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KINGSCROSS一瞥
(2011-06-01 22:54:03)
下一个
说是一瞥,并不夸张,在此处共逗留70分钟,其中20分钟在找parking。
有同学到悉尼来,该去的都跟团去了,想去红灯区看看。我说,您从三个代表的天朝而来,我们这小地方的红灯区不怕辱没了法眼?不听,只得从命。我从Kings Street码头接了他,东绕西绕的在城里转开,直奔传说中的,流氓出没的,英皇十字街头而去。
要说,找个PARKING是很难的,我不得不将车停在Roslyn Garden。步行大约10分钟走到DARLINGHURST ST.上。沿途都是住家,我住惯郊区,但觉得此间拥挤狭促,但还整洁干净。朝一个过路急行的老人问个路,很友好的告诉我如此如此即到。
10分钟后,穿过一花园,看到了标志性的喷水泉,并赫然见到右手的警察局。我同学问,哪里有警察局?这里不是酒吧么?原来此君只见到警局边上的露天酒吧茶座,并把警察局门口的警车当成了出租!!!当然,出租和警车都是涂抹的花里胡哨,条啊,格的,上面都嵌有长方形的灯。对于中国来的土鳖,认错不足为奇。10年前,我也是如此。老兄还评论,你们悉尼的红灯区真冷清,酒吧都没人。我一看确是,十几个桌子,3个人。不仅安静,简直冷清。我抬腕看表,8点50分。
忽,象发现了新大陆,同学呼叫:厕所!原来此兄大饮本地啤酒,早已蓄势待发。厕所为警局对面,蓝色,夜色中发出幽兰的金属色的神秘。踟蹰前去,见一间一间如若干铁皮保险柜,列在街边。铁门,铁墙,若干指示灯和按钮。瞎按一气,不开。换一个,居然鼓捣开了,大铁门迅捷滑开,内中灯光莹然。我叮嘱,进去不要乱动,小心门从里面打不开。可能年纪大了前列腺不好,5分钟后铁门终于开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DARLINGHURST街上,人也不多,很冷清,三三两两的乌龟王八街头拉客。看到我们亚洲面孔,把他们十八般武艺全用了出来,从我哈腰扣在姨妈死到你好再见我那儿哈仨腰。我们呢,大眼蹬小眼。当然,我同学,美男子,是大眼。我说,我也不常来(什么话,简直就没来过),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夜色渐浓,不时有小雨。我正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人面目狰狞,歇斯底里。正犹豫,一老头以为我们嫌贵,指着不远的中文霓虹灯“真人”大声说,20,大大的好。好个屁,我还没拿定主意,转身要走,“15一人”老头又叫,我没停步。“10块10块”,意大利黎巴嫩模样的老头急了。我一想,俩人才20,就算上当,吃亏也不多啊。定了。交完钱,老头伸手要小费,我一挥手,完儿蛋去。他没听懂,跟我说,没关系,你们ENJOY。又在街上逛了逛,喝了杯啤酒。CAFE的环境挺有特色,昏沉沉的,长条儿,伙计是葡萄牙口音,很是友善。几个客人在店中,慢条斯理的,看书,看咖啡出神,感觉很不错。
9点,演出开始,音响很大。场中一股臭袜子味儿。一高挑女郎,身材还成,抓住一钢管,上窜下跳,面无表情。但有时,可能忘了,她不时闭紧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嘴的钢箍儿,旋转的彩灯下分外耀眼。我努力集中精力去欣赏他的裸体。 我同伴问,你有反应么?我说,眼中要有自动显示马赛克的功能,把她的脸屏蔽掉,可能会有。话间,演出结束,换人,我心中想,总算完了。谁知,更大的噩梦在后面。一大妈,身穿短衣皮裙,高190许,金发黑眼,遍布纹身,手执一皮鞭爆燃登台。前呼后走,左撅右摆,辛苦异常,猜想,该有50余岁?不禁悲天悯人,叹息生存不不易。我能力较低,不能欣赏这夜叉舞蹈般的美,只能闭眼祷告赶紧结束。果然,又换人了。我一睁眼,一个黝黑的土著女郎闪亮登台,高额,阔目,鼻孔翻天,靠,我真扛不住了。幸亏哥们说:我也不成了,被吓着了。于是我们落荒而逃。
街上凉风习习,居然变得热闹异常。三三两两的女郎,各家门口搔首弄姿。揽客的人也多了一倍。路过警局庞的酒吧,只见宾客满堂,热闹非凡。 我看表,9点40分。看来洋灯初上,城里人的夜晚来的较迟。我辈非此中人也。于是离开到ROCKS喝酒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