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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在黑龙江制造的暴行(2)

(2013-09-14 05:51:12) 下一个
侵华日军在黑龙江制造的暴行(2)

北票油沟惨案 
1933年春的一天上午,盘踞在四家子村的两个日本出来闲逛,看见有两个农民套着马犁杖犁地。两个日本兵非叫姓孙的农民解下马,他们俩要骑着玩。在逼迫下,农民把马解下来交给了日本兵。一个日本兵骑上马在种完的地里猛跑,另一个在马后跟着跑,十分开心。正在这时,突然马惊了,把骑在背上的日本兵摔出老远,当时就摔得头破血流、不省人事。日军送他去北票治疗,途中就断气了。日本军官迫问死因时,那个与死者同玩乐的日本兵却道:"走到油房沟时,遇上土匪打了冷枪。"在当天晚上,驻防在四家子村的日军官兵倾巢出动,将油房沟村团团围住,而后将全村男女老少集中起来,统统押解到冷家店村的李家大车店里。夜间,日军对村民一个个审讯,未找到打冷枪的"土匪"。快天亮了,日军便按照其上司的命令:采用看手掌和摸心口窝的方法抓人。于是,日军发现油房沟村教书先生王希贤、王希兰哥俩手上没老茧,又模出贫农董福生和米存志心跳的厉害,便断定他们四人是打冷枪的嫌疑犯,不容申辩,就五花大绑的将这四人捆了起来,拉到三家窝铺村东树林子里枪杀了。(朝阳人)
辽阳刘二堡大屠杀 
1933年4月,朱万里率"讨日救国光复军"30余人攻入日伪侵占的辽阳西部重镇刘二堡,他们在收缴部分汉奸枪支后,刘二堡的劣绅表面假意来奉迎,暗地却向鞍山日本侵略军告密。朱万里等30余人不幸**余名日军和地主民团武装包围,弹尽被俘。气急败坏的日军将朱万里等十四五人活埋于刘二堡沙河岸边。临刑时朱万里带头高呼:"中国必胜!日寇必败!"英勇就义。(肖 言)
 
庄河朱营子惨案 
1933年4月中旬,日军对庄河、岫岩、凤城三县连界的地方进行第二次"讨伐"。日军的板津羽山、贵志兼石等支队和伪军一部,分多路向抗日军邓铁梅、刘景文部猛扑过来。由于抗日军早有准备,日伪军刚到来宝沟,就遭到抗日军迎头痛击。日军守备队40余人、**400余人在日本参事官喜多章一、警务局长苗建发等人带领下,于6月3日进犯花院朱营子骚扰,强迫附近五个村的青壮年4000余人,配合日伪军"拉大网"。他们兵分三路,向高岭、塔岭群山围攻过去,扬言凡从"大网"上楼进来的人一律砍头。于是日伪军一进入山区便大打大杀。在丛家堡子发现一人往山上跑,便开枪把他杀害,并割下耳朵。接着又用六O炮、机枪向丛家堡子、林家店一带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猛烈轰击扫射,结果打死无辜百姓孙家裕等三人,伤者数人。6月5日,各路"拉大网"的日伪军先后返回,麇集于朱营子曲家大院。日伪军把一些在山上打柴的樵夫、养蚕的蚕民和串亲的百姓抓了30多人,关在朱营子曲家大院,由日本参事官喜多章一亲自"过大堂",一一施加酷刑。村长赵相亭出面担保,先后保出丛德仁、丛德信等20余人。剩下的七个人先后经多人具保,但被嗜杀成性的日伪军拒绝,晚上这七人便被日军杀害。(富 伟)
喀左县东赤里赤惨案 
东赤里赤村是辽宁省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的一个蒙汉两族村民杂居村。l933年农历六月六日上午,日军侵占朝阳的警备队和朝阳伪保安队300多名官兵,从朝阳出发,企图到喀左县大城子一带抢掠民财。当这支部队进犯到东赤里赤村南时,他们任意践踏庄稼、抢夺民畜、殴打村民,因而引起联庄护青人员邹立田等人的反抗,于是日伪军便立刻包围了东赤里赤村。他们先是用迫击炮、机枪、步枪一齐向村中发射,打得碎石乱飞,硝烟滚滚。接着,日伪军警冲进东赤里赤村,见物就抢,见人就杀。村南第一户张玉德,听枪声稍停往门外跑,刚出门口就被一个日本军官用刀砍下了头颅。妻子郭氏闻听丈夫惨叫,刚跑出屋门,便被一日本兵用刺刀捅倒,又复一刀,将其身怀八个月的婴儿挑了出来。张郭氏身下的三个孩子坐在炕上,吓得直哆嗦。日本兵冲进屋去,将三个孩子扯了出来。一个日本兵扯起一个小女孩,一脚给踢到大门外。