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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之际话教条--罗素与基督教神学的对立
玄野
罗素是一位数学家,也许是唯一获得诺贝尔奖的数学家,他最为著名的成果是罗素悖论。与史上诸多伟大的科学家如牛顿爱因斯坦等人相似,经历了青少年时代在某个狭小文化范围的尖端成就,中年以后的罗素将时间基本放在哲学思考,宗教批判和信仰追求领域上。罗素在基督教范围内名声甚隆,倒不是他对宗教有何贡献,而是因为他对基督教的批判而成为教廷和教会眼中的第一反面典型。欧洲人对自己在中世纪的苦难是刻骨铭心的,就象当代中国对文革之类的运动一样,所以罗素对宗教的狂飙批判也就赢得了许多欧洲人的赞同,于是就有了这位唯一的作为数学家的诺贝尔奖获得者。一个伟大的文化必然是具备充足反省能力的文化。罗素对其本文化的宗教批判虽然过激,但也是欧洲文明的重要元素。我十分欣赏敬仰罗素的哲学造诣,但在此处不谈此位先贤的成果,而只分析他在宗教问题上的偏颇。
罗素的偏颇根源首先在于上世纪的世界历史大潮。二十世纪是科学与技术应用迅猛发展的时代,同时也是自然生态急速恶化的时代。物质至上与人类自我中心是最为显著的表现,更简单的说,就是人被欲望所驱使。因为这个时代中人从自然界掠夺资源的能力爆增,人们习惯于奢谈对大自然的征服。当然,这种错误的根源在于西方文明的单面发展,人对自己在自然界中的定位出现幻觉。西方世界,包括绝大多数科技成果在内,将人看作是独立于自然之外的开放系统,自己因为生活需求可以对自然界随意改造践踏。实际上,人对自然的关系并没有改变,依然是如中国文化所定位的,人是自然生态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因此,人类在二十世纪中对自然犯下的累累罪行最终都要危害到人类自己头上。
当我们反观自身的现代史而发现既往的荒谬时,人们开始向传统宗教与信仰回归。这个过程注定是坎坷的。许多人因为现代的各种危机而彻底将现代哲学思考抛弃,完全退回到古代宗法时期的教条中去,各类迷信各类神灵统治了一切。另外一些人则因为对这些灵异事件的排斥而全盘否定传统宗教。其实,如果我们追溯古代圣贤而不是将宗教等同于一二教条就会解决这种宗教哲学层面上的尖锐对立。在各大宗教的最高圣人那一层面,哲学信仰与当代科学是一体而没有矛盾的。
否定传统宗教,质疑古典信仰,是当代人过分倚重科学和逻辑推理的必然结果。实际上,科学的推动只是人类发展的动力之一,另一个动力就是信仰的虚灵牵引。信仰领域的思维方式与科学不同,多是直觉与灵感。很多人以局限视野的逻辑思辩去评判开放视野的灵感直觉,从而自命清高地认为当代的科学无所不能,或者具有无所不能的光辉前景。当他们发现竟然有那么多的圣言超出科学逻辑之外时,他们的解释不是科学的局限,而是圣人的荒谬。于是当代人从对教条与灵异的颠覆,发展到了对圣人的轻蔑甚至摒弃。
罗素对宗教的误解是当代典型,其宗教观点对世人影响巨大。罗素在其名著<西方哲学史>中对科学哲学与宗教做了一个相对笼统的定义:"一切确切的知识--我是这样主张的--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思辨的心灵所最感兴趣的一切问题,几乎都是科学所不能回答的问题;而神学家们的信心百倍的答案,也已不再像它们在过去的世纪里那么令人信服了。"显然,罗素对宗教与神学的定义过于偏颇了。基督教的教条不是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东西,而是基于确切知识之上,在长远和整体价值上必然会对人类起到积极作用的东西。这样的教条并非产生与某人的一时之选,而是人与社会的自然本性通过多层次多渠道的直接与间接作用确立下来的最佳生活方式。
西方哲学家对神学的批判虽有过激之嫌,但主要原因还在于基督教自身的错误。基督教神学来源于两个完全不同的文化--希伯来和古希腊。一神论教条的不容置疑和理性主义分析的孜孜以求融合一处,结论的先入为主和分析过程的明察秋毫对神学家是巨大的折磨。同时,神学家们还有证明耶稣绝对权威神圣的使命,这令神学家们不得不用尽所有抽象玄思的工具。教条本具有简明的现实意义,摩西为便于推行,就盖上了耶和华的印章,这教条和现实之间的自然联系就被切断了,而换以神圣的不容分析的色彩。一神论与理性主义融合成基督教神学,其结果十分复杂。从负面效果上看,这造成神学的永恒焦虑。教条的神圣化造成了宗教教条人为捏造的假象,从而成为近现代哲学家的主要攻击靶子。从积极意义上看,这也的确促进了自然真理向人类的逐步深入显现。一神论和理性主义二者对于当代科学的存在是缺一不可的。
