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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 邻居

(2020-07-06 16:19:51) 下一个
天才
 
当下地上天才不多,天才不同于鬼才或邪才,它来自天,“天”意味着美好/轻松/愉快/神奇等等,是那些在地上受苦受难或负过度沉重负担的“凡人”所没有同时又所向往,若这些凡人扶持和随喜这些天才也会得到了天才的一些特点。天才基本都会伴随一共点是他们对于人这具躯体包括这句躯体的满足是陌生无太大兴趣,也不会将那种才能拿来商业运作或其他(伪天才,或被迫包装的天才例外)。某些天才的才的特点是那些才并不稳定不会持续太久,而后有这些才的人有的早早结束此生,有的会修为长寿凡人,有的直接成为凡人,最后那部分最多。这么说,天才也是一种形式的“附身”?Yeah!这解除了我对于这个词语的过重阴影。
话说,首次见到附身这词是当年在云南给K买的图画书里,那本书叫做云南十八怪,这本我看来一般的书是K的那段时间的最爱,到了爱不离手地步后来这本书不见了,K之失落,持久,于是我后来去那边时又去书店买回一本,这次我认真的看了,觉得还是一般,云南特点嘛,不过这次发现书的立页有字介绍边陲地区其他特殊风俗,其中说到一事儿说在某些地区有种非人类力量会把人的本来精神抽空之后注入它的力量,这样这些人会完全失去人之前的记忆和习惯成为被那种力量支配的机器人比如有的人力大无比会被拿去搬运很重很重的东西等等,这个叫附身。看了这段,我是惊心!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一种力量会让人忘掉自己自己的本性!对的,我一直认为人就应该是人,就像猫应该是猫,而不是狗或老鼠或百合花,无论外在经历什么扮演什么,内里都要是人,要保持人的本性:爱/关怀/温暖等等,而被附身后,居然会忘掉自己是一个人,变成另一种东西,但是外在这个人还是一个人,这太@#¥……*!!!而后想起这就觉得这是人活着最可怕的事儿:一个人外在是人,实际上他不是人,是一个被其他力量掌控的机器。后来现实中我真发现了这种现象,所幸这些人都不是全部被附身,他们的社会角色不是人,私下还是会回归为人,这个私下不代表在家里,有的人在他们的家里也被附身,看来那种力量太强大和厉前些年回去中国,那晚实在被下面那些是充满战火硝烟一般的广场舞音乐和阵势扰的忍无可忍(我的住处已经相对够僻远),于是下楼一一观察那遍地开花的广场舞团体,看了,绝大部分的广场舞是人吃撑了要找些愉快事儿干然后找到适合自己的团体集体跳一种集体舞,期间或因彼此竞争或因过度愉快将各自的音响声音放的越来越大,政府当时并无合适的管理,于是这些人跳舞的时候都呈现身心的愉快以至于我也愉快起来了。而一个群体例外,那个群体里各种年龄的人都有,主导歌曲旋律也是轻松愉快,但是跳舞的人们奇怪,他们没有表情,整体沉默,身心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僵硬和力量,整体组合是一个长虫蜗牛形状,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这种广场舞,想或是夜里的错觉?站到高一些亮一些的台阶再看,是的,除了领舞的女士专业精神活力,和歌曲契合,其他人就是那样。“附身”这个词语瞬间来到面前,那位领舞的女士很快发现了我在观察也开始观察我,同时娴熟继续她的领舞工作,我离开了。现在想也许因为这个团体的人们被要求反其道而行之,强制的压迫和规律的动作让他们呈现了那个样子?是,被和本性相反的精神力量完全控制的人,包括酒精/毒品等控制的人,对他们本人以及周围都是沉重。对我,如若顺从,那就顺从和我本性一样的力量:舒适/愉快/轻松/美好。话说那晚观察广场舞后,在询问了附近的居民们之后,离开中国之前我写了封实名信给当地政府机关建议应该适当管理音量以及广场舞时间,第二年再回去,发现情形变化,了那里的广场舞不再遍地开花,声音音量管理较好,包括时间有了固定,不知是那份信起了作用还是我的想法和政府机关契合了还是其他,后来在中国期间做过一些类似的事儿不仅在那里都是直接和政府管理部门反映最后都有效果。
 
邻居
后院那位白日一直呆在阳台或说话或上网或让狗发出叫声的女邻居,今日这么热一个人在那甜言蜜语地说什么呢?倒垃圾时候顺便研究毛毛虫时候顺便看了,这次,她是和那只叫狗说话,那只狗并不理会她,再看原来她的后院里还有一位在劳作的老男人,那位老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于是她那样娇媚地向在篱笆里那只挖到一坨屎一样臭的东西的狗诉说着衷肠,哎。。。
Z的父母居住地有这么一位女邻居,老年了,每天吃饱饭后会开始一段咒骂,咒骂的对象不定,有时是天,有时是狗,有时是人,有时是风,我是听不懂那里的话,大家说她是精神病,而她曾和我聊过天,她不是精神病是位聪明的孤独人,据说她是能干人的妻子,能干人早早离世她独身带大孩子之后开始了这种消遣。
之前幼时中国山里居住时有位女邻居,她和她先生性格爽朗勤劳能干。他们的屋子高而亮堂,他们也是山里最早买上录音机的,出去干活也罢回家也好总会播放那时的流行歌曲,主要是台湾歌曲,响亮美丽的歌声响彻山谷是凤飞飞/龙飘飘/高胜美等等,乡亲们也都是享受。他家一直想生一男孩,一连生了四个女孩之后终于停了生养,他们给女孩们起名对老大叫金兰,老二叫秀兰,老三叫三儿,生第四个时中国开始计划生育被罚了不多的钱,于是第四个女孩就叫罚儿,女孩们个个都得到了足够的爱都是聪明勤劳以及教养良好,后来,他们曾希望把那高挑结实可爱的三儿许配给我那性格叽歪身板也叽歪的弟弟WM,居然我弟弟还不接受!我是觉得他配不上那女孩,不过WM现在的妻子也不错,无论内外,重要的是她有一双一笑就眯缝了双眼的愉快外相(本来FR也有这么一双眼睛可她暴敛天物很早就去追求时髦弄了个双眼皮)。话说,这家邻居家养的每只狗都厉害,于是他们大部分时候把狗拴在院子那棵大橙子树下,有时放开,有次养的那只大黑狗某天开始发疯,那狗多时沉默,发疯时候便像狂风一样乱跑一起速度极快气势汹汹,见啥咬啥都未成功,直到遇我,它成功了!小学毕业的我清晨离家上学刚出去被它遇上,于是大腿被咬去了一块肉,还有狗牙齿印记若干,那块肉也还在,我也不痛,我妈找来赤脚医生上门处理伤口时候WM在旁边哭的泪水磅礴,我纳闷,咬的又不是他,疼的也不是他,我不哭他哭什?难道是为我伤心,好吧,这人还有点优点我以后就少欺负他,结果人说他哭是他认为医生来是给他打针的,打针痛,所以,我对他彻底失望了后来从没有升起希望,我依旧劝他:莫哭,医生是给我打针的,走开!WM开心地走了,痊愈之后大腿上添了月亮星辰规则又闪亮,迄今我也没有狂犬病。
最近白日热的有时让我想起重庆,这里室内地下室凉爽,外面树荫下凉爽,不过,正午不是,湿热让人呼吸不易,活动的只有几个小孩和被迫推着小婴儿散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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