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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中国到底饿死了多少人?zt

(2010-04-26 13:25:42) 下一个
民国时期的中国到底饿死了多少人?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一、民国时期的中国到底饿死了多少人?


1929年,23岁的埃得加.斯诺来到内蒙古土默特右旗。这里没有兵燹,可以说是安宁平和,但是他在《西行漫记》第四章《通过红色大门》这样写到“斯诺接到的第一次采访任务是沿着中国8000英里长的铁路线作旅行报道。在连年饥荒的中国北方农村,斯诺第一次看到了饿殍遍野的可怕场面。他在报道中写道:“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人有一个多月没有吃饭了?儿童们甚至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满了树皮锯末,象生了肿瘤。”这是由当时中华民国的交通部长孙科安排的一次旅行,他的本意是为了让斯诺写写沿途的风光名胜,以便吸引美国的观光客。面对这些触目惊心的人类灾难,斯诺本该轻松的旅行变得沉重而压抑,他只有一个想法,尽快离开中国。


而他的夫人1981年整理出版的《斯诺的中国》一书(Edgar Snow’sChina,Random House,1981。这本书好象没有中文译本)中提到,“饥民的尸体经常在埋葬之前就消失了,在一些村庄,人肉公开售卖。”


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JohnLeighton Stuart)说过,“1949年以前,中国平均每年有300--700万人死于饥饿。如此推算民国时代曾经累计饿死过2亿以上人口。”


解放前的婴儿死亡率平均是170-200‰(侯杨方),而人口的平均寿命则是35岁!!


二、民国期间几次大规模的有记载的饥荒


1920-1921年华北四省区大饥荒:死1000多万人,灾民3000万(一说5000万)。   


“1920--1921 年,发生在华北四省区的旱灾和饥荒饿死了1000万人。直隶的800万饥民几乎只有一半活下来,妻儿被卖,数百万人闯关东,饶阳境内一片荒芜。 1850-1932年,华北每一代人口中平均有8.8%死于饥荒,是全国平均水平的两倍。杀死女婴的情况恶化造成十分之一的男性未婚率。30年代到40年代的几次大饥荒愈演愈烈。1939年华北地区的霍乱流行夺去了2万人的生命。1943年,旱灾加上日本人抢劫粮食,导致整个华北地区数百万人饿死……”


——摘自任不寐(加拿大):《在一场大灾变前的反思--重申“灾变论”》


1925年川黔湘鄂赣五省大饥荒,“死人数之多无法统计”。


1928-1930 年北方八省大饥荒:死1300多万人。这是一次以旱为主,蝗、风、雪、雹、水、疫并发的巨灾,以陕西、甘肃为中心,遍及山西、绥远、河北、察哈尔、热河、河南八省,并波及鲁、苏、皖、鄂、湘、川、桂等省的一部或大部,灾情从1928年延续到1930年,造成的逃荒人流无法数计,倒毙在荒原上的饿殍大约 1000万。陕西原有人口1300万,在三年大荒中,沦为饿殍、死于疫病的300多万人,流离失所者600多万,两者合计占全省人口的70%。难民估计达五千万左右。


1931年饥荒:长江1931-1949年发生水灾11次,其中1931年、1937年两次水灾死人都超过14万人,1931年灾民1亿人,水灾后因饥饿、瘟疫而死亡的人数达300万人;


1934年全国大旱灾,导致饥荒,饿死600多万人。


1936-1937 年和平的四川发生大饥荒:成都盆地各县都是灾区,受灾人口大约3700余万。灾区的情况总是相似的,只说一件事,1936年6月15日《西南评论》载:“蒋介石来川招待绅耆时,省赈委会主席尹仲锡将灾区人吃人的照片交给蒋,蒋阅后放在袋内。”此后便无下文。蒋介石曾在牯岭公开说:“水旱都要中央拿钱赈济,试问中央以有限之财力,何能补助你们川人。”(载《国民公报》)当时还传闻:某地军阀驻军一声令下,操场周围机关枪开火,集中火力,把一千多闹事抢粮的饥民一扫而光。


又据当时的国民党《中央日报》对剑门关内饥荒的现场报道:


“梓潼一宿,路愈曲折险峻,土色赤红,重山裸露,草木稀疏,益觉不胜荒凉辽阔。沿途诸山高峰耸处,必有一二碉堡雄踞其上……一片凄凉,至此始知已入重灾区矣……计全县无一处不受旱灾,以树皮草根白善泥作食者约18万人,饿死者约1000人……民食恐慌,已达极点……倘非亲历灾区者,将不信四川夙称天府之国,人民生活竟一降至于如此,恐直与阎罗鬼国相似矣!”


