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8日的感恩与见证
每个人的生命是上帝赋予的,他/她来到这个世界有着独立的个人目的。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渺小者。尽管如此,我依然坚定地寻找着自己的人生目的和归宿。我知道肉体终将归入坟墓或是被烈火化为灰烬,却偏偏要找寻着精神的家园。然而,很长时间里,我一直不知道我的精神家园在哪里。
柏拉图说,哲学肇始于困惑不解,又说,不知道自己的无知乃是双倍的无知。因此,我的座右铭就是:我永远无知,永远困惑。
为了摆脱无知,解答困惑,我开始祷告上帝,祈求他告诉我万物是什么,智慧又是怎么回事,它在哪里?我还祈求他告诉我,真理是什么?它在何方?
上帝送了我人生的第一个礼物,它,就是袁建国。可是袁建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送了我另一个礼物,它,就是贝多芬。贝多芬则不仅送了我第三个礼物——他的音乐,并且还告诉了我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秘密:原来,还有比一切哲学、一切智慧更高的启示,它,就是音乐。他还告诉我说,谁能渗透我的音乐的意义,便能超越常人无法自拔的苦难!于是我开始听他的音乐,并从中发现,他用他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述说了一个伟大灵魂的唯一追求,它,就是完美,又用他的《庄严弥撒》表达了他的唯一向往,它,就是上帝!这两个作品是他奉献给后人的巅峰之作,将很难被超越。
听过贝多芬的音乐之后,我觉得很不满足,又开始听柴可夫斯基、巴赫、莫扎特、维瓦尔第、拉赫玛尼诺夫、……,并且只听西方古典音乐。在这些音乐作品中,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从远古宗教音乐到巴赫到贝多芬到柴可夫斯基再到拉赫玛尼诺夫再到???,人类精神进化的脚步并未停歇!而我也相信它永远不会停歇。没有人能预测人类精神的力量将会进化到何种程度以及何等高度!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仅有音乐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我又向上帝祷告,祈求他告诉我如何认识这个世界,认识的方法在哪里?上帝要我首先去问罗素。罗素告诉我说,你要首先学习西方的智慧。于是我跟着他学到了其中主要的内容。完成这个工作后,上帝又要我去问余松林。余松林说,你到我这里来吧,可我只能教给你最基本最简单的方法。于是,我去了,那是1994年的9月。1997年6月,在通过了一个关于血吸虫病防治的经济学比较研究的论文答辩后,我从他那里出来,并掌握了这个最基本最简单的方法,它,就是统计学。
学完基本统计学课程后,一个灵感突然在1997年11月的某一天闯入了我的脑海:在一个全样本空间里找临界点做分段回归分析,那是因为我在那个经济学比较研究中发现,一个L型或S型的投资曲线需要被一个或两个随机临界点分解,从而我们可以依据临界点和临界模型来调整投资策略。于是我以极其微薄肤浅的知识背景开始了构造三分回归分析法的极度艰难而又痛苦、充满着激情和错误的尝试。一个连续6天6夜几乎无眠地思考三分法的统计算法的过程催生出了我的哲学论文《论智慧的递进结构与认知的逻辑流程》,它向所有人展示了一个在科学探索中人类大脑的共同工作机制或模型(模型是统计学的常用术语)。这是在我以无比顽强的意志战胜了那个6天6夜里所经受的极度的痛苦、恐惧和疯狂后向上帝交出的第一份答卷。这是一个关于人类认识世界的方法论的理论阐述。尽管它依然不完美,且有进一步改进的地方,但我已经知道,它是人类一切认知领域的方法论的终极方法论,人类全部的思想、理论和知识以及导致这一切的逻辑系统本身均来自于此,无出其外。
然而,就在这一切进行的过程中,上帝派了两个使者来到我的面前。一个是原同济医科大学的校共青团委书记冯芊,他有一天在外事楼的大厅里遇见我,寒暄过后直接了当地告诉我说,陈立功(Ligong Chen),你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离开同济。另一个是家乡未曾相识谋面的算命先生。那年暑假,我和太太以及女儿回到我的故乡湖北洪湖峰口探望父母。有一天,我和太太在街上散步,走到峰口闸的护栏中间地带时,遇见了这位不知姓什名谁的算命先生。他在看了我的手相后对我说,你要离开自己的家乡,走得越远越好。现在,我定居在离我的家乡至武汉一线远得不能再远的地方:美国首都华盛顿附近。这里与我的家乡时差在12~13个小时之间,也就是几乎半个地球之间的距离。在国内时,我根本不曾有过出国的考量,因而从未像我的很多同龄人那样备战过托福和GRE。我能够来到这里绝非我个人的努力,乃是被迫随从于太太在此获得的一个工作机会,而她为了这个工作机会竟然自动放弃了两个全奖在美国的大学里读统计PhD的机会!