另两个小男孩,日本兵先是用锄杠打,孩子疼痛难忍,哭着满院子跑藏,日军看着开心地狞笑。后来便开枪射击,将两个孩子杀害。有四名外地讨饭的乞丐,躲进村南关帝庙的泥像后,也被日本官兵枪杀或刀砍了。韩二粉匠的妻子因怀孕行动不便,抱着两岁的小凤、领着四岁的小女,躲进门口的麻地里。由于家狗随主人也窜进了麻地,暴露了目标。日军官兵进麻地搜查,一枪打死了狗,一刀砍死了韩妻。两个女孩扑在她妈身上哭叫,也被日兵枪杀。村东王文学的嫂子,听见村南头的枪声稀了,便登着梯子上房叫喊孩子。不料,被墙外的日军发现,举枪一击,王文学的嫂子应声从梯子上栽下丧生。从羊角沟村抓来给日军领路的三个人也被日军用刀劈死在河边草地上。不到两个小时,日军在东赤里赤村共枪杀、砍死无辜村民32人、伤5人,烧毁民房59间。当时的村头巷院死尸横卧,被焚房屋滚滚浓烟遮天蔽日,惨状目不忍睹。(朝阳人)
军火烧于家沟 
于家沟是抚顺清原西南25公里外所属敖家下乡的一个偏辟农村。l 933年农历腊月十三侵占清原的日本守备队突然进犯于家沟,从沟外往沟里逐户烧房子。这时大多数农民都在外面干活,看到冒烟,纷纷跑回来救火。日兵端着刺刀,不准百姓近前。就这样,于家沟几十户人家的房子全部被烧光,所有粮食、衣服、被褥、箱子、家具等等都被付之一炬。农 民于占水因为有病没有爬出来,被活活烧死。高某家一位妇女,生小孩才七天,因房子被烧,家人只好把产妇和婴儿抬到山窝里。寒冬腊月,健康人都难以在山上过夜,何况刚生小孩才七天的妇女,好容易熬过一夜,第二天,他家里人把她抬到亲戚家里,不几天这位产妇便重病身亡。这暴行造成几十户人无家可归。邵宝林当时七八岁,跟着他的岁的爷爷过日子,因无亲可投,无友可靠,就搬到四面透风、缺门少窗的关帝庙里,住在关公泥像后边,用草盖在身上,爷俩缩在一起,冻的直打哆嗦。由于粮食烧光了,又没有吃的,只好沿街乞讨。要饭的人太多,家家户户都缺粮,一天就是残渣剩饭,也要不上一顿饱饭,爷爷不到一个月就冻饿而死。老吕家六口人,父亲饿死了,5岁、3岁两个弟弟因为吃榆树皮吃磨碎的包米芯,**于燥,便不下来,不到一个月也死去了。农民赵××的两个小孩因为没粮食吃,只好用野菜充饥,结果全身浮肿,最后肿的把肉皮都张开,不几天也死去了。就这样有上百口人被日军逼迫到敖家卜。敖家卜仅有四五户人家,分散在沟沟岔岔的房子都烧光了,冬天又不能盖房子,人们只好挤在这几间房子里,炕上地下都住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于是疫病又蔓延开来,病死了50多入,庙西沟住的五六家,死的人都没人去抬。(王凤春 毕庶范 徐桂英)
日本守备队在抚顺的罪行 
1933年,侵抚日本守备队长山上大尉发出"并屯集家"的特别指令,把郊区小村,强制向大村庄搬迁集中。同年8月4日午后4时,一辆满载日本守备队官兵的卡车,急驶抚顺县郊秋皮沟袭扰。日本兵跳下车来,如狼似虎,点燃起一束束火把,把秋皮沟烧成一片火海。他们烧光秋皮沟又烧大东沟、小房身沟、西沟、北沟……到处浓烟滚滚,烧红了半边天。失去家园、衣物、粮食的男女老少,哭嚎声震天动地,摧人心肺。侵抚日本守备队不到一个月,便侵占新宾县城,把新宾周围所有较小村落全部烧光,烧毁房屋干余间。杀人最多时,每天砍杀500一600人。光新宾北山的万人坑,便埋葬了抗日志士和无辜村民万人以上。1933年10月,日本守备队进犯清原县崔庄子,捕去抗日自卫军大刀队战士29人。这些人全部惨死在日本守备队的机枪口下。l935年3月24日午后,日本守备队派出全副武装小队突然侵袭王小堡村,见人就杀,见房就烧,无辜居民九人被杀害。l935年4月18日,日本守备队在上烟沟村,又制造了一起罪恶屠杀,无辜村民l6人被杀死,l00间房屋被烧光。1935年8月22日,日本守备队侵袭清原县南山城、湾甸子、草市、英额门等村庄,共抓捕150余人,装进三辆大卡车,拉到清原县西街草坪地。四挺机枪同时开火,无辜村民150余人惨死于血泊之中。事后这150余具尸体,均被埋葬于清原县南八家稗子沟的万人坑。1936年,日本守备队在马架子沟把在山地干庄稼活的20余名农民统统赶下山来,不问青红皂白活活杀死。又以所谓"通匪"之罪,把杨景新、杨德清、徐长忠等20余人屠杀于新宾北山,扔进万人坑。l937年农历二月初二,以日本守备队长为首的30余名全副武装的日军,侵入新宾县蔺家堡子,抓捕农民36人,将其全部杀害。(姚云鹏)
