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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丁天龙——一个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中国人(图)

(2009-03-14 08:35:14) 下一个

最近刚看完【汉字五千年】对片中结尾所讲到的有关丁天龙的故事有些感慨。在一百多年前丁天龙虽从一个物质贫穷落后的国度来到美国,他虽是一个十分平凡和普通的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他对中国文化的传扬却影响了不少自认为先进的美国人。在此,于网络及【汉字五千年】中收集编辑了有关丁天龙故事以表达对他以及一些老一辈中国移民的敬意。--渊潭


        2007年哥伦比亚大学发出了一份寻人启事,寻找失踪一百零一年的丁天龙(Dean Lung,由于当时对他的记载有限,他的真实名字到底是丁龙,田龙还是丁天龙现在人们并不确定。在此姑且叫他丁天龙)。丁天龙是一个在18岁来到美国的中国广东(一说山东)劳工,有关他在美国的最后记载停在1906年。他曾和他的主人卡朋蒂埃有过一段不寻常的经历。

  贺拉斯•沃尔普•卡朋蒂埃(Horace W. Carpentier)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曾是个脾气暴躁,终生未婚的大亨。他后来成为著名的慈善家和教育赞助人,哥伦比亚大学重要捐助人,绰号“将军”。

        卡朋蒂埃早年厚颜无耻,贪得无厌,从下面的事例中可见一斑:他曾经竞选奥克兰市长,最后得到的选票竟然比该市的人口总数还多。1849年加州发现的金矿引发了淘金热,卡朋蒂埃立刻前往加州,开始了他的冒险生涯——他先是在旧金山开业当律师,后来创办加州银行,并成为总裁。卡朋蒂埃在一片处女地上兴建了一座全新的城市,取名奥克兰。他自任奥克兰市长期间,以极其野蛮的方式圈地,每每直接把地圈起来,然后对外宣称:那片土地是我的!在长达五十年的时间里,卡朋蒂埃霸占奥克兰的水域,所有经过的人都要交买路钱。1855年他被奥克兰愤怒的市民们赶走。

  1870年代,卡朋蒂埃的随从中增加了一个来自中国的劳工,他的名字叫丁天龙。1889年卡朋蒂埃赚够了银子之后,离开加州返回东部,丁龙追随卡朋蒂埃一起来到纽约。卡朋蒂埃在纽约东37街108号安了家。根据高尔威历史协会收集到的材料,丁天龙在人们的印象中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对邻居和周围的孩子很友善。他常常到火车站去接客人,途中在村里的商店逗留,买些牡蛎和蛤蛎。

  卡朋蒂埃的脾气很坏。有一次,卡朋蒂埃酒疯发作,不仅把所有的仆人都打跑了,还对丁天龙大发雷霆,并且当场解雇了他。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卡朋蒂埃十分懊丧,他意识到自己在一座空荡荡的房子里,不会有人给他做饭了。但意外的是,卡朋蒂埃看到丁天龙不仅没走,还像往常一样端着盘子给他送早餐。

  卡朋蒂埃向丁天龙道歉,并保证要改掉自己的坏脾气。他问丁天龙为什么不走?丁天龙回答说:“虽然你确实脾气很坏,但我认为你毕竟是个好人。另外,根据孔子的教诲,我也不能这样突然离开你。孔子说一旦跟随某个人就应该对他忠诚并尽到责任,所以我没有走”。 宽厚、仁慈、忠诚在丁天龙看来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却让这个暴虐的美国大亨感动万分。

  从此卡朋蒂埃不再把丁天龙当成一个可以颐指气使仆人,而是把他当作了终生信赖的朋友。忠实的丁龙多年来也一直留在卡朋蒂埃身边,并成为了卡朋蒂埃的管家。一次卡朋蒂埃问丁天龙,对于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服侍,想得到什么回报。丁天龙的回答出人意料:希望在美国最好大学之一的哥伦比亚大学建立汉学系,让美国人能够更多了解中国和中国的文明。

