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传记有何目的?为了寻找乐趣。 翻开一页,读到:查·达尔文急急忙忙用右拳心捏住一只罕见的甲虫,左手捏着另一只,突然又发现了第三只,也属于非要不可的标本,怎么办!刹那间,他把手中一只甲虫塞进嘴里,伸手去捉那第三只。关在口中的甲虫不喜欢挨禁闭,喷出一股酸液直灌查理斯的咽喉。他一阵猛咳,三只小生命全部放行。可笑吗? 翻到另一页,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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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读到过网上发布的杨德昌两位妻子的公开信。
一封是蔡琴写的,信的标题是《就让他活在我的歌里吧》,信中说:“杨德昌就这么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说不清楚我的五味陈杂!回想当初,当我确知彭铠立和他的恋情,到决定当机立断成全他们,再到办完离婚手续,甚至今天他去世……我深深的感谢上帝,让我与他轰轰烈烈地爱过……细数一生他一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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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用五只鸡做实验———将一碗稻子撒向它们,只见鸡们飞奔过来,争先恐后地抢吃。显然,一碗稻子满足不了它们的胃口,但它们也很少争斗,只是埋头急急地啄食而已。就在它们快吃完的时候,我又撒了一碗稻子。这时的鸡们不像刚才那样惶急了,只是埋头啄食,并不顾及前后左右。撒出第五碗时,鸡们已经吃饱了,地上的稻子再也勾不起它们的兴趣,它们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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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碑”自古不是碑
碑本来指的是没有文字的坚石或桩,其主要作用有三:一是立于宫庙前以观日影、辨时刻。《仪礼·聘礼》曾说:“上当碑南陈”,郑玄的注释就是:“宫必有碑,所以识日影,引阴阳也”。二是竖于宫庙大门内拴牲口。三是古代用以引棺木入墓穴。最早的碑上有圆孔,施轳辘以绳被其上,引以入棺也,亦即下棺的工具(和现在工地上上楼板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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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妹她大哥,一次去拜访国务院总理王安石。等待接见的功夫,看到书案上写着半首诗:“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世界上当大哥的,有时候都免不了爱逞个能惹个祸啥的。这位苏老大,也是手比较欠,一时兴起,就提笔续了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他这是讽刺王安石,难道连菊花耐寒也不懂吗?后人有诗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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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从生物课上得知:蚂蚁之间主要是通过气味来联系的。当一窝蚂蚁中某一只死了时,其他蚂蚁就会把它的尸体搬到公墓去。
于是他有了如下试验:先找到蚂蚁公墓,在那里收集了一些被太阳晒干了的死蚂蚁,然后把它们揉搓成粉末,将这些粉末装入一个喷射器里,再喷射到正在蚁穴口爬来爬去的“卫兵”身上。
等不了几分钟,蚁穴里的蚂蚁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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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儿子做游戏:10分钟代表一个人的一生,在这10分钟里,每人各翻一本书,从里面找“黄金”这个词,谁找得多谁就赢……
计时开始!
儿子双目圆睁,父亲逐页寻找。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刷刷的翻书声。
“找到一个!”一分钟后儿子兴奋地叫道。
“我也找到一个。”父亲叫道。电子表上的数字不紧不慢地跳着。
5分钟后儿子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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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弥漫着北回归线,索尔仁尼琴要离开自己的祖国。这位秉持博爱情怀和人道主义精神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本可以在国内享受大师待遇。然而,漫天的冰雪冰封不了苏醒的良知,索尔仁尼琴给朋友写了封长长的信,抨击时政。从此,关押、流放伴随着他的后半生。
1974年,索尔仁尼琴在妻子的陪伴下流亡西方。56岁的索尔仁尼琴刀刻般的脸上,没有忧郁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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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茫茫无限的宇宙中 地球是孤独的; 生活在地球上的人 难免不感染上孤独症 题记 毋庸讳言,也用不着回避,你和我,还有他(她),或多或少都有某种孤独感。这是现代人的孤独感。当然,每个人所体验到的孤独在性质上,在时间长短上(有的是骤然爆发,也有呈阶段性和周期性),以及在深度和广度上,则是各各殊异,颇不相同。什么样的人,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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