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六四的学生们走上了 “极右”,那么其实是被极左的行为和情绪给激发起来的。
一位人民公仆,举着钢鞭,站在所有人面前,指着大家的鼻子骂娘,结果大家用鼻子哼了一声。
中国的伟人就是伟人,他们的功绩是无需臣民认可的。
这位人民公仆会被另一位人民公仆打倒,是因为另一位公仆手持着钢鞭。
年轻的臣民觉醒了一回,年轻的人民又愚昧了一次,年轻的人们想哼一声抱不平,结果是落花流水春去也,年轻不再。
还能苏醒的是年轻人。人就是人,不是人们,也不是人民,更不是臣民。
其实,主子就是主子,仆人就是仆人,主子少,仆人多。如果主子多,仆人少,仆人要公用,就成了公仆,物以稀为贵,公仆也就成了主人们的宠物,结果主子变仆人。
原来公仆竟是年轻臣民们当初觉醒时带有的奴性烙印而造出来的没有道理的文学上的审美名词。
既然失去了奴性,也就无意于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