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119)
2010 (154)
2011 (159)
2012 (86)
2013 (102)
2021 (1)
史蒂文斯:诗歌寻找那不可言说的事物。
陈仲义:一千首诗该有一千个标准。
狄金森:一首好诗是一个塔。基础部分人人可进可懂。修养决定你可以进入诗的哪一层。诗的最深核心,塔顶部分,只有少数人可以进入,自古如此。 但如果只有这个高处不胜寒的少数而没有下面的基础,塔就飘在天上。
郑敏:诗应当达到悟性的高峰,就好像登上塔尖,心灵有所震撼。
桑塔耶纳:语言首先是一种音乐,它所产生的美的效果是由于它本身的结构,当它结晶成一种新样式时,它就赋予经验一种料想不到的形式。
王小妮:诗是现实中的意外。它所用的语言也必然只能是意外而全无套路可循。如果说得清诗是什么,写诗就一定减少了魅力,没了意思的事情谁会去做?……诗正是以这种飘忽不定吸引人。
柯可:所有能自树立的诗人又无不有其哲学,无不有独特的对人生宇宙的见解,而这种见解又必然蕴蓄浸润于其诗中。
朱自清:他们能在普通人以为不同的事物中间看出同来。他们发现新关系,并且用最经济的方法将这关系组织成诗;所谓“最经济”就是将一些联络的字句省掉,让读者运用自己的想象力搭起桥来。
艾青:假如是诗,无论用什么形式写出来都是诗;假如不是诗,无论用什么形式写出来都不是诗。不要把诗写成谜语;不要使读者因你的表现不充分与不明确而误解是艰深。把诗写得容易使人家看懂,是诗人的义务。
余光中:好的诗歌应该包括想象力的丰富,语言的高超,音调和意象的营造。
于坚: 一位有阅读经验有生命痛感的读者读了之后有感觉,那就是一首好诗。
卢卫平:找到“新的秘密”,用什么样的语言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这是诗的基本要素。
聂鲁达:我总是在内心感受到不能不动笔的情况下才写诗。
蜻蜓:就历史而言,诗不需要“评委”。 时间是诗的惟一评委。诗在第一时间评为好诗,留在时间里。一些诗,也在第一时间被人遗忘。
余怒 :就诗而言,永远做少数人中的一分子,永不鼓掌,也不为掌声所鼓动!
阿毛 :如果一首诗写得朴素、明白,却不肤浅、不简单,还卓尔不群,我一定从心底里佩服这位诗人,佩服这位诗人在诗歌创作中的“无技巧之技巧”。
史蒂文斯:诗歌阐说一个人与他世界之间的关系。
非亚:我每次写下的一首诗,是瞬间完成的,语言,材料,事物,发现,一起构成全部。没有前后,不分彼此。在这过程中,我感到,发现能力构成了一个诗人彼此之间的高低。或者 说感觉能力,感受能力。
姚风:在一滴水中可以看见大海,我在一滴水中打捞银币、尸体和沉船。
张敏华:诗人应当回避集体和潮流。诗人在试图表现出对世人苦痛同情的同时,更应竭立刻意 表现出命运的某种不可理解性, 体现人与现实世界之间的某种杂关系。 诗人应努力通过对语 言可能的准确把握,体现对个人写作难度的挑战和冲刺。
少木森:我觉得诗歌最大的功能应该是倾诉和自省,这和宗教是相通的。……禅与诗的结合很早就有,诗和禅的沟通,表面看来似乎是双向的,其实主要是禅对诗的单向渗透。诗赋予禅的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禅赋予诗的却是内省的功夫,以及由内省带来的理趣。关于禅,简而言之,不诉诸理知的思索,不诉诸盲目的信仰,不去雄辩地论证色空有无,不去精细地请求分析认识,不强调枯佳冥思,不宣扬长修苦炼,而就在与生活本身保持直接联系的当下即得,四处皆有的现实境遇中“悟道”成佛。现实生活中是普通的感性,就在这普通的感性中便可以妙悟,可以达到永恒--那常住不灭的佛性,这就是禅的特征。这对诗创作来说,不正是很熟悉、很贴切和很合乎实际么?
