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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线 山南方向为中线1962年反击印度

(2017-07-05 03:23:39) 下一个

图说中印战争时期我军11师的切尾之战

 
 
 

自1962年9月20日印军向我边防部队打第一枪起,中印边境局势便日趋紧张起来。我边防部队按照总参作战命令,积极进行备战工作,随时待命出发。 
针对印军“铜头、锡尾、背紧、腹松”的特点,刘伯承提出“打头、切尾、击背、剖腹”的战略方针 。
中央军委对这场自卫反击战制订了三条反击路线:中印边境印军入侵的西藏阿里方向为西线,山南方向为中线,瓦弄方向为东线,中线为重点进行反击。 

中印战争的中线作战 第一阶段:
中线第一战役的战场选在克节郎河谷,入侵这个地区的印军第七旅下辖四个步兵营,配属炮四旅两个营,旅长为约翰·帕拉希拉姆·达尔维准将。 
我方参战的部队是西藏军区四一九部队所属一五四团、一五五团、一五七团和国防第十一师三十二团二营,配属军区炮兵三○八团。 
根据战前的敌情侦察,军区前指分析认为,印军部署特点是:前重后轻,两翼暴露,纵深短浅。军区前指决定采取两翼开刀,迂回侧后,包围分割,各个歼灭的打法。即命令一五五团担任右翼突击,一五四团从左翼开刀,一五七团实施侧后穿插分割包围,三十二团二营作为战役预备队。 
各部队按作战任务,于10月19日下午乘夜幕来临之前翻过拉则山口,利用河北岸密林作掩护,秘密行进到各自的出击位置潜伏下来。 
1962年10月20日早上7时30分,指挥所上空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这是我边防部队发起反击的信号。早已憋了一肚子气的战士一跃而起,端着枪向敌人冲去,枪声、炮声、喊杀声、手榴弹爆炸声,顿时响成一片。 
经过11个小时的激战,在当日18时战斗结束时,印军除少部分溃逃外,大部被歼。我军共计毙、伤、俘印军七旅旅长达尔维准将以下1987人,缴获大量枪炮弹药及军用物资。其中我十一师三十二团二营歼敌72人,缴获各种枪支120余支,炮6门,配合主力部队,取得了克节朗战役的胜利。 
10月21日18时,根据军区前指指示,我三十二团和四一九部队分四路向邱散谋、龙布、吉米塘、永郅桥地区实施战役追击,上述各处之敌望风而逃。 
10月23日,遵照总参“相机攻占达旺”的指示,我十一师三十二团和四一九部队、山南军分区部队共5个团又1个营,分五路直取达旺。达旺地区之敌在我军的震慑下,于当日已逃至达旺河以南、西山口一线。我各部队于24日、25日分别占领了东新桥、达旺等地后,就地集结整顿,准备再战。


1962年10月20日-11月20日,门隅地区是主战场(对印自卫反击战):

1962年克节朗地区对印自卫反击战经过要图:

 
 
 
 

中印战争的中线作战 第二阶段:
克节朗战役结束后,印度当局仍不甘心失败,断然拒绝我国政府10月24日提出的和平解决中印边界问题的三项建议,即:中印边界问题通过和平谈判解决;和平解决前,双方武装部队从实际控制线各自后撤20公里;两国总理就边界问题举行会谈。印度政府宣布全国处于“紧急状态”,组织“紧急内阁”,加紧扩军备战,进一步全面策划扩大边界冲突。在此情况下,要缓和边境紧张局势已不可能,只有针锋相对。因此,中央军委决定在印军入侵的东、西、中三线进行全面反击。 
西线阿里方向由新疆军区负责;东线瓦弄方向由五十四军负责;中线达旺方向由西藏军区负责。以达旺方向作为全线反击的重点。这个地区位于喜马拉雅山主脉的南侧,是典型的高山峡谷密林地带,居住着门巴族、珞巴族和藏族同胞。 
在达旺方向上仅有一条简易沿山腰河谷公路,弯弯曲曲通向西山口、申隔宗、德让宗、拉洪桥、邦迪拉、登嘎威利,直至中印边界线伏特山口,而后通向印度提斯浦尔。印军依托这条公路为轴线及其两侧山林、河谷作一线式分段布防,重点在西山口。 
中央军委对这次战役十分重视,军委战略组组长刘伯承根据西藏军区前指上报总参谋部的印军布局,当即指出印军摆的是“一字长蛇阵”,其特点是“铜头、锡尾、背紧、腹松”。他沉思后,提出对印军的打法是“打头、切尾、击背、剖腹”。他特别强调:“要准备实施强攻,准备打硬仗、啃骨头。插入、迂回、分割、包围,把敌人打死、打伤,或俘虏,这才是战争的胜利。”

 
 
 
 
