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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丑行录

(2011-06-25 02:11:05) 下一个

邓小平丑行录

邓政委开小差

    一九三○年李立三的“左”傾路綫統治了中央的領导机关,定出了組織全国中心城市武装起义和集中全国紅軍进攻中心城市的冒险計划。作为紅七軍政委的邓小平是“立三路綫”的忠实执行者。

    这年七月,邓从“左”傾中央所在地——上海回到右江。立即率部离开右江紅色根据地。为了按“立三路綫”,“争取以武汉为中心的一省或几省首先胜利”,紅七軍准备在小北江另建根据地,以阻止广东軍閥北上增援。在錯誤路綫指导下,紅七軍一路上专攻城市和大县、大鎮,打了許多不該打的仗,使部队伤亡很大。

    次年一月,紅七軍在广东乐昌附近强渡北江,不幸被敌截断。邓小平只得率55团和軍直一部份到江西崇义进行休整,准备去井岡山会合。

    有一天,邓去距崇义六十多里的杰壩和特委接头,順便探望伤病員。碰巧在上犹方向的敌軍进攻崇义,我軍被迫退到营前鎮,战斗十分激烈。正当广大指战員迫切希望邓政委能快点儿回来的时刻,邓小平确实在回来的途中。但他走到离崇义还有二十里地的一个山上,听到猛烈的枪声,心里就慌乱起来,知道大事不好,这次回去怕凶多吉少,还是“三十六着,走为上”吧。于是赶忙写了一封短信給红七軍。說他知道部队在撤退,他赶不上,所以不赶了。但写完后,又觉得这个“理由”很不象話,于是又补充一点,說他要去中央汇报工作。信封好后,即讓通訊員带着信去追赶那据說是“赶不上”的部队,而邓某本人却一溜烟窜到香港,再轉程去上海,投靠李立三去了。

    开小差,固然是不光彩的。一九四五年七大召开之前,中央曾召集原紅七軍的干部开过一个座談会,会后由莫文驊同志执笔写成《紅七軍簡史》一文,送交中央参考。文中根据同志們的看法,忠实地写下这样一段話:“邓斌(按;即邓小平)、邓崗、陈豪人等領导人未能与士兵同甘苦,共生死,中途脫队,实不应該。”寥寥三十余字,却打中了邓小平的要害,使他暴跳如雷,一直耿耿于怀。但一时却也无可奈何。一直到二十年后,才找到出气报复的机会。

    那时候,莫文驊是解放軍政治学院院长。該院是全国第一所用毛主席著作作为教材的学院。六三年毛主席还亲自批示,要地方干部“到現在莫文驊管的政治学院学习。”可是六四年七月,邓小平的死党罗瑞卿向学院派了一个工作组,名为整风,实則大整莫文驊同志,“罪名”是“誹謗总書記”,說总書記“开过小差”,从而把莫定为“反党分子”。簡直恶毒之极!恶有恶报,到这次文化大革命,这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个个被揪了出来,革命派給莫文驊平了反,而邓某临陣逃跑一案却休想翻过来!

邓果老、邓經理与邓閻王

    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长征是宣言書,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英雄的中国工农紅軍,肩負着抗日救国的重任,突破国民党的围追堵截,完成了史无前例的战略大轉移。

    刚刚开过小差的邓小平,后来到了中央苏区。这时也参加长征了。当时他是軍团政治部屬下的一个宣传部长。

    须知在长征途中,宣传鼓动工作的担子可不輕啊!可是这位邓部长却滿不在乎;大小事情自有宣传干事去抓,宣传队更有队长領着随前卫部队走。邓部长心广体胖,无所用心,行軍时騎在馬上看“小五义”等俠义小說,儼然一位“邓果老”。休息时則大打其麻将,往往直到深夜,第二天起来还是睡眼惺忪,搖搖幌幌。到了陝北,仍是如此。如果部队打了土豪,他关心的事是弄点吃的,比如猪肉、猪肝等。有一次,我軍攻占了山西吉县,他忙带着宣传队进城,說要“发点洋財去”。結果讓他在敌县长公館里找到了一大包燕窩,囫囵吞棗地飽餐了一頓。