清原崔庄子惨案 
1933年10月,正值秋收季节,日军认为这是进剿抗日武装的最好时机。因此,盘踞清原街的日本守备队四方出击,当日军进犯至崔庄子村附近时,发现农民从山上往下背庄稼,手中的"千斤棍"在日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日军认为是武器,遂包抄上来。及至近前一看,不是武器,便跟着农民进了庄子。进村后,逐户进行搜查。当时唐聚伍部自卫军战士40多人在这个村暂住,他们与村民同吃同劳动,以待时机,再行起事。由于自卫军战士所用的长矛、大刀没隐藏起来,被日军发现。村长董玉珠和办村事的王宪章、遇天恩等见事不妙,即向日军军官说:"这几名大刀队员已改邪归正,在这里种地,已成良民。"日军军官说:"把他们都**起来,皇军要训话"。村长把24名大刀队员都找来,日军没说几句话,就下令绑了起来,然后押送到村中大庙院子里。村长们再三恳求,也无济于事。日军不但没有放过自卫军战士,连村长也给绑了起来。这时王福祥的大哥和赵洪亮从大庙前路过,也被上绑。日军军官一声令下,两挺机枪同时向人群扫射,29人全被杀害,无一幸免。枪杀后,又在每人身上补了一刀。日军杀人后又抓来村民,逼着拿干柴,在大庙和西街两处点起大火,全村50多户100余间房子全被烧光。(王治山)
日军残杀王砬沟村民 
辽宁省建昌县谷杖子乡王砬沟村,是一条五里长的深山沟,三面靠山、只有一面沟口通道。沟里住着20多户人家、100多口人。由于山多沟深,柴草茂密,交通不便,外地人很少往来。由于抗日义勇军、仁义军、民众救国军等经常出没在这里,待机打击侵华日军,日军对王砬沟恨之入骨。l934年农历四月初七,大队长林木带领300多名日伪军,并配有机枪、大炮、七台大卡车,在飞机侦察和掩护下,从四面包围侵袭王砬沟村。这时,抗日队伍早已转移了。日军进村后逐户搜查,并将全村男女老 少,全逼到村中间一个大井旁的小空场上,周围架上了大炮和机枪。这时,日军大队长林木手举战刀,威逼村民们供出"土匪"的去向,村民们无一开口,气得林木要下令开枪,幸亏翻译说如将百姓全杀死了,"土匪"不再来了,怎能抓住呢,机枪才没开火。然而,日军走后,村民们才发现有13位亲人已被敌人枪杀。原来是他们早饭后去地里干活,日军刚进村就遇上了他们:齐永学年高62岁,被日军用刺刀挑死;李殿举同敌人搏斗,双手负伤,最后被剖腹;放羊娃李根带,被挖去双眼后又被挑死;季洪才被枪杀后只剩下了头皮;12岁的立冬随其父季学用去地里玩,父子双双被挑死;外村的李景新的外祖父老孙头,来接女儿住家去,走到半路也被挑死;还有季学诚、季清芳、吉奎等人被机枪射死或炮弹炸死。第二年春,日伪军警又来这里烧房子,除两栋房子得救外,其余100多间住房和衣物、粮食全被烧光。(管文华)

朝阳南营子惨案 
1934年5月,一支日军骑兵队30多人,在朝阳县羊山以西被抗日武装截击,有七名日军溃逃到南营子,民众武装上前堵截没让进村,因此埋下了日军欲屠杀南营子人的导火线。5月中旬,又一支日军行至该县黑牛营子附近,被抗日义勇军和联庄会武装力量截击。日军误认为两次被截击都是南营子村民所为,因而恼羞成怒,加紧策划屠杀南营子村民。1934年5月19日午,从朝阳城开来一辆满载全副武装日军的军车。车停到南营子村北,日军下车就用大炮向南营子村猛烈轰击,村民们纷纷向西山和东河套方向逃命。这时,又飞来一架日机,开始是在南营子村上空盘旋侦察,发现村民逃跑的目标后,立即用机关炮扫射。在狂轰滥炸中,日军官兵闯进村里,挨门逐户地搜捕抓人。在飞机的侦察指引下,日军又向西山方向追捕村民。不管是逃进沟、洞里的,或隐蔽在林中、山石后的人,一旦被日军搜查出来,均被砍死或挑死。谢云奎一家九口人,听到村中炮弹一炸,都朝西山跑。其儿谢硬生年轻力壮,最早跑上山顶。回头一看,日军正在残杀自己的父母,他又跑下山,搬起石头向敌人砸去。谢一家人有七口被杀,只有兄弟二人逃生。不到3小时,南营子村民上至七旬老人,下到5岁儿童,共被日军杀死27人,烧毁民房400多间。该村的一条后街,烧得只剩下八旬老人王三老爷子一户。大火着了好几天,逃出的村民爬在山岗上看着,痛心疾首,不敢回村。直到火熄后,外逃村民才回到村里,但家园已成一片瓦砾。(朝阳人)