为争到“切尾”任务西藏军区11师师长余政泉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清晰的理由 

遵照中央军委的命令,西藏军区前指于11月8日在达旺指挥部召开参战部队指挥员作战会议。张国华司令员传达了中央军委的意见后说:“刘帅提出‘八字’打法很好,完全符合战场实际情况。但是在高山密林峡谷地区作战,困难是很多的,尤其是‘切尾’,任务非常艰巨,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人少了穿插没用,人多了穿插更困难。加上地形不熟、道路不明,又没有准确的军事地图,是一块硬骨头哇!事关战役全局,谁来‘啃’?”参加会议的各师师长都争先恐后,争着要“啃”这块“硬骨头”。参加过长征的11师师长余政泉坐不住了,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代表红军师全体指战员坚决要求军区前指首长把迂回‘切尾’的任务交给我们师。”唯恐争不到这块“硬骨头”,他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请战理由
“一是克节朗战役,我师大部队没有赶上,全师官兵求战心切;
二是我师现在的集结地在最前边,机动便捷,可以争取时间;
三是我师在解放战争和甘南、西藏剿匪平叛中,曾多次实施远距离迂回奔袭作战,有实战经验;
四是我师已于11月1日凌晨5时由33团郑甸武副参谋长和侦察股长宋全纬率领29人的侦察分队化装成印军,深入敌侧后勘察地形道路。”

张国华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余政泉说:“老余呀!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么。告诉你,这块硬骨头我早就派给你们了。”其他在座的同志都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了余政泉。张国华定了定情绪,对余政泉下命令道:“你们师的任务,是从敌人右翼迂回,插入到邦迪拉德让宗之间,务必于11月18日晨零时通过拉洪桥,到达拉洪截断公路,形成对内对外正面阻敌北援和南逃
接着,张国华对从青海刚调入的兰州军区55师师长王玉琨(原第十一师参谋长、陕北老红军)说:“老王呀!你和419部队长柴洪泉组成联合指挥所,统一指挥154团、155团、157团、163团、164团、165团、山南军分区,306团、308团、540团及工兵136团,攻歼西山口、申隔宗地区之敌。”王玉琨表示:“请军区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张国华对419部队长柴洪泉和山南军分区司令员郭志贤说:“你们是西藏军区进藏最早的老部队,担任‘剖腹’和‘击背’的任务也不轻松,只能打好,不能打坏。”张国华环视在座的其他人后,命令道:“各部队务必在11月17日到达指定位置,11月18日早上7点钟,全线开始向入侵印军发起总攻,首先由55师3个步兵团在3个炮兵团支援下开始向西山口之敌进行攻击,先打掉印军这个‘铜头’。”

 
 
 
  • wangernest3个重炮团来自:陆军第1军 步兵第55师炮兵第306团 、步兵第53师炮兵第308团(1965年重建的步兵第53师为炮兵第310团) 、陆军第54军的步兵第130师炮兵第540团。
    2013-2-24 11:54回复
  • wangernest山南军分区担任“击背”任务:山南军分区副司令员郭志显(四个连)。
    2013-2-24 11:57回复
  • 我也说一句

     

 
 
 

军区前指作战会议结束后,各部队便进入紧张有序的战前准备工作。 
11师率领32团、33团及直属通讯、炮兵、工兵等分队于10月24日、25日先后到达集结地东新桥西北侧一个叫劳·次姆的地区。这里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掩映在浓密的森林里,不过早已是人去屋空。河对岸不远处便是西山口,印军重兵把守,人员、车辆来来往往,严密地监视着我军的行动,并不断向我军进行袭扰性炮击。 
为了监视西山口印军的活动情况,师指决定各营、连,派出观察哨,师、团组织观察所,形成对敌观察网。我和侦察连连长杨鹤鹏率6名侦察员在师指挥所西北建立起师观察所,昼夜观察印军的活动情况。从10月28日至11月8日,西山口印军向我集结地共发射炮弹788发,最多时一天一夜打180发,打在师指挥所周围的炮弹就有318发。白天,印军只要发现我集结地森林冒青烟(做饭的炊烟)和晚上火光(做饭烧水),便像下冰雹似的向我军开炮。开始几天造成我军严重伤亡,后经加修工事,深挖猫耳洞,改造锅灶为无烟灶,控制烟火等,我军再无人员伤亡。

 
 
 
 
 

贵神速,我军经过七天五夜,边打边进,提前50分钟完成战役大迂回,“切尾”成功 
遵照军区前指布置给我师迂回敌后断路“切尾”的任务,我师决定由三33团做前卫,于11月10日黄昏避开西山口之敌的观察,东溯达旺河,沿河北岸的山腰羊肠小道秘密夜间开进。于11日黄昏到达听布,师指命各部队就地宿营,在茂密的原始森林山坡地埋锅造饭,大家在饿了24小时后,才吃上第一顿行军美餐。
西山口、达旺河、听布:


 
 
 
 
