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在犹太人的住棚节上所言所为,多数普通人是佩服他的勇气,大家想是誰会那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明明知道在被追捕还在公众现身宣讲来自天上的信息。
我刚上大学时早上第一二节课打瞌睡的同学何其多,真正的学习尤其就需清净时间思考冥思而中国的大学普遍规定应该六点起床之后早操之后早餐之后上课,如果夜里十点能准时入睡早上也够了但是刚刚经历地狱高考的年轻人大多会在夜间自习后去释放激情多数夜里十二点之后才睡于是一二节大家多是迷糊多数有那特长坐着看来在听课其实是张眼睡觉。我倒是坚持夜里十点入睡无奈室友全是聊天专家!另外每周于我有三个早上要去参加强力训练,于是那天上课时早课总是一头倒下不省人事,我爱学习平日里几乎都坐第一排,有时忘了自己坐在第一排,直到某天觉得这样让老师难堪嘛,于是之后在训练日早上就自动坐到最后一排趴着睡觉(后来我做老师教授某个师生都知道时凑学分的大课时候直接声明要睡觉不感兴趣的同学到最后几排去睡觉另外不要打鼾可以做其他事动静要小,如此教学效果效果颇好)。当时多数老师们也理解不会太在乎睡觉的,只一位老师是教授结构化学,姓刘,他以脾气不好和让众多学生补考著名,私下里同学们叫他刘结构。他的脾气相当不好体现在在他的课堂上大家都需要神采奕奕端坐不仅不能打瞌睡也不能有其他小动作,当时班上有位有跳舞天才的女生因为听不懂依旧坚持端正听课中途累了不小心扭了扭脖子(新疆舞一定要的我学过多次未果),我们看见刘老师迅速准确地扔过去一节粉笔头瞄准了那位女生并之后大力批评,打呵欠也是不允许的,而这位女生偏偏又打了呵欠。我的睡觉怎么办?首先我决定不坐第一排再说他的声音也太大,第三四排比较好,他要用粉笔头打就打吧期间我还是会睡了过去,奇怪,他从不曾批评过我包括我睡觉也不曾被扔过粉笔头(我一直觉得老师仍粉笔头打学生是不可以的行为),总之他吓的其他同学瑟瑟发抖的外相行为没有吓到我,也许我早经历过世界上最狠的人那就是我妈,说过自小我妈会无端凶恶之极,我观察那时只父亲的爱能软化化解可我父亲常年不在。。,当年我曾用了母夜叉来形容她,不是泄愤是描述,这句话写在墙壁上我妈看见多次也不在意倒是我爸回来之后看见将我狠狠批评一通若干年后我爸也见识了。后来当是因为刘老师的那个粉笔头行为让那位舞蹈天才特长生申请转系去了中文系我觉得很好那里适合她,我继续在化学系学习成绩也好尽管并不太喜欢每天下午都作实验但我爱学习,说过其中分析化学中使用分析天平是我认为最需要修行的学科,要用天平称量出小数点后好几位重量的粉末,出一口大气都会吹走那些粉末!这对普通人来说需要大的耐心和定力。后来听LR说刘老师在六十出头就去世了,我是有些叹息当时想他的脾气举止暴躁和他的身体内里也许有大关系。我的妈妈呢后来和我在一起几乎完全消除了“母夜叉”的特性,她是看到了在人群里生活那种行为是无法行得通而她自己无法在城市中单独立足,她若在家里再行为也只能对K,我已经注明她不能使用那种不顾小动物的生死用行为泄愤的行为,一经发现她将离开我不能和我一起生活。我母亲也发现了我是唯一对她说话算话的人,后来那些年我的母亲几乎成了文明人,除了种地就是去跳舞以及对我述说对父亲的爱的无望,她无法理解为何之前一直对她热烈温暖几乎百依百顺的父亲到了中年后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解释了十几年我也极度累了(发现后来我自己也传染上了些)。母亲现在在中国七十出头老当益壮,迄今依旧把人中大部分蓬勃精力放在地里有时无法种地便开始萌发当年凶气。我给F说:第一先照顾好自己等自己精力不错时候再去靠近;第二,给老人要是老人们的食物和精神补养,营养过剩只会给他们自己和周围带来很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外面风大温度不高,偶有日光天空清明。此时两个年轻女孩从人行道上骑着自行车路过真是美丽风景,风景停了下来站着聊天,看了她们如此清纯美丽健康,我住在一个自然平和的地方,此刻我又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