僵化的教条往往制造麻烦。但颇值得思考的是,各伟大宗教的教主往往没有教条倾向,他们的本意并非创立什么宗教,甚至身体力行地反对权威与教条。摩西立约十诫,是方便犹太人遵行的教条。但是到耶稣那里,他却要舍命破除那些僵化的教条,只强调爱神爱人这两大诫命。这与孔子的忠恕异曲同工。至于日后基督教何以变得那等僵硬,就只能说是耶稣的遗憾了。孔子因材施教,法无定法,必求透人心灵,不用有限的语言为无限的自然确立生硬的定义。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还原理解孔子与门徒的交流场景,会被孔子教学的生动活泼所感染,断非后世人所附加的等级感强烈的孔夫子形象。佛陀作为一个教师游历印度,也断没有立约立教条的倾向,而后世衍生出无穷斋戒,就是无奈了。
既然教条制造麻烦又歪曲了圣人本意,为什么还要教条呢?而且古今中外各个国家民族总在周而复始地重蹈教条覆辙。其中必然存在教条赋予人们的巨大方便。宗教是对人信仰追求的关照。人们无法轻易得到明确信仰的情况下,为达到有信仰的好处,宗教教条是代用工具。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对各种复杂情况不经过慎密的推理思考而能及时做出长远意义上的正确反应,不外乎两种途径,或者用教条来决定自己的行为,或者内心灵魂已经具备了足够谐和一体的智慧,用一种本能式的方法来应对。后一种情形是信仰与智慧通达的境界,史来达者寥寥。而最普遍的情况是遵循道德规范或者宗教教条。儒家所说圣人修道立教便是这层意思。各大教主如孔子佛陀耶稣等,其所教诲多发人灵命,自不用教条。数代之后,灵命渐暗淡,遂有诸般教条兴起。这就是中庸所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当然这里的"道"不是道德经的天道,而是泛指人的生活方式--人道。教条只在人道,基督教神学的焦虑就因为混淆了简明的人道与玄妙的天道。
当然,人类历史向前迈出一大步之后,都必须用很长的时间做细致的调整,如今正是二十世纪物质生产大发展之后的必需调整时刻。辩证唯物主义,物质至上,过度关注欲望层面的平等,和科学与应用技术的迅猛发展,等等诸问题,最终导致人类的掠夺式开发。罗素等既往先贤在那样的历史背景下对宗教做出那样的评价是正常的。对宗教的批判导致了文化界整体在信仰层面的粗陋。作为逻辑分析学派,罗素显然对逻辑和理性之上的通天之孔重视不足,从而导致了他忽视了宗教的追求在于信仰,从而对宗教教条错误定位。
宗教是教条,但是这些教条的来源是什么?绝对不是宗教圣人们心血来潮自己杜撰的东西,而是充满了巨大的智慧。因为这些教条的存在,即使人们没有能力寻找到最真切的信仰,无法理解真实的神,却也能够通过遵循教条来完善个人精神,达成个人的也是人类精神整体的最佳利益。宗教是人关照精神的捷径,虽然并非理想的道路。
限于篇幅,不对具体的宗教教条一一分析,简单举例抛砖引玉。为什么儒教要求人们行孝道,为什么基督教要求徒众处理好邻里关系?这不是人们在某个时刻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而是人的自然属性和世界的自然状况限定了人必须走这样的路,否则就是灭亡。
首先,我们要肯定的是,《圣经》是以色列民族智慧的结晶,它忠实地记录了犹太民族的历史,最大限度地解释了神魔与人类的关系,为人类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圣经》与《古兰经》、佛经、《道德经》是人类智慧的宝库,是人类的宝典,是教导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向高层生命空间发展的永恒有效的法宝。
《圣经》开宗明义讲的那句话是真理,但用神圣的袈裟盖住的东西不一定全是圣物,穿上神圣的袈裟的人也不一定全是主持。
《圣经》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它宣扬的上帝并不是真正的上帝。
我们已经知道,上帝有八大特征:唯一、无定形、中性、无明、公正、仁慈、超能、智慧。智慧主要表现在建立了宇宙秩序、设计了生命程序、知晓过去未来。
那么,《圣经》中的上帝是否具备以上这8大特征?
