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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eeling of happiness dwells in the soul” Democri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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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原本优越而高贵zt

(2011-02-10 17:43:36) 下一个
 
   上世纪60年代西方妇女解放“第三次浪潮”中的激进派先锋们,曾以怎样的愤怒、敌视乃至复仇的心理,发动了一场殊死的“权力”斗争,斗争的矛头直指婚姻和男人。“前卫”的女教授告诫女学生说,婚姻和男人都是压迫女人的罪魁祸首,进而教导“自由”的女人们“不做妻子,不做母亲,不做男人的奴隶”,鼓励已婚女性冲出“围城”。后来成为西方女权时尚的“无婚文化”、“不育文化”、“离婚文化”等等,显然与此有关。
    上世纪70年代开始盛行的“社会性别”(gender)论,力图为女人不再行女人之道寻找更高级的信条。据称,除了躯体某部位的微小差异外,女人和男人原本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他们完全是一样的“人”(person);是男人统治的社会把女人“做”(made)成了女人,把莫须有的“女性特质”(feminine)强加于女人;因此,女人要解放,就得彻底摒弃“女性特质”,做像男人一样的“掌权者”,成为最大限度“自我实现”的“人”。
    激进女权主义者们的倒行逆施,令我联想起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十年文革浩劫中,我们曾领教过一个“没有女人的时代”。那时,一切妻性、母性、女人性,统统都在“横扫”之列;女人必须一反常态地压抑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张扬体内那为数不多的雄性荷尔蒙,“脱胎换骨”地把“女人气”改造成“男子气”。一时间,“铁姑娘”、“假小子”、“女斗士”之类的“人”,成为新女性之表率;而流露出恋家恋夫恋子恋美的温情女人,则被斥为“资产阶级小姐太太”受到鄙弃,她们在生物性别与“社会性别”之间挣扎,在“不爱红装爱武装”的革命口号下拼比。
    回顾西方女权主义论坛,追忆中国“文革”时代种种荒唐的往事,我实在难以苟同今天仍主张摧毁“女性特质”的那些海外奇谈,因而苦苦求索关于女人的真理。尽管尚未找到完美的答案,但已有的观察、经验、思考和觉悟,使我不能不与“无性主义”抗争。
    其实,女人和男人天生是两类不同的族群,他们各自拥有由其生物性和社会性所决定的性别特质;生物性几乎是不变的,而社会性则随时代而变化;但无论社会性有着怎样的变化,都与男女各自的生物性保持着密切的依存关系,否则便是反常,便是摧残,便是泯灭女性,就像“文革”时的情形。男女的性别特质各有优劣,因而两性的结合就是取长补短,相辅相承。男人和女人,彼此需要,相互依存,缺一不可,同一不成。男女分工合作,共同创造着生命,哺育着文明,推进着人类社会的进步。而婚姻以及由此组成的家庭,便是两性亲密合作的最佳形式,是人类智慧和崇高灵性的选择。
    从人类现代文明趋势看,女人似乎有着更优越的生物性和与其生物性相匹配的崇高社会性:爱的施与,情的奉献,生命的耐受力,敏锐的直觉,创作灵感与形象思维,人际沟通和语言表达,合作与谈判的委婉及耐心,人性化管理所需的母性般温柔,防止腐败与暴力所需的节俭与克制,捍卫和平必须的对生命之痛惜,乃至带领家人和团队度过灾难险境所需的忍耐和坚韧。这一切惠及孩子、惠及男人、惠及家庭、惠及社会、惠及世界的“女性特质”,难道是社会和男人强加于女人并对女人本身有害的“女人气”吗?如今,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等领域,跻入领导者行列,“女能人”中的绝大多数,是做了妻子和母亲的成熟而智慧的魅力女性,这种进步局面,难道不应该被理解为社会对女性优势特质的发现、肯定和赞誉吗?
    从哺育与呵护生命的意义上说,“女性特质”更加突显出其高贵性。在此仅以母亲角色为例。我国著名母教专家王东华教授在其《发现母亲》一书中这样说:“从生物学的角度看,女人的名字是母亲;从优生学的角度看,女人的名字还是母亲;从人才学的角度看,女人的名字更是母亲。”他指出,孩子出生前那段“母子连体”的经历,使母体的健康对孩子事关重大,幼龄孩子的疾病与早逝多半可以透视出母亲健康的危机。实际上,某些孩子的不幸早在娘胎里就注定了:那些尚未生育就毫无顾忌地接连堕胎的女性,其伤痕累累的子宫怎能孕育出健康的胎儿?更有甚者,少数“前卫”女性声称自己有权像男人那样享受多性伴的自由,无意把一个健康、纯洁、不染纤尘的母体留给孩子;当母体已被欲望的魔鬼蹂躏殆尽时,可怜的孩子从何得到清洁母液的滋润?现代优生学还证实了“母子通感”的原理,指出母亲对胎儿的情感传递何等重要。一个沉溺于自我享乐的母亲,可能生养一个性情孤僻的孩子。婴儿诞生后,母亲的“肤爱”更是孩子成长的“第二子宫”,此时的精神喂养胜过母乳喂养,因此母亲在哺乳期是不应将孩子交付他人代养的。母亲与孩子的关系,好似一个灵魂支配着两个身心。据此,王东华教授呼吁:就像男人要服三年兵役那样,女人理应服三年的“母役”才对得起孩子,对得起社会,也对得起母亲这一神圣天职。
    然而,令人遗憾和痛心的是,在与男人争权力和平等的“革命”中,从西方到中国,女人的“性别特质”受到贬低,男女和谐的婚姻关系受到质疑,尊母爱幼的家庭秩序受到破坏,母教的功能受到损毁,其最大的代价付在了孩子身上。不知多少无辜的少年受到母爱缺失的惩罚,多少幼小的生命成为母亲过失的牺牲品。
    因此,作为过来的女人,作为体验过妻子与母亲酸甜苦辣的职业女性,我由衷地呼吁社会,呼吁那些激进的弄潮者们:让女人做女人吧,让她们做妻子,做母亲,让她们以其胜过男人的“天资”去造福于孩子与家庭,让她们以超越男人的性别优势去贡献于社会。
    女性是人类中优越而高贵的性别,女性的特殊人生价值需要社会珍视、酬答和永远肯定,万万不可迫使女性去做“女男人”。
    近年来,我们又看到另一种倾向:商品经济的“魔力”将女性工具化、商品化、性化、妖魔化,以女性的躯体外观和男人从中品味出的“性感”成分,去评判女性的价值,促使一些有“肉体优势”的女性把自己卖给商家,卖给媒体,卖给男人;而天生躯体部位欠佳的“劣势”女性,则勇敢地在自己身上大动干戈,为变成“人造美女”而不惜牺牲健康乃至生命。
    那些出卖肉体的妖魔女人,那些摧残器官的人造美女,多半难以做妻子、做母亲,也无法独立自主地去选择自己应有的角色和位置,其生物性和社会性都被大大贬损。说到底,这类女人还是男性中心主义社会文化的牺牲品。当她们青春不再时,就可能被男人主宰的商业市场无情地丢弃。因此,我奉劝一切天生优越而高贵的女人,千万要珍惜自己的“女性特质”,做美丽的妻子,健康的母亲,这是需要,也是权利。
    当然,在女人和男人这两个性别群体内部,还有着个体的差异,从体内荷尔蒙水平的不同到人生经历和际遇的不等,都使个人在生物性与社会性的实现程度上不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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