 
11月12日凌晨5点,我军从听布转向南下,通过我工兵搭的便桥,走过100米的乱石滩,进入“一线天”峡谷。这是喜马拉雅山主脉向南延伸的一条支脉,有如魔剑鬼斧劈开似的, 巍然屹立,底部光线阴暗,苔藓潮湿。大部队加上驮炮的骡马,前拥后挤,坎坷难行。
艰难地走出“一线天”后,便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行程三小时才到鲁克塘。大部队在此休息,埋锅做饭,中午才吃上早饭。离开鲁克塘,在古木参天的森林中又走了四个小时,来到一块小小的草坪盆地,这里绿草丛生,阳光和煦,温暖宜人。部队稍事休息,待走出盆地,已是迫近黄昏。接着,又开始攀登海拔5400米高的折多拉山口

折多拉山山势陡峭,崎岖难行,加之夜幕降临,山高缺氧,寒风袭人,广大指战员口干舌燥,腰痛脑胀,双腿疲软。身上的武器、弹药以及足够7天吃的生熟口粮,加在一起足足有30多公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好不容易,我们才爬到山顶。山顶,光秃秃的;山脊,只有常年不化的积雪,寸草不生。我们在折多拉山口稍事停留,等队伍到齐。接着,又越过山口,沿着崎岖的山腰小道继续前行。
这时,老天爷好像有意跟我们做对,刮着大风,飘着雪花。艰难地行走了五个多小时,又遇到了一道冰河,大家徒涉冰河后,到了则拉山口北侧河谷地带,这是师指挥所预定的部队大休息地点。四天四夜的艰难行军,使许多人脚上起了水泡、血泡,甚至有人脚上的水泡、血泡与鞋袜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这时,人困马乏,来不及选择地方,听到大休息号,大家便就地躺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鲁克塘、则拉山口:

 
 
 
  • wangernest“一线天”峡谷只有不到一尺宽的路,人过去的时候就贴着墙,往那边溜,最后把那个骡子马怎么办呢,鞍子卸下来,人背过去,炮弹卸下来,炮背过去。骡子马就是说呢,后边把骡子马尾巴一揪着,前边再把头一揪着,靠着石壁,慢慢慢慢顺着石壁磨过去。
    2013-1-27 01:04回复
  • wangernest把马驮的东西卸下来,卸下来以后,好多人把马护着马,拿绳子把马身子都拴好,上面吊的吊。踩几个脚窝,人站住以后把人护住,然后再把马推到空里面。通讯员把马往上一拉,马往前一纵,一下就翻两个滚,就跟个鸟一样的,驾了云了。
    2013-1-27 01:08回复
  • wangernest一时半会你听不见声音,起码过个三四分钟,这才能听见咣铛一声,这到底了,马摔到底下去了。摔死了三十六匹牲口。
    2013-1-27 01:09回复
  • wangernest从西山口迂回到拉洪桥,全长约200多公里,其中有60余公里的无水区,中途要翻越4500米以下的山口有12座!
    2013-1-27 01:10回复
  • 我也说一句

     

 
 
 

11月15日12时,大部队还在大休息时,33团来报;在山口放哨的侦察排与北上的印军1个排(30余人)发生战斗,经过20多分钟的战斗,除打死1名,俘虏1名外,其余敌人调头南逃。据战俘称:他们是印军阿萨姆步兵第五营的的1个排,受命前来则拉山口设点的,监视有没有中国军队来这里活动。 
余政泉师长立即召开各团首长紧急会议,他分析认为,印军北上则拉山口设点,说明印军已经重视这条小路英国人贝利发现的羊肠小道)了,我侦察排与设点印军发生战斗,其意义之重大在于我们首先提前发现了敌人--因为据上级敌情通报,在波辛山口才有印军据点,也就是说按原计划再走一昼夜才能遇上敌人;其次,战斗中我们缴获了敌人电台,侦察排轻装紧追逃跑之敌不放,敌人来不及向他们的上司报告,守在波辛山口卡拉据点的敌人,依赖北上的这个排,容易产生麻痹思想,有利于我军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第三,提前了我们整个部队的出发时间,原定部队大休息后于下午5时出发,现在准备下午1点30分出发。 
在紧急会议上,余政泉师长反复强调:“在印军还不知道我军实力的情况下,我们要立即行动,昼夜兼程,遇到敌人据点,猛打急追,夺路疾进,分秒必争,准时或提前到达迂回终点。”余政泉师长根据时间、空间、敌情的变化,果断地下达完命令后,便带领作战参谋、侦察参谋等几个精干人员跟随前卫团33团出发了。此后,各级指挥人员,可以根据随时掌握的情况,相机处置突发变故。 
11月15日18时,33团侦察排和担任尖兵的4连抵达波辛山口,在浓雾中隐约看见设在南下唯一小道中间印军构筑的碉堡,不时还能听见印军的说话声。33团团长田启元根据师指“速拔掉敌人据点”的指令,命令侦察排从左翼迂回,4连从正面同时突然开火,一阵猛烈的枪声、手榴弹爆炸声,撕裂了沉静的山林、河谷,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勇士们冲向了敌人的碉堡,仅6分钟就结束了战斗,80余名守敌大部被歼,余敌仓皇逃跑,我军立即发起追击。
前卫部队发卡拉山印军据点火光冲天,便加快步伐,疾速追击,敌人纵火烧毁营房、物资仓库,先行逃跑,我军来不及喘息,继续沿山脊小道向南疾进追击。