白子峰惨遭活埋案 
由于汉奸出卖,辽宁中央地区民众抗日自卫军副司令(即原辽宁抗日救国军第五路军)白子峰1934年9月在开原八道岗子被俘。押往开原后,日军诱降不成,为使他招供便对他动用了l0几种酷刑,其中最残酷的有上老虎凳、上大挂(头朝下吊打)、灌辣椒水、火烤头部、爬烧红的铁板、开水浇头、拔胡子、猪鬃透**等。一连刑讯逼供五天,白子峰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头肿如斗,双目失明,多次昏死,但仍没有屈服。9月27日,绝望的日军把57岁的白子峰活埋在开原火车站北的日本军营内。埋时头朝坑底, 日军边埋边用铁锹铲他的肢体,手段残忍,毫无人性。(马士杰 刘志刚)
凤城老社鸹窝惨案 
1935年1月22日拂晓,一股日军受到东北民众自卫军的伏击。日军垂头丧气,撤到老鸹窝堡子。一个矮个子,满脸胡子,挎着大洋刀的日军军官命令部下把屯子里的老百姓统统赶来开会,日军士兵把几百名老百姓推推操操赶来。日军军官通过翻译说:"谁是牌长举手,如果不举手把你们统统枪毙,一个不留。"人群中的刘福宽大喊一声举起手:"我是牌长!"接着还有董福金、王金玉、王德贵、杨金和、杨宝家五名牌长也都举起手。日军军官叫六名牌长出来站好,然后抽出挣亮的大洋刀,伸进水桶沾一下,先揪住刘福宽凶狠地说:"死的干活。"刘福宽才知不妙,狠劲把手一甩;把日军军官闪个趔趄,拔腿就往河沿跑,回头对其他几个牌长喊:"快跑!"一个日军士兵持枪向河沿追去,连打三枪,刘福宽倒在河冰上。日军军官又一把抓住牌长董福金,一刀砍倒,鲜血喷射得老高。其余四名牌长则被日军士兵用机枪扫射丧生。(金启男
凤城白家河沿惨案 
1934年春的一天,盘踞鸡冠山的日军守备中队由队长木村带领爪牙几十名,来到白家河沿,住在白家河沿东面五华里谭姓家中。当即被我抗日军邓铁梅部侦悉,夜里派10几名战士去袭击,中队长木村大腿部受轻伤,两名士兵中弹死亡。日军一怒之下,先把住户的主人谭玉琨绑起来。然后,把当地居民周长卿、荒沟住户回民高海楼的三个儿子以及另外受嫌疑的六人抓了起来,经过严刑拷问后,以"通匪"、"知情不报"、"反满抗日"等莫须有的罪名,全都杀害,并一起埋在一个小山根底下。从此,日军讨伐队不敢住在户数较少的地方,把白家河沿大堡子中心的关家大院做为他们的宿营地。他们强征民夫,在堡子外面修围墙、挖壕沟、筑炮台、架铁丝网。同时窜进各个山沟,强令一些零散住户搬进围墙里住,限期不搬,便点火把房屋烧掉。有的村民被带到白家河沿西面的一棵大柳树下,把他们当做练冲刺的"靶子",用刺刀捅死。农民姜义清的老父被抓去,木村 不问青红皂白用战刀把他砍死,还叫死难者家属把战刀上的血污揩干净。还有一次,日军讨伐队以"反满抗日"罪名抓了20多人。这些被抓来6人,有的被灌凉水,灌辣椒面儿,有的被用红烙铁烙。然后用绳子把每个人的两手绑上,每10人用一根落叶松杠子从两个腕子的缝隙中间串联起来,串了两排。当时正值大雨天,叫两排"人犯"低头在大雨中站着,头上大雨浇手上杠子压,整整被折磨了两天一夜,没吃也没睡,有的当场就晕了过去。日军从这些"人犯"中拉出五六个人用刀砍死,还强令修围子的民夫在旁边观看。随着白家堡子围墙的逐步增高,死难者也一天天多起来。有些忘带"良民证"而路过的人,也不得幸免地惨死在围墙下;日军和翻译看了不顺眼的人,都可能以"反满抗日"的罪名被杀头。据回忆,在那段时间里,日军的狼狗,由于天天都有人肉吃,不肯回去,眼睛血红;在杀人场上空,乌鸦乱叫,每日争食死尸。据不完全统计,在不到三年时间里,惨死在白家河沿围墙外那棵大柳树下的不下60人。至今,每逢夏天,河涨过水后有时还能看到冲出来的磷磷白骨袒露地面。(金启男)
新宾响水河子惨案 
1935年日本侵略者以抓"梁司令(朝鲜独立军司令)、消灭'匪徒'安定秩序"为名,在辽宁省新宾县响水河子乡抓了"什家长"朴成植与宝林、富贵、,尹斗七等130余人。朴成植喊"别开枪,他们没有罪,什么事都是我搞的,不要打他们。"日军立即开枪,当场打死了朴成植,随后又枪杀了70余名汉族、朝鲜族同胞。其余50多名没被打死的人,手腕上被日兵用刺刀割上"×"型刀痕,用黑炭抹上记号,说以后不老老实实当"良民",再抓到就杀。现在尹斗七、严凤熙、韩道植的手脖上仍留有黑色"×"型伤痕。(张德玉)