    要是小說看膩了,又找不到打麻将的对手,邓部长才鼓起其如簧之舌,执行其“宣传任务”,其实是天南海北,不着边际地吹牛皮。他本人也直認不諱,自封为“牛皮公司总經理。”可是后来他又“辞职”不干了。

    原因是他升任了軍团政治部副主任,立刻感到身份不同了。而和同志們一起嬉皮笑脸,就会有失“尊严”。于是在走馬上任之前,对着宣传部的人揚言道:“我升官啦! 今后要严肃起来,牛皮公司关門了。”果然,从此以后,邓小平就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大官僚的样子,扳起面孔,不苟言笑。后来他又爬上了政治部主任的宝座,就更使人望而生畏了。下級干部只要稍不順心,就会遭到他的严厉訓斥,态度十分恶劣。往往使人很难堪。后来到了一二九师,更是如此。他对干部既不关心,更不爱护,一犯錯誤就打击、惩办、人們都称他为邓閻王。因此一二九师的干部到延安整风后,很多不願回原部队工作。

    对同志“气壮如牛”的人,对敌人大体上是“胆小如鼠”的。邓小平正是这样。前面已經說过他在崇义开小差的丑事。現在再介紹两三桩小事。

    一九三九年,邓小平任一二九师政委。有一次部队宿营,謝富治同志、陈賡同志、王振祥同志的部队按地图排成三角形的陣势,把师部放在三角形的里面。伹由于地图有些誤差,把师部暴露了出来。其实,王部离师部不远,問題也不会太大,何况当时根本就沒发現敌情。但是邓小平这胆小鬼却怕得要命,气急敗坏地令王振祥的騎兵团立即調动。王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馬上带着通訊班先行,大部队随后起拔。王到了师部,邓小平正在大发雷霆,指着鼻子駡人:“我革命这么多年,你还要把我送給日本鬼子怎么的!”这充分暴露了邓某色厉內荏的咀脸。

    又有一次,我軍与閻匪軍相遇。但我軍在山脊上正要往下走。而匪軍在山沟里。我方居高临下,十分有利,本来用不着怕对方。何况匪軍根本沒发現我們。可是邓小平一見此情況,虽然未聞任何枪声,也吓得丧魂落魄,轉身就跑。同志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一九四○年,有一回在冀南打仗,刘伯承在前方指揮,战斗十分激烈。可邓政委在后方听到了逼近的枪声,“老毛病”又犯起来了,登时面色惨白,双腿发軟,准备要輕装逃跑,竟下令要管理科长把刘伯承同志的一些軍事書籍埋掉。管理科长認为刘伯承不在,把他的东西埋掉不妥当。但邓逼着非要埋不可。由于埋得太仓促,后来找不着了。

    从这些事件可以看出,邓小平多次临陣脫逃,根本不是什么“老革命”,而是一个道道地地的逃兵,貨真价实的老反革命。

总書記論“文明”与“文化”

    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論》中說过: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經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1】。又在《丟掉幻想,准备斗争》一文中指出:“阶級斗争,一些阶級胜利了,一些阶級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2】所以什么是“文化”,什么是“文明”,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堂堂总書記却一語惊人:“不喜欢看川剧就是不懂得文明!”如果說,他喜欢那些經过改革的,真正能表現我們英雄时代精神的川剧,也許还无可厚非。可是总書記对戏曲改革是深恶痛絕的,所以六四年以后連收音机也懶得开了。每到四川,就天天晚上光临剧院,亲自点折子戏听,自然尽是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低級庸俗、封建色情的东西,如《百花贈剑》、《花子盘館》、《九流相公》等已經禁演的戏。这些戏,說一点儿也沒“改革”也不对。例如有一出戏中本应有一个矮个子县官,演員为了避免影射总書記之嫌,改为一个高个子,仅此而已。

