓凌云之志是如此。
K再次搬出,过去这个冬天里她像那些占据渥太华的“自由车队”本约定去年十二月底就搬出一直到当下,“老”母亲我持续生病觉得此生精力就要耗尽三月里Z来了我逐渐在缓气。昨晚梦里K还是小孩和我一起去见C时C在政协是回避,我是能理解加拿大政府拿出国家紧急安全法应对类似自由车队的行为,周围的大部分父母都在剧烈头痛或其他未有过的压力病中,困难时候大家相互体谅这些日子会过去。其他,人中Z一会油腻暴躁一会温柔清澈,我多半憔悴少半神采,在各自的精神世界里看来安好现实有时重合,重合时候各自管理各自的作或叫撒娇,对于伴侣也有“那时的甘露此时的砒霜”。昨晚聚会主食是饺子,Z主持食物我负责统筹,K等青年主食以及其他配合,进餐时大家都找到了合适凳子聚在一起。来访人送了盛开的鲜花和葡萄酒当下它们在静默。
昨晚临睡前外面下起了飘飞春雪,今早地面青色苍翠中白色点点,小小散步颇为愉快。
前几天听K说青年W说自己屁股是被打印出来的我愕然想起3D反应过来后笑(W分父母养了三个大小男人源自中国山东),想起我妈自她当家作主之后便用了打骂来对我和她的理念不同时候,她公平对待我和我姐只要不合她意就全是打骂是向着尽头,我不喜被那样对待是接受某次忍无可忍时候在卧室墙上记下“@@@是母老虎”说明那时我已是少年,当时文化环境下提母亲的名是冒犯于是一年里只回来几天的父亲见了那几行字颇为生气教训我(那几行字在母亲上下楼梯地方她从没看见),说了原委父亲沉默只是说无论怎样她是你母亲。我看我妈打骂我们是在体会另种极端乐趣是忘了现状,有时婆婆正好在旁会说她:@@@,不要这样,这是你亲生的,她们被你打残以及诅咒到了那种地步你又能好到何种地步。。。,母亲似乎是从它世界里醒来停下而后笑着诉说缘由原因是我们无法完成她交代的任务,而后继续。后来他们生下小我七岁的弟弟是自然交给我们帮助抚养时我发现我也那样了,不骂,偶尔打,不往死里打,也不给好脸色看原因是他老跟着我还动辄就哭而我和我姐被打的很惨也不会哭。我工作后被父亲要求养育这个弟弟当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也应承直到离开中国。回到打骂,等到后来我妈帮带K时我申明任何时候不允许打骂K若K有过头之处告诉我否则你就不要再带K,我妈当是记住了这点因为我曾观察以及询问K但依旧有她的相对文明的咒语了。我也打过一次K,她在大约八岁左右持续被各方“投诉”突发动手能力强且“稳准狠”,我知原委但她必须管理这是“文明”社会于是提醒,她依旧,某天伸手对了我,我便接应抓住那只打我的手用另只手打了几下也知她心在极度冰冷中,K显得颇为震惊没哭是看了看我回了她自己屋,冷静条理收拾好自己的随身东西装在小书包里离家出走了,我没有立即跟上心里衡量了她出门后的可能方向以及地点,出门后K没去电梯下楼,是站在门外天桥上,从猫眼里看了一会我也出去在天桥一边站着,是以防她“飞”下去,大家各看一方,无言,终于K说话了:你为何也站这里?我说:“这里是公用地带我也想站在这里吹风”,大家走向和解。后来我发现我妈在那三年外出念博士期间把K塑造成了她的样子后决意陪伴K的少年时期于是后来这些年成了名副其实的“博士后”,这期间某天和K去咖啡馆时她说妈你在这边后和在中国不同是变样了,我问何为变样她说之前我是温柔和蔼这边是冷静的急躁以及寒冷,我说:来这之前是N人专门服务我,来这之后不仅没人服务我,我还要服务你们。她不再说话,那些年是颇为体贴温顺。新生活里我也明白了父母的不易不仅是鸟。
地上人在生病,无论饥饱无论贫富无论哪里,仰望您,只有您能医治,请您看顾。
是的,明光在,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