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作为题目的这句话是很有意思的,当年曹雪芹曾把它从《西厢记》中偷来调戏脂粉香娃,而如今,我又把它从《石头记》中借来戏说李敖的品性,虽说无一字之差,但前者之用于风花雪月,后者之用于话诛笔伐,那么清淡的汤只能向辣椒的麻过渡了。
作为台湾的名作家,尾巴翘上了天,虽说其小炒功夫非同一般,但也不能否定其内功扎实的事实,评论必须实话实说,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一向以敢讲真话的李敖在清华北大的溜须拍马着实让大陆的一些热心观众大失所望,原来台湾的嘴巴也不过如此,满大街抬着坐过牢,禁书树枝高,全身帖满追求民主捍卫自由之膏药的李敖也不过是个讨巧的政客。在大陆的李敖无了过去的锐度,一反常态增加了厚度,这是他的成熟?还是时代的进步?此时我们不仅要问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现在让我们来看清华北大的李敖是怎样左右逢源的。一边是学员想找到鲁迅的脊梁,一边是共党的身材高大,想要气氛又不敢过于放肆的他为了左右逢源只好射出几个小枪小箭把教授学者嘲弄一翻,作用取到了,学员鼓掌很热烈,但热烈过后的学员细细一思考,才发现,对共党隔靴搔痒的他无非是捏了下老虎屁股便赶忙跪下顺虎毛,于是味道散了,厌倦生了,失望来了,堂堂自由战士也无非是政治投机的跳蚤。
其实想想也不为奇怪,在台湾,李敖之所以攻击执政党的腐败一是因为有大陆撑腰,二是在野党背后送刀,而台湾的民主气氛也确实不错,要是没有大陆虎视耽耽,没有在野党一路小跑,把你李敖换在鲁迅那个时代,借他小子十个胆,照样是给我闭嘴的料。而大陆之行,一切都变得很微妙,于是李敖闭嘴了,一不说政府腐败,二不说官员专横,虽说世界各国大都如此,谁的屁股也不见得洁白如雪,但在一党专政的大陆,李敖学乖了,一向以自由战士作为金字招牌到处卖弄,以遍地散发讲真话说实话便条而著称的李敖成了墙头草、见风倒,那么此时我们能不问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吗?
翻开李敖的的简史,我们不难发现,80年代以前,大陆台湾势力相当之时,李敖何曾对我们抛过媒眼,而如今短短不足20年的时间,为何曾经的汉子却学会了秧歌舞之扭屁股,是否应该归结了大陆经济、军事的水涨船高,那么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此时的观众是否已经知晓。
几次牢狱之灾不但没有让李敖更加坚定自由战士的决心,反而让其以此为荣到处招摇,牢狱之灾,书籍被禁让李敖底气足了,走在大街上的李敖见人就是牢狱,嘴巴一动就是自由,左手放密制味精,右手添辣椒饲料的李敖还真把李敖有话说这一茅房炒得顾客满坐,炒得让共党闻香寻药,于是就有了大陆之行,就有了清华没有红地毯,北大教授之逃之夭夭。在台湾傍在野党,在大陆傍执政党的李敖开始来大陆撒野,也是大陆失算,李敖同样被政治的玄机弄得头昏涨脑,他以为大陆之行就是他的历史定位,就是他政治投机之峰回路转,谁知中国观众不买帐,他那套隔靴搔痒见风倒让其过早地结束了文人生涯,过早受了白眼遭了冷嘲,毕竟投票者无论再糊涂也不会把一只猫弄成威猛的商标。
大陆失算在于不敢面对自己的屁股,其实何必呢?大家都清楚的事,无非是头上的跳蚤。李敖失算在于其缺钙年老偏要装年少,既然要做投机政客就别卖弄自由民主的假清高,此时本来闹剧该结束了,但李敖不甘心,在大陆没有招买到人心的李敖回到台湾,为了赢回失去的人心,又开始翻他的清宫密史胡编乱造,于是鲁迅被其口水糟蹋就在所难免,是啊,为文骨缺丐,为政今生无望,知道自己在共党及在野党眼里无非是个犬类的李敖无奈之下只好干起了老行当,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清宫密史胡编乱造的确可以让那么一群人在厕所中意淫一把,那么此时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是否已经大白天下。
师永平
2006年7月22日夜[0:18]于玉溪随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