波辛山口之战、卡拉:


 
 
 
  • wangernest11月1日11师侦察连,派出了二十九个人,化装成印军的侦察分队,深入敌侧之后进行侦察,在当地藏民的指点之下,侦察兵发现了一条由北向南,直插德让宗和邦迪拉之间的小道。这条小道是1913年,英军贝利上尉为麦克马洪,划定的“麦克马洪线”勘察地形的时候发现的。
    2013-1-27 00:53回复
  • wangernest贝利小道蜿蜒在崇山峻岭之间,由于地形不熟,道路不明,又没有详细准确的军事地图,执行穿插任务的11师1500余人,行进的速度异常缓慢。
    2013-1-27 00:55回复
  • wangernest炮兵每个人平均是八十斤,那个无后坐力炮,那个炮身是一百零五斤。那拆不开啊,那多长的,那后边的钩子都多壮的,前面筒筒也这么壮,只有一个人扛啊,他那个陕北人他就扛,他穿的那白衬衣啊,扛扛以后呢,衣服脱了以后往这一衬,就这个地方,衬衣都是红的。
    2013-1-27 00:56回复
  • wangernest当时大家也有怨气,说打仗呢,仗把人打不死,把人都累死了,那就是负重太重了。
    2013-1-27 01:00回复
  • wangernest走上那么一会前边有所堵,过不去,停一下,这一停的话就呼呼睡着了,反正背包啥都不取,就往那一躺。
    2013-1-27 01:01回复
  •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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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昼夜过去了。广大指战员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汗水湿透了棉衣,口干难耐。同志们利用休息空间去舔路边树叶上的露水润润嗓子,有的战士在偶然发现的石缝中接到了半缸渗水,便拿回来让战友们传喝。听见山脊两边深谷中哗哗的流水声,可是谁也无法把水弄上来。小道两旁高耸的树枝上吊挂着溶雪结成的冰柱,队伍中无数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投向垂吊的冰柱,不自禁地用舌尖舔着干裂的嘴唇,望“冰”止渴。直到17时,我迂回大军才走完这段无水的山脊羊肠小道,抵达有水的东日则北山。 
33团前卫2营5连于16日14时在东日则卡拉逃敌以及由拉洪桥北上的印军近卫联队第五营二连遭遇,我侦察排和尖兵排以正面与侧面相结合的战术,猛打猛冲,激战约20分钟,歼其一部,余敌溃逃密林中。33团2营当即以6连为前卫,迅速向拉干推进。15时30分,尖兵排抵达拉干,守敌为印军近卫联队第五营二连1个加强排,刚立足未稳,就被我军正面冲击、两翼夹击而全歼。夜幕降临,我军先头部队抵达旁马

东日则之战、拉干之战、旁马、拉洪:

 

 
 
 
 
 

11月17日12时许,我师全部迂回部队到达旁马及其以东一线。师指挥所立即组织营、团指挥员勘察地形。余政泉师长对大家说:“我们沿途已经打掉印军5个据点,前边登班最后一个据点,也是最关键最重要的一个据点。因此,33团要坚决果断歼灭登班之敌,尔后迅速夺取拉洪桥,过河后直插公路,对邦迪拉形成对外正面,要不惜一切代价,顶住敌人的反扑;32团留1个营为师预备队,其余两个营随33团之后,切断公路后向德让宗发起攻击,阻敌向邦迪拉靠拢,配合419部队歼灭德让宗之敌。” 
17日17时40分,配属33团的31团2营担任前卫任务,进至登班一公里处,2营尖兵5连与敌侦察警戒分队遭遇,我军先敌展开、先敌开火、先敌冲击,令敌猝不及防,不战而逃。5连乘胜追击,逼近登班主阵地前沿,登班守敌立即发起反击,并以拉洪桥方向的野战炮和迫击炮火压制我方火力,疯狂阻拦我后续部队。2营随即发挥我方炮火的威力,两次击退敌人的反扑,4连、5连乘势冲入敌阵。为争取到达迂回终点的时间,33团主力不等全部占领登班,即令2营在31团5营右翼投入战斗,直插敌人纵深,向拉洪桥急进猛扑。 
17日18时,我军全部占领登班,主力部队穿过敌人猛烈炮火的拦阻和节节抵抗,冲向拉洪桥头。桥下,印军来不及拉响装好的炸药,便仓皇逃命。19时,我军通过拉洪桥,继续向拉洪汽修厂挺进,17日23时10分成功截断公路
师指挥所立即发射三发红色信号弹,宣布我师经过七天五夜,边打边进,行程250余公里,提前50分钟完成战役大迂回,“切尾”成功。 
毛主席说:“古今中外谁都怕抄后路,这次还击战,主要是11师跑到它后面去了。” 
西藏军区前指接到我师提前到达终点的电报后,日夜焦虑的张国华露出了轻松的微笑。他对身边的人员说道:“11师不愧为英雄的红军部队!”
登班之战、拉洪之战、邦迪拉、德让宗:

