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1 昨夜失眠清晨迷糊听得松鼠在外烦躁,后和Z说了话,起床,外面珍贵天气天空湛蓝不是那样清澈的蓝,阳光清明温度征稿,车库阳光最好去了拉开凳子继续翻阅那本经书,明白了朱清时先生的话语来源,真如海,去夏在前门读了那本雪域求法记,几时开始念书不再在室内。
2 浏览中文新闻看见那位艺人霍尊的退出演艺圈申明让人叹息,做人不易作为中国人更不易,那个一切以政治为中心的国度...不知老父亲从政治梦里醒来没有。湖北洪水大发万物死伤不少。
3 昨日下午想起“多动症”三字,当时认为那些对于本该长在枝头的花或植物被人采摘下来吃掉喝掉的人的行为是属于多动症是应停止。晚间H来见,一年不见她长变了是她大女样子,期间聊天说到那大女儿医生说她有多动症是做事不能持续一心一意于是各种治疗之后大家就此说开送她离开后想加拿大普通人生活压力也大。想起去年封闭和CL夫妇的一次不期而遇,八月里是上天安排的,我事先没有做出行计划,然后当地人事一件接一件地来到,大多半年一年一见地颇为喜悦,其中CL送来的茶邀请函颇为有趣,一个大黄瓜一颗大西红柿一根长蒜这些后院花园产物加上说明,那么,我是否拿着一把树叶做成的花儿过去拜访呢?
Sunday
周末好天气还在继续,也就是老天爷没有风暴没有情绪上下平静,本地人们也是欢喜能量满满,K说奇怪她们的考试一结束好天气就来了我说原来雷暴天气是你们考试带来的?礼拜时候看雷达牧师表情实在是个好消遣他老人家在主持礼拜时候保持着上帝优秀好少年的内里,又是一副老人外相于是颇为有趣,离开时那位极为帅气的雅利安后代礼节性来说话时我显得有些紧张他的那种不自知的天然纯真的帅,让我情何以堪?而且他说的还是那几句对白我以前就告诉过的嘛;M说下周可以迎接我了发来新住处的照片实在是风水好去处,他卖掉他之前的房子搬去这个海边寂寥处和月光日光海鸟相伴快一年了说那里离一个大教堂步行十分钟,九月之后大学教授课程很重,对的他依旧在大学做义务教授不取分文做事是认真严肃,我说冬天再说。礼拜结束去后院整理了第一堆树枝同时各个分类将院子做成个树枝艺术馆颇为得意,灵感源于在H沙滩住处时的花园围栏看来颇为特别好看就是树枝太多,问了说是她先生散步时候去海边捡回来的(期间H很气愤的说她俩都不喜做饭但她还是要主做饭谁叫她是母亲呢,结果每次辛苦做了两个小时的凡事先生不到一刻钟就吃光了我听了想起了K,哈哈大笑)。帮我从树上卸下树枝的人说可以找教会里人看谁需要夏季篝火免费去取这人明明知道我的个人特点说些废话。
关于小动物,流传说法是兔子温顺,我所见的兔子都不温顺还颇为开朗直爽,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无论家兔还是野兔。人说鸟儿生活轻松整天歌唱,我见的鸟儿生活都不轻松它们整日忙碌大部分时间为了生计尤其繁衍时候简直。。。歌唱和整理羽毛的时候挺少挺少,不过要说它们的轻松是在于它们面对如此多的负担依旧轻松飞翔,歌唱的时候则愉快歌唱倒是真的,这有些像汉娜,夫妻俩明天要去乡间别墅小住几天今日各种高兴,大家偶尔还是会提到那遭遇车祸死去的黑猫,原来它的全名叫查理,哎,这是我最喜欢的普通人的西方名字第一次现实遇到结果是只猫还是它死了之后(居然,K说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名字),G小声地说不要提到猫,我说不然你就会哭?G就做出哭泣擦鼻涕的样子就不理会他了。
至于大动物,心情复杂。先说水牛,鉴于水牛地个头实在是大而那两只角也实在是弯力气也很大脾气似乎又挺好可是又很不好(它们一旦发怒谁也制服不了是漫山遍野狂奔或互相打架直到怒气消停,它们平日里颇为服帖也颇为辛苦也少发怒,人们颇有自知之明对它们是爱惜和敬重),幼时的我总是好奇保持距离着看,爷爷知我的性格并不让我靠近,叔叔总是想劝我过去靠近摸摸它,每次差不多被说服时那水牛也转动了水汪汪大眼睛专注看我时我又远离了微笑了摇摇头走开。见了水牛被拴的地方有许多蚊子觉得它不舒服于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直到爷爷或叔叔过来便指着他们便把大牛牵到相对干燥舒适的地方。后来我很大很大了(年龄)K也出生了回去山里,说过,叔叔以为那只水牛有了身孕于是对它更加的好几乎不让她干活于是那水牛看起来实在是俊秀,某天中午大家在午休我端了张小凳坐竹林下手里一本书一把竹扇看前面这只休息的水牛看累了看看前面大青山,牛一边反刍一边用了大眼睛看我,终于我靠近了,用竹扇替它赶了蚊子一边过去轻轻摸了摸它之前还征询它的意见(我可以爱你吗?宝贝,让我这样轻声问你),叔叔正从屋里出来拿东西看着这幕露出笑容,他看到了我的内里还是那个对万物充满爱的柔软i小女孩。在那山里我曾见过有人在重大难处时求他人助时许诺:请帮我这次,我下辈子会做牛做马报答你。那种场面几乎让我肝肠寸断每次想起就沉重万分,现在我想,做我遇到时候爷爷叔叔家里的水牛,做那些我在西藏山上遇到的自由牦牛吧。至于其他大动物我不想再多些,因为我所见的几乎都是人处于娱乐将它们禁锢起来,我看见的它们对于属于大兽类自由的渴求不得显示的绝望。动物园不该是存在人类中的常规行为,我是这么认为,对于我去过的加拿大的动物园我是赞同,那些动物几乎都是受过重大创伤几乎不可能再恢复兽类自由的类别。
屋子里K忽然伸出头来两边脸颊都是面粉头上一朵黄花说是让我进去看看烤的牛肉状况,我这外面茶杯上有两只蜂在飞舞,之前出来一直只有一只靠近的,蜂儿按人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