  1901年6月,卡朋蒂埃向哥伦比亚大学校长塞斯•洛(Seth Low)捐了10万美元,并致信:“五十多年来,我是从喝威士忌和抽烟草的账单里一点一点省出钱来的。这笔钱随信附上。我以诚悦之心献给您筹建一座中国语言、文学、宗教和法律的系,并愿您以‘丁天龙汉学讲座教授’为之命名。这个捐赠是无条件的,惟一的条件是不必提及我的名字。但是我要保持今后追加赠款的权力。

  丁天龙也捐献了自己的积蓄,并在纸条上写道:“先生,我在此寄上12,000美元的支票,作为贵校汉学研究的资助——丁天龙,一个中国人。”对于丁天龙来说,这即使不是他的全部积蓄,也是他的大部分财产了——按照美国当时的黄金官价,1美元可兑1.37克黄金。今天这些黄金价值三百二十多万人民币。

  当塞斯•洛校长对于以中国仆佣的名字来命名一个教席而犹豫的时候,卡朋蒂埃的回信直截了当:“丁天龙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他不是一个神话,而是真人真事。而且我可以这样说,在我有幸遇到的出身寒微但却生性高贵的绅士中,如果真有那种天性善良、从不伤害别人的人,他就是一个”。

  由于丁天龙的关系,卡朋蒂埃多次到中国做生意,获利颇丰。

  1901年8月23日的诺斯•亚当斯抄本(North Adams)中有具体的描述:“在他(卡朋蒂埃)最近从中国回来的一次旅程中,他带着一个中国仆从,并对这个人表示出极大的尊敬,他们两个一起定下一个高级包间,以至于一些乘客提出抗议,要求这个中国人换到仆人们落脚的下等单元。但是卡朋蒂埃将军拒绝让他的仆人离开。他告诉其他乘客,他是这个中国人的秘书,而这位蒙古族的中国人则是一位有名的哲学家。于是抗议平息下去了。此后,船上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极大的敬意看待将军的仆人。”

  在丁天龙和卡朋蒂埃的共同努力下,哥伦比亚大学的东亚研究就此开始起步,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也因此成为美国最早、也是最著名的汉学系之一。其东亚图书馆(East Asian Library)中有各样的中文书籍,流行小说、古典文学,甚至县志都可以找到。总藏书量达870万册,并且收集有微缩胶片600万套,2600万种手稿,以及60万册善本书,10万片VCD和DVD,20万份官方文件,还有中国族谱、家谱、谱谍约950种,是中国的图书馆以外收集最丰富的图书馆。

  如今在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的网站上还有这么一段话“哥伦比亚大学开始东亚的研究起源于两个亚洲移民,一个来自中国,一个来自日本。他们两位都致力于本国文化在异乡的传扬。丁天龙虽是卡朋蒂埃的仆人,但仍尽他的绵薄之力捐赠了12,000美元用于哥伦比亚大学对与中国文化的研究,卡朋蒂埃以后很快又增加了他的捐赠”。

  根据仅有的资料,丁天龙于1905年6月27日离开纽约,次年回到中国,此后的生平线索到此彻底中断,人们还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一个与生俱来的孔子追随者,一个行动上的清教徒,一个信仰上的佛教徒,一个性格上的基督教徒。”

———卡朋蒂埃评丁天龙

“丁天龙不是一个学者,不是一个将军,不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仅仅是众多美国第一代华人移民中的一个,他捐出来的是钱,但更重要的是贡献了他的视野和理想。我们这个机构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在当今这个充满冲突与对抗的世界里,建立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理解和对话的方式。所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并嘉奖这样一种视野,同时重新认识并嘉奖这样的个人,肯定他的贡献,让世人知道并记住丁天龙的名字。”

———哥伦比亚大学副校长保罗



【汉字五千年】最后一集中有关丁天龙的一段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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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Mike121212 回复 悄悄话 他的名字不是丁龙, 是马进隆