 
 
 
  • wangernest穿插部队经过的正是一段浓雾弥漫的密林峡谷,敌方在一条羊肠小道的拐弯处,早已预先标定好射击诸元,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马上猛烈开火。那个竹林上面的那个竹子,一棵竹子上都有五六颗子弹穿过去,你说那个弹药子弹好密呦。
    2013-1-27 01:43回复
  • wangernest这个部队必须从那过,这个敌人把那个地方拿炮火给封锁了,所以弄得那个地方死人不少,叮咣叮咣的,反正炮封锁区,很多那啥。你不过不行啊,你咋办,就这样,我们团也死了不少,人的思想里面,如果你要当个怕死鬼,你就是活过命来也是可耻的,那就不能当这个怕死鬼。
    2013-1-27 01:44回复
  • wangernest印军一枪就把我们一个老兵,叫郑少春,一下从脑袋打进去,当时就死了。我们班长就带着我们四个人,还有一个1962年的,还有1959年的呢,就往前面打,冲啊杀啊,喊得非常的厉害。
    2013-1-27 01:45回复
  • wangernest边志杰:在这拐弯,我在前边走着,碰到3个敌人都上来了,我掏出手枪就打,后面那几个连长说,营长,你的手枪打得真准,我说你胡说八道,他还活着!子弹打中他面梁上,没打他身上,怎能打死?印度兵在装死,你怎么叫他也不起,最后6连指导员把他鼻子给捏住,憋他憋得受不了,啊,啪朝脸上一个耳光,说你还活着!
    2013-1-27 01:54回复
  • wangernest急行军七天五夜,11师穿插部队共打掉敌人6个据点,17日黄昏,2营营长边志杰终于在一条峡谷里看到了一座宽2米,长10米的木架桥,这就是11师穿插任务的目的地拉洪桥。
    2013-1-27 02:07回复
  •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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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班所在的位置:

 
 
 
 
 
门隅地区德让宗登班(Tembang)老照片:

 
 
 
 
 

11月18日拂晓,33团2营进至拉洪东南五公里处,构筑防御工事,向邦迪拉方向派出警戒。12时许,田启元团长向师指请示,要派3营沿小路向邦迪拉山主峰侦察前进,师长同意并令其积极向邦迪拉山主峰发起进攻,相机攻占邦迪拉。 
18时,33团3营经过激烈的战斗,攻占了邦迪拉山主峰的印军阵地

 
 
 
 
 
19日零时,我军发现邦迪拉印军南窜,田启元团长率主力立即下到邦迪拉,沿公路追击南窜之敌,8时许,追到坦加帕尼河,发现有条小路通往比里山,即令2营立即穿过比里山口,团主力仍沿公路追击。
20日5时,沿小路追击的2营夜袭查库守敌六十七旅第八廓尔喀联队第六营,歼敌220人
邦迪拉之战、坦加帕尼河、比里山口、查库之战:

 
 
 
 
再说33团主力:19日12时,前卫3营在登嘎威利北援之敌六十七旅查谟·克什米尔第三营遭遇。8连分两路向敌左右迂回攻击,9连沿公路正面冲击,营属两门迫击炮,六挺重机枪,掩护步兵冲锋。经过近两小时激战,全歼该营,毙、伤、生俘中校营长欧济阿·辛格以下204人。
21日10时许,31团一部和33团零星掉队人员行至卡其皮多隆桥北侧,发现敌四十八旅马德拉斯第一营。我军在参谋康德心和连长王文保的指挥下,向敌人发起攻击,仅战斗20分钟,歼敌241人
登嘎威利之战、卡其皮多隆之战:

 

 
 
 
 
 

至此,中印边境反击战役第二阶段战役胜利结束。此次战役担任“打头”的55师、“剖腹”的419部队和“击背”的山南军分区部队,共歼敌4800余人,缴获大量枪炮、弹药及军用物资。

11师担任战役大迂回的“切尾”任务,作战15次,歼敌1476名,缴获各种火炮56门、各种枪支1268支、弹药30余万发、坦克9辆、汽车311辆以及大量军用品。 

战后,西藏军区司令员张国华向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毛主席汇报中印边境反击战情况时,毛主席插话说:“这次仗打得很好。前面防守,后面不防,绕到屁股后面它就完了。古今中外谁都怕抄后路,这次还击战,主要是11师跑到它后面去了。”

 
 
 
 
 
11师 部队攀登折多拉山口遭遇缺水 战士被迫喝尿 : 

 
 
 

 
 
 
 
