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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好被娶,运气不好被包。”?(小说)

(2010-10-21 18:03:04) 下一个

可卿是我在国内一个大型女性美容中心认识的比较健谈的女人,遇见次数多了,我们就熟悉起来。奇怪她父母怎么肯给她取这个名字。她北外毕业的,就如同琴清戏谑过的国内美人的说法那样:运气好的被娶;运气不好的被包。可卿就属于那运气好的吧,因她根本就没有工作过,其实既无需又无暇工作了,才三十岁的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不过她远比她的实际年龄显老是真的。她老公力洪清华毕业的,并非书呆子外加发扬了潮州人会做生意的天性,近10年趁大好的机会靠制造木料切割机狠狠地发达起来了。


可卿不是自己挑的老公,她是被瞄上或说被相中的。跟现在的“非诚勿扰”有些不同,也有些相似。她读大学时她老公已经在南方开工厂了,据说他一直忙于事业根本无暇谈恋爱,先前在大学的时候他嫌女同学里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的,加上一直认为大丈夫何患无妻,于是不知不觉到三十了都连女孩子的手都不曾拉过。欢场的精彩他并不感兴趣,不是没有性趣,只是毕竟有些老派、他想把自己的一切留给自己将来要娶的女人。


跟时下很多女孩一样,可卿并没要求自己一定要怎样奋斗才觉得过得精彩。她是那种比较喜欢享受的女孩,为什么一定要去陪一个将来很可能变心的男人一起奋斗来苦熬自己呢?女人应该对自己好才行!她当然不想被包,但是很期待被娶。


十年前的一天,去北京出差的同时专门到北外去寻找猎物的可卿不其然地闯入了力洪的视线,这给已是而立之年的他带来了莫名的惊喜。那天可卿骑着自行车,长发飘飘也裙裾飘飘地经过,她全然不知有双猎人的眼在盯着她看、向她举枪。可卿不是艳丽的类型,但甜美的脸蛋、阳光的笑容、前凸后翘的身姿悄然从力洪身边经过时,那轨迹像音符般迅速地拨动了力洪的心弦。可卿那时正在上大二,美女的身边不可能没有追随者,但有些心高气傲的她还没有交男友。于是她的资料很快地被力洪的助手调查清楚了,力洪很快地调动了原来在京的同学朋友关系,终于发现有个旧友的妻子就在北外教书。他很快地邀请了他们一家吃饭。老朋友相见分外亲切,当同学恭维他事业顺遂时,力洪很适时地表达了对对方家庭美满的艳羡。朋友的老婆被间接恭维自然就热心地问了他有中意的女孩子没有,力宏说还没有,不过昨天刚巧在北外看见一个女孩就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他了。“咱学校啊?知道名字吗?”力洪装作刚刚知道嫂子在北外教书似的很是惊喜,于是那个周末可卿就在并没教过她的老师的安排下跟力洪见了面,因为是事前就把双方的情况透了底了的,老师介绍的未必一定好但起码是可靠的吧?反正行就行,不行拉到。可卿这么一想,倒没有扭捏作态、就大大方方地去见面了。


可卿说她看到他的第一眼是没感觉,力洪外形是那种不丑不美不高不矮不突出也不会太糟的类型。其实因为可卿自己个子中等,所以她比较喜欢个子高大些的男人,哪儿有女孩子家家没有自个儿对未来的梦想呢。力洪也清楚自己不是偶像派男人,他从来都走的是实力派线路。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用银弹攻势来助攻,他相信日久一定可以生情。哪一个女孩可以忽视一颗长久地对她好的心呢?这一点他倒押对了,他回去之后两人虽天各一方却并没有让他放松追求,这一年暑假,他成功地邀请到了可卿同他一起去马尔代夫。


可卿当然知道这一答应起码意味着男女朋友关系的确立,但她事先没有征得父母的同意,甚至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处了男朋友。放暑假回家不久,她后来是借口跟同学一起出游才逃了出来的。力洪对可卿肯跟他单独去马尔代夫这事儿有些喜出望外,于是把原本只玩一周的计划改为了两周,她以为是度假、谈恋爱、最多接接吻;他却把这次出游当成了蜜月的预支。


马尔代夫的美无法转移力洪看可卿的眼睛,因为之前两人手都还不曾拉过,所以当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去海滩时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人美景美心情自然更美。但是,当她脱去罩衫露出泳装时,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自己都蒙了,原本游泳很厉害的他那天只敢把自己泡在水里,一直看她游。


游泳是个很费体力的运动,可卿说非常后悔自己当时真蠢,并不很确切地知道这趟出游不会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好玩。他们一回到房间他就匆匆冲了几次就出来了,可卿喜欢享受冲凉的快乐,等她好不容易洗完出来就被力洪抱住了往床上一扔,他人就压了过来,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劈头盖脸就亲了起来,她原本已经游得很累了并不乐意他这样对她,但他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手很快就探了进来一边已粗暴地扯掉了她的浴袍狠狠地在她丰满的胸部搓揉起来,她原本构想的浪漫的镜头一个也没有,她厌恶而懊恼地反抗,但她越挣扎他越兴奋。后来他干脆除掉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了可卿从没见过的骇人的东东,没等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就霸王硬上地顶入了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被强奸般的屈辱,泪水禁不住哗哗地流下来,除了痛和不适她没有任何书上描写的感觉,就这么被他用力撞击着,直到他最后尽兴喷射完,她脑子里冒出的居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成语,可能只不过五六分钟的事情在她看来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疼痛,他快乐。她的泪水好像没能让他心软,半夜他还是又霸王硬上弓了几次,直到他自己体力不支。“他只顾自己并不爱我!否则怎么舍得那样对我?“她说这话时眼圈是红的。


那次度假成了可卿心底永远的痛。窗外的美景跟他们似乎全然没了关系,他这趟来好像就是为了尽情释放宣泄似的。她说后来她很长时间尿路感染,他最后几天也病到大热天盖两床被子还冷得只打颤。万幸的是根本不肯采取避孕措施的他没让她怀上,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回去后,她的异常被妈妈看在了眼里,她唯有和盘托出。妈妈气得目瞪口呆,问她打算怎么办?可卿说: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他了。她妈妈险些气晕过去:你不想嫁他还敢跟他出去那样过夜?!现在你只有嫁他的份了你明白吗?接下来的两年可卿不知自己是怎么混过来的,总之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从前的灵气和活力。


后来她一毕业力洪就马上迎娶了她,他本来就很迷这个小女人。只是他非常希望她能在床上浪一些,她很奇怪他在外面那么辛苦怎么会总是那么兴致勃勃。接着是孩子一个一个地出世:一个户口在北京,一个在潮州,最后一个在香港。“事情都过去十年了,你现在幸福吗?”“我应该是幸福的吧,老公会赚钱、还没包二奶,孩子个个白白胖胖肯好好吃饭!”她笑了,只是我觉得有些苍凉。


“晚上我还得来做按摩,医生建议的,你闻闻我的按摩精油。”她拿出几个小瓶,我一一嗅了一下,其中有两种味道好怪不好闻。“呵呵,你不喜欢闻就对了!”她神秘地放低声音,“治性冷淡的!”我诧异地抬眼看她,她却已起身飘然而去,丢下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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