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魔化的“德先生”----中国互联网文章摘要(作者杨先生)
1)谁在妖魔化民主?
上个世纪初,生活在苦难中国的爱国的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发出了要用“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救国的时代最强音,从那以后,无数的仁人志士都以追求民主为己任,前赴后继。然而,百年后的今天,中国仍然在追寻民主的道路上步履维艰,踽踽独行。
如果说上个世纪初的前辈先烈们是靠自己的远见卓识大胆地给病入膏肓的祖国开出了“民主”和“科学”两幅猛药,带有一定的冒险性的话,那么百年后的今天,全世界的实践都已经证明:任何一个国家,无论地理差异,不管历史背景,更不用说文化的异同,民主是一个国家繁荣富强、社会和谐安定、人民幸福安康的最基本保证。从这个意义上说,百年历史向我们展示的是“历史的终结”。
从中国百年的历史看,虽然风云变幻莫测,政治人物粉墨登场,知识分子各领风骚,人民群众被一次一次激动和发动起来,但几乎没有一个人敢于逆历史潮流地公开宣称:中国不需要民主和科学。
与此情况相反的是,百年来所有登上中国政治舞台的政治人物没有一个不是高举着民主和科学的大旗,从辛亥革命到五四新文化运动,从孙中山到蒋介石,从国民党到共产党……民主大旗一直被高举,庄严的承诺一直在重复,然而,百年过去了,我们离民主是更近了?还是更远了?
历史的大趋势即使被暂时阻挡,也只是时间问题。然而,让人忧心的是,经过百年的奋斗,民 主始终没有实现不说,“德”先生却在中国被彻底妖魔化了。民主不但被套上西方的标签,而且,民主是与帝国主义干涉他国内政,用来分裂祖国划上等号的,民主 是绝对不会有高速的经济发展的,民主也是安定团结、稳定与和谐的死敌……
百年的统治者几乎无不用民主的旗帜号召人民,凝聚人气,但当他们用民主作为武器夺取了政权的时候,却再也不肯放弃绝对的权力。在摇身一变成为人民主人的妖魔化之下,百年来连民主的影子都没有见过的中国普通百姓一听到民主几乎就条件反射,自然而然地把民主与自己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东西对立起来了。在民众们所受的教育使他们把自己归队到不适应、不喜欢民主的行列里同时,洋洋得意的统治者又找到了一个阻止民主的借口:这些民众素质比较低,不适合民主。
我能够理解为什么统治者妖魔化民主,也能够充分理解在统治者妖魔化民主下生活的普通民众对民主的误解,但我却对一些精英仅仅从自身眼前利益出发,对民主忽冷忽热,甚至不时歪曲民主的做法无法理解,也不能原谅。
2)我所认识的“德”先生
我对民主的认识要晚于同时代很多人,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我从北京到地方又到香港,对中国的政治体制和社会有了比较深的认识时,我对民主的知识可以说仍然停留在大学课本以及好莱坞电影展示的水平。当然,就算在主要的民主国家生活和工作过后的今天,如果让我说清民主到底是什么,我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我想说一下一个对我有比较深影响的朋友的故事。
当时在政府共过事的一位年轻的领导常常给我讲西方民主,由于他对中国制度运作了如指掌,加上他的专业就是研究西方民主,所以,当我们在一起时,他对比着中国体制而讲的西方民主制度的优越性常常让我如醉如痴。我不能不承认,他的讲述对于我最后决定离开政府而申请到美国去从事研究工作,借机亲眼见识民主制度起了重大影响。
就在我告诉他,我决定要到美国去看一下的时候,他轻松地笑着对我说,他已经拿到去美国自费留学的签证。
当我见到获得学位的他时,感觉到他已经完全变了。由于所学的学位专业在美国并不好找工作,他很失落,我自然也听不到他对美国民主的赞扬了。后来,经过一段折腾,弄得几乎身无分文的时候,他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回来后,通过以前的老同事和老部下——有些已经是有相当级别和影响的领导干部了,他在广州谋到一个总经理的职位。
两年前我们再次相聚在广州,当他知道我在西方每年赚的工资不到他在广州赚的一半的时候,他不再隐瞒自己对西方民主的嘲笑和敌视。他极端的批评让我脸红,他大概误会以为我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尴尬,调侃地说,我们当初不应该出去的,你应该马上回来。……你知道以前那些处长和局长发展得多好?你主张民主,可想了没有,那种民主对你、对我们到底有什么好处?……中国人不适合民主……
如果说这位朋友在国内时只是通过书本了解了民主制度,从而心里向往,满怀希望投奔民主,却遭遇了各种不适应,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我自己从东方到西方,也遭遇了和他不相上下的彷徨和无奈,但我至少还能够分清楚,这种彷徨和无奈并不是由于那个国家的制度引起的,而是由于民族和文化的差异议及生活习惯和环境造成的。
对于精英眼中民主的双重性,我是不是没有说清楚?那么,让我再多加一句,当那位朋友无法适应异国他乡的生活,那种制度让他无法赚钱,过得也没有在广州当一名精英更滋润的时候,他开始嘲笑和攻击和他的遭遇毫不相干的民主制度。而当他在嘲笑过后,他却又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和我做出的一模一样的决定:把自己最爱的人,尽量送到有民主制度的国度生活。
3)把民主当成我的信仰!