下面是张国华将军的嫡系部队 西藏军区419部队155团的一个战士,对中印战争的中线作战第二阶段的亲身经历

我下了火车上汽车,从青藏线进藏,到了拉萨转川藏线,马不停蹄来到了步兵155团,新兵训练结束,分到了炮兵营指挥排。炮兵营长就是郭宝江。
当时老兵当中传说,郭营长平叛时,在一次追击叛匪途中,指挥偶然失误,没有完成任务,受到了批评,背地里有人挖苦地喊他“饭宝江”。不知怎么的,炮兵营很快就撤了,郭营长到一营当营长,152榴弹炮连调入军区308炮兵团,战防炮连只有连长一人在组建,自然也走了。指挥排撤了,我分到团直属82迫击炮连一排二班当炮手。
克节郎战役中,我们419部队三个团,在战斗英雄吴元明所在的山南军分区部队配合下打主攻。不到大半天,我们就打掉了入侵麦克玛洪线以北的印度王牌军第七旅,活捉了旅长达尔维,打了个非常漂亮的歼灭战。张国华将军高兴地耸耸肩,笑了:“这样容易取得的胜利,我当兵33年,还是头一次!”。这主攻部队当中就有张国华的嫡系王牌155团,自然郭营长也出色地指挥了一营的战斗,战后他提升为155团的副团长就是最好的说明。

第二阶段作战的亲身经历

......郭营长讲话后,我们就出发了。天完全黑下来,我们从驻地下到谷底,过达旺河,沿中不边界,开始爬喜马拉雅山南面最后这座雪山。两天三夜的昼夜急行军,到了雪山顶上,困顿不堪,一坐下来就会睡着,只有前后互相拉着前进,那是不会掉队的,也掉不得队!1962年11月18号早上我们从雪线上下来,经过高山荒漠冻土地带,又下到低矮的杜鹃林地,正要进入针叶林带,太阳也刚好在我们脚下滚滚云海的“地平线”下涌动,这时候,东边西山口方向传来了隆隆炮声,西山口反击战打响了!

 
 
 
 
“铜头锡尾阵”的头(西山口),由战斗英雄庞国兴所在的55(才从甘肃调来)和重炮部队攻打,在长长的锡尾上,则由11、我所在的419队以及山南军分区的四个连在它腰腹部上动手术。

 
 
 
 
枪声就是命令,我们迅速扑向公路(印军为扩张领土从提斯普尔修到达旺的公路)沿线的印军据点。虽是下山,但原始森林,断岩绝壁,树木密密匝匝,走不通。
西山口东边,曾有英军中尉贝利为入侵西藏开辟过的小道,印军认为只可供几个人的小分队通行,大部队根本无法运动。我们行军的西边这一线,开天辟地,从来没有人打探过,真正是“猿猱欲度愁攀援”啊。我们艰难地前进着,到了晚上,原始森林更是漆黑一片,只听得好像是对门的山上,一晚上汽车轰鸣不断,但看不到车灯。估计是印军62旅从西山口溃败下来逃跑。我们困在原始森林中,再着急都没有用。
419部队155团在第二阶段作战时的行军路线(下图桃红色圈所示):

 
 
 
 
11月19号早上我们冲上公路,前面传来跑步前进的口令,我们急速前进。这里阻击印军的战斗刚刚结束,公路上横七竖八的印军尸体,有的还没有死,在呻吟;汽车东倒西歪在燃烧,有的翻下了公路。也有盖上了军毯的尸体,估计是我们的烈士。这里的阻击战估计是山南军分区战友打的。
我们继续沿着公路向南急速追击。大概在19日下午四五点钟吧,我们正飞速前进中,突然说接到军委命令,叫立即停下。我们就地停下,在公路边搭帐篷,一驻就是十几二十天,直到后撤。
我们住下来之后,任务就是打扫战场,在附近森林中清剿印军散兵游勇,抓俘虏;也做当地门巴族同胞的群众工作帮他们架桥、修路、诊病;还清理缴获的军用物资,枪支弹药,并把它们排列整齐,开列清单准备还给印军……我在山坡上找到一具印军尸体,用骡子驮到公路边的一块平地上,准备在那里安葬。又一天,我们几个人拿着工具,到公路下边准备挖水泥电杆(那时我们普遍用的还是木质电杆),突然钻出一个印度兵加拿大冲锋枪高举过头,向我们投降。估计他饿了几天了。

 
 
 
 
 
为什么追击途中命令我们停下来呢?事后我才知道,11比我们早几天出发,他们沿着贝利小道,直插德让宗、邦迪拉,11月18日他们已经消灭了邦迪拉的印军,印军48旅残部向南逃跑。驻德让宗的印军第四师司令部和65旅旅部向邦迪拉撤退途中被击溃,从小路向南逃窜,若不是指挥失误(这次可不是郭营长了),印军帕塔尼亚少将师长也成我们的俘虏了。而印军48旅残部,也于11月19日早上被全歼于查库11以及我们419部队的154已经推进到老国境线上了。既然前面的主要战斗都已经结束,我们155就没有必要继续推进了。所以停下来打扫战场,进山搜剿就成了我们的任务。

419部队的154在155团的稍东的路线推进,明显比155团快得多,他们一直打到了打拢宗。看下图:

 
 
 
 
