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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是人类的一种天性,也是人手与人脑的重要功能。
偶蹄动物们,或马牛羊们就无法动蹄写字,当然写字与涂抹画画,还需要一块特定的脑,脑对读与写是分开专管滴,因此,才有失读症,能写不能读出所写,也有失写症,能读出文字却写不出。
因此,要制造与发明文字,需要有一块特定的脑,也需要特定的手,二者兼备,方可涂鸦。
我在《快乐的猪》一文中,曾经为猪们设计过一种电脑,我脚着,人类发明了如此高科技,猪们也可以上网。因为,猪手虽然不能执笔写字,似乎也缺少那块特定的掌控写字的猪脑,但是,只要以猪手敲击键盘,还是有操控高科技的机会,也许经过初级训练,猪们居然也就能以猪手敲击出文字。。。不过,因为我人微言轻,如此创意也就泥猪入海了,至今,也没看到全球的猪们在利用网络,交流如何使自己快乐的经验。。。反倒有许多人类经常在网上说猪们的故事,用想象中的猪话,攻击别人是猪,也稍带着蔑视猪这种智慧的生灵。其实,在我看来,人类有些自大,因为宇宙是个整体大系,人与猪们与兽们与虫们。。。共组宇宙。假如将地球所有生命物都归于虫类,人就是倮虫,连毛虫都不够级,更别说是长翅膀的羽虫与长麟片或带壳的鳞虫与介虫了,充其量,在都是虫这1层面上讨论问题,人与蛔虫蚯蚓们相近似。
我知道,全球人类没几人同意我的瞎说,但是,这毕竟是我首次说出来地。我还是脚比自豪我的瞎说。
当然,人类与蛔虫蚯蚓不同在于:人类有手能执笔,有脑掌控读与写。
因此,人类与其它东物最最本质的区别是——所有生命物,所有动物,所有大型小型哺乳动物,所有灵长类动物,所有与人接近的猴猩猿狒们,至今或可能会写字,却至今未能发明创造出一个字。
能否造字与写字——应是人类与兽类们的本质区别。
这是关乎全人类的重大科学主题,所有的大师们都说错了,只有我说对了,专利在我。
时在2011年1月13日,庆祝之!
因此,经常写写字,也算是在表明自己还是个人类,也是做人类的一种表示。
写字,是人类的本能,不可扼制,就如同吃奶与吃饭与性交。。。基本不必教,自己稍学就会,不咋学也会。
人类写字,就是手执一物涂来写去,将心中所思,目中所见,将宇宙万物的印象加以表达之,同时也加上自己的想象。所以涂鸦也含有想象力,而思想,猜想,遐想。。。或如我等的瞎想,都是一种想象。有哲人说过:天地广阔,海洋广阔,都不如人类的大脑所思所想广阔,当然,对愚等而言,都不如大脑的瞎想广阔,我有文字专门讨论过瞎想,瞎想也有些乐趣,有时自己偷着乐,或者,没事儿偷着乐。。。都可以。不扰民就可以瞎想哈。
我还是说涂鸦。
我自幼喜爱涂鸦,很小就用煤核往墙上地下泥土上胡乱涂抹,后来我发现孩子们普遍也有此习性。于是,就多买些笔墨,给孩子们随意涂抹,结果家居的墙壁上总是色彩缤纷,一蹋胡涂。。。后来,竟然有家长也有样学样,也放任让孩子胡乱涂鸦,结果,好端端的墙壁给破坏的不成样子,人家那可是花大钱装修的新楼房,给孩子涂鸦用,代价不小,那两口子差玄为此事争吵起来。当然,这也不怪我。。。哈,因为,我行我素,但没有强力推荐鼓吹我的涂鸦术。
涂鸦,对人类的心智到底有何作用?我也没想透,就如同人类为何易痴迷于老虎机与麻将牌,而不易痴迷于听领导作报告,假如,人们强背外语单字,如同痴迷于打麻将牌那样,一定很关于我国的现代化(我认为我这句话有些语病)。学一种专业同样很艰难,学到手更难,学起来咋就不像打麻将牌或涂鸦恁样好玩,恁样容易涅? 。到底玩与戏为何更容易让人类成瘾?而常年做一种造福人类,服务公众的事情却让有些人类常生厌倦?人们常说自己做的事情并非自己所爱做,甚至连做爱做的事情也不爱做了。于是,都说自己压力太大,但是,常常,活着很容易哈。
人类为啥有恁多压力?我也没猜透。
一路涂鸦,已近成癖。睡觉时看到那块平坦雪白的天花板,甚至也有将其涂满的冲动。
那年上学,见到阶梯大教室的黑板两侧各有一块雪白的墙壁可供涂鸦,于是,就指挥班委会的干部们找来纸笔,将其通通涂满,成一块色彩缤纷的墙报,不料,很快惨遭另外一班班长与同学的覆盖与摧毁,极为可气!——现在想来,此事不难理解:因为,墙壁是公器,公众皆可用之,你用了涂鸦,别人也可涂鸦之,涂的是何物何鸦容另当别论,但是,兴许你涂,我也可涂——争的是个话语权!话语权,也是人权之一部分 8 ?而人类在争取自己的话语权时,也应关注他人的话语权,这样,可能使人权较比完美地还给人类。
当然,为了我的人权,有来无往非礼也,第二天,我又指挥我的班委会再次涂鸦,把另一班的壁画给覆盖的严严实实。。。最后经过校方立法裁决,每班轮流享用此块墙壁用于涂鸦。
涂鸦成习,改也难。
那时的阶梯大教室,大黑板很长,也爱把它涂满,一根粉笔立乾坤,令人乐此不疲。还时有“解剖图谱”,一边白话,一边涂抹我的鸦(漫画),直入乐以忘忧之境。后来,竟然被一同学全部摹写下来,居然描绘的还挺像,于是嘱其复制一份送我记念。两堂大课下来,满壁涂鸦,自己暗自望去,悠悠然颇有些成就之感,擦去犹为可惜。再加上来回走动,颇有些运动量,有寓“作”如“戏”之趣,寓教于乐,寓嘴力劳动于体力劳动之中——记得早年马先生曾说过:共产主义,就是将劳动与体操相结合。果如是,我似乎可做为马先生这句名言的伟大实践者。不知先生有知,当作何感想?
涂鸦日久,感趣于教与学,于是,常去史丹福大学溜湾。此大学浩浩荡荡占很大地皮,各种大小教室齐备,令我称奇。有一次,夜访史丹福,进得一教室,不知为何空无一人,于是操起黑笔在白板上大书道:“老狼到此一游”几字,不知是否被校方摄入镜中。。。
如今,借高科技之赐,全人类已进入“信手点鸦”之境,我估计,再过若干年,全球人类以手握笔写字的功能将消失殆尽,后代们再持笔涂鸦写字,将是困难之举,如同白人类们初次使用筷子,即苯拙也可爱,对此,我不置可否。
如今,“学者”,就是学着。博士,很多“后”着,但是,不涂鸦,人又要干啥涅?我又如何能够真正地表现我努力地做人做事 ING ?。
随着停麻(麻将),我不再码牌,那就改以“猪手”敲击码字。如今,再码牌,其速度与灵活度都被牌友们所高度地蔑视,我也只能表示强烈地歉意。
如果,活着,是个问题。
那么,戒网,还是停麻?也是个问题。
哈。
真的是:
满纸荒唐言,
一片顽劣心。
都云作者痴,
难得涂鸦乐。
今日涂鸦,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