我们举几个例子来说明。
亚当夏娃的背叛。
《创始记》中说,亚当夏娃受蛇的教唆,吃了(《圣经》中的)上帝不允许他们吃的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因而违背了(《圣经》中)上帝的旨意被逐出了伊甸园。
这个事件说明:《圣经》中的上帝:a.无能;b.无远见;c.不公正。
无能表现在他一开始就是个失败者。他创造的第一对人就背叛自己,还谈什么超能。
一个经常失败的“人”能让我们信服吗?洪水淹死了绝大部分的人类,以后的人类又如何呢?还是不听他的话,摩西十戒是《圣经》中的上帝的指令,但人类遵守了几条?一条也没有认真遵守,《圣经》中的上帝似乎对人类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是威胁了再威胁:若不怎么怎么样,就一定要如何如何。几千年了,从一开始到如今,人类还是那个样子,难道就再没有什么办法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力量制约着这个至高无上的上帝?若是这样,难道上帝不是唯一的?人类几千年了仍然与您背道而驰,您拖拖拉拉在等待什么?
《圣经》中的上帝的无远见表现在不知道亚当夏娃要背叛自己,不清楚自己创造的东西的未来发展趋势。无法预知过去未来,你这个上帝能靠得住吗?若地球要飞出太阳系,您却一点不知,您如何拯救人类?连人都管理不了,您如何管理得了神佛仙魔?您又如何管理庞大的宇宙?
《圣经》中的上帝的不公正表现在不辨是非,不讲道理。
亚当夏娃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原因有三:一是自己创造的亚当夏娃的基因结构有问题,或者说不完美,自己创造的东西反过来制约了自己,令自己愤怒生气,这就象一个建筑师辛辛苦苦盖了一幢房子,工程刚刚完工房子就塌了下来,并砸了自己的脚,应该怪房子呢?还是应该责备自己?
背叛的第二个原因是蛇的引诱和教唆。亚当夏娃是人,而蛇背后的力量是魔鬼撒旦,人的能量和智慧是无法与魔抗衡的,不去惩罚罪魁祸首撒旦,却把满腔怒火降到亚当夏娃的身上,把他俩逐出伊甸园,这公正吗?如果一个强奸犯强奸了一个八岁幼女,不对强奸犯绳之以法,反而怪罪小女孩长了阴道,抵抗力太弱,这公正吗?
背叛的第三个原因是,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那棵该死的分别善恶的智慧树。是谁把它栽到了伊甸园中?栽它干什么?在小孩子们的吃饭桌上放一颗有毒的糖果,这不是蓄意制造“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一方面给青春少女们不断地放影黄色录象,一方面又假惺惺地要她们保持贞操,这难道是一个有道德的人的所为吗?导致亚当夏娃背叛的难道不就是在伊甸园中载那棵智慧树的阴险毒辣的“人”吗?
再说,一个能创造出宇宙的人,除了把亚当夏娃逐出伊甸园外,再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犯了一次错,连个改正的机会都不给,这公平吗?一次犯错,终生有罪吗?
耶稣到人间来主要是为人“赎罪”。因为按照《圣经》的逻辑,人都有“原罪”,这“原罪”是从哪儿来的呢?是从人类的祖先亚当夏娃遗传来的,而亚当夏娃的“罪”是因为他们吃了那棵该死的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导致的。
我们一出娘胎,就背负着亚当夏娃遗传的“原罪”,这个“十字架”背的可太沉重了。这种逻辑推理的结果是:“贼的儿子永远是贼,”“罪犯的儿子永远是罪犯,”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永远是黑五类,“皇帝的儿子永远是皇帝,”难怪人类的历史上,特别是封建时代,“一人犯罪,要株连九祖,”难怪“一人得道,要鸡犬升天,”难怪皇帝不轮流坐,要让三岁的无知小孩继承皇位,原来这些都符合《圣经》的逻辑。
要说有罪,首先是您《圣经》中的上帝有罪,撒旦有罪。仅仅为了亚当夏娃,却让人类历史上的上百亿人跟着受罪,还讲人道吗?为什么不把亚当夏娃当时处死,再重新造人?难道造一个人对《圣经》中的上帝那么难?