马进隆, 广东台山人。“进隆”的台山话发音是 Dean Lung。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人误打误撞把他的中文名叫成 丁龙。其实广东台山根本没有姓丁的。


本月28日是丁龙寄支票发起捐建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119周年。前不久中央电视台报道,经过多年追寻,终于在广东台山找到丁龙的身世,他原名叫马进隆。因为方言发音和其他因素,在美国的名字改叫丁龙.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46560429022312832&wfr=spider&for=pc
Mike121212 回复 悄悄话 他的名字不是丁龙, 是马进隆

马进隆, 广东台山人。“进隆”的台山话发音是 Dean Lung。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人误打误撞把他的中文名叫成 丁龙。其实广东台山根本没有姓丁的。


本月28日是丁龙寄支票发起捐建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119周年。前不久中央电视台报道,经过多年追寻,终于在广东台山找到丁龙的身世,他原名叫马进隆。因为方言发音和其他因素,在美国的名字改叫丁龙.
Mike121212 回复 悄悄话 马进隆, 广东台山人。“进隆”的台山话发音是 Dean Lung。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人误打误撞把他的中文名叫成 丁龙。其实广东台山根本没有姓丁的。


本月28日是丁龙寄支票发起捐建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119周年。前不久中央电视台报道,经过多年追寻,终于在广东台山找到丁龙的身世,他原名叫马进隆。因为方言发音和其他因素,在美国的名字改叫丁龙.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46560429022312832&wfr=spider&for=pc

丁龙后人今何在:跨越两个甲子的传奇
Mike121212 回复 悄悄话 Mah Dean Lung, 马进隆, 广东台山白沙镇人. Dean Lung 就是"进隆"的台山话发音.
youli 回复 悄悄话 没有中国人, 肯定没有新中国。
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呵呵,俺感到了您的“爱心”,您老的一些评论是挺好的,俺也是受益匪浅。:-)

以后有机会还希望您能不吝赐教,俺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只是也希望您的“爱心”也能惠及他人,甚至和您有分歧的人。。。
:-))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那你去问问学数学的和学逻辑的人,如何解释吧!
我年纪比你大一大节,还有很多有趣的事要做,
...你再回顾一下所有的发表评论,不止我一人认为你的文词有问题,我来改正你的错误,是本着一棵"爱"心;你既然不懂人情世故,又没有理解能力,那还费我的时间做什么?只希望其他人看了,有所获益...
你,汝子不可教,罢了!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呵呵,到底是谁强辩,谁水平太差?别来不来一有跟您意见不一样的就骂人、说人强辩、水平差。

既然您一直提语义学,那俺也说说。在语义学里,一般来说语言会产生歧义。有时同一句话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语调都可能表达不同的意思。

俺承认“一个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中国人”产生了歧义,因为光看题目里的"美国人"并不能确定是所有美国人,很多美国人,一些美国人还是一个、两个美国人。说美国人就是指所有美国人那是太绝对了,如果那样,作为修饰词“一个”,“所有”用于美国人前就没有意义了。但是如果您看完整篇文章后还对题目中所指的美国人产生歧义,俺也无话可说了。而且单就“美国人”来说,其含义由其定义的内涵和外延决定,跟语义学没什么关系。