锦西下五家子惨案 
1935年3月15日,原辽宁省锦西县伪**局的日本指挥官平间带领讨伐队队长曹荣轩等100多人骚扰下五家子村,当地村尹少明、邵连起、刘国儒、姜生等多人伏击了这伙敌人。结果平间弃马逃掉,讨伐队伤17人,被擒5人。9月,平间又三次带队进犯下五家子,都被有组织的民众击退。日本侵略者对下五家子民众的抵抗怀恨在心,决计报复。于是在11月16日黎明前,日军趁下五家子村民没有准备,出动大批军队包围了下五家子。首先把抓走的张臣、姜佐州、杨树帧三名爱国群众绑在村头大树上,用刺刀挑死,同时将所有村口、要道、高地布置了岗哨,封锁了全村。然后闯进各户,叫起正在沉睡中的村民,用刺刀逼着把村民赶到村西,四面架着机枪。霎时,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开始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倒下去。人们互相用自己的身XX体依XX偎着,拥XX抱着,掩XX护着亲人。
有的妇女被打死了,双手还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孩子,有些老年人走得慢,有的病人走不动,被挑死在家里、路上,有的被火烧死在屋里。刘昌的媳妇正在分娩,婴儿刚降XX生,曰军闯进屋里,立即把大人刺死,又把婴儿摔死,从外地请来的接生婆也一同被刺死。曰军在下五家子整整烧杀了三个小时,全村84户人家400多口人,被杀害378人,仅有11人因外出串亲的得以幸免。全村400多间房屋变为一片焦土,到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从此下五家子变成了一片废墟。(锦 文)(制造此次惨案的曰军之指挥官姓名及详细施暴情况,可参照"朝阳下五家子惨案"条。
锦县北山沟惨案 
l932年冬,盘踞辽宁省锦县石山车站的日军遭到夜袭。日军认为石山地区"匪徒"众多,滋扰严重,必须荡平,以图报复。1933年3月12日,盘踞沟帮子镇的日军数十人全副武装,乘铁甲车,气势汹汹地向石山车站进犯。他们把铁甲车停在三家子桥洞附近后,便徒步到三家子村抓人,结果没有抓到,又转奔良屯。良屯百姓闻讯后,除老弱妇孺外,其余能躲的都躲到北山隐蔽。日军见满山跑人,就上山围抓,有四五十人被抓住。日军把抓住的人围在北山沟里排好队。接着便看衣着,观面容,检查手上有没有茧子来决定好坏人。当即找出七个人,让他们站到北侧山沟。日军逼着这七个人每人站在一个沟豁口处,然后用刺刀逐个刺杀。先后被刺杀的有刘文正、黄金昌、赵清选、王恩波,其他李老相和儿子李生子及郑老质三人是被枪杀的。(锦 文)
清原马架子大屠杀 
1935年4月的一天上午,抗日山林队"海林"部从清原县湾甸子大庙北山去大苏河,途经马架子村时,被散布在东岭上四出讨伐的日本守备队和湾甸子区的伪**队发现,这30多个敌人随即向"海林"部追击。迫到马架子西岭时,敌人便被海林部包围,激战中两名日本兵被打死。战斗结束后,日军抬着两具死尸回到马架子村,把死尸放到叶永富家院子里,随即上街挨户大搜查。他们看见男人就抓,一共抓到19人,带到叶家院里。日军逼这些被抓来的人跪在两具死尸前,先是一阵毒打,然后把每两人绑在一起,排队拉往村外准备进行集体屠杀。在街上遇到了讨饭的老人苏宝贵,也被抓去。这些人被押到村北田地边,强迫跪下,日本守备队的头目下令机枪扫射。当时中弹身亡17人,有三名受重伤,几天后也都惨死。这次惨案遇难者有:叶永富一家哥仁、刘老"坦儿"家爷俩、冯贵家三口、老穆家两口、老何家一口、老邬家一口、老于家三口,还有车老三、车老六、苏宝贵等。大屠杀后,日军又灭绝人性地纵火烧毁了全村住房。(王雅文) 
清原县清原镇惨案 
