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 中坛的父老乡亲们,大家好。我姓白,叫白话. 今天...
胡优: 哎,老白。喊什么呢?
白话: 哎,胡优。来来来来, 我这正找你呢! 我带你去一个特儿好玩儿的地方。
胡优: 去哪儿?别把我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吧?
白话: 不会呀。 那儿地方叫“人到中年”。
胡优: 人到中年?
白话: 对。你瞧瞧你。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儿。中坛就缺你这样的。
胡优: 哦,我想起来了。文学城的那个中年论坛?
白话: 对,就是那儿!
胡优: 我去过。我在那嘎达潜过一个多月的水。没敢冒泡儿。差点憋S.
白话: 说的也是啊。你没门路吗。到了那个码头混,你得先知道老大是谁!
胡优: 老大,那是谁啊?
白话: 这都不知道。你找死吧。.
胡优: 哥们儿,快告诉我.
白话: 来, “哥哥我”给你指一条活路吧。那里的老大姓黑,名三黑。
胡优: 黑三黑?嘿三嘿?
白话: 说什么呢?还白三白呢。什么呀?
胡优: 你说的啊。老大的名字叫黑三黑。
白话: 哥们!笨呀! 小学算术及格了吗?
胡优: 这和算术有什么关系啊?
白话: 你说,1黑加3黑等于几黑呀?
胡优: 四黑。
白话: 这不就结了。人称黑老大!
胡优: 得,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黑老大。长得特漂亮的那位班主?
白话: 知道了吧? 也叫黑美丽. 是个妹妹呀.
胡优: 知道知道了。下回见面,我多看她几眼。
白话: 别。你可别招她,她厉害着那。
胡优: 怎么厉害啊?
白话: 她上,下班都扛一火箭炮,见谁不顺眼就轰谁.
胡优: 哎哟我的妈呀,那我可得躲远点儿。
白话: 不用,瞧你那小样儿,争取让她收编了。
胡优: 收编?那我这后半生就交待了。
白话: 关键啊,是这黑老大手底下可是人才济济啊。
胡优: 都什么人才呀?
白话: 人人会白活, 个儿个儿能忽悠.
胡优: 还能比得了咱哥儿俩?
白话: 咱俩差远了.
胡优: 谦虚了不是?
白话: 不背手撒尿不行啊.
胡优: 都谁啊? 真让你“白话” 服气的少见啊.
白话: 这要先说那个大佬,人叫“豁牙老”。我没过门儿的师傅。
胡优: 还以为是你媳妇呢。谁啊?
白话: 系个爽快银哈!
胡优: 嘿,这位说话漏风啊?
白话: 你忘了? 你俩儿, 是一个学前班的.
胡优: 哦,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白话: 那道4黑的算术难题? 你们俩掰扯了一年才掰出来的。
胡优: 两弱智啊。
白话: 后来,见你老蹲班毕不了业,他一着急,咬了口“白雪糕”,把牙给锛了。
自己一气之下,当老爷了。不带咱们玩儿了。
胡优: 吃雪糕能把牙锛了?真新鲜。
白话: 这才能当上老爷啊.
胡优: 人家不理你了?那你怎么办啊?
白话: 我得追他啊。我改了个名儿,叫“风流小猪”。他漏风,我风流。.
胡优: 风流人家老爷啊?
白话: 我到是想去他家风流。没想到他家养了四个家丁: 三点,三刀,三潜和三饱。
可厉害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撅拔出来了。
胡优: 得,这下你歇菜了吧?
白话: 哼!他有四个家丁,我TM找五个江湖混子去。
胡优: 你找着了?
白话: 太容易了,不就几个浆糊混混儿吗,去 “人到中年”, 一抓一把。
胡优: 都找着谁啦?
白话: 二丫,二斧,二歪, 二狗娘还有二黑。
胡优: 嚯。什么人啊? 二黑是谁啊?
白话: 就是4黑她二哥.
