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女孩蹬三轮,碾碎黄奇帆的谎言
姜维平
2016年6月24日,《重庆晨报》披露一条惊人的新闻:当地永川有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已在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孩“洋洋”才七岁,为生活所迫,在母亲另嫁,爸爸出走的情况下,不得不与爷爷和奶奶相依为命,爷爷是小商贩,以摆摊卖水果为生,但近年因肋骨受伤,年事已高而陷入困境,洋洋不得不成为家中的顶梁柱,她每月有405元的低保费,加上卖水果赚得600块,起早贪黑,一家三口就靠1000多元勉强维持基本的生活水平,《重庆晨报》不仅描述了七岁女童的困难生活细节,而且刊发一张“洋洋”身穿旗袍,奋力蹬车的照片,这篇文章的标题是《重庆七岁女孩帮爷爷蹬三轮感动网友》。由此,我又想起了号称“五朝元老”的重庆市长黄奇帆。
自从“薄骗子”因王立军叛逃事件倒台之后,與论广泛质疑“唱红打黑”引发的“二次文革”对重庆政治和经济的破坏,原本,黄奇帆紧跟薄王“黑打”做恶,制造了无数的冤假错案,极大破坏了中国经济,理应向人民请罪,并将功补过,但他在中南海高层保守势力的阴蔽下,不仅利用海外官媒编造王立军叛逃美领馆的谎言,而且继续掌控重庆的处于经济崩溃边缘的大局,遮掩薄熙来的徇私枉法的罪行,压制1030多起民企因“打黑”引起的司法申诉,由于没有给民企正名,极大地挫伤了民企老板的积极性,导致人们对习李新局的失望,经济继续滑坡,外商投资锐减,重庆资金外逃与移民出国掀起新的高潮。七岁女童蹬车送货的故事,是重庆民众真实的一个摧人泪下的生活缩影。它令人一目了然地洞悉了政治纷争后,贫困依旧的山城现状。
多年来,笔者撰写大量文章,直逼和揭露重庆困局,读者从中看到了午饭时用凉水充饥的彭水县小学生王娅,(见《王娅与薄瓜瓜》),看到下乡送温暖的好心人“奥迪哥”,(《薄熙来与奥迪哥》),还有那个无钱治病,只好自己用菜刀拉开肚子的农妇,(见《停唱红歌,救救母亲》),原以为薄王被判刑后,重庆新领导能痛定思痛,深刻反省,拨乱反正,救万千生灵于涂炭,但孙政才瞻前顾后搞平衡,为了升官不出错,捂盖子,观风向,压申诉,只给1000多个警察平反了事,黄奇帆利用孙政才不懂经济,不了解当地情况的弱点,独控重庆“8大投”和“土地储备”的信息,绑架经济形势,大笔花钱收买海内外媒体为己涂粉抹脂,一会儿是“鸡的屁”放得山响,一会是经济效益“全国第一”,并以“经济专家”自居,与某海外官媒的女主持自吹自擂,谎话连篇,一点也不脸红,现在,面对扎小辫的七岁女童,黄奇帆如何感想,如何自辩?