旷野里,幼小儿童提着大竹篓,不顾危险爬上枯树摘叶充饥,而树叶几乎早已被捋光了;一群孩子饿死荒野,无人殓尸。在川北重镇遂宁县,成千上万灾民流落到县城觅食。饥民多半是老弱妇孺,衣衫褴褛。孩子们多赤裸全身,骨瘦如柴,手上还拿着一枝赖以吊命的树叶……”


面对饿殍遍乡,国民党四川省主席刘湘愁眉苦脸地问其部下:“究竟饿死了多少人?”


甘绩镛小心翼翼地回答:“很难精确统计。但国民政府参政员黄炎培先生来川视察灾情,路过简阳县,看到饿殍遍地,惊讶之余说,简阳是新生活的示范县,何以街间遍是倒毙之饥民,至于无人收尸!”


甘绩镛又拿出几张报纸,对刘湘说:“1936年4月23日重庆《新蜀报》上面《宣汉通讯》说:本县饿殍遍野。据前20日中统计,每场饥饿死者,日在10人以上,近复渐次增加,每场日达20人左右。同日《绥定通讯》上说:现在万源人口骤减三分之一……万源城中,亦仅稀稀千余人而已。如旅行长途,整日难见炊烟,沿途倒毙饥民几无地无之。该报5月2日《南江通讯》中也说:总计城乡饿死者,每日达千余人……2月1日迄今,该县饿死的饥民不下8万余人。”


刘湘惊骇地问:“饿死了这么多人嗦?”


甘绩镛叹了口气:“那还不算凶的。川北南江县(现为旺苍县)是重灾区,报该县仅黄洋乡160户587人,就饿死71人。那里田地龟裂,沟渠干涸,所种玉米,远望一片枯黄,可点火烧!溪边、道旁、桥下,举目都可见饿殍死尸!”


刘湘瞪大眼睛,有些发呆了。他沉默良久,两手捧头轻声问道:“那、那现在灾民吃啥子吊命喃?”甘绩镛回答:“据各州县急报,饥民最初以草根树皮、野菜野果野草等填肚。榆树、枇杷树、棕榈树等等,凡吞得下喉咙的树皮,早被剥得一干二净,还有苎麻根、黄花根、菟丝子、野百合、老虎姜、黄姜子、毛洋芋、土茯苓、兰草根、猪鼻孔,凡能吃的都挖,田埂山坡到处挖得像烂蜂窝,光秃秃的几乎都挖断种!灾民随挖随吃,活像饿慌的野兔子。有一天,南江县青龙乡王子珍锅厂的灾民区饿死了48个人。当时本街熊大湖运回两缸烧酒,缸底破裂,酒流满地。栖息王家锅厂的饥民大吼一声:酒倒地了啊!蜂拥而来抢吃,躺在地下连泥带酒喝得一干二净。气息奄奄的饥民喝后,醉死在地,横着竖着摆了一大坝!”


