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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十八大应彻底清算毛泽东反人类罪行--毛是政治流氓+生活流氓

(2011-10-04 09:28:46) 下一个

中共十八大应彻底清算毛泽东反人类罪行

----杨开慧留下亲笔证词:毛是双料流氓==政治流氓+生活流氓----

铁流

中 共元共李锐同志,是当今中国最有良心的共产党员,也是最敢讲实话、真话的离休高干。我对他十分敬爱和尊重,曾先后三次登门叩拜。他有句评毛名言“功劳盖 世,罪恶滔天”。我是个直率人,并不苟同此语,一次我们兩人在交换对毛的看法时,我说:毛泽东对国家和人民,只有罪恶而无仍何功劳可言。如果硬要说他有 功,只能是对共产党夺取政权而言。但中共在夺得政权后,很快成为毛泽东压迫人民、嗜杀生命、掠夺财富和反人道、反人性、反人权的封建法西斯专政工具。毛泽 东的定语应是:罪恶滔天,馨竹难书,无任何功劳可言,纵到阴曹地应也要油炸火烹。

他不否定我的看法。

毛 泽东是个整人狂、害人狂、杀人狂,一生整死害死的革命志士、共产党员、人民群众,真是太多太多了!根据各种巳揭示出来的资料统计,至少有八千多万人:三年 人祸活饿死三千八百万中国人,历次政治运动枪杀的无辜群众,不少于一千五百万人,十年文革整死二千万人,在井岗山、延安枉杀的革命者不少于一百万人。这样 一个魔鬼,还有什么功劳可言?

最近有朋友来电话告诉我,被中宣部封杀多年的《李锐文集》,在香港出版问世了。做为晚辈的我,三天前(2011916)特去登门祝贺。时年95岁 的李锐老人,仍和去年一样,精神抖敚?戆逵怖省⒙曇艉榱痢⑺季S活躍、表達流暢,面如春风。他首先赠送我一部装祯精美十大卷的《李锐文集》,然后侃侃而 谈。他说此书九十年代初,一家出版社就订下刊印,因他向中央揭发了当时主管全国宣传工作的丁根关,有隐瞒参加“三青团”不光彩的历史,于是他的著作遭禁。 他很是气愤说,共产党提倡叫人讲真话,凡是讲真话的人没有一个不挨整,他一生的命运就是如此。接着我们谈到毛泽东。他说毛泽东这个人太坏,是个双料流氓--政治流氓和生治流氓。

接着他补充一句:这个定义不是他下的,是毛泽东第一个妻子杨开慧留下的亲笔证词楊 開慧生前,将一些手稿藏在住宅墻壁裡,八十年代修故居時發現了,湖南黨內刊物上曾予以刊出。前幾年湖南來人告訴我,有些要害話被刪去,如說毛是「生活流 氓、政治流氓」。因为她的哥哥楊開智,一九二九年去過井岡山,楊開慧知道毛澤東娶了賀子珍。当时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長沙東鄉六十里的板倉,生话十分穷困, 生命危在旦夕,毛澤東兩次打長沙都經過此處,就那么一点路也不去看一看,或带回井岗山。省長何鍵為報仇才將楊開慧逮捕,逼她登報同毛離婚,她不應允,於是 將他殺害。

他说,他最近写了三首评毛的打油诗。我求一读,他当即念给我听。第一首:

生活流氓政治氓,

贤妻早识太心伤;,

莫予毒也杀成性,

培养奴才大黑帮。

第二首:

肖三一语三字夸,

道破其人品太差;

其乐无穷拼命斗,

家亡国破竟由他。

第三首:

运动频频无限哀,

人才不要要奴才;

殃民祸国何时了?

文革呜呼晓色开。

我不解“肖三一语三字夸”,夸的什么?原来北京木樨地这幢老舊的高幹樓,曾住不少名流,如蕭三、王光美等。肖三和李锐老是好友,生前极为气愤地说过毛泽东好滛胡搞,奸污了不少妇女,称其为“鉄鸡巴”。难怪茅于轼先生说,毛泽东奸污的妇女有千人之多。应是当之无愧、货真价实的“铁鸡巴”。

李老说,这三字真难出口,只能隐其讳。

这 么一个罪行累累,品质恶劣,杀人如狂,害党、害国家、害民族的罪魁祸首毛泽东,其头像竟然还挂在天安门城楼,其腐尸竟然还长期躺在广场,真是中国共产党的 奇耻大辱,中华民族的奇耻大辱。为此,建言中共:应在十八大召开前夕,面对历史,公布毛泽东滔天罪恶,回归到民主宪政之路。