于是,我这个普通士兵悟出了张国华将军的排兵布阵克节朗地区反击首战印军,张国华派出了自己嫡系419部队打主攻11师是预备队。预备队后来没有用上,我们就非常漂亮地结束了战斗。第二战役西山口之战,让11师先出发,走贝利小道直插邦迪拉,拦腰截断印军钢头铜锡尾阵,他们迂回包抄比我们走得远,主要战斗是他们打,主要战果当然也是他们的。后来才知道154团追击搜剿也打得很漂亮。总体上,这回我们419部队可能是作为预备队吧。所以我们155推进到德让宗附近(靠北边)就停下来了,也就是说我们155翻过西山口,下到谷底,又向前推进了十多公里(这是我的估计)。

 
 
 
 
撤退的经过:

我军12月1日开始后撤。先从查库等老国境线一带开始,逐步撤回,我们155团还列队欢迎11师后撤路过我们的驻地。到我们155团后撤那是12月底了。虽是冬天,但青山绿水好风光,真舍不得离开。我们沿着公路,经冰天雪地的西山口一步步走回来,大概是为了让我们熟悉沿途道路,欣赏沿途风光吧。回到达旺,刚好是1963年元旦。过了节,又徒步经棒山口(位置在麦克玛洪线上),棒山口南北植被迥然不同,过了棒山口就是高原荒漠地带。再往北回到错那这才让我们乘汽车回到原驻地巴河桥。这就是说,非法麦克玛洪线以南的那9万多平方公里国土,我们那一代军人是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过的

 
 
 
 
 
55师西山口攻坚战的有关描述:















 
 
 
 
 
55师在西山口战斗的攻击阶段和搜剿阶段,共歼敌920名,缴获各种炮90门,各种枪920支(挺),汽车21辆,电台105部,以及大批弹药物资。我亡97人,伤164人。

 
 
 
 
 
战前的饱餐:

11月15日傍晚,55师165团从隐蔽集结地域洞亭的密林里开始收拾行装,每人只带武器、弹药、干粮、水壶和雨衣(布),其余全部打包集中在路旁,以营为单位留人看守。备单位的炊事员们趁着浓雾升腾时升火做饭,把从营房里千里迢迢带来的整只猪肉,拳头般大小分锅熬炖,加上粉条海带,每个排一大锅,浓浓香在林中飘逸。 全团在这密密的大森林中,三个一堆,五个一群,高高兴兴地吃着这大战前“最后的晚餐”。在那个困难的年代,官兵们有几年都是定量吃饭十天半月难得打一次牙祭。十多天来高原兵站的早、晚餐半生不熟,大多是土豆、粉条、脱水菜加青盐,飘着几颗油星星,中午在车上啃干粮。隐蔽集结这几天除干粮之外,一天能喝一顿面条糊糊饭就很不错了。这一顿战前丰盛的会餐,不少人吃得直打饱嗝。 下山的夜行路上,不时传来:
“跟上,别掉队!”   
  “注意隐蔽!”
  “不准打手电!”等一串口令。
  有的口令传来传去,因口音不同或听误讹传变成了笑话。 如“别掉队!”传到后面成了“不开会!”
  “不准吸烟!”变成了“不准洗脸!”
  “注意隐蔽!”变成了“不准放屁!”等等,好在大家也无暇深究,只顾向前了。    

 大战前,中央台和前线指挥员对表

17日下午,冀廷壁接到师指答复,同意团指带三营当晚过河在江让以南隐蔽集结,二营同时进至麦巴山下隐蔽占领阵地。
这时,机要股长送来一封特急电报,冀廷壁打开一看“西藏军区前指转达旺前线各级指挥员同志们:为了统一时间,便于指挥联络,定于17日晚22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与达旺前线各级指挥员对表。请立即通知各参战部队指挥员,打开收音机、步谈机、71型报话机及各种类型电台,校准频道,准时对表勿误。”
当晚22时,从北京发出的强大电波一瞬万里,划过寂静的长空,传到喜马拉雅山南坡。在清脆的“嘀、嘀、嘀、嘀、嘀——”的报时声之后,一位男播音员用沉稳的男中音说:“亲爱的同志们,亲爱的听众: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17日22时整。”在重述了两遍之后,收音机里响起了雄壮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聚集在收音机、报话机、电台前的指挥员们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地随着这雄壮的、胜利的乐曲,唱起了胜利的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贝利(Bailey )小道这个名称的由来:
Though the first forays into the Dibang valley were made by the early British punitive expeditions it was two British officers, F. M. Bailey and H. T. Morshead who made an extensive travel. On 14 May 1913 they reached the village of Ilupu at the confluence of the Dri and the Mathun rivers, below the present day Anini. They travelled further up to Mipi, to a small 西藏 settlement there. The 西藏s were shocked and surprised to see them and ran away to forest at first, looking at perhaps the first white man in their lives. However, after a day or two their confidence returned and they met up with Bailey’s team. Their leader Gyamtso became friendly with them during month long stay. They learnt a lot from him and he decided to accompany them for some part of the journey. 
The 西藏s had reached Mipi across two different passes Andra la and Yonggyap la in search of the holy land Pemako which they believed to exist in the upper Dibang valley. Few of them died on the way and those who reached Mipi faced hostile and agile Mishmis. 西藏s were regularly attacked and the Mishmis, who were expert in living in jungles, disappeared too fast. Thus disappointed and in trouble most of the 西藏s returned leaving a handful of families led by Gyamtso at Mipi. In his book Le 西藏 Revolte, the French author, M. Bacot, wrote about an old prophecy which said that ‘when the 西藏 religion was persecuted in 西藏, people should go to a country called Pemako, a sort of promise land. Pemako was on the frontiers of India and here they would find a land good to live in, their religion would revive and eventually spread throughout the world.’ This was the belief by which these 西藏s, in search of the promise land, had settled at Mipi. How prophetic, in 1959 the D-a-l-a-
Lama fled to India for the same reason and now India is their ‘Pemako’ to spread and revive the 西藏 religion!