最后,在俺这儿来的都是客。您要只说俺,俺也就算了。您要骂别人,不行。请您自重。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正向您说的:[任何一个美国人,都是"美国人"]。那句话所说的“美国人”根本不是所有美国人的意思(任何一个美国人,都是所有的"美国人",能说得通吗?)。而且“美国人”也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指所有美国人,需要根据上下文的联系来判定。
==========================================================
不需强辩,你的程度好像太差.
你原文是:"...一个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中国人..."
这里的"美国人"是凡是合乎美国公民身份的人,就是美国人,就语意学的道理来看,当然是包括所有能被称为"美国人"的人!
你可以到你附近大学里的文学系,哲学系里去,请问里面的教授们.
到此为止!
你若是这么抝,就费我的时间了,去吧!
BYE!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您说别人是洋“叫兽”,难道您是土“叫兽”?
..... 因为他用了个洋人的照片在做威风,当然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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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婷 回复 悄悄话 很感动,他这么做,出自本心,很自然。但是问心,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dressup9 回复 悄悄话 挺感人的,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在这里吹毛求疵?在那个年代,能做到这个,多不容易啊。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您说别人是洋“叫兽”,难道您是土“叫兽”?:P

正向您说的:[任何一个美国人,都是"美国人"]。那句话所说的“美国人”根本不是所有美国人的意思(任何一个美国人,都是所有的"美国人",能说得通吗?)。而且“美国人”也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指所有美国人,需要根据上下文的联系来判定。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azkaban的评论:
你还是没给出什么是奴才的定义,倒把李莲英给搬出来了。按这逻辑,如果李莲英打过嗝,别人也打个嗝,那那个打嗝的人也是奴才啦?

你从哪看到丁天龙捐出去的钱,都是卡圈地抢来的?卡朋蒂埃1855年以前圈的地,丁天龙1870年以后跟的他。

那个小孩说他将来当慈善家的例子更没谱,当慈善家,有好多钱能捐跟奴才有什么关系?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有空读一下语意/义学(semantics),基本观念就够了,可以帮助很多中国同胞该正说话夸张的习惯.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引:"回复PROFESSOR3的评论:
谢您的评论。实话实说,原来的题目的确不是这个。结果没引起注意。。。"
===================
请先看清它的意思再"谢谢",这位洋"叫兽"并没有认为你的标题有问题...;你还有中国人的诚实憨厚性格,继续努力,以后用字当审慎,有空读一下语意/义学(semantics),可以帮助很多中国同胞说话夸张的习惯.
就此.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引:"回复PROFESSOR3的评论:
谢您的评论。实话实说,原来的题目的确不是这个。结果没引起注意。。。"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引:"回复PROFESSOR3的评论:
谢您的评论。实话实说,原来的题目的确不是这个。结果没引起注意。。。"
empressorchid 回复 悄悄话 Deeply touched by the story. But speechless for some comments here.
azkaban 回复 悄悄话 李莲英也把钱捐给了朝廷,是不是也不算奴才了?
钱能把奴才的身份给去掉?
卡除了会不择手段的捞钱,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丁效忠的?丁捐出去的钱,可都是卡圈地抢来的,一倒手,到了盯手里,光荣了。
记得有个笑话,老师问小学生们将来要干什么,有要当官的,有要发财的,有一个小孩说他将来当慈善家,有很多钱可捐,估计是丁天龙.....
ASPENHSU 回复 悄悄话 謝謝﹐過去都不知道有這段歷史。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1) 寻找丁天龙(完结篇/推断编写简述)
丁天龙回到自己的家乡,看到生活非常俭朴善良的人们,和纽约的差别非常巨大,内心感触油然而生,决心留下,建设乡邦,用他终生的积蓄,兴办了两所小学,和一些慈善事业,他受到乡民们的爱戴和尊敬,于1953年平安过世.他的事迹,记载在金龙县的县誌里,为人所传诵.

2) 引:"...寄上12,000美元的支票...”对于丁天龙来说,这即使不是他的全部积蓄,也是他的大部分财产了...今天...值三百二十多万人民币。
===>>>此段重写如下:
"...寄上12,000美元的支票...”这在当时,是个很大的数目,以金价推算,现值约三百二十多万人民币。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PROFESSOR3的评论:
你这位洋"叫兽"不太懂中文,不可以误导人啊!...再谈喽,哈哈!
唐城 回复 悄悄话 写的不错。 建议标题还是朴实一点吧。这样的胡乱夸大的文章太多了。 比如, 有某京剧演员来美国Chinatown 演出一场,碰巧有几个白人(或者陪老中老婆,或者是美中友协)也去看了,马上,国内的文章出来了。