胡优: 你这么玩命,想跟豁牙子学什么啊?
白话: 音乐啊。我不是喜欢音乐嘛。
胡优: 您的调都找不起齐。您还音乐呐?
白话: 我自个儿哼唧的时候,跑调。我听的时候,不跑调。
胡优: 我听的时候也不跑调!切!你会唱什么啊?
白话: 我会唱费加罗。你听听啊。“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当兵,抬起头,挺起胸,挎腰刀”。
胡优: 咳咳嗨,停停停。别唱了。别唱了。我还想多活二年呢。
白话: 那我告诉你啊。你就到中坛来听。那儿音乐方面的高手多着那。
胡优: 是吗?给介绍介绍。
白话: 比如说秃子。
胡优: 秃子会唱歌吗?
白话: 会吗 ?“会”,就一个字。你把那个”吗”给我收回去。
他出的CD都畅销到世界各各地摊儿了。
胡优: 这么牛啊。
白话: 更牛的是,他居然和一个长发飘飘的mm搭配上了。
胡优: 长发飘飘的美眉,那头发剪一半,分给他点儿,就半斤对八两了。
白话: 嗨,你小脑袋瓜儿挺机灵的吗?
胡优: 那是!我是谁啊!
白话: 说你胖,你就喘啊?那儿还有一对双胞胎,香儿和君儿。那小曲儿唱的,倍儿肉麻。
胡优: 哎哟哎,那我得听听。
白话: 还有精灵。她唱的那个G弦上的咏叹调,比宋祖英还牛啊。
胡优: G弦上的咏叹调?
白话: 特别是那个中坛的“怕瓦落地”, 叫白桦。那高音唱的,把所有著名男高音,
全唱退休了.
胡优: 这么厉害啊!
白话: 还有个Phantasy,我叫她范大师,范大丝,饭她丝。我也想拜她为师。
胡优: 你别有用心吧?看人家漂亮。。。
白话: 挤兑我?
胡优: 那么多歌星,你记得住吗?
白话: 我努力啊,中文名还好说。
胡优: 那要是英文名。你不歪啦?
白话: 嘿,这话说的。我从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学英文了。那时候,北外的陈琳还有许国璋,
我都跟过。
胡优: 没看出来啊?
白话: 那是!我说得可溜儿呢。阿,我,鹅,咦,乌,语,见着小鱼把点儿去!
胡优: 汉语拼音啊?!!!那不是英文。
白话: 后来我自学成才的!
胡优: 成才? 你成劈柴吧你? 我考考你。中坛的一位歌唱家,叫sound。你知道吗?
白话: 嗓,嗓的,嗓子,嗓子疼。。。
胡优: 什么嗓子疼。不会吧你?那翻译成中文就是“声”的。
白话: 生的?生的东西也能吃啊。我学习种果树多年, 天天就吃生西红柿。当饭吃。
胡优: 你说什么呢你。又扯到吃西红柿了。老农吧。这题跑的。算啦算啦算啦。不考你了。
白话: 别别别别别。你刚才说的那个“声的”太长。有难度。短点儿的英文我就认识。比如说,
有个人的名字叫bulb。英文读,抱不?就是抱不抱的意思。翻译成咱中文就是“灯泡”!
胡优: 嘿,这回你倒是蒙对了。
白话: 怎么是蒙的啊?灯泡儿。我太知道了。我当了多少年灯泡儿啊。我特有经验。
胡优: 您当灯泡?有经验?
白话: 啊, 上大学那会儿。我条件稍微差了点儿。找不到女朋友。
胡优: 这小子, 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白话: 可是我特喜欢助人为乐。哥们见女朋友,都带着我。我给人家助威。
胡优: 你给人家当灯泡!
白话: 时间长了。甭管见不见女朋友。我都跟着.
胡优: 你跟屁虫啊?
白话: 就我练了这么些年的工夫,还是老跟不上中坛的PP啊
胡优: 那你是蜗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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