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
(2008-04-10 21: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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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是無力,亂民峰起。餘怒而無言,遂著文字以斥奸黨,陳紙墨以誅鬼魅。藏疆之史,廣藏於書牘或累於閣台,曆唐以降,朝朝相承。雖國帑刑於兵刀,黍稷陷於離火,然江湖之志士,廟堂之德馨,無不葭史爲珠,鮮嘗斷乎!時至今日,西夷之愚民,蕃疆之亂臣,夫何堪謬天下以蒙黔首,篡史綱而撼國基!以法蘭西,德意志,美利堅之流夷,朋亂子刁臣之妖僧,攜上下數萬之愚民,妄懲蚍蚨撼樹,螻蟻吞鯨。青卷玉表,遺後世而大嘩,付天下之奇聞!
余先駁妖人之史於一,複斥其今日之謬於二。
吐蕃王室,興于藏疆之南。晉書有記:隴右之斜,有民牧于高峽。其傳襲罔替,更朝替代而三十有三。幸於貞觀,蕃主松贊幹布,位曰贊普,文治武功,始立王璽於布達拉山。更並兼廿五族於一體,克康、附二國,陷蕃綠、黨項、吐穀渾諸幫。是時,吐蕃乃始成。更通天竺以進佛理,又複聯姻於噶東贊,建饒薩孜拉康(後名大昭),而後藏疆之理佛之習肇始也。貞觀十年,吐蕃兵敗于唐,遂遷姻以修合好,建饒摩齊(後名小昭)以銘文成公主。太宗禦天,漢蕃戰和往替。及至長慶,各立盟爲約,更定國是:蕃漢兩國,各司其幫,息寇亂止兵戈。後吐蕃亂而分。更至牛李之爭,中原吐蕃,均陷亂世,往來幾絕斷。時至趙宋之立,吐蕃數部遷於邈川、青唐以立。明道元年,仁宗加是部之首領甯遠大將軍之銜。康定二年,更加太保充保順、河西節度使。及至鹹平四年,真宗加涼州藏六穀部之首潘羅支鹽州防禦使兼靈州西面都巡檢使之職。蓋至此時,吐蕃唐山以北,鹹服于中原。山之南地,路途遙遠,是以中原之令不達,更鮮有往還。繼宋之覆,元蒙乃興。世祖忽必烈爲汗之先嘗師于八思巴,隨封其爲國師。世祖更進拜八思巴爲帝師以酬其造字之功,納薦於其而設總管藏務之萬戶長。後至改元,藏疆乃爲總制院(宣政院)所轄。是以,今之亂臣所謂謬也,元藏之互惠爲虛實爲臣屬。
後及明洪武逐韃魯,複王綱。洪武三年,遣使入藏,撫慰僧俗兩道,繳其元之舊印,複爲明之新制。永樂十二年,成祖遣使入藏延請宗喀巴,更封賜地方僧俗之倫領。明史雲:敕封三大法王,賜封俗家五王。史載「明封八王」。藏疆之主雖自治,然曆元一代,其疆地已迥于唐宋之時。藏主固得明之認同,然亦受封于明以正名,號灌頂國師兼闡化王。是代,藏人修噶丹寺,哲蚌寺,沙拉寺。此間,藏疆雖自治而爲,然爲明臣,無二辯矣!延至清廷,康熙五十五年,準噶爾兵侵藏疆。三年後,藏主求救于中原。聖祖遂遣軍往助。雍正二年,清軍敗準噶爾。乾隆十五年,立駐藏大臣,是爲定制,入於閣中。乾隆五十八年,清兵敗侵藏之廓爾喀(尼泊爾)而行《藏內善後章程》之二十九條。既此,駐藏大臣爲京城駐藏之全權代表,更號令藏疆。 辛酉之後,國是日敗,王綱垂暮。