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程凯,应当批评吴弘达
姜维平
原本,吴弘达死了,我不想再写有关他的文章,因为他是一个有严重的人格缺欠的活跃的异议人士,不值得我再浪费笔墨,但读了程凯撰写的两篇文章,还是觉得应当补充点什么,也许是严家伟先生没见过吴,没有切身体验,不太了解吴,自然对程凯的评论有误解,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非常明显然的,《观察》网站的编者按,确实很不公平。我觉得非常奇怪,程凯提出抢救“雅虎基金”有何错误?劳改基金会是吴创办的,难道就批评不得吗?我发表过题为《吴弘达是一个不诚实的人》的文章,其中谈及吴拒付本人稿费的事,我至今还保留着当时我向他查问稿费的电邮,他欺骗我说邮寄给挪威的某某人了,对一个坐过牢的记者的区区几百元稿费都不如约支付,这样一位言而无信,狡猾抵赖的人,够资格当劳改基金会的领导吗?程凯所言是正确的,“雅虎基金”的使用确有疑问,美国的司法部门应当对吴弘达的所作所为展开深入的了解,《观察》网站指责程凯是没有道理的,它使用的“信口雌黄”和“满口污言”不符合事实,应当向程凯道歉。
毫不疑问,吴弘达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毁誉参半的新闻人物,他不仅坐了多年中共的大牢,对劳改制度恨之入骨,而且创办了劳改基金会,对揭露中共的专制和践踏人权有较大的贡献,但这不能成为一些人为其辩解,对其人格缺失进行粉饰和遮掩的理由,他的“性侵”和贪占,都是有人在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只是因其死于非命而忽略或中止罢了,他的经历说明了一个真理:一个人的政治倾向与他的思想品质不能划等号,在任何领域和党派里,都有好人和坏蛋。人们普遍的善意似乎是,人反正死了,有些事就不必再纠缠了,但我不这样认为,吴弘达在争得雅虎的一笔巨款后,并未全部用于对蒙受牢狱之灾的良心人士的资助,而相当一部分的使用有疑点,必须讲清楚,由于他的英文比较好,长于和美国的政界和商界的人士交流,而这些人又不懂中文,自然看不到有关他的批评,长此以往,支持他资金的人也被蒙在鼓里了,这也是他的所谓追思会,只有不多的几个中国人出席的原因,堂堂的一个坐过中共大牢,为西方普遍知晓,而又创办了劳改基金会,并涉嫌“贪占”非赢利组织钱财的人,被海内外的大部分异议人士所唾弃,是一个笑料,也是一个悲剧,它反证了中共监狱的严酷和残暴,荒缪和诡异,它使一些人成为英雄,也使一些人成为魔鬼,前者,魏京生,杨建利,是也;后者,薄熙来,吴弘达,类也。这样的坏蛋死了不足惜,但其创办的基金会却应当发扬光大,为争取自由和民主的人们所需,因此,程凯的建议是很有必要的,现在,没有了吴的劳改基金会,应当做到,一方面继续办好这个非赢利组织,多帮助海内外坐过中共冤狱的人;另一方面要彻底摒弃吴的坏品质,坏作风,坏做法,补救一些漏洞,进一步查清他遗留的账目,给疑虑者和起诉他的人一个交待,尤其是,必须停止对程凯的威胁。你起诉和状告人家“神马”,真是岂有此理。
至于谈及陈奎德的言辞,失之公允,我有点真实的感受,也想陈述几句,尽管他在《观察》网站做过一段时间的编辑,后来,也听有人说他曾和吴弘达不睦,但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我的文章《吴弘达是一个不诚实的人》首发给他时,他却拒绝发表,不论他是怎么考虑的,至少说明他是有胸怀的人,接着,我转投香港《前哨》杂志,刘达文也拒发,后来我只好发表在博讯网的个人博客里,虽然,陈奎德未作任何解释,刘说以前已发过类似文章,其实,很可能的原因是,吴在胡作非为之前已为自己准备了钱财和律师,有些人怕麻烦,忍气吞声而已,这一点恰似共产党的某些贪官,依仗权势和财力而欺负人,虽然,吴曾受过中共监狱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但这一经历,并未使他成为一个好人,相反,他是一个有严重的人格缺欠的家伙,在我接触的海外异议人士里,他是人类灵魂的一块“垃圾”,而陈奎德虽与我有一面之交,但印象绝佳,他是一个学者型的书生,他不会因为个人印象而选用投稿,我给他的稿件大都不被采用,但只要采用了,每笔稿费都是一清二楚的,这说明他是一个认真做事的文人。《观察》的“编者按”加上一句有关他个人履历的言辞,是暗示和指责他有个人成见,这是不对的,我的上述故事就是最好的佐据,因此,程凯说他“躺着中枪”确实恰当,最后我还想声明:没有人约我写这篇稿件,我是有感而发的,希望不要和《吴弘达是一个不诚实的人》一样,《纵览中国》拒发,陈奎德应当有这个勇气,给我一个照发此文的平台。
2016年10月11日于多伦多。
纵览中国10月12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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