人生来是有罪的,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来人间要受苦受罪的缘由。但这个罪决不是从祖先那儿遗传的,而是每个人前一世自己造的。人若没有罪,就成仙、成佛了。
埃及十大灾殃。
《出埃及记》中记载着:当摩西和亚伦以《圣经》中的上帝的名义要求埃及法老允许他们让色列人离开埃及时,被法老拒绝了。结果,《圣经》中的上帝给埃及人降下了十大灾殃:(1)。尼罗河水变成了血水,河里的鱼都死了,河水开始腥臭;(2)。青蛙从尼罗河里跳出来,布满了埃及全地,遍地腥臭;(3)。让埃及遍地的尘土都变成了虱子,爬到了人和牲畜的身上;(4)。让成群成群的苍蝇败坏埃及;(5)。用瘟疫杀光了几乎埃及人的所有牲畜;(6)。让埃及人身上长毒疮;(7)。降了一场罕见的冰雹;(8)。用蝗虫将冰雹打剩的绿色植物全部吃光;(9)。三天的黑暗笼罩了埃及;(10)。杀死了所有人和牲畜的头胎。
若说埃及法老不服从上帝的旨意,因而上帝惩罚埃及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把埃及人的和牲畜的头胎都杀死,就有点过分了,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埃及皇帝不听从于你,你就惩罚他算了,为什么要降罪于普通老百姓?更有甚者,把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如驴般推磨子的婢女的孩子也不放过,也要杀死,这样的上帝还有仁慈之心吗?这简直是灭绝人性的魔鬼行为。
更可恨的是,法老不让以色列人离开埃及的主要原因是《圣经》中的上帝使法老的心刚硬。十大灾殃未降之前,《圣经》中的上帝已经做了手脚,《出埃及记》7章3节记载:耶和华对摩西说:“我要使法老的心刚硬,也要在埃及地多行神迹奇事。”
这就是说,《圣经》中的上帝已经给埃及人下了套子,只是变着法儿在整他们。8章19节说:“法老心里刚硬,不肯听从摩西、亚伦,正如耶和华说的。”9章35节说:“法老的心刚硬,不容以色列人去,正如耶和华籍着摩西所说的。”10章20节说:“但耶和华使法老的心刚硬,不容以色列人去。”10章27节说:“但耶和华使法老的心刚硬,不肯容他们去。”11章10节说:“摩西、亚伦在法老面前行了这一切奇事:耶和华使法老的心刚硬,不容以色列人出离他的地。”
让以色列人离开埃及的是《圣经》中的上帝,使法老的心刚硬,多生事端,不轻易让以色列人离开埃及的也是同一个上帝,《圣经》中的上帝在搞什么名堂?一方面鼓励老百姓叛乱造反,另一方面又给政府当局通风报信,鼓励政府无情镇压,这样的人难道不是阴谋家、两面派吗?
这就是上帝的模样吗?!
以色列人是上帝的子民。
《圣经》分旧约和新约两部分,耶稣诞生之前的为旧约,诞生之后的为新约。所谓“约”,就是指契约、合同、协议。整部《圣经》主要是上帝和以色列人之间的契约、合同、协议。
这就出现了一个悖论,全世界大概有三千多个民族,为什么上帝单单与以色列人立约,其他的民族难道不是上帝的子民?若是,上帝就不可能单单与以色列人立约,而置其他民族于不顾;若不是,那么,其他的民族是从哪儿来的?难道亚当夏娃不是全人类的始祖,仅仅是以色列人的祖先?以色列人是上帝所造,难道世界上其他民族的人是魔鬼所造?
