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树风情万种,棕榈状如屏风,榕树子孙成林,一下飞机闯入眼里的这些景物提醒我到了热带岛屿——Hawaii。Cosmic 安排行程,计划周密,我彻底放松,智商降低。没有习惯性地将幻想期望好奇连同防晒霜泳衣花裙一同起塞进行囊,让Hawaii的景物撞进我设防的视觉里吧。Hawaii七天六夜的走马观花的旅游结束了,除了晒成臭咸鱼,没有太多感悟,Hawaii也许只是让你放纵的夏日天堂,如同壁炉前大摇椅是冬梦的摇篮。既然在人造的Wakiki beach上也能拾到一两枚真正的贝壳,也许在时间错位的记忆对撞中能碰出点什么,至少以文答谢Cosmic 这台照相机兼提款机吧。
引言 Koa
在Hawaii海拔6000feet的火山岩上生长着一种怪树“Koa” ,象征健康、财富、好运,奇怪之处在于虬枝上羽状复叶和镰刀状单叶共存,好像是异种同株,在台湾这种树被赋予一个美丽的名字“相思树”,大概来源于梁祝化蝶类似的凄美传说,恋人化树,长相思拥抱。其实,相思树上的“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演化的,真正的叶子是在小树和受伤老树上新长出的羽状叶,而后叶子退化掉,茎变为镰刀状假叶,保存水份,这是大自然在极端生长环境下的变奏。这种时间渐变过程定格于同一株树上,显示了奇异性和多样性,也给我的判断带来了迷惑性。花衫花裙夏威夷群岛、玻利尼亚文化何尝不是如此呢?
火山
夏威夷群岛是不断生长演化的火山群岛,随着太平洋板块移动,熔岩从岩壳最薄弱处喷薄而出,不断产生新的岛屿。在现有的132个岛屿串成的珍珠项链中有四个著名的大岛,由西到东由南到北由老到新是可爱岛(Kauai)、 欧阿呼岛(Oahu)、茂宜岛(Maui), 夏威夷岛(Hawaii)。从机舱俯视的万家灯火璀璨如珠的岛就是欧阿呼岛,昔日的檀香山今日难觅檀香树。茂宜岛拥有世界第一沙滩的岛屿,也是能轻易看到hunch鲸喷水,体验群龟伴游的奇趣。可爱是未被文明浸染仍具野性的岛,而夏威夷火山的熔浆依然执着的流入大海。
Cosmic来夏威夷的一大愿望就是目睹热情和冷酷碰撞融合的壮丽场面,但只有冒险者乘着直升机不畏巨大气流才能亲密接触活火山。我们只能根据火山女神Pele发怒后遗留下的眼泪、毛发、饰物和凹坑居所来想象她的强大与威力。沿着蜿蜒的火山国家公园的环形公路,一辆辆尾随的车玻璃窗反着光,汇成一条涓涓流动的溪流。半个小时后面包车把我们拉到了投币望远镜所看到的凹坑处,如同废弃的古罗马角斗场,底部几处不断冒着黄黄的烟气,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硫磺味,又仿佛硝烟滚滚后的战场。附近我们能找到1982年Pele女神雷霆大怒的证据,黑黑的凝固的熔浆,似乎还在涌动着吞没一切的力量,还有表面不规则的蜂窝状石块,类似磨脚用的沸石,据说是被施了咒语不能带走的。一个摄像师用镜头抓住了这位情绪无常居无定所的女神形象,那是袅袅火山烟勾勒的图片,一张是Pele女神的高贵头像,一张是裙袂摆动,维纳斯般婀娜丰盈的身躯。这是自然的神奇还是想象力的丰富呢?我蹲在被地热熏烤的黑色火山石上,仅几分钟就差点变成成烤白薯。观望期间,烟气愈浓愈大,我们唯恐这位暴戾的女神突然返回巢穴,于是悄悄地离去了。巨大的凹坑边上一棵枯树伸展着手臂默默地等待什么。
在夏威夷的原始森林里暗藏着熔岩隧道,当熔岩流表面凝结而内部仍是液态的熔浆流动,又无新的熔浆补充时,变形成形似隧道的洞穴,洞穴的壁岩上已经被花花绿绿的藻类藓类植物涂抹成长轴壁画,熔岩隧道直来直往,缺少石灰岩溶洞的时光雕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