1935年秋,日军调集大批日伪军进犯清原县南山城抗日游击区时,在黑石头遭到抗联的沉重打击。事隔不久,日军为进行报复,便在这一带山区逮捕了40余名无辜农民。二道河子村民孙德茂、孙德会兄弟二人也一同被抓走。后又从湾甸子、草市、英额门等地诱骗来抗日山林队员百余人,把这些人全部关押在清原县留置场内。一天早晨9点整,被关押的150名被捕者,在守备队院内操场上排好队后,四周戒备森严,守备队长忽路上尉开始训话。他讲愿意做良民的可以发给钱回家,愿意当伪军、伪**的可以发枪、服装、薪水等,并一再说既往不咎,皇军信任。最后讲大家上汽车,去领钱好回家。这150人被骗上了两辆汽车,由日本兵押运去屠杀场。屠杀场定在清原镇西街浑河桥南岸。当汽车驶入杀人场时,日本守备队早把东、西、北布置停当,只留下西南侧通道,前边横着一条50多米宽齐腰深的浑河。这时日军举着战刀,端着上刺刀的"三八"大盖枪,气势汹汹地高喊"决!快!"威逼人们下车排队。队伍未等排好,突然一人高喊:"我们上当了,日本鬼子要杀我们,大家快跑呀!"人群立刻乱了。一个鬼子军官首先照人群开了一枪,跟着枪声大作,轻重机枪向人群疯狂扫射起来,所有的日军向人群连续射击。经过一个多小时残暴的大屠杀,150多名手无寸铁的受害人全部倒在血泊中。枪声停止后,日本守备队端着刺刀,对每个倒下的尸体补刺一刀,验尸查看是否彻底死亡。时至中午,日本军方登上汽车返回守备队驻地。当天下午,日军抓来一批城镇居民,在伪**的监督下,把死者的尸体全部抬运到南八家子稗子沟万人坑里。(张
日伪抚顺特务**的暴行 
  1936年8月,由日伪奉天警务厅特务课长(日本人)指挥,盘踞抚顺的武装特务**侵袭抚顺县营盘、章党两乡,杀人放火。仅据营盘一位当年目睹的老者王××回忆,仅在营盘乡张林子,就有几十名无辜同胞惨遭杀害。自1939年1月一1942年末,日伪抚顺市警务处特务科,仅在抚顺炭矿就杀人70余名,逮捕了1196名,搜集情报4900件。1939年1月一1945年8月,共逮捕无辜同胞6411人,杀害90余人。1944年春,抚顺特务**,以"抓浮浪"为名,一次抓走了300余人。1943年1月一1944年6月,抚顺特务**搜集情报370件,杀人10名,逮捕2950人。1943年8月-9月,"特殊工人"80余人逃跑,在辽阳铧子沟被抚顺特务**包围,打死11人,其余被送进抚顺监狱。l945年3月,发生"特殊工人"集体逃跑事件,被特务**抓捕十五六人,于1945年6月在**局特务股长森川孝平指挥下,由司法科员山本荣用日本战刀砍死三人。据森川孝平在供词中说:"自1944年8月一1945年8月,曾指挥特务股外勤抓捕'造谣者'87人,还在工 人中逮捕了'思想嫌疑犯'125人"。1944年一1945年的一年中,搜集各种情报1000余件,逮捕2268人,杀死九人。据日伪抚顺市**局局长深田袈裟吉供认:1944年12月,他手下的特高股长松本平吉警佐和凌户正义等把"思想犯"押至市内久保叮东舍场活活砍死四人。(姚云鹏)
新宾县苇子峪的"万人坑" 
  现辽宁省新宾县苇子峪镇人民政府所在地苇子峪村的后山根下,有个大坑,直径约有20米,这就是50年前日本侵略者制造的"万人坑"。1936年春,抗日联军一师和几支抗日山林队活动在苇子峪、草盆一带,这一带也就成了日本讨伐队的重点讨伐地区。3月6日,抗联一师在杨家堡子、草盆、甸边子一带村屯宣传抗日救国道理,许多青年人报名参加了抗联。农民于洪元送三个孩子参加了抗联,他本人也常给抗联战士治病。8月,日本守备队进了苇子峪地区烧房子、抢东西、杀人。他们每天都进村抓人,带到苇子峪的万人坑杀害。日本守备队在这里杀人,不够一打(12人)不砍,为凑够一打,将附近庙宇中的道士也抓来充数砍杀。L0月初,日本守备队抓到了于洪元、于洪福等10余人,对他们进行严刑拷打。问:"你家那些人口都哪去了?"于洪福说:"户口拔出了"。后来日本当局了解到了于洪元的真实身份,就对他下了毒手,用尽了种种酷刑。日军用棉花蘸"洋油"烧于洪元的生殖器,生殖器被烧焦了,烧没了,于洪元牙齿咬得格崩响,就是不吭一声,直至牺牲。同于洪元、于洪福一起被抓的百姓有车明文、李海山、崔化民、王义选及两个孩子、万天耕、张永泉、张洪发、纪**、顾仁安、黄勋官、姜振刚、王老五、张老黑子、陆文德、陆文普、王庆春、杨长山、孔长顺'、孟昭福、孟昭云、王定国的叔叔、张吉福、张吉发、陆恩德、李辉洲等,还有几名道士,共31人。日军分两次在苇子峪的"万人坑"将他们残酷杀害了。(张德玉) 