从创世到大洪水为1656年,从大洪水到出埃及共857年,从出埃及到以色列建国为396年,从建国到以色列人被掳往巴比伦共510年,从被囚巴比伦到重建耶路撒冷为152年,从重建耶路撒冷到耶稣诞生约为450年,从耶稣诞生到今天共2003年,人类的历史,若依《圣经》来算,大约为6376年。
据《圣经》记载,大洪水后,地球上只有8个人生存了下来,即挪亚夫妇俩和他们的三个儿子儿媳。也就是说,4700年前。地球上除了挪亚一家人外再没有其他人。
这就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首先要问的是,美洲印第安人是从哪儿来的?根据大陆漂移学说,美洲大陆与其它大陆的脱离不可能是在4700多年内发生的,那么,挪亚的后代是如何从中东地带到达美洲的?再说,大洪水后挪亚一家只有八口人,不可能八口人马上就分奔离析,挪亚也不可能让其中的一个儿子儿媳穿越寒冷的西伯利亚再冒险渡过白令海峡去美洲吧。
第二个要问的是非洲的黑人是从哪儿来的?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黑人、黄人、白种人都有各自的祖先,一对纯种的白人无论如何也繁衍不出一个黑人或黄种人来,即使说进化,以色列人也不可能在4700年的时间内进化出黑人和黄人来。再说,根据达尔文的进化学说,进化的必然是优胜劣汰,难道能写出《圣经》的以色列人能进化成美洲黑人吗?无论如何安慰黑人兄弟,黑人从智力上并没有优胜于以色列人。
再说中华民族,皇帝的出现约在4600多年前,大禹治水的事迹约在4200多年前,从时间跨度上来说,挪亚的后代不可能在大洪水100多年后就来到中原,即使能来到中原,400年的时间内能繁衍出那么多的人跟随大禹治水吗?
中华民族是从哪儿来的?大禹治水是否可理解为治当时的大洪水?
从《圣经》的角度来讲,绝对是不能承认生物进化学说的,因为一旦承认了生物进化学说,无疑,就是否定了上帝创造人类的理论学说,但若否定了生物进化学说,就没有办法解释黑人和黄种人的来历,就不能说亚当夏娃就是人类的共同祖先。
该隐的故事。
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园后生的第一个孩子是该隐,第二个孩子是亚伯。“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为此,该隐由于嫉妒杀了他的亲弟弟亚伯。
我们要问《圣经》中的上帝,你为什么只看中亚伯的供物,而看不中该隐的供物?该隐杀亲兄弟亚伯,难道不就是你制造的麻烦?你若不厚此薄彼,怎能引起该隐的嫉妒?你创造的人为什么就这么多的麻烦,亚当夏娃不听话,而他们的儿子相互残杀,以你上帝的能力就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或者这是你故意的安排?
该隐是杀人犯,理应严厉惩罚,可是你却对该隐说:“凡杀该隐的,必遭七倍报应。”
这是什么是非标准?!你不惩罚罪犯也就罢了,可如果别人惩罚罪犯,却要给予七倍的惩罚,你这不是包庇罪犯吗?
难怪人类几千年的历史充满了血腥、充满了犯罪和罪犯,原来是你《圣经》中的上帝在那里保护着罪犯。
“凡杀该隐的,必遭七倍报应。”该隐是罪犯,那么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凡杀罪犯的,必遭七倍报应。”
由此看来,还是当罪犯好,当罪犯起码有人保护,当好人不但没人保护,反而要遭七倍报应。
先知与梦。
《圣经》中有大量的先知和梦。先知都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表,有不可猜测的智慧和能力。这就让我们这些普通智力的老百姓如坠云雾山中分不出东西南北。如果有人说:“我是先知。”我们是信呢?还是不信?如若不信,我们岂不是在与上帝作对!如若信,这家伙会不会是盗用先知的名义,在“挂羊头,卖狗肉”?
再说梦,《圣经》中有大量的梦和有关梦的解析,尤其在《启示录》中,当然,能解析梦的都是先知。这同样给我们带来了数不清的困惑。
首先,你这个先知到底做没做这个梦?你做的梦他人看不见,你会不会瞎编几个梦骗我们?若确实做了梦,你的解释是否正确?你会不会恰好把梦解释反了?
请问《圣经》中的上帝,在“旧约”中你总是与人直接对话,为什么后来就不直接与人类对话了?是不是其他星球上的亚当夏娃也不服管教了?你为什么要用梦的形式警戒人类?为什么不清楚明了地说明事情的真相?你难道没有这个本事?你难道没有时间?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们还可以举出许多事例来说明《圣经》中的上帝不具备唯一、无定形、中性、无明、公正、超能、仁慈、智慧这些属性。
可以肯定地说:“《圣经》中的上帝不是真正的上帝!”