何武东:我的写作多半是自然流淌,只不过通体彻底成形之前还是要修枝剪叶生加工的。我喜欢写作中间被意外情状打断的状况, 这有助于诗歌里旁思维或者说异质的词语出现来激活语言的整体命脉。 平日里细节的留心捕捉和心灵融汇还是很重要的。 最希望的是技法这玩意到 最后都彻底消解了才好。
温经天:诗。存活在善于发现的眼睛,也有赖智慧清净之心,诡异飘摇之头颅。于是现实与历史交错互生,事件迥异,人心矛盾始终,狰狞,孱弱,以诗去解剖;于是梦想与物欲虚实对峙,诗引导人确定位置,擦亮观衣镜。
于坚 :好诗就是可以蛊惑人心的诗歌,那些语词经过诗人的组合,具有返魅的力量。
杨克:诗人不是一种身份,他只是通过诗歌发出声音。诗歌是文学的声音,不是意识形态的声音。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说话方式,今天诗歌的声音发自正常发育的喉结与嗓门,发自充满生命力的血和肉,发自“发声的、说话的、人性的身体”中的灵魂。
伊路:诗人可以自由地写。但诗歌受限于诗人的心灵、性格、良知、等等,受限于诗人对世 界的感知的深广程度,受限于诗人的技艺。诗歌血脉繁密地存在于万事万物中,常常由于诗人生命知觉的有限而只能片面的、粗陋的被呈现。在这个层面上看,如果只注重对诗人权利 和独立人格的尊重,或许就是对诗歌的不尊重。
史蒂文斯:世界将自己安置在一首诗的日子不是天天都有。
贡戈拉:来自神之手的自然不是在诗歌中存活的自然。在诗人头脑的暗室中,事与物在那里经历了变形后回来,以跃离这俗世。
兰波:噢,众唇舌,人类想要一种新语言,再没有任何语法可以表述的语言。
叶芝:我没有语言,只有图像、类比和象征。
圣琼佩斯:我们开辟我们新的道路,直达闻所未闻的词语。而不同寻常者的奢侈是文学行为的首要条款。
瓦雷里:一种沉默则是诗歌的奇特来源。诗歌的任务即制造同一个题材的多个变体。
帕斯:诗是因为想象力而说出的语言。
玉上烟:诗歌是与我们生命相连的,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它是一棵健康的,枝叶繁茂的大树。那些“枝叶”就是自然呈现的语言,躯干是思想,错落的树枝,是多角度的辐射。
查尔斯·西米克:我最有创造力的成就,就是我死活坚持,用一片草叶可以向人们展示天使的形象。
洪烛:庄子的一次深呼吸,使蝴蝶诞生。而蝴蝶的消失则是因为哲学家的窒息。
罗勃特·勃莱:诗的内容在于事实和想象的距离。一首诗愈是远离最初的生活事件而不断绝这种联系,它的内容也就愈多。
威格:(写诗)这是聪明人干的傻事。
北塔:诗人不应该是大众趣味的语言打工者。
郑敏:今天的新诗很像修在四合院遗址上的新楼,再难找到中国古典诗的境界,物化的冲击力抹去了飘忽的云片,然而云是美的,是遐想的载体。
车前子:我认为诗人通过写作恢复前世记忆,像是痊愈,从而具有尊重、识别、同情和友爱的力量。
张绍民:写新诗的相当自由,随意的,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样写就怎样写,这种自由随意甚至可以更容易暴露才华,也容易毁掉才华,有的人写了很多,连一个像样的句子都没有,不要说有一首像样的诗了。
许志华:一首诗存在于不可复制的独特。
我是圆的:诗人应该努力让您的诗歌,比您长寿。
汪抒:诗歌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诗歌应是清晰的文字,不清晰的表达。
老巢:我相信,一个还能写出好诗的诗人是坏不到那里去的,换句话说,就是——我还是相信,一个坏蛋不可能写出好诗!
飘兄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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