“XXXX京剧演员在美演出引起轰动,获得巨大成功。。。。”

sideshowbob 回复 悄悄话 标题党
我冇醉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騒老头的评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説。 一个人选择留下并捐献了自己的积蓄.
nwp 回复 悄悄话 这有什么!
没文化的人发达了都到大学去捐个啥。中外都一样。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PROFESSOR3的评论:
谢您的评论。实话实说,原来的题目的确不是这个。结果没引起注意。。。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騒老头的评论:
“回复渊潭的评论:我只不过把你写的喜剧看成了悲剧而已


您不会认为“丁天龙捐款创立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机构,让美国人能够更多了解中国和中国的文明”是个悲剧吧?:P
PROFESSOR3 回复 悄悄话 文章很棒,题目也很棒!没有这题目,俺不一定会进来看。但看了文章内容,俺绝对认为进来看很值得。
题目很恰当,“震撼美国人心灵”完全没有错,因为这里的“美国人”是单数,不是指所有美国人。但是如果所有美国人都能看到这篇文章的英文本,相信多数美国人会像华人一样被“震撼”!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若是我们看到两个中国人在开车时闯红灯,我们就能说"中国人开车会闯红灯"?
建议:用字朴实无华."

谢谢您的建议,俺今后一定会注意。:)

您认为
"寻找丁天龙——一个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中国人"

"寻找丁天龙——一个震撼了所有美国人心灵的中国人"
是否有些区别?
tree9990 回复 悄悄话 丁天龙的手稿笔迹真是太漂亮了。。
freeview321 回复 悄悄话 希望党国看待自己同胞和美国人一样,尽管在中国自己的国民还不如一个外国人受重视,除了皇亲国戚。
freeview321 回复 悄悄话 希望党国看待自己同胞和美国人一样,尽管在中国自己的国民还不如一个外国人受重视,除了皇亲国戚。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希望中国人能对个种,各国人同等看待,
刚果人和美国人和寮国人都一样,不必要对美国人另眼看待!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若是我们看到两个中国人在开车时闯红灯,我们就能说"中国人开车会闯红灯"?
建议:用字朴实无华.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渊潭的评论:
引:"丁天龙倒没想成心震撼谁,难道您不觉得卡朋蒂埃至少被稍稍震撼了一下?"
SORRY, 我确实不觉得什么震撼;况且,卡朋特勒并不能代表美国人,你把他"归纳化"/普偏化了,而很多(可能更多的)美国人不是如此想!
请再读我的第四条:
4) 但是标题有点问题:"...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因为美国人知道丁天龙的人数不多,也不需要去震撼人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刚果人和美国人和寮国人都一样,何必要对美国人另眼看待???)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人的机遇很重要,丁天龙恰遇 贺拉斯8226;沃尔普8226;卡朋蒂埃(Horace W. Carpentier),若是遇到其他的人,结果是不同的.
所以人要把握机遇!
一生遇到贵人的机会(能察觉到的)大约是 3-4次(由统计得出),我已遇见三次,都自己放弃了,事后有点痛心;老天还会给我一次机会吗???哈哈!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騒老头和azkaban的评论:
不知二位对奴才是如何定义的。难道丁天龙捐款创立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机构,让美国人能够更多了解中国和中国的文明,是奴才行为???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iserman的评论:
丁天龙倒没想成心震撼谁,难道您不觉得卡朋蒂埃至少被稍稍震撼了一下? :P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哥伦比亚大学的东亚研究的开创者-丁天龙"
............ 是适当的标题.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哥伦比亚大学的东亚研究的开创者-丁天龙"
Wiserman 回复 悄悄话 1) “一个与生俱来的孔子追随者,一个行动上的清教徒,一个信仰上的佛教徒,一个性格上的基督教徒。”———卡朋蒂埃评丁天龙
2) ...他捐出来的是...贡献了他的视野和理想。
3) 好文章!
4) 但是标题有点问题:"...震撼了美国人心灵的...",因为美国人知道丁天龙的人数不多,也不需要去震撼人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刚果人和美国人和寮国人都一样,何必要对美国人另眼看待???)
666888999 回复 悄悄话 受孔子影响那么深像山东人, 看长相更像两广一带的人。
风行水上 回复 悄悄话 致以最高的敬意,真正的中国人。谢谢分享此帖。
渊潭 回复 悄悄话 谢大家阅读评论。