文源:《禅院文集》上帝篇
“大家一起传教布道,那么,我们的中国回复到礼义之乡就指日可待了”
只恐怕是我们的中国变得更加的独裁专制,人民变成更加顺从强权的“良民”了。
“关于“科学的局限”和“圣人的荒谬”的问题,我做个比喻可能大家比较容易理解:鱿鱼干很硬,没法吃,但你不能说这不是食物,需要将其涨发后才能判断是否能吃.对圣人的话需要同样的态度,就是要将其还原到曾经的语境中去,然后理解其真实的活的理念.”
问题是从来就有无数的人,包括宗教人士,把“圣人”(包括耶稣)的话随意借用,并没有将其还原到曾经的语境中去。这算什么呢?
1.虽然基督教的教条是(部分)基于确切的知识之上,但当科学发展起来之后,属于“确切的知识”的部分就能被科学所解释。因而宗教(包括基督教)便退出了诠释这些“确切的知识”的领域。因而罗素的定义并没有博主所言的“偏颇”。
2. 文中提到“教条的神圣化造成了宗教教条人为捏造的假象”。其实,宗教教条本来就是人为捏造的(即使有部分是基于确切知识的)。因此这个不是什么“假象”。而应该是真相。
关于“科学的局限”和“圣人的荒谬”的问题,我做个比喻可能大家比较容易理解:鱿鱼干很硬,没法吃,但你不能说这不是食物,需要将其涨发后才能判断是否能吃.对圣人的话需要同样的态度,就是要将其还原到曾经的语境中去,然后理解其真实的活的理念.
看完life of pi之后,其实就完全明白,真正的信仰不需要理性。只有感性的信仰才能解释感性的心,而只有理性的科学才能解释理性的现实世界。宗教干涉世俗,科学干涉道德,都是悲剧的源泉。
罗素是个怀疑主义者,他没说上帝不存在,他只是对上帝持怀疑态度,尤其是上帝以中世纪神学中的形式存在。罗素也是个理性主义者和逻辑主义者。从理性和逻辑的角度,作者并未发现罗素的纰漏。作者主要是从实用的观点说明罗素的理论并不能解决社会问题,反而造成更大的困扰。罗素碰巧又是个理想主义者,他自己的社会实践也是以失败告终。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的观点是错的。只能证明罗素的社会理想行不通。
人不是纯理性的,很多人需要非理性的信仰。需要本身不能证明信仰的是理性的,但人们偏偏就是想证明自己的信仰是理性的。
谢谢作者的文章
迷信和宗教
什么是迷信?在世俗社会里对某一事物寄予无限的希望就是迷信。在原始社会,人们对传说中的人物的崇拜,以及对太阳,月亮,龙呵,凤呵甚至对生殖器等等的崇拜,都是迷信。有人相信宗教可以解决一切,那就是迷信宗教。现代社会有人相信军事决定一切,就是迷信武力。相信某人能解决一切,就是迷信个人。同样,无论左派或右派,认定某一主义可以解决一切,那就已经陷入了自欺欺人的迷信主义的陷阱里。一切由迷信引发的变化,从盲目开始,必然走向失败。所以无论是根深蒂固的迷信,或者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所鼓吹的迷信,都是人类错误思想的产物,一旦端正了思考方法,迷信行为就能一一克服。
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上,再好的主义,再好的制度,再本领了得的人,都只能解决一段时期内的社会问题,孙中山先生一代解决了大汉民族重返历史舞台的大问题,蒋介石先生一代捍卫了中国的领土完整;美国人在二百年渐进式的民主制度管理下,造就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中国共产党人在邓小平主席的改革开放政策的指导下,解决了十三亿人吃饭穿衣的大问题,创造了二十世纪里最了不起的成就。现在世界进入了‘一霸多强’的格局,中国和美国都面临新的挑战,必须用新思维,新办法去解决,如果迷信西方民主或迷信开明独裁都将给人民带来灾难。
目前各种统计数字说明西方国家最先进,有着悠久历史文明的中国和印度都望尘莫及。那么西方国家是用什么方法建设先进社会的呢?--前英国首相撤契尔夫人的总结最为简洁明了:“我们的成功,植根于宗教。”
什么是宗教?在精神世界里对神和神的旨意的无限崇拜和无限信仰,就是宗教。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的不同就在于动物世界是被动的,人类因为有思考能力,能主动地克服困难,并在准确的思想指导下,争取更多的幸福和快乐。如果思考方法错误,就会妨害社会发展,乃至文明倒退,甚至使人类社会比动物世界更悲惨。所以要成功的建设文明社会,必须有正确的思想和方法。而正确的思想和方法来自于一群头脑清醒,道德高尚的社会精英,他们目标高超,胸怀天下,不断的制法,执法,把人类社会建设得更先进,更文明。那么什么方法能使人类长期保持头脑清醒,道德高尚呢?-不断的灵修。灵修的源泉和法则来自那里呢?-来自神,唯有来自神的旨意。-这也是我对“植根宗教”的理解。
最近荣获“克鲁格人文与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的余英时先生,堪称中国文人的代表,他为偌大的民族缺乏一个共同信仰的宗教而烦恼了几十年-在此,我要大喝一声:中国知识界对宗教的迷思必须结束了!是到了彻底醒悟的时候了!