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有没有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把民主当成信仰。但我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估计所有的人都笑了。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人会把追求民主制度当成一种信仰,虽然我们曾经信仰过另外一种社会制度——共产主义,但我们谁都知道那是因为这种制度好像虚无缥缈的神仙一样,永远不会到来,更不会实现。
当我把民主当成信仰的时候,最无法理解我的一定是西方那些已经生活在民主体制下的人。对于他们,民主太平常了,它只不过是一种思考方式,一种管理自己的方式,一种生活方式而已,他们绝对不会理解——特别是当我自己随时可以生活在民主制度下时——我怎么会把这么一种见惯不惊的制度当成自己的信仰?!有什么值得信仰的?
那些生出来就在民主制度下的人不知道有些民族追求民主超过一百年了,所以他们不能理解。而那些追求了一百年都不可得的同胞又何尝不会嘲笑我?大家不是不知道,被权贵们玩弄来玩弄去的民主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简直不亚于人尽可夫的东西。但民主实在是太强大了,这些年竟然让世界上一个又一个专制国家接踵崩溃和瓦解。柔弱的民主不亚于飞机大炮,所以,没有统治者敢真正地抛弃它。他们还需要一块遮羞布。
当我把民主追求当成信仰的时候,我立即感觉到信仰的力量。你不必顾忌别人对你说三到四,甚至辱骂;你不会把信仰当成阶梯和垫脚石,去追求那些世俗的荣耀和权力;当你的信仰一时无法实现时,你也不会灰心丧气,你会继续尽自己力所能及做一些事情……
更重要的是,当你把民主当成信仰的时候,你就会坚信:这种制度一定会光顾到你爱的所有人身上,任何势力都无法阻挡。
----按照你的逻辑:推翻满清后,国内很长一段时间比推翻满清前还混乱,难道为此而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应该推翻满清的邪恶独裁统治吗?
就像人总是会长大,总是会离开父母走向社会,去工作、恋爱、结婚、生子...难道因为独立生活之后工作不力、婚姻不幸,就得出还是应该回到父母身边去“啃老”吗?永远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也许会很省心,日子过得也很安逸,但是这样的人有出息吗?这样的国家和民族有前途吗?
同理,一个独裁专制的社会,人民对待领袖和其政府或党派如同自己的父母一样(想想党啊母亲、爹亲娘亲不如X主席亲),这样的国家和社会的人民,就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而由这些长不大的孩子组成的国家能有什么发展前途,靠什么屹立于世界。
可怜无数山 发表评论于 2015-05-07 08:27:44
明明是民主把这些国家搞更烂了,这些不要脸的却说是和民主没关系.当然,信仰嘛,好的算,坏了不算
-------------------------------------
你为什么不去北朝鲜,哪里从来没有被民主搞乱过,人间天堂。什么时候像金正恩的姨夫一样做人上人
--------------------------
你为什么不去埃及伊拉克?亲眼见证伟大的民主从无到有。这才是朝圣啊
明明是民主把这些国家搞更烂了,这些不要脸的却说是和民主没关系.当然,信仰嘛,好的算,坏了不算
-------------------------------------
你为什么不去北朝鲜,哪里从来没有被民主搞乱过,人间天堂。什么时候像金正恩的姨夫一样做人上人
----------------------
什么样的工作是不愿让人知道的??
----没错!推翻满清后,国内很长一段时间比推翻满清前还混乱,难道为此而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应该推翻满清的邪恶独裁统治吗?当然不是,绝不能因噎废食啊!
----因为这就叫做:事实胜于雄辩。
从人口移动的趋势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人们的价值取向------只有很少的人从民主国家向专制国家移民,然而,大量的人以合法的,不合法的方式从专制国家涌向民主国家。
那位总经理朋友为了经济利益【改邪归正】,他的对民主的批判多少有点说服力,可惜他又将最爱的人送到民主国家又让他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有时,一个明快的行动,要比一篇长篇大论更有千倍万倍的说服力。
民主是一种手段,把手段当做信仰,就如佛经里所说,是把指向月亮的手指当成月亮,就算写的再文青,都脱离不了愚昧的底子。
===============================================
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