李銳談毛澤東

作者:裴毅然

 編者按:大陸學者裴毅然教授近年致力於延安一代的研究。最近專程拜訪中共黨史專家李銳先生。聽這位見證毛朝興亡歷經人世滄桑的老前輩談往事與時政。特別奉告讀者,李銳身體很好。這篇專訪,不容錯過。

  二○一一年五月二十九日十 時,歷經幾次曲折,終得走進北京木樨地那幢老舊的高幹樓(曾住不少名流,如蕭三、王光美等),見到我心目中的當代英雄──李銳老,中國政改思想界領軍人 物,延安一代碩果僅存的「健在者」。由於求見者甚眾,不少還是「爛屁股」(久坐不走),這次拜見實屬難得。一起去的還有一對中年夫婦,當然也是銳老的崇拜 者。

 

   銳老坐在客廳沙發上,起身握迎,真沒想到九五老翁身體這麼好。銳老生於一九一七年,身板略曲、握手有力、聲音洪亮、反應靈敏、思維活躍、表達流暢、寫字 有力,惟右耳有點重聽及對近事記憶稍欠。見此狀態,不禁暗暗為國家高興。不過,銳老見我長鬚飄胸、髮亂膚黑,不太像謙謙學者,側望生疑:「你就是╳╳介紹 的那個研究延安知識份子的教授?」乃遞上友人的「介紹信」。落座之後,談話立即進入正題。

 

對思想界很不滿意:一片糊塗

 

 李銳:你研究我們延安一代,怎麼研究的?

 裴毅然:從你們「一二九」一代進入中共陣營開始,從學歷構成、思想追求、價值理念、人生經歷等各個方面切入,主要收集剖析你們這一代的人生際遇與思想歷程,重點當然是你們這代紅色士林對馬列主義與中共革命的認識,尤其是來龍去脈的演變。

  李銳:延安是中共打敗國民黨的基礎,抗戰前只有五萬黨員。不過我們延安一代的本質很難認識,一般人很難有深入認識。我近年思考三大問題:人類社會進步到底 依靠甚麼?主義與理論是個什麼東西?共產黨應當怎樣革命、執政?對於這三個問題,如今老中青三代都有人在談,但多零零碎碎,很少進行系統研究。可以說,全 國上上下下、黨內黨外糊塗為主,全明白的人不多。馬列主義、共產黨都是外來貨嘛。

 裴毅然:那麼銳老您的思考呢?

  李銳:我認為革命本身不可否認,即革命本身不可避免。當年辛亥革命,從孫中山開始,後來袁世凱復辟、蔣介石獨裁,遲遲不抗日,都起了將我們這一代推向中共 的作用。馬日事變時,屍體就橫在我家門口,十四五歲的紅色少女被推去殺頭時在街上大呼口號。中國的事兒首先怪蔣介石,否則共產黨起不來。抗戰勝利後,國共 不打,事情也好得多。

 裴毅然:您出生的家庭很好,從小受到良好教育......

  李銳:我父親一九○五年由張之洞公費派日本留學時,即參加了同盟會,與宋教仁是同鄉同年,早稻田大學的同班同學;同黃興是好朋友,民國二年,我父親當選國 會議員,與譚延闓也是朋友。但我父親死得早,一九二二年就去世了。我母親是女子師範畢業的,湖南第一批接受現代教育的婦女。母親對子女教育很嚴格,特別要 有好品格。我十七歲進武漢大學,學的是工科。思想激進。「一二九」後,自己組織起共產黨。武漢大學一個教授寫信給我母親,說你的兒子有危險。一九三七年二 月,母親特地趕來武漢,在武漢大學邊上租房住下,監視我的行為。她跟我說:如果你父親在世,也會贊成共產黨;但蔣介石厲害,被抓住要殺頭的。三七年五月, 我就跑了,上北平去接黨的關係了。

 

毛的這筆帳,遲早要徹底清

 裴毅然:你們「一二九」一代都是這麼滿懷激情與革命理想奔赴延安的?

  李銳:當然,我們就是為了救亡、為了五四精神,追求民主與科學,反對國民黨,投奔共產黨。就住在我們這幢樓裡的王懷安,當過最高法院副院長,被打過右派, 一九四○年他從四川帶了一百多名大中學生到了延安,但整風後期都被打成特務。延安那會兒竟「搶救」出一點五萬個特務,實際一個特務也沒有。我也坐了一年多 的牢,那個滋味兒可不好受,連續五天五夜不讓睡,眼皮都不准眨,旁邊站著一個端槍的。我受刑還不算嚴重的。這是康生從蘇聯帶回來的肅反經驗,據說只要多少 天不讓睡,就會講真話。中國自古沒有人權傳統。

 裴毅然:關於老毛呢?銳老您在這方面很有研究。

  李銳:毛澤東嘛,李六如的夫人與我母親是同班朋友,她告訴我母親,當年毛澤東常去他家,不講衛生,她經常給毛洗長褂子,那個髒呵!毛澤東比古今中外皇帝都 厲害的,比列寧、斯大林還厲害的,是控制人的思想,要改造人的思想,改造最好的就數林彪了。全國人民學雷鋒,都當螺絲釘。黨員當馴服工具,不可以有自己的 思想。共產黨實際上就是一個農民黨,早期的殺人放火,一點不假。蘇區肅反,殺AB團,自己殺自己人居然殺了十萬。黃克找簧?畞泶伟ふ??谝淮尉褪欠磳?⑷朔呕稹C珴蓶|革命有功,治國有罪,滔天大罪呵!