刘湘闭着眼,听甘绩镛继续汇报:“草根树皮都没有了,饥民只好吞食俗名叫观音土的白善泥。涪陵县第三区因挖取白善泥致将北岩华厂坡山脚挖空,山石崩坍,压死饥民50余人。荣昌、岳池等县或因抢挖白善泥而发生械斗事件。各地均报,灾民食白善泥后,因屙不出来,许多人腹胀而死!”甘绩镛又翻出一张公文,继续说:“饿死路旁的饥民到处可见,有个叫石懋修的乡人对县长哭诉:3月初,父亲和我去赶后坝场,20多华里的大路上,来往看到的死人有12个。我们去的时候,看到路上偏偏倒倒的饥民还在走,转来时有的已倒在地上了。那些尸体的大腿、臀部上被割得血淋淋的。还在路上走的饥民,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脸带黑浸色,颧骨高耸,两眼深凹,两颊皮肉下垂,看一眼都令人胆战心惊……”


省府秘书长邓汉祥站在刘湘身旁,此时忍不住长叹一声:“这、这简直是一幅活生生的《饥民图》,难怪《中央日报》等报纸上,形容川省灾区是‘阎罗国’了!”


而由于蒋介石国民政府及民国地方政府对待灾情的消极漠视,灾情进一步恶化,导致极其严重的人肉相食的惨景:


1936年5月4日《天津日报》载《成都通讯》说:“今年树皮吃尽,草根也吃完,就吃到死人的身上。听说死尸的肉每斤卖五百文,活人肉每斤卖一千二百文。省赈会特派员王匡础到六口场视察,在一肖姓的屋里发现女饥民张彭氏、何张氏等围食死尸。通江麻柳坪有一妇女杨张氏因生活艰难,携其六七岁及九岁的两个女儿向他处逃荒。不料刚走不远,该妇遂倒毙道旁,二女饥极,就在她娘身上啮面部及身上的肉充饥。”


万源县出现更可怕的杀活人及小孩充饥的事!1936年4月10日《重庆快报》上《邻水通讯》说:“近有桐木洞贫妇邱氏因迫于饥饿,将其3岁小女杀而食之,以延旦夕之命。”


同一天的《赈务旬刊》载:“涪陵饥民、丰都饥民,烹子充饥,杀食胞弟。苍溪饥民、阆中饥民惨食子女,烧食小孩。”


大饥荒已使人性泯灭、变态。南江县木门文昌宫有个叫孟利生的,全家3人,母亲和妹妹都被饿死。他饿得没法,母亲刚死,即将她的一对乳房割下煮在铁罐里,被人发现,当即被群众打骂了一顿。有人说:“他也不行了,饶他罢……”


普济鱼池湾(今中江村)杨传兴全家5人,妻子和儿媳都已饿死,只剩下一个几岁的孙女。一天晚上,杨传兴饥饿难熬,用刀把孙女砍死吃了肉。砍的时候,邻居听到那孙女直叫:“莫砍我,我长大给你拣柴呀!”


一些人在大饥荒中丧失人性,已成野兽。鹿停溪有个康三春,女儿饿死后,就把她身上的肉割下来吃,说比野菜味道好。从此便到处找死人吃,后来竟发展到吃活人!他家在岔路口上,有人路过时,他寻机将人打倒在地,然后勒死,把死人肉割下装在缸里,将骨头埋在窖中。有人听他说:“小娃儿肉好吃不出门,小伙子肉好吃打不赢,老婆婆的肉吃起绵得很!”联保处去抓他,他便逃往外地。


南江县木门场下街大桥巷还有个趁乱世卖死人肉挣昧心钱的孙光。他原本在本地卖牛肉,后来卖起了人肉。有人在联保处告发,派团丁孙骞、谭正明去检查。去时装着买肉吃,先问:“是啥肉?”孙答:“牛肉加野猪肉。”团丁买肉后发现,的确是人肉,便将他擒获,绑在石门枋上审问,孙对自己卖人肉的事供认不讳。


张孝忠先生20世纪80年代末编修金川县志搜集资料时,在百岁老人口述和尘封多年的民国档案里,还接触到1937年四川靖化县(今金川县)几十例触目惊心的案件:马奈联保的农民罗老四绑送王大妹姐弟俩到县政府。县长于竹君审问,王大妹供认:“我骗二妹说:二妹,我们来学咋个套獐子。你当獐子,我和弟娃套你。二妹信以为真,于是我和弟娃用麻绳将二妹颈项套住,一人一头扯住,用脚蹬紧,把她勒死后,我俩就把她的肉煮来吃了。隔了几天,我和弟娃又把隔壁罗四爸家的4个娃娃哄到我家里来睡觉。夜深时,我俩用青冈棒把他们打死后,又煮来吃了。过了几天,罗四爸回来后到我家里找娃娃,发现了人脑壳骨头和衣服,就把我俩绑起送来了……”


