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15分,北角来了许多一年级的DDMM们。老远就认出他们,是因为老远就看得出他们年轻的脸上兴奋和一点点的不确定。还来不及唏嘘我的青春不复,Sarah已经从人群里冲过来,声音因兴奋得高了两个八度:Fish,thisisourroute.Uknowthewayright?Ithinkushouldleadus.我不得不安抚hyper到不行的她,带队出发。
从Nellie,theTurfClub,theRedback,thePrinceAlfredHotel,theBarn喝到theClyde,已经是3个多小时后。酒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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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末晚上
PubCrawl真是本世纪最糟糕的主意了。
一年一度为入学新生们办的pubcrawl是传统保留项目。由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带队,大家在这夏末傍晚从第一家PUB开喝,一路行开,直到人人喝趴下。这也是Pubcrawl的名之由来,because当喝到不行时,大多数人会返回到原生动物的前进方式:爬行(CRAWL).
这个凉风习习的夏秋之际,我从junior荣升senior,带队一年级的DDMM们,目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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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无聊到极点了。。。
今晚冷得哪都不想去。给自己做了一个面膜,用的是刚买的Lush的产品,凉凉的薄荷味,很轻爽。
连脚上都涂上了甲油,我快要闷到挂掉。可是又不想和人聊天-不论是MSN还是MOBILE.刚才做面膜的时候Rick打来了2通,我也不想回。他到如今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了吧。有时候我真不是他说的我没心没肺,就是notinthemood嘛。他也是的,老是逼我逼得紧。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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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感觉心里有点空?是放假放疲了吗?还是一直以来灵魂深处的这一块都是空白的?
我忽然有点怕。
我在等待什么?我在渴望什么?我的生活中少了什么?我最终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Jason笑我:你们女孩子总是把事情搞得比现实中复杂。(我faint,对这个6feet高的单细胞生物,lifeisreallynotthatcomplicated.)
好吧好吧--我承认females是麻烦一些。天知道我们想的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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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8日。午11点。
睡到日上三竿,全身酸痛。
HOLIDAY的第二天,已经无聊到要用昏睡打发。万分郁卒,偶闭着眼睛窝在床上,开始打电话,打到天昏地暗。
当电话听筒开始发烫,两只发红的耳朵不停自鸣,TELSTRA(相当于中国电信)快要把咱家的线给掐了的时候,我终于搞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请幻想贝多芬爷爷命运交响曲的开场。。。)
当当当。。。当!!!今晚......m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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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终于怜悯地给了我们一个久违的蓝天。快1个月了吧,入冬来天天的灰暗干燥快把人逼疯。
It'sunusualforustohavesuchbluskyandsuchshiningsun.ifeelsogoodicandanceonthestreet.theonlythingthatspoiledthedaywasthatididntwakeupinhisarms.ohwell,can'tcomplaincani.imstillbreathing.praisethegodeverydayisamiracle.stillitissohardtobegrateful.humansarenotsatisfied--we'retoogreedyforourowngood.
iwenttouniintheaf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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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等着。
她还在等死心的理由。
11.35PM.今夜他是否安睡?
她的冬夜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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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7点。闲人们还自在温柔乡里昏昏沉沉。她坐在空荡荡的有轨电车上,亦昏昏沉沉。她昨夜无眠。
这老城似乎曾在掺了可可粉的牛奶里捞过,虺虺暗暗的天,褐色的秋梧桐,和点点斑斓的行人。她想起远方的母亲,在她上小学时每日将在门卫室订的热牛奶用保温杯装了,紧赶慢赶的送到学校。她还记得她总是在半晌午第三堂课钟声敲响前看到母亲年轻温和的笑脸。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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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日。今冬愈夜愈冷,恨不能24/7混在床上,哎呀我的天,我也就这点追求了。
心仍是零下4度,我在离你1小时车程的北区想你此刻的样子,想你灯下浓黑的眉,微扬的嘴角和还是能让我心跳不止的吻。想你的一切的一切。一遍遍的听那首歌,一遍遍的感受无助。
我想我是疯了。
MYER的年度SALE自第一日起我天天报到,在成群的各肤色高矮胖瘦的硝烟里厮杀,我买了条暮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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