有海外島夷英吉利,屢欲染指于藏而未懲。然,光緒二十九年,英軍陷拉薩。三十年,英人更與達賴結《英藏條約》,迫清廷簽訂《中英續頂印藏條約》,是以喪權辱國!光緒三十四年九月,十三世達賴喇嘛朝覲德宗。朝廷以護佑爲名,削權爲實,遣駐藏大臣兼川滇邊務大臣趙爾豐將兵兩千,入藏爲輔以改土歸流。達賴喇嘛遂遁于印度,清廷更黜其封號。是此時,達賴喇嘛活躍于西夷,阡陌縱橫,欲朋英印而裂藏以治。藏獨之論乃始成。
辛亥革命,民族大幸。先輩志士,投身忘己,振奮國人之精神,飛揚華夏之雄姿。更步民主於神州,襲共和之論以達九疆。民國二年,達賴喇嘛歸藏。先總統袁公世凱亦稱複還達賴喇嘛之封號。達賴喇嘛竟妄論其治藏之昭其複欲自立之狼子之心于覆文之內。是文遂爲今人謬其成「獨立之宣言」,妄以混愚天下。民國三年,英藏私相暗會,簽《西姆拉條約》,衛藏獲得完全之自治。然複注亦雲:我中國非爲“外國政府”一詞所涵,欲偷樑換柱以亂視聽。此種喪權辱國之惶惶謬論自爲我代表之陳貽範先生斷拒。然英吉利之輩,奸商之體,欺我於前而賣藏於後。遂而,西藏乃自固是窮兵黷武以自絕于中原,更於民國六年,兵刑於昌都、德格。藏地偏遠,鹽鐵爲缺,兵戈之日盛則民生必調苦。藏人遂欲苛征于後藏紮什倫布寺之九世班禪喇嘛。班禪喇嘛于民國十二年憤而出走于中原內地,後更受禮遇於我中華民國之政府。民國廿二年,十三世達賴圓寂。九世班禪遂攜先總統蔣公中正之五千甲士歸藏,尋覓達賴喇嘛之轉世之靈童。然天不佑人,九世班禪圓寂於歸途。西藏遂陷於亂境,後值日寇之侵、更及頃複,國民政府避於台島,西藏則陷亂局至民國三十九年。然西藏至此仍爲我中國之所屬,無爭而!
西元一千九百四九年,先主席毛先生澤東以中共並天下之名謂:“中國人民解放軍一定要解放包括西藏、內蒙、海南、臺灣在內的中國領土。”是年,西藏遣孜本夏嘎巴、孜江堪窮-土登嘉波二人,欲入京和議。然,因由西藏不受北京之統一號令,是以和談未成而崩殂。西元一千九百五十年解放軍敗藏軍、克昌都、俘多麥之總管阿沛•阿旺晉美並其眾隨行。蓋此之狀況,達賴喇嘛欲入京與中國共產黨和談。西元一千九百年阿沛•阿旺晉美攜五人代表團入京,簽訂“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一十七條。雖有宵小之亂民謂此和約未由西藏自治政府之首肯,然西元一千九百五十一年五月廿七日,獲悉此條約之達賴喇嘛亦表贊同。顧而謬則謬矣。西元一千九百五十一年九月九日,西藏統一於中央。西元一千九百五十八年至五十九年,蓋因廢除農奴制、建立人民公社二事,西藏上層貴戚遷怒而亂,亂而叛。達賴喇嘛更攜上層藏人亡於印度並立所謂西藏流亡政府,蝸居蟻藏至今。西元一千九百五九年六月廿十日,達賴喇嘛背信而棄十七條。近代之藏獨之禍肇始。
西元一千九百七十六年,中共先主席毛澤東先生大行,是以中國共產黨得以推行新政,改革弊端,發展經濟。西藏之治理亦大見成效。是此,爲藏史一小記。以史爲鏡,更查興衰。蓋宋以降,西藏鹹臣屬中原。更值雍正之後,一體爲用,無罅可質!是以,現今西夷藏匪所謂,獨立之久、自立之邦,謬天下之謊何雄。