回“ta说”:摘录一段有关丁天龙真实姓名的研究(来源南方周末)。

  丁龙,田龙,还是丁天龙?

  找到最后几块拼图的关键就是丁龙的中文名到底叫什么,这对于他在中国的行踪至关重要。米亚希望得到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的帮助,卡朋蒂埃把37大街那幢房子里的所有物品都留给了哥伦比亚大学和巴纳德女校,一定有很多书籍,可能其中一两本是丁龙的中文书,也许丁龙会把他的中文名字签在扉页上。

  住在高尔威的埃伦·莫兰(Ellan Moran)为米亚查到了高尔威每十年出一次的统计报告(出在末尾逢5的年份),根据1905年的报告,卡朋蒂埃的家庭成员名单包括卡朋蒂埃?80岁 ,卡罗琳·克洛克?50岁 和Dean Ding?46岁 。这是米亚第一次看见不同于丁龙的称呼,说明Dean是他的名字,而Ding是他的姓氏。

  埃伦·莫兰在邮件中告诉米亚:卡朋蒂埃高尔威旧居的新主人在重新装修的时候,发现了以下物品:一盏中国的灯笼,一副看上去很中国化的眼镜,一张1908年10月号的哥伦比亚大学季刊扉页;一个旧表,被新主人的女儿以800美金卖给了珠宝商。

  卡朋蒂埃位于纽约东37大街108号的故居后来卖给了石油大亨J·P·摩根,这幢房子仍然在原地,目前被用作办公楼。

  后来,米亚不断获得关于Dean Lung中文姓名的新线索,其中就有对Dean Lung译音的质疑。在可以查找得到一些文章中,Dean Lung根据译音被翻译为“丁龙”,这也是目前最为常见的译法。米亚经过调查发现,Dean可能并不是汉语中的姓氏“丁”,而有可能是“田”。后来,经过专家指点,她又发现,Dean可能并不是姓,而是名字。在一份名为Memoirs of H. A. Giles的资料上,Dean Lung后面所附的汉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天 ”,这就推翻了Dean Lung是姓+名的说法,而是一个常见的中国人的双名。米亚据此大胆推测,1905年的高尔威统计报告中Dean Ding的Ding应该是Dean Lung的姓氏,Dean Lung的中文名字很可能就是“丁天龙”。
azkaban 回复 悄悄话 好一个震撼了主人心灵的奴才。
淡云舒卷 回复 悄悄话 在读完这样的文章后说我是中国人不难,可有时候说我是中国人时有些无奈。给自个儿订的目标:在任何情况下都坦然的说我是中国人。
小雪儿2009 回复 悄悄话 greet person
jennyma 回复 悄悄话 He looks like my grandpa who was a GuangXi Ren.

Deeply moved as well.
bigwildwolf 回复 悄悄话 从相貌看象广东人.
ta说 回复 悄悄话 如果他来自山东,那他姓田。
听说田姓起源于山东。
江上一郎 回复 悄悄话 谢谢这个真实的故事!
sofie 回复 悄悄话 Moved and touched, by Ting's story and Carpentier's comments.
rebirth2009 回复 悄悄话 Great!
墙上的肖像 回复 悄悄话 很伟大
erdoslily 回复 悄悄话 Deeply mo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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