 
 
 
 
The exact geographical position of Pemako was imprecise. All that was known to them was that ‘somewhere on the Dihang-Dibang-Lohit watershed there was a holy mountain of glass and around this holy mountain lay fertile valleys.’ This was the mountain of Kundu Potrang, which is one of the three holiest places in the 西藏 religion (others being Kailash and Takpa Siri). The first wave of settlers established friendly relations with the Chulikattas[5] (Mishmis) from whom they bought land but soon there were conflicts between them. The 西藏s found it difficult to hold their own against an elusive enemy. They seldom saw the Mishmi though they were frequently shot at with poison arrows from hides in the jungle. 西藏s also suffered from sickness owing to low altitude to which they were not accustomed, to the excessive rainfall and vast number of blood sucking flies. In 1909, convinced that this was no Pemako, majority of the settlers returned to 西藏. Capt. Neville deputed by the British Government prepared Report on the Debong Survey and Exploration Expedition which narrated much of the above history. 
In an earlier survey team under Maj. Gunter was Capt. Morshead of the Royal Engineers. He had worked for six years under Survey of India and was keen to survey and explore the valleys with Col. Bailey. Finally when they put up the project to government, the answer was ‘Approved, but the party should not enter 西藏’. Moreover, World War I was developing in Europe and the British Government was not ready to depute two of its soldiers to an unknown land and invite retaliation from the 西藏s. 

 
 
 
 
When Bailey and Morshead reached 
Mipi, a message arrived that they should not go ahead ‘without further orders’. They should return with Neville’s party in case they were called back. Keen to undertake this historic journey which no one had done before, they discussed a plan of action, if orders came countermanding the expedition. Some 30 kms south of Mipi, facing the present day Anini, there were two small mountains Karundi and Deshindi, the tops of which were visible from Mipi. Morshead was to climb these heights and use it as survey stations. If a message came through countermanding the expedition he was to light a smoke signal, on seeing which Bailey would immediately depart for 西藏. This would give at least one of them the chance of getting away in time. Their idea was to cross over into 西藏 from either of the passes i.e. Andra la or Yonggyap la go further to cross Pungpung la in four days and reach Chimdro which was in the wide open valley. However many 西藏 parties in the past were trapped between the Yonggyap la and Pungpung la which were four days of marching apart. In case of bad weather and storm there was no escape between those two passes and the party could starve.

 
 
 
 
At first Bailey proceeded with Gyamtso on a trail towards Andra la. They found the going tough and trying to look for a trail some remnants like vessels, clothes and camping places of the 西藏s were found. This pass would have taken them to Kundu Potrang, the holy mountain which is located to the north of the pass. They retreated to Mipi. After few days Bailey proceeded toward the Yonggyap la. He reached Basam, stayed in a cave and survived by killing a takin and other meat. Once joined by 
Morshead, from 16 May 1913, they proceeded along the Yonggyap nala and on 27 May crossed the pass into 西藏. According to them the pass was 12,020 ft (3665 m) in 
height. After crossing the Yonggyap la they travelled west towards the Tsangpo 
gorge 
and travelled from village to village and some very forbidding country from Chayulto Tsona Dzong. They turned south to cross the Tulung la into what is now the Indian territory. They came down via Mago, Lap, Pota, Poshing la to Thembang
Descending to Dirang Dzong they again turned north across to Sela and to Tawang
Finally they crossed westwards into Bhutan to reach the Indian plains. During this long journey, they undertook detailed survey of the terrain and H. T. Morshead, who was a qualified surveyor, climbed several points, erected cairns and took many readings. This became the basis for Sir Henry McMahon to draw his famous ‘McMahon Line’, demarcating the borders between the British India and 西藏. 
贝利间谍对我国西藏地理的勘察,给麦克马洪划分边界线提供了依据。

贝利(Bailey )小道的地名——图龙拉:Tulung la; 马果Mago;拉普Lap;Pota, 则拉(错山口)Tse la;波辛拉Poshing a ;登班Thembang

 
 
 
  • hndm04不知贝利为什么下了则拉后不沿河谷直达德让,却爬波辛拉走无水地带?此路可通,11师一个连从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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