黄奇帆不止一次吹嘘重庆市民都有“医保”,可是,《重庆晚报》说,洋洋的爷爷在4年前的一次“冲突”中,肋骨受伤,钢针至今嵌在身上,可见他无钱治病,否则不会带病摆摊,而且也反映出当地治安环境恶劣,司法不公平,什么“冲突”呢,是不是“城管”打的啊?打人者是否受到法律的惩处,为何不给医疗赔偿费呢?“民政部门给他设有一个摊位”,地点在哪?怎么一个月才赚600元,可见他们要交昂贵的租金,这叫“白给”吗?等等,看来,还有许多语焉不详的情节,没有交代清楚,不过,在言论并不自由的中国,《重庆晚报》的记者郭发祥和燕勇敢于写这样的真实文字,暴露阴暗面,已是了不起的大事。但愿刊发后别触怒了黄奇帆。他可是打击與论监督高手的薄熙来的徒弟。
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孩子,都想辛勤劳动而给下一代奠定幸福生活的基础,但中国的问题是贫富不均,两极分化,富的就富得出国买房子,孩子留洋读书;穷的就为了温饱,摆摊受气,终日挣扎在生死线上。毫无疑问,过度地溺爱孩子对其成长不利,但像七岁女孩“洋洋”这样的家庭,就不是“溺爱”的问题,而是应当由全社会献爱心而鼎力救助,由于重庆的企业是每年纳税的,黄奇帆应当用好这些民脂民膏,向弱势群体倾斜,但他没有,以前不用详细讲了,只说一句,如果不“唱红打黑”,把挥霍的2000多亿“真金白银”节省下来,赞助洋洋这类的家庭,完全可以解决他们的困难,现在,黄奇帆不思改悔,继续用钱收买一些媒体,制造有关自己高升的谎言,一会儿是“中国证监会主席”,一会儿是“国务院副秘书长”,再不就是“深改组组长”,等等,连“诺贝尔经济学奖”都青睐于此人,可见,他的精力和金钱都放在“神马”地方,一个因与薄熙来“如鱼得水而越干越来劲”的贪官,其本质决定了“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因为他是官迷,是江泽民“上海帮”的成员,是“上海滩”跑江湖的“大骗子”,心里没有装着“洋洋”之类的穷苦人,一天到晚只想怎样升官发财。因此,薄倒台后四年还有这样绝对贫困化的市民,就一点也不奇怪。大概记者强调洋洋爷爷是4年前受伤,即2012年恰好是王立军事发时,就是这个意思吧。
黄奇帆漠视重庆的弱势群体,正好反证了他的贪婪与自私,由“洋洋”的遭遇,我想起有关黄奇帆儿子的传言,前不久,有一位重庆商人与我聚餐时向我透露:国营重庆钢厂每年亏损30多个亿,但却源源不断、舍近求远地从澳大利亚进口铁矿石,给外方输送巨额利益,外方代理中间商就是黄奇帆的儿子,他早已是数十亿级的富豪,知情者向中央举报,任中也审计了8个多月,但因黄早已花钱买通“上海帮”大佬,有人力挺他,被其抓住把柄而平安无事,故此,他伺候“五朝元老”而不倒,只因手里有钱。而且,那人还透露,黄掌控下的国企在巴西搞农业也由其儿子做中间商,重庆国企亏得血本无归,他的儿子几年来赚得盆满钵满。黄奇帆在当副市长时,他的兄弟10年以前,就伙同他人拿下南岸区黄金地段现“上海城”数百万立方的开发项目,并大肆插手国营“8大投资公司”的土地买卖、开发业务,更是赚得富可敌国。
那官员还说道,黄奇帆为了升官,害怕被当局清算,什么都争“第一”。今年,重庆统计局统计的相关勇争第一的数据,各区县没有达到他的“大跃进“式、弄虚作假的需求,有些领导被黄奇帆叫到办公室骂得狗血喷头。区县领导又下压到村镇、街道,要求辖区内企业肆无忌惮地加大上报投资金额和产值,并再三承诺无后遗症,保证税务机关不找麻烦,搞得区县政商苦不堪言。
我不知道这些权钱交易的流言真伪,但肯定的一点是,黄奇帆的儿子孙子或后代,以及重庆所有当官的人,其家属亲友都不屑于摆地摊,做“洋洋”。于是,我仔细端详这张照片,泪水夺眶而出,仿佛听到了三轮车在马路上吃力滚动的声音,它是微弱的,是撕心裂肺的,它碾碎了黄奇帆的谎言和欺骗。也许明年他退休了,就得去秦城监狱养老。无疑地,既使那样,他也比“洋洋”和爷爷吃得好。悲哉,山城的穷人。你们怎么过得这样苦?
2016年6月27日于多伦多。自由亚洲电台2016年7月2日首发。
姜维平博客2016年7月3日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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