    为了能夠随时欣賞,他还特地弄了一台录音机,把心爱的老戏录制了許多,随时放送。五九年因为打台球,被地毯拌了一跤,摔坏了腿,住院治疗,却正好“因禍得福”。因为这时,廬山会議斗争正激烈,邓某与彭德怀一向就十分密切,这时却乐得躲在病房里,既不检查,又不揭发,連个書面发言都沒有,天天听那些戏曲录音,还强迫一个年青女护士与之发生混賬关系,大享其“文明”之福,混过了廬山会議这一关。

    关于“文明”“文化”之論,总書記还有另外几个“警句”。如“成都的小吃代表四川的文化。”“不去吃北京的小吃就不懂得文明。”可見邓某对吃也是十分講究的了。

    事实正是这样,邓某对吃的方面是素有研究,并且为了张罗口福,从来都是不遺余力的。

    拿大米来說,他非要吃四川的“麻谷儿”。据說这个品种質軟味香,可惜产量特低。邓某为了滿足其私慾,不惜花国家的工本,几百斤几百斤地从四川空运来京。就算象盐那么普通的調味品,他也非要从自貢买来不可。至于內江的橘餅,重庆的肥头魚等,也是总書記的經常食品,自有在四川的党羽經常通过設在北京的“四川飯店”向他提供。

    要是他到达四川,那就更活跃了。有一次他去成都,刚下火車就直奔“賴湯元”去。这本来是一个地主分子开設的湯元鋪子,后来搞出名了,就成了“传統”了,也就是邓某的所謂“文化”了。这次邓某光临时,却是边吃边駡:“人家‘賴湯元’原来有豆浆油条的,为什么給整掉了?!这是传統,懂得嗎?一定要坚持下去!下次我还来,必须恢复。”

    又有一次,他去光顧“龙抄手”,服务員告訴他,“宋嫂面”的来历,据說是某个皇帝吃过后出名的。邓某早就想尝尝当皇帝的滋味,听了十分高兴。第二天就邀了李井泉来吃“宋嫂面”。一边吃,一边还囑咐李宗林:“一定要保持人家的传統习慣,不准整掉!”

    在代表邓小平“文明”的这些传統巾,四川人有个坐茶館的习慣,泡一壺茶能喝个大半天。在那里,人們三三两两,沒东沒西地瞎聊天,一边还听那种低級趣味的“清音”,簡直是费时失事,誤人青春。所以前几年取消了不少。那位过去的“牛皮公司总經理”对这一革命措施自然是十分反感的。請听他的“高論”:“坐茶館就是休息嘛。坐茶館聊天很有好处。四川有不少人很善談,就是从茶館里培养出来的。”当他亲临茶館,发現以前遺老遺少所用的细瓷扣碗已經改为劳动人民常用的粗瓷茶杯时,更是火冒三丈,說道:“用缸子吃茶,这是解放后带来的坏习慣。这是根本不懂文化!”好一个封建文明、文化的卫道者!

邓記裴多菲俱乐部

    邓記裴多菲俱乐部的历史,可謂相当悠久的了。早在长征时,他那个“半皮公司”就是前身,当时打的是麻将牌。后来邓“經理”升了官,“牛皮公司”关門了,可是麻将牌一直沒断过。

    解放后,邓某也許觉得打麻将有点土里土气了,想学点洋玩意儿,于是練起台球来了。沒想到一九五九年打台球时不慎被地毯絆了一跤,摔坏了腿,邓小平从此談虎色变,不敢再玩了。为了填补灵魂的空虛,又迷恋于桥牌。

    一九六一年,正当全国人民在伟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导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勤俭建国,克服暫时困难的时候,邓小平却苦心經营了一个反革命裴多菲俱乐部。他指使前北京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万里,盜用国家大量建筑材料和資金,在养蜂夹道修造了一所富丽堂皇的“高干俱乐部”,里边吃喝玩乐的設备一应俱全,是专供邓小平打牌飲宴,寻欢作乐的去处,也是他招降納叛,密植卉壍膱鏊?K?匀思也慷颊f他打的是政治牌。那些經常在他的牌桌上出現的人物是万里、吳晗、項子明、王汉斌、陆禹、周游、胡耀邦、胡克实、梁鷹庸、赵尔陆……这么一伙。从这个名单上就可以看出,他們干的是什么勾当了。

