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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搞不懂中国象形字“家”得结构,为何屋顶似的盖子下面是头畜而不是人。看来古时候造字的知识分子小农经济思想浓厚到重畜轻人的地步。其实家中如果没有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也就没有了对家的眷恋。
一曲“回家”萨克斯锋委婉悠长如泣如诉,使得每一个听众千肠百回如痴如醉,升腾起强烈的思乡之情,梦萦魂绕的家永远是心灵深处的一块圣地,回家的心情最迫切最难抑。
对于远离国土的游子,家是夜空一轮不眠的明月,回家是一种无奈的难以医治的相思。
对于出差的公务人员,回程时的激动不安出现在不同的地点:苏州回沪,上了列车,沏杯茶,取张报纸,安心地在座位上 - 归途刚开始,到家还需一个时辰呢。
出差沈阳回沪,车到苏州後就迫不及待地倒净茶水,收去报纸,整理行囊,望着窗外飞驰倒退的树木房屋道路有点坐立不安 – 马上要到家了。
不仅仅远离家门的人才有归心似箭的感觉,每天两点一线上班族的中年人也会有 –
是在寒流骤下的傍晚冷冷的街灯下,耸着肩膀缩着脖子跺着双脚,在车站等车时;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踮脚翘首盼望脱班的公车时,亦是在三伏天的夕阳余晖中大汗淋漓地赶路,看小马路人行道上街面人家围着煮毛豆、炒黄瓜、榨菜蛋汤的小方桌晚餐时。( 后注:十年后现在的上海,文明、污染、浮躁的关系,已经看不到夏日傍晚临街人家在露天晚餐的景象了,而且食谱也大鱼大肉了。)
家一旦破损,心也撕成碎片。这种很难熨平的痛苦各地各处相似,曾经写过一首伤感的诗,标题是“回家不再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