另一起案例是,观音岩农民刘文元到县里向于县长哭诉:“我妻去年病故,遗下两男一女。4天前因家中断炊,我走了20里路来县里买粮,耽搁了3天。回家后却不见娃娃,到周家询问,周云发说:3个娃娃在房后玩耍,我去叫他们来!转身到房后去了。我突然看见周家屋内有几个箩筐里堆满了人骨头,我心想大事不好,娃娃肯定叫他杀来吃了!正惊疑间,见周云发手提斧头直奔我而来。我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于县长当即派县保安队长申时全带3名士兵去抓周云发。周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屋内箩筐里共有孩童头骨41具,大人头骨22具……”


1941年广东大饥荒,死人数已无法统计。


1942年,是抗战的对峙时期。“水旱蝗汤(恩伯)”四大灾害轮番袭击中原地区的110个县、1000万众的河南省,有300万人饿死,另有300万人西出潼关做流民,沿途饿死、病死、扒火车挤踩摔轧而死者无数。妇女售价累跌至平时的十分之一,壮丁售价只及过去的三分之一。蒋介石不信河南有灾,大骂这是“谎报滥调”,见得太多了,严令河南的实物征集数额不能缓免。在河南成为新闻盲区的背景下,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 Theodore?H?White)挺身而出,踏上河南的千里赤地。在洛阳,白修德“不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僵尸从过往列车上掉下来”。在骑马从洛阳到郑州的路途中,“绝大多数村庄都荒无人烟,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听到的也是弃婴临死前的哭声,看见的也只是野狗从沙堆里掏出尸体并撕咬着上面的肉”。令他愤慨的是,军队和政府官员无视这次灾荒,仍然征收繁重的谷物税;尽管中国其它地方都有剩余物资,但并没有任何东西被及时运往河南去制止这场灾难。1943 年3月,他的报道通过洛阳电报局的电报出现在《时代》周刊上,欧美舆论顿时大哗。时值宋美龄“在美国各地进行奢侈的筹资旅行”,看到白修德的报道,要求《时代》周刊的发行人将白修德解职,被拒绝。白修德回到重庆后,重庆政府称他撒谎、搞亲共宣传,致使他回到米国后受到麦卡锡主义的迫害。1964年,他获得普利策新闻奖。补充一句,洛阳电报局的发报员被处决,罪名是“泄露机密”。


1943年广东大饥荒,300多万人冻饿而亡。


1943年湖南, 薛岳, 抗日名将 蒋介石的心腹爱将;第九战区司令长官. 为谋取暴利, 将湖南大米走私到广州, 导致湖南在丰收之年缺饿死上百万人!!


1945年东北及湖南﹑河南﹑江西﹑山东﹑浙江﹑福建﹑山西﹑广东﹑安徽﹑广西等省灾民达一千九百万人。


1946和1947南方大饥荒:两年间仅粤桂湘三省就饿死了1750万人。在湖南,1946年4-7月,饥荒遍及全省。饥民们始则挖草根、剥树皮为食,继以“观音土”充饥。截至8月,湖南饥荒祸及400万人,仅衡阳地区就饿死9万余人


……


而实际上,整个民国期间不同程度的灾荒几乎年年都有,而未被统计的非正常死亡的人数,研究起来当是天文数字!这里尤其提到的是蒋粉自我吹嘘的所谓“黄金十年”期间(1927-1936)饿死人平均都在300万——700万之间。


如果按照“这一些人”计算新中国“三年自然灾害”所谓“饿死3000万人”的计算方法:


中国人口从民国初期的4亿左右经过38年还是4亿左右。要知道那时候没有避孕措施,又推崇多子多福,哪个家庭不是好几个孩子甚至更多!除去各种战争所造成的人口损失大约的5000万左右之外,这样看来,整个民国期间,导致非正常死亡的人口在38年中大概有5亿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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