    每逢星期三、六晚上,星期天下午和晚上,邓某必然駕临养蜂灾道,雷打不动,諸牌友則輪流奉陪,美其名为“值班”。他們每打必到深夜十二点以后,邓小平贏了还好;要是輸了,服务員和警卫員可就倒霉了,怎么睏也得勉强打起精神陪着他。此时遇有送文件来批的,他就在牌桌上随便翻翻,草草签上。六三年中央开会討論陈伯达同志起草的关于加速工业建設的文件草案,文件送到牌桌上,邓說:“伯达同志对于这个文件的态度有些固执。”就把这个文件搁下,給工业建設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六二年中央开七千人大会,別的大区上下午全开会,唯独西南区的邓小平、賀龙、罗瑞卿、李井泉几个人天天下午晚上都在打牌。而刘少奇这个老修正主义头子还夸奖說:“邓小平工作也作了,休息也休息了,真是又会工作又会休息。”可謂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为了提高打牌的兴趣,他們这些道貌带然的“大人物”居然学着小学生的作法,輸了要鑽桌子。別看总書記对待正經事那么随便,輸了也是一本正經地在桌子底下鑽来鑽去,叫人啼笑皆非。好在他个子矮,鑽起来比別人方便得多,可謂“得天独厚”。

    邓小平最要好的牌友,是反党急先鋒吳晗。这个旧知識分子、反动文人是打得一手好桥牌的,可是在邓某面前偏要裝輸,所以甚为得寵。邓某亲热地称他为“教授”,夸他“教授肚量大,不怕輸”。邓不管到什么地方去,总得想法子把吳晗找来陪局。直到六五年十一月姚文元同志批判《海瑞罢官》的文章发表后,在全国人民的一片声討声中,吳晗才不敢去养蜂夹道。但邓小平着实一直惦记着这个“不怕輸”的好牌友,反党的好搭挡。到了吳晗的假检討《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評》出磺耙惶欤?蚶锞驮谂谱郎险f:“吳晗写了自我批評,我看了。他的問題就那么些,沒有什么大問題了。”王汉斌帮着腔說:“联系单干风、翻案风进行批判,恐怕說服力不夠。”这些話正中邓小平的意,也随着替吳晗开脫道:“他的問題就那么多了。”于是万里就得意洋洋地对旧北京市委的那些黑帮分子說:“可以找吳晗打桥牌了。”

    可是这些家伙高兴得太早了。革命人民在毛主席英明正确的領导下,批臭了吳晗,砸烂了反革命“三家村”,揪出了彭罗陆楊死党,直搗刘邓老巢。邓記裴多菲俱乐部也被砸得粉碎了。

保姆与地、县委書記之間

    邓小平仗势欺人,不仅包庇他的亲戚,使他們飞揚跋扈,不可一世,就是他家的保姆也十分了不起。

    有一次,他家的保姆回老家探亲,却儼然是欽差大臣的架势。地委副書記亲自用小汽車迎送。广安县委的主要領导陪着她游天池。县委書記李民向她汇报工作,請她向邓小平致意。临走时,李民还以公款贈送一批广安土特产。該保姆回京后,馬上給李民写了一封信,大意云:“李書記及其他全体同志:你們給总書記带的东西,我已經給他了,总書記吃了很滿意,并問候你們。”收信者自然受寵若惊,以后凡有机会自然加倍孝敬了。