今有西人雲:縱藏人爲汝屬民,然人有自決之權,可行之以令自爲之。此言更荒誕不經。言者必爲一不通史,二不理法,三不明事之徒。若非此,則爲蠅蠅苟苟之輩,與昔日之英人何異!一辯其不通史,蓋環球各國,及古而今,凡國有叛者無不群起而攻之,無不激衆而討之。古之論者不辯,近世之史尤然,凡是種種,不勝枚舉。西元一千八百六十一年,有國美利堅立“反脫離聯邦決議”。彼更舉全國之力伐亂誅異,不啻民之傷殘以固疆土。彼之奴隸解放實爲內亂之果,而非其因也!更有北域俄羅斯國,曆帝制共産數代,代代相承,無有不以統一爲大義者。時至今日,更以兵刀加于亂臣而止分崩于螭焰。至于法蘭西之輩,更定法明是以阻科西嘉之分裂,其鑒不遠,唯西元二千零一年也。島夷英吉利,曆朝二百,無一世不興兵戈。西元一千九百八十年間,其動以舉國之金刑,步萬裏之海徙,與南美之阿根廷國交兵于蠅頭之馬島。此蓋因馬島之民欲自立而附阿邦爾。更有波蘭等蕞爾小國尺蠖之邦,竟蠢蠢而動。諸不知縱邦小朝微,西元十八世紀爾邦亦興兵黩武以制亂臣。儒不明史民之大殇,國不明史天下大殇。西人所謂自決,于己寬而于人愈嚴,若非暗不明史則居心叵測爾!再辯其不理法,今日之環球皆雲以法而立命,尊法而上國。雖與先秦諸先生之意迥,然取同去異亦有相通矣。凡一地一域,其民之自決必遵其法效其功。及由西元一千九百四十五年以降,有“聯合國”一席以正視聽以通阡陌,西人皆以此爲綱常爲要領。一千九百六十年代,彼聯合國邀環球諸邦共襄盛舉,以百國之力而定是昭:“所有的人民都有自決權”,又雲“任何旨在部分地、全面地分裂一個國家的團結和破壞其領土完整的企圖都是與聯合國憲章的目的和原則相違背的”,更有 “公民投票自決只適用于殖民地、托管地、非自治領地,以及原本就是獨立的民族和國家”。窮糾法理而明是非,所謂公民之自決所需之條件遠未西藏以足。天不行而逆,謂之亂命也。不明法理,池蛙鼓噪,實嘩天下之寵而癡其先賢德操而!三辯其不明事,西藏之地不若他例,今日之機不比舊時。曰地之不同:環全球之自決之邦,多與鄰邦舊體無隙,更有自立富足之道。藏地之偏,爲窮山峻嶺所轄,藏地之寒,爲高原野谷所制。縱分而自制,必與中原勢成永絕,環望四境,究其何以自生!藏地之兵家所謂,棄子也。西夷諸國焉會以舉國之力而相助!藏地非歐洲爾!頂禮天竺者,更爲昏愕之語。漢藏既成水火,惶論彼異邦乎!曰時不比舊:今之環球皆以發展爲綱,立百姓爲本。所謂“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時過境遷爾!與求時進,必與世同。自封以固,藏亡之不遠矣。
蓋論如次,觀史察今窮理明是,藏獨種種,謬也!
學生還顧今日中央朝政,極鼓舞欣然而。然則,民主共和之起非一日而蹴之理,亂臣賊子必得而誅之方可定國。明史有雲:思宗之失,非爲甯遠實在中原。流寇惑衆,國之大殇,妖言鼓噪,民之不定。今上若明,當遠追明之成祖,近效清之聖祖,恩威並重、繳撫並加。達賴喇嘛其人,名爲亂臣實則一老僧而。今上大可追比先賢,開誠相見,禮遇以加,納其言辭于虛懷,安其身家于故園。荀子雲,人之老,何以爭。撫其老邁,准其歸故,頤養天年,非爲不妥實則大幸。西藏之亂,亂之有三,其一者民生甚苦,其二漢藏不和,其三妖人惑衆。