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性”一词,不少人马上就会瞳孔放大,甚或来一番带有讽刺与嘲笑的唏嘘不已,为什么会这样?究其因要么是固守着性羞于启口的老本念念不忘,要么就是被网格上或市面上那些流行的不洁的性文化所征服,中毒太深从而戴上了有色眼镜,不管是抱残守缺也好,还是性前卫也罢,透示的无非是性意识的观念问题。难道性真就这么低溅,卑俗,抬不起头吗?错!性是高尚的,文明的。自从人类来到这个世上用智慧与勤劳改造生活的同时,也就诠释了性它是一个有精神,有骨气的东西。
性是与婚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准确的说,它应该是婚姻的核心。性本身是为了种族的延续,繁衍后代。但这不是性的全部,更重要的在于它在延续着一种文明,一种发展,一种勃勃生机的生命力量。但是翻开人类历史的画卷,在过去,特别是封建帝王时代,性过多的是被压抑着,在权利之争中,往往沦为了政治的附属物,甚至是一种牺牲品。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这样明示着“食色,性也。”而这正好成为了政客,统治者们的精神号令与教民于此的忠节操守。固然女性的 “三从四德”的精神之苦,不可能有完满的婚姻,而男性即便有三宫六院或三妻四妾的煊耀,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顶多是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权利,地位,当然更包括女性在内。
性离不开婚姻,因为在本质上它是一种爱的象征与集聚。正是因为有爱的滋润,性才有了旺盛的生命力。记得在大学时,一天上心理学公共课,讲到有关性方面的问题,教授在黑板上用红笔端端正正地写了一个大大的“性”字,当时座上不少同学都笑了起来,甚至闹成一团。教授发话了“由这个字,你们能想到其它的什么?”不少人你一个,我一个地讲开了。什么“春药”,“做爱”等一系列不堪入耳的字眼,教授听完不慌不忙地说“你们所想到的这些当然有道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或者说,这仅仅是现象而已,而本质的性是爱,即性爱。”教授一席话,全场哑然。当然教授眼中的性爱不能与我们心里以为的和流行的淫秽书刊上宣传的所谓“性爱”相提并论。在他眼中性爱是一种文化,一种精神追求,不是简单的眼球的刺激与肉体的麻木。只有这样理解的性爱,人类才是高尚的,性才是纯洁的。
任何东西过分保守,都不利于发展,特别是落后的观念,思想,它带给人的和社会的阻碍更不可小觑。当然要解放,要扬清。我们不是天天在喊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吗?看看我们的周围,不该说的话偏要说,不该做的事就要做,不该露的地方偏要露,好象不说不做不露就感受不到性开放。这真是性解放吗?这是不折不扣的性泛滥!性保守固然不可取,但性泛滥就合时宜吗?从一个极端滑向另一个极端,这是对性的不尊重,这种自欺欺人之举暴露的是最大的性无知。
性解放是女权主义的一面旗帜,似乎妇女解放的根本就是为了性的解放。这话有其合理性,但从本质上讲是不成立的。因为男女的性地位是平等的,女性要解放性观念,男性更要解放性思想。而且在很大程度上,男性的性解放到什么程度,决定着女性的性解放的步骤与成果。前几天我在《广州日报》上了解到这样一个新闻。一个医生为农民工的性问题的合理解决而上书国家总理。但这个医生的好心似乎没有多少人领情,遭到了人们的质疑。质疑什么呢?显然他没有抓住问题的关键,动不动就上书总理,形式当然不好,但要看反映的问题是什么?农民工的问题不是小问题吧。理所当然农民工的性问题就可以简单吗?甚至不理会吗?因为性问题本就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与社会上出现的许多问题都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而且性问题是一个带有根本性的问题,如此看来,性解放的道路还很长,并不是一个“一夫一妻制”就可以高整无忧地待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