  裴毅然:銳老,老毛的革命有功,好像僅僅只針對中共一黨,對國家實在談不上甚麼功績。從抗美援朝、思想改造、三大改造、反右、三面紅旗、大饑餓、文革,真 是沒有一件做對的。同時,也正因為「革命有功」,他才有本錢如此折騰國家。你們革命原本想為下一代開創一個更優美更合理的新社會,結果弄得我們知青一代不 讓讀書,上山下鄉,去走甚麼「五七道路」,讀的書比你們這一代還少,開歷史倒車,還自封「偉光正」!這難道是你們在延安時想要的「明天」麼?

 李銳:是的,毛澤東的這筆帳遲早要徹底清算。老實說我能活到現在,還有這麼個狀態,也靠人家美國的科學技術,我安過兩次起搏器,二○○八年又做心臟手術,還有搭橋支架,都是美國發明的。中國文明有世界影響的恐怕只有飲食了。中關村與矽谷是人類的希望所在。知識份子是社會與國家的大腦,工人農民不過是手足四肢,四肢要聽命於大腦的。毛澤東晚年還反對知識,硬要知識份子走工農化道路,要知識份子向工人農民學習,不是歷史大倒退嗎?一九七九年後,我去過美國三次,美國二百多年歷史,真是一張白紙上好畫最新最美的圖畫。諾貝爾獎獲得者,百分之七十在美國,百分之十一為猶太人,百分之十二德國人。蘇聯斯大林清除異己,但沒有整知識階層,所以衛星還能上天。我跟胡喬木關係很深,一九五五年他要我為《人民日報》寫社論,我寫了一篇《幹部一定要學習自然科學》,也登了,但等於白寫,很快就開始反右,只講政治不講科學了。

 

毛人品壞,只要奴才不要人才

 

 裴毅然:唉,毛澤東呵,這個毛澤東!甚麼大救星,明明是顆......

 李銳:我再跟你們說一個毛澤東的事兒。去世的詩人蕭三,原來也住在這幢樓裡,我們之間有接觸,他說毛澤東是×××,很難聽。楊開慧的一些手稿藏在住宅墻壁裡,八十年代修故居時發現了,湖南黨內刊物上曾予以刊出。前幾年湖南來人告訴我,有些要害話被刪去,如說毛是「生活流氓、政治流氓」,她 的哥哥楊開智,一九二九年去過井岡山,楊開慧知道毛澤東娶了賀子珍。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長沙東鄉六十里的板倉,毛澤東兩次打長沙都經過此處。省長何鍵為報 仇,將楊開慧逮捕,逼她登報同毛離婚,她不應允,於是將他殺害。易禮容這個人知道嘛?易禮容同我談過楊開慧臨刑前押在人力車裡遊街,她大喊:「我不要死! 我不要死呀!」因為她還有三個孩子呵!毛澤東一生好動喜鬥,人品壞,我最近有一首打油詩,唉,這個你別記,......最後兩句是:其樂無窮拼命鬥,家亡國破全由他

 裴毅然(犯難地):銳老,這麼好的句子,為什麼不讓記呢?可以放到以後發表呵。

 李銳(慈祥地):好好,你記吧,記吧。唉,中國自古以來既沒有人權和民主自由傳統,也沒有科學尤其自然科學傳統,毛澤東培養的是奴才,尤其是林彪這樣的奴才,人才根本就不要,只要聽話的,不要會思考的,逆淘汰呵!真是頻頻邉訜o限哀,人才不要要奴才。現在這個問題沒有根本解決。胡繩晚年覺悟了,說毛澤東不過是個民粹主義者,他的《八十自壽銘》:「吾十五有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惑,惑而不解垂三十載,七十八十稍知天命。九十無望,嗚呼尚饗。」胡喬木就一直沒覺悟。

 

馬列主義基本理論完全錯了

 裴毅然:今年是辛亥百年與中共建黨九十周年,你作為延安一代黨員,對自己這一生與這場革命有甚麼提煉性總結?