新宾下湾子村惨案 
  1936年4月.4日,日本守备队搜查班80余人,在辽宁省新宾县的下湾子村向村民逼问抗联队伍的下落。村民回答说:"跑了,不知哪去了。"这时,村民曹庆山正领其岳母李老太太往村外走,被搜查班日兵看见,当即开枪把曹庆山打死。接着日兵分散进村搜查,把赵长明、赵长永、赵长清、赵长阳、赵长京、赵长有、赵长发、赵晓世、邱克义、邱凤样、王凤山、张珍、李福臣、曹发财、李老太太等15人抓走,一人在吕家被打死,14人被押到抚顺县的郑家堡子遭枪杀。(张德玉) 
新宾窟窿榆树村惨案 
1936年秋,被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收编的抗日山林队"于乐好"率部来到窟窿榆树村、四平街(今辽宁省新宾县大四平镇小四乎村)的狍子圈顾殿义家,向顾要粮食。顾说:"粮食有,是我和张锡祯、张立忠给杨司令准备的,给了你们,杨司令来了吃什么呢!"于乐好"没弄到粮食,很不高兴地走了。后来"于乐好"投降了日本,被桓仁县**局枪毙了。日本翻译官看"于乐好"的儿子年轻就收留了他,结果他把窟窿榆树村一带参加过抗日联军和为抗联工作的地方工作员及抗日群众全部供了出来。日本当局立即命令指挥官伟奇(音译)连夜出动,来到窟窿榆树村,趁黑夜逮捕了抗日联军连长马长山、抗联情报员张立仁和从振歧:地工员季福仁、国学海、程义发、顾殿义、王殿阳和铁匠姜振川。没抓到张锡帧,将其五弟张锡鸿抓去。还抓了一名抗联战士董金龙,共10人。日军将这些人连夜押往桓仁县,在八里甸子区门转子的地方,日军指挥官伟奇令日本兵将顾殿义、姜振川、王殿阳、程义发、张锡鸿、国学海六人绑在树上,用榆树幼枝把这六个人勒死。日本指挥官伟奇不熟悉草帽顶南坡各沟岔山路的路径,留下张立仁、季福仁、从振吱三人给他们做向导,将他们带到桓仁县八里甸子**署。拘留几天后也把他们拉到八里甸子河边用刺刀挑死了。(张德玉)
宽旬马架子屯血案 
1936年 8月,日本守备队五六十人进犯宽甸县的下露河村。为了割断抗日组织同老百姓的联系,队长南良一到这里就实行了"归屯"政策。当时马架子屯仅有两户汉族人家。日本守备队命令四乡的居民都归到马架子屯,老百姓不肯,日军就烧房子,用枪逼着"归屯"。归到马架子屯的人没房子住,只好挖地窖,男女老少挤在一起。"归屯"后,守备队就以"剿匪"为由,到处以"通匪"罪名抓人、屠杀。当时被"归屯"的人家都是空手来的,没带粮食,有些人饿得受不了就偷偷回去取粮食。守备队就将这些人抓去,不审不问,一律关在刘玉栋家(也是被"归屯"的人)的羊圈里,第二天就杀害。不分男女老少,一杀就是全家。被杀的入最老的70 多岁,最小的是不足月的婴儿。类似暴行,隔几天就有一次,前后杀了500多人。当时,有些汉奸也仗势欺人,谁"得罪"了他们,就说你"通匪",就会被抓去杀害。有一个叫唐四的人,给日本守备队做饭,因得罪了汉奸王忠凯,王忠凯就写了一张纸条说:"唐四是'通匪'的人。"这个唐四不识字,王忠凯就把这张纸条交给本人,让他送给翻译官。翻译官又把纸条交给守备队长南良,南良二话没说就立刻将唐四绑上枪杀了。八守备队在下露河马架子屯集体杀人有两批:第一批是被加上"通匪"罪名的200多名者百姓;第二批大都是抗联家属100多人。日军杀人有时开枪集体屠杀,有时把人绑在树上做靶子杀,有时先用刺刀捅个半死再开枪。曾有一名孕妇被守备队杀死以后,又用刺刀剖腹将婴儿挑出来戏耍。屯子里的树上到处可见人头,路上随地能见到被狗叼来的死人肢体。1937年春天,这些尸体腐烂,臭气到处可闻,日军就叫老百姓将这些不完整的尸体埋在一个大坑里,这就是"万人坑"。(占 芳 姚 斌)


抚顺安家峪惨案 