邓大人出巡

    邓小平十分喜欢到各处“視察”。但很奇怪,他总选择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原来,名为“視察”,实际上是拖儿带女,全家出动,公費旅行去了。这当然就得考虑学校的假期問題了。所去的地方。大体上有个譜:冬天往南走,夏天往北走。至于具体地点,还得开个家庭会議,由儿女們討論决定,在这万面,总書記是十分“民主”的。自己“独此一家”出去当然不太好,所以往往有彭真、胡乔木、薄一波、楊尚昆等七、八家陪同,老老少少,警卫保姆、浩浩蕩蕩,一齐出动。这些人一路上大吃大喝,肆意揮霍人民血汗,簡直令人发指。

    如一九六四年夏天,正是該往北走的时候,邓小平領着楊尚昆、薄一波等三家老小几十口去东北“視察”,准备暢游小兴安岭,渤海国旧址和和承德避暑圣地。正好邓最疼爱的孩子邓楠要高考,邓小平就一路上磨磨蹭蹭,单等邓楠考完后接来。

    途中,到了沈阳,邓小平一方面想等邓楠,一方面也实在是牌癮大作,停下不走了,打了长途电話回北京要吳晗和万里前去陪局。万里当时由于有事不得脫身,便由吳晗带着另两名牌友,乘楊尚昆的专机“絕密”前往。这三人到了沈阳,下机伊始就陪邓某打起桥牌来。楊尚昆乘机邀功請賞道:“你要的人,我給你送来了。人家是三缺一,你可是一缺三呀!”从此邓小平有了牌友,就不分白天黑夜地玩。有一次去大庆参观,刚刚一到,他扭头就往回走,說是沒什么好看的。別人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可是一回到車廂里,馬上就开局“搭桥”了。

    到了哈尔濱,估計邓楠正在高考,又下决心等起来了,反正有人陪着打牌,不会寂寞。这几天,他天天着人打电話回京問邓楠考試情况,考完后,就以楊尚昆名义要了一节专車,把邓家三个小孩和薄家四个小孩一併拉到哈尔濱。

    参观完兴安岭的原始森林,他們又轉回旅大游玩。邓小平听說金县的王八出名,吃了能延年益寿,返老还童,頓时食兴大作,馬上吩咐給准备。市面上一时买不来,庄河县委書記只好亲自出馬到碧流河給他去抓来。

    至于这些人一路上,揮霍用度之大,生活之腐化糜烂,举旅大的情況就可見一般。他在东山旅館庄了五天,光招待費一次就用了四千八百元。开过两次宴会,每次四百元。此外每天还有一个晚会。参加招待工作的达二百余人。邓还特地把辽宁大廈的一名女服务員带来,专門研究对自己的“招待事宜”。为了采購供应,旅大市委临时組織了一支庞大的采購大軍,調动全市有关部門全力以赴。真大有隋煬帝下江南的排場。

    又如六五年冬去西南“視察”,又是男女老少七十余人簇拥着出发。他們在成都去自貢参觀,为了好快点回去打牌,李井泉居然命令封鎖公路,不許其他車輛行駛。去××吋,坐的都是飞机,可为了途中舒服。又从成都开出高級臥車十一节和行李車两节,往返放空运行几百公里,消耗油費二千余元,車輛折旧四千余元。为了保証这些車廂运行无誤,还由省委下令沿途几百公里的六千余輛載运建設物资的貨車停运两天,直等高級臥車通过后才准开动,严重地影响国防建設。到××后,他們在某地住宿,要用大量的电烘箱取暖。李井泉当即下令在全省找,后来終于在瀘州化工厂找到一些,立即用专車运送。但由于电烘箱耗电量大,当地电力系統供不起。李井泉为討好邓小平,竟然置国防建設与人民生活於于不顧,下令停止全部工业与民用的电力供应,以滿足这一小撮走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享受。簡直是土皇帝!