 李銳:我認為人類進步不靠革命靠改良(改良與改革在西方是一個詞Reform), 不靠主義靠科學,尤其自然科學,有絕對真理。社會科學惟有靠實踐證明,事前無法預先證明。英國還有女皇、日本還有天皇,但人家近代無內戰,發展得很不錯。 至於我自己這一生,做人與當共產黨員發生根本矛盾時,我不惜犧牲一切堅持了前者,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歷史。我有種感覺,人最難受的是什麼?是挨餓,我在北大荒挨餓,幾乎餓死! 我們需要重新認識馬列主義,馬列主義基本理論完全錯了。我為張宣三(比我大一歲)寫的書《重新認識馬克思主義》寫過序言,談到這個問題。有大陸的作家到美 國寫了一本書《誰是新中國》,說「新中國在台灣」。中國不變不行,黨不改革不行。至於當今有的領導人,我說他們是繫著紅領巾長大的,上面來人叫我不要這麼 說,可這麼說難道錯了嗎?

 裴毅然:不能說真話,或者說不讓說真話,這樣的感覺實在太不爽,社會環境也很壓抑。比如我來見你,沒想到會那麼不容易。

 李銳(指著電話機):唉,連我這裡的電話都是監聽的。最近有一個離職的外國官員要來見我,要人家通過外交部,人家說以平民身分見一位中國公民,弄得那麼麻煩,就不請求了。

 裴毅然:銳老,能否請您再談一下三峽,我知道這是您心裡的一大情結。

 

三峽出事要鑄三個歷史罪人跪像

 李銳:別提了,最近找我的人多,都是為了三峽。溫家寶五月十八日開會,提出三峽有問題了。三峽的種種問題,特別是水庫各縣的泥石流、山洪問題,泥沙淤泥巴等問題,以及對下流的影響等,過去論證時,反對者都再三提出過。對長江河床的變動和影響等,過去也都關心過,下游幾個大湖出現的乾涸等,是否有關?

 裴毅然(插話):最近報導沉入水底三百三十年的江蘇盱眙洪澤湖西岸明祖陵旱露,洪湖等湖泊比歷史同期減少四成水量,上千座水庫低於「死水位」咝校?蛾柡??繛闅v史同期均值的百分之十三。(註)  

 李銳:水利大專家黃萬里來我家兩次,我總記得他說的憤慨話:「三峽建成出了事,在白帝城頭(如岳王廟一樣)也將鑄三個跪著的歷史罪人:中間錢正英,兩邊張光斗、李鵬。」黃萬里了不起,黃炎培的五個兒女都被打成右派。

 裴毅然:讓人大代表投票表決三峽工程,本身就是一則歷史笑話。這種需要高度專業基礎為判斷前提的活兒,怎麼能讓一大幫外行來搞最高決策的投票呢?

  李銳:當時發給人大代表的都是贊成三峽工程一方的材料,負面意見一律隱匿,不提供。大會投票時,不讓反對的人發言;投反對和棄權票的人八百多,這是歷史上 沒有的。我知道最後決策人鄧小平也有責任。他去三峽,陪他的是長江水利委員會原負責人林一山的秘書,對他說三峽大壩修起來後,萬噸輪船可直達重慶。鄧小平 聽進去了,他是四川人嘛,便堅決主張修。其實南京和武漢長江大橋都只能通過五千噸的輪船,於是後來將萬噸輪船改為「萬噸船隊」,這真可以當笑話了。

 

  裴毅然:銳老,您的晚年思考使你無意中攀上歷史峰巔,您已成為「一二九」一代的標誌性人物,或者說是這一代中共黨員中的一道獨特風景線,您的著作、文章已 經入史,成為中共黨史中別樹一幟的「李學」,黨史研究者必讀呵。往深裡說,您的「李學」必將提醒後面的革命者,告別暴力,告別革命。

 李銳(謙遜一笑):哎,你留著這麼長的鬍子,今年多大啊?

 裴毅然:我今年五十七周歲。

 李銳:哎,玉珍(銳老夫人),他只有五十多歲!只有五十多歲!

  看得出,銳老為「自有後來人」而高興。我自己的感覺則大不同,年近六旬,歲入秋暮,能為國出力的日子不多矣!

  臨出門前,瞟見銳老書房桌頭放著封面十分熟悉的《李作鵬回憶錄》,剛剛新出的港版書,他的閱讀很前衛呵!

  我與那對夫婦各購一套銳老新近港版《李銳文集》(得銳老題詞),滿載而歸。我自然會一如既往關注銳老,從事「李學」,歸納整理「一二九」一代用生命換來的「紅色經驗」融入當今社會轉型並交遞給下一代──遠離暴力,寧要改良不要革命。

 

(二○一一年五月三十至三十一日整理此稿六月十二日經李銳老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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