在二千四百年前,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SOKRATES)就已经认识到“上帝是至高无上的创造世界的唯一,他派遣了诸神到人间,让人们崇拜,并按神的意志行事。。。
上帝眷顾东方,孔子诞临中国。孔子就是中华民族之神,他的大道就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核心,是万年不变的真理。在中国,唯有用孔子的道日日灵修,才能使我们的民族精神万年不堕,一俟我们的民族精英心中有仁,制法必明,心怀孝慈,执法必宽,文明中国不日可期!
在二十世纪初,有很多忧国志士为了中国早日富强,饥不择食地把西方的一套搬回老家,希望在黄土地上种出比萨斜塔,结果显然是失败的。当年胡适之之流,官费留洋,回国后在改进思考方法上没有什么建树,也不明白怎么区分迷信和宗教,却在打倒“旧思想”上不遗余力,若狂犬吠日,把我们的民族之神孔子的大道尽情污蔑诽谤,造成了近代社会的思想动荡,他们是中国文化界的罪人。
从迷信到宗教,是人类精神文明的飞跃。其实西方社会也曾经沉沦在迷信宗教的泥潭里不能自拔,连年不断的宗教战争,使人们渐渐了解迷信和宗教的不同,更在二十世纪初,制订
(1)
了政教分离的原则,从此,社会建设突飞猛进。在中国,多的是迷信行为。把宗教行为视为迷信行为更是普遍,很多人的精神世界至今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年代。也有热心的宗教人士努力地把佛教,基督教引入中国,来普度众生。上帝给了我们孔子,可是还有人在求神拜佛,孟子说:“道在尔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是这些人的写照。中国的知识界如果能认
清迷信的危害和宗教信仰的崇高,并更进一步的认识到孔子是我们的民族之神,孔教是中国
长治久安的基石,大家一起传教布道,那么,我们的中国回复到礼义之乡就指日可待了! 08/JAN/2007 基多山人
(1) “科学的局限”和“圣人的荒谬”那一句,让我读后觉得这两者只能取其一,完全互相对立的感觉。引申出去,按作者的意思,圣人的言论仿佛不可能荒谬。(当然我的理解也可能有偏颇。)我觉得事实上,存在着两种解释都同时存在的可能,也就是说,当圣言超出科学逻辑时,科学自然有它的局限,但圣人所言,也不能百无一误。
反过来说,很多圣人生活在自然科学贫乏的年代,有一些朴素的对自然的理解,显然充满神话色彩,不足为信。但是,不能因为这些话的“过时”,便否定圣人/哲学家对人类社会现象的观察与思索,因为人文现象,每个人或早或晚都会有的对于生命意义的疑惑和对死亡的恐惧,亘古不变。这个精神上的追求安慰,是科学不能解决的,也是哲学与宗教的最终命题。在这个层面的“圣人智慧”,不少是以宗教的面目出现的。
(2)“人对自己在自然界中的定位出现幻觉”或许是发展过程中一个不可避免的阶段,我不知道能否简单地列之为“西方”文明的产物。当今的中国,对自然的掠夺不输于其他国家历史上的某些阶段,恐也不能归之为是受西化影响。
至理名言。
科学是自然规律,是被发现的。
他的遗言就是:“以戒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