車廂蹲点法

    一九六一年,毛主席号召大兴調查研究之风。許多高級干部都聞风而动,紛紛下去了。邓小平出于无奈,也硬着头皮,蹲了一番点。他領着彭真、刘仁、廖沫沙等一幫牛鬼蛇神,开了一列专車,到离北京只有几十里地的顺义去。車上备有医务員、警卫員、炊事員、服务員等數十人,还戴带有从北京装上的一应食品,甚至連飲用水也是北京带来的。

    为了停放专車,不得不花大量投資,从牛栏山車站修了一条专用綫。在列車附近,还派得有两个連的部队专門保卫他,崗哨一直放到十里之外,真是草木皆兵。

    在他“蹲点”的二十多天中,食宿全在列車里,听汇报也在列車里,只在县委开过几次座談会,更难得在村里轉一轉。而且一进村还得三步一崗,十步一哨,如临大敌。

    这种“蹲点”,除了劳民伤財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呢?

邓小平在遵义会議紀念館

    一九五八年冬,正是往南“視察”的好时机。邓小平一家由楊尚昆、李井泉等陪同,游覽大西南。他們到了遵义,少不免参观一番遵义会議紀念館。

    遵义会議是我党最有历史意义的会議之一。这次会議,确定了我們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領导地位。从此,我党在毛主席的正确領导下,克服了无数限难险阻,从一个胜利走向一个胜利。

    这次会議的参加者,除当时的中央政治局委員及候补委員外,还有第一和第三軍团的軍团长、政委及第五軍团的政委、总政主任和参殖ぃ?灿嬍?巳恕5诵∑降眳贾徊还?擒娡耪?尾肯旅娴囊桓鲂??砍ぃ?奕ú渭诱庋?幕嶙h,这是十分显然的。

    这次他們去参观紀念館,見一楼悬挂有十八名与会者的照片,总書記不禁醋性大发,滿心不高兴。于是眉头一皺,計上心来。他走到楼上会議室,装出一付旧地重游的样子。煞有介事地說:“唔,会議就在这里开的。”接着,老着脸皮指着一个不引入注意的角落,說:“开会时我就坐在那里。”为了使人相信他确实参加了会議,还裝出一付假行家的神气,指指点点,一会儿就这儿布置窄了,一会儿說那儿安排小了,胡說八道一通。頓时搞得紀念館的負責人手足无措,遍身流汗,心想:“我这回把堂堂总書記从遵义会議上除了名,恐怕要十杀不赦了。”幸好邓某一点也沒发脾气,倒是十分和顔悅色,还頗有点討好的味道。

    事后,紀念館的同志少不免操劳一番,到处搜集邓小平“参加”遵义会議的旁証材料。不幸都一一落空。最后,中共中央办公厅在遵义会議紀念館的一再追問下,明确回答:“关于邓小平同志是否参加遵义会議的問題,我們沒有这方面的材料,无法証明。”据陈昌奉同志的回忆,遵义会議期間他根本没見过邓小平。一切的事实部說明:所謂邓小平参加遵义会議一事,純屬邓某本人揑造。事情就这样放下了。 

    可是邓小平为了达到其卑鄙的目的,于一九六五年秋天,又一次去遵义参观,其实是检查陈列的修改情况。这吋,紀念館內走資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为了討好邓某,竟然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篡改党史,急忙在会議室多擺了一张椅子,多設一套茶具,一楼的照片也增加到十九张。真是无恥到了极点。

    但是历史毕竟不是一块任人雕刻的大理石。最近,英雄的紅卫兵小将和紀念館的革命派造了纪念馆的反,把邓小平的相片倒挂了过来。被歪曲的历史恢复了它本来的面目。

清华大学井岡山兵团《老实話》

《遵义曙光》战斗組

◆ ◆ ◆ 【以上全文完】 ◆ ◆ ◆

【析世鑒】註

    【1】【2】直接引用毛澤東文處,原文爲粗黑体字。

    以上《邓小平丑行录》,是以 1967年5月「紅代会清华大学井冈山兵团」印行之《打倒邓小平(一)》同名内容全文爲底本完成數位處理;原文簡繁體字並用。數位初稿首發【彰往考來】,收入【析世鑒】時對數位初稿中未及校正的若干訛誤作了訂正。

http://blog.boxun.com/hero/2006/xsj4/38_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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