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接上一首“【鹧鸪天】大漠浩风歌”,这首是写给浩风哥的:
可不可以只给我一夜可不可以缠绵一夜再别离多想给你我毕生的爱恋那是我融化成河的语言那是我燃烧魂灵的诗篇
可不可以只给我一夜生命如此才不再悲憾不再如孤鸿找不到停栖的林间
给我一夜吧那是你按捺心底的笛音那是你秘不示人的画卷
给我一夜吧你的一夜浓郁醉人,纵然远隔万水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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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大漠浩风歌万顷云天霞自烧,一川晴好蓄惊涛。狂飙漫卷涂君意,盈动丹心写妹娇。风乍起,雨初潇。听风沙舞彩裙摇。苍天探问情归处,直落黄沙风未骚。
长相思不如喝咖啡
痛亦追,恨亦追,追煞弗息乱花飞。痴心勿忘谁。
思难回,梦难回,梦断青肠点点灰。不如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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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的6月底,南非世界足球杯正如火如荼中。我从温哥华回到新疆老家乌鲁木齐休假。我女儿俏儿三岁时被婆婆从温哥华带回到新疆。今年,明勋的弟媳雅菲怀孕了,预产期是八月,听说是个儿子。婆婆如临大敌,为了静心待孙子的出世,婆婆把我女儿送到离她家不远的我妈家。女儿就要七岁了,我回来看女儿,也看能不能把她接回加拿大上小学。我每年回来都想接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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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jk大哥为小说制作精美大气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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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是黄昏沐浴后,在长发将干未干之际,枕着明勋的肚皮烘干我的长发。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我脑子很灵秀地转动着,就问:“如果有一天你成了鲁滨逊,你会怎么办?”“能怎么办?我就看着一岛开遍鲁滨逊的花,那是我的女人们。”听明勋的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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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蒙俏皮地拿手电筒往自己头上、脸上照了照,那一束光透过厚重的雨幕停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湿透的衣服和鞋子上。然后,他一反手,那一束光又投向了我。我们互相看见了两个滑稽的人,并瞬间激发出久远的童心。然后,我们大笑起来,艾蒙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下了大雨?”我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混成这个样子而已?”
一阵疾风扫过,夜雨奇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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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是感到了我的目光,他没有看我,只是举起了相机,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按下快门。然后,他又把相机放回胸前,露出一丝清朗的笑说:“你知道我妈妈以前是学画的,画水彩画。她也从小教我画画。我喜欢色彩。站在这里,我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朋友,一个从童年时代一起滚滑梯的朋友,或者说,是遇见了一个失散的时间比我的年龄还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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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跟贾主任激烈争辩之后,我跟他的关系一直紧绷着。到了九月,秋意日浓。尽管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但还是都在找机会缓和气氛。这天,贾主任和颜悦色地主动找到我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钟小妹,来,坐。”我一进他办公室,他就和气地招呼我坐下,他的笑意里有秋阳般的温暖。看着我坐定,他也在椅子里摆出一个舒适的架势,然后一脸诚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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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心里却在赌。一个不救自己妈妈的男人不能要!一个不爱自己妈妈的男人的爱情,我不相信!一个会救妈妈的人,才会懂得感念爱情,感念女人的好。纵然女人因此而死去,女人也会活在他心里。让他带着痛想念女人,这才是浪漫到极致的爱情,死得其所的爱情。最灿烂的活着是像秦月那样活在林老师心里。“当然先救你啦。”男孩甜蜜地说。我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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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以前都不喜欢柳莲阿姨。然而现在,我学会了同情。甚至是被她打动了。我想起了过去听到的她跟我妈谈到的关于林老师的点点滴滴,我理解了她。而且,我在她的身上能看见自己的影子。我们两个,这样的人,就像是夹缝中的草,借着一点微不足道的空间,苟活着,但也照样沐浴着空气,雨,雪,阳光,一样都不缺,并欣然爱恋着这一种美好。思而不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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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朝阳升起的时候,好像昨夜的忧伤被赶跑了。我出门去找林若万。一出巷子口,我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项峰!我激动得在温暖的朝阳里长吁了一口气。我差点大声地喊出他的名字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咋这么幸运?他咋会在这里?难道他是来找我的?可是,他往前面走了,难道,是他记错了我家的门?项峰像是后脑勺长眼睛看见了我,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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