2002年2月初来到美国后,经过将近7年半的艰苦思考和大量的随机模拟试验和结果分析,我终于完成了我的泛函化的广义三分回归分析法(functionalized general trichotomic regression analysis, FGTRA)的完整逻辑和基本统计算法。一个全样本空间的迭代机制将以无人能够超越的逻辑测量奠定了三分回归分析法的终极程序,从而帮助人们在全样本空间里找到关于每个临界点和临界模型的无偏期望估计。这是我向上帝交出的第二份关于人类认知世界的方法论的答卷。
为了从理论上找到关于FGTRA的依据,我开始对统计学的基本原理进行深度思考,提出了随机变量的9个基本性质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关于统计学的7个公理性陈述,而奠定这些基本原理的重要依据是第一次尝试了从概率的角度定义随机对应这个概率论领域中最重要的基本概念。这是我向上帝递交的第三个自我满意的答卷。可是它也依然不完美。主要的问题是表述随机变量的9个性质时的英语语言使用问题。一个是correlativeness,它应该被relationality(有关性,或关系性)来代替,这是因为在随机系统中存在着两类随机变量(continuous random variable(CRV)和discrete random variable(DRV))和三类关系(correlation(相关),association(关联)和linkage(联系))。另一个是probability,它应该被probabilisticity来代替。
写到这里,我想问每一个人:谁能解释我怎么会有如此的命运?
今天是礼拜天,上午参加完教会的礼拜后将大女儿送回了家,然后开车出去购物,因为妻子和小女儿从国内返回美国的飞机将在晚上7点左右抵达华盛顿里根机场,我需要为家里的冰箱里充填一些蔬菜食品和果汁饮料等。大约下午2点半左右,当我驾车向北行使在马里兰州270高速公路上前往位于Geithesburg的Cosco大型购物中心时,我开始思考这一切的缘由,我一句一句地拼凑,逐渐理顺了下面的关系:
音乐是我的灵魂,
哲学是我的食粮,
逻辑是我的武器,
方法是我的工具,
美国是我的家园,因为她是一个自由的国度。
在这里,上帝是我的主宰和归宿,因为它是一切真理与谬误的
终极裁决者。
当我归纳出最后一个结论时,我突然间忍不住第二次在车里嚎啕恸哭起来。这是惊天动地的感恩情怀,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生命的全部意义,那就是对上帝的信仰:我原本和他有约在先。这个约就是,他是我的主宰,而我是一个认知的主体,我有且只有唯一的使命,那就是:认知,认知,再认知。
从此,如果我不知道解惑,如果我犯下错误,我愿或站或跪在上帝面前祈求他的帮助和原谅,但决不会向上帝磕头,因为他绝不需要这个。他要求我永远昂着自由的头颅,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不放过任何瞬间,从而尽一切可能看清我周围的世界。
在购完物返回家的路上,上帝的声音突然闯入了我的脑海,他教导我说:全部的真理存在于全部的真真理与全部的真谬误之中。一个真真理之所以是真理,是因为它是真理而不是谬误;而一个真谬误之所以是谬误是因为它是谬误而不是真理。认识全部的真理就是认识全部的真真理与全部的真谬误,而真理是你需要的,但谬误是你必须抛弃的。当你认识真理和谬误的时候,你还会遇到假真理和假谬误,而一个假真理就是一个真谬误。至于一个假谬误,它可能是一个真真理,但也可能是一个你暂时无法明白的东西。因此,它是否是一个真真理,就看你是否有足够的智慧将它们甄别开来。如果不能,就不妨暂时把它作为一个可能的误差(error)单独放在一边,因为你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发现和解释全部真理。因此,上帝的这个教导写成数学集合论化的语言逻辑形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