抚顺县安家峪农民朱海乐于l934年组织起一支农民武装抗日队伍,在沈阳、抚顺两县交界区进行抗日游击活动。朱海乐的抗日武装队伍所需物资是通过中介入周玉金由地主、富农补给。不久盘踞沈阳县(今沈阳市)姚干户屯的日本守备队知道这情况后,命令汉奸、特务侦查,策划逮捕周玉金,以便削弱朱海乐的抗日武装力量。农历九月十日前后,周玉金被捕,在刑讯中被打的遍体鳞伤,供出了朱海乐抗日组织及家属住址。十三日中午,周玉金被推上汽车,向台沟、安家峪驶去。农民李德发在台沟西山摘收山茧,头顶满筐蚕茧向山下走去,正遇日本守备队警戒哨上山,日本大兵举刀砍下李德发的头颅。日本守备队汽车开进台沟村内,停车后,日兵和特务立即四下分散,卡住街口,许进不许出。他们挨门逐户地把居民赶出屋子,不论男女老少一律集中街心,街心南北道口架设机枪,枪口对准人群。汽车上的周玉金头缠纱布,只露出一只眼睛,跪在车内,面向人群。日本兵和特务从人群中一个个往外拖人,拖出一个推到车前,问周玉金:是不是?周玉金或点头或摇头,这样有梁海林、梁喜林、梁春芳、梁春山、梁广林、徐振鳌、徐振会、赵成明、朱宝福、刘大香、辛赫轩等11人被推上汽车。然后向安家峪驶去。农民朱士元听到汽车声,边跑边喊:台沟来日本鬼子兵了!正在抓人哪!大家快跑吧!朱士元跑出村西上马路,准备躲起来。恰在这时日本守备队的汽车赶到,朱士元此时此地无处藏身,只好站住。车上有人问他姓什么,他说姓朱;日兵不由分说将他拖上汽车,向安家峪驶去;午后2时许,日本守备队进入安家峪村中心,与台沟一样,把人集中在一起,让周玉金辨认,认出朱玉田、陈万兴、陈玉水、范长富、陈玉和、陈玉堂、朱士敏等七人。两村共有19人被认出。他们被推上车后立即三人一起五人一串地被绑起来。汽车出村向海浪方向开去,约20分钟左右,人们听到南边响起一阵机枪声。后来听从虎口生还的辛赫轩说:汽车开到斑毛岭上就停下,日本兵和特务立即散开警戒,将车上所有的人逼站在一条沟沿上,用机枪射杀。辛赫轩恳请翻译说情才幸免于难。朱士敏因年岁大被送进本溪县监狱,不数月也死于狱中。(张玉相) 
新宾四方台惨案 
1936年9月中旬,日本守备队在新宾县四方台逮捕百姓77人为其修路。百姓不敢不干,干的稍慢就遭毒打。日军怀疑这些百姓有"通匪"的,于是逐个严刑拷打,最后把李庆珍、隋小辫、张宗堂、李海等六人扣押起来,将他们带到四方台南面一棵核桃树下。日军首先把李海的衣服扒光,在他身上系一根绳子,然后用皮鞭子抽打他,逼他往树上爬。他边爬,日兵边喊,叫他往高爬,等李海爬到树顶后,日兵在树下使劲拉绳子,往下拽他。李海惊恐地叫着从树上掉下来,落地后摔断了胳膊,当即昏死过去。这时,日兵却残忍地大笑。隋小辫被日兵从树上拽下来以后,摔得头破血流,眼球都崩出来了。赶车的张宗堂落地后没摔死,日本兵叫骂着,上前砍了几刀,把他砍死了。李庆珍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胳膊上的肉和骨头都分离了。(张德玉 曹文奇
新宾大洛上堡惨案 
1936年10月21日,盘踞新宾县木奇、永陵的两地日本讨伐队闯进木奇乡大洛上堡。一看上堡的村民大部分都在场院里打场(谷物脱粒),日兵便将场院包围,命令停止劳动,立即到指定地点**。老百姓惊恐万状,赶忙放下劳动工具向指定地点集中。日军突然挥舞刺刀,狂呼乱叫着向手无寸铁的农民刺去。刹那时,场院里血肉横飞,鲜血四溅,百姓的惨叫声和日本兵的吼叫声混成一片,打谷的场院变成了杀人的屠场。日本兵用刺刀刺,用战刀砍,有的把受伤的才寸民举起来,再猛力地摔在地上。20余名无辜百姓惨死在日本兵的屠刀下。(张德玉 曹文奇)
新宾永陵街惨案 
1937年8月23日,日本指导官阿布纠集永陵伪**署**与自卫团30余人,在新宾县永陵街逮捕了37名中国平民。押到县伪警务科后,这37人遭到严刑拷打,残酷折磨,最后除将刘国宣、于成贵释放外,其余35人皆被砍头杀害于新宾镇北山后的"万人坑"。刘国宣被释放后,由于伤势过重,成了终身残废。(张德玉) 
新宾旺清门大逮捕 

1936年5月,通化日本领事馆兴京(新宾)分馆伪警务分署长小林光夫率署员10人及当地伪**、自卫团,以惩治"抗日有关人员"为名,逮捕新宾县旺清门居民田某等30名。他们将这些百姓倒背双手绑在一起,分乘两辆卡车押到县城,伪县警务科特别搜查班(日人)对这些居民严刑拷打。灌凉水,上大挂,或脱光衣服装进钉满无数铁钉的木箱里摇晃。7月间,在日军岩永大队墨崎中尉和县警务指导官河野指挥下,于县城北山"万人坑"将被捕30人中的20人用刀砍死,其余10人被日军作为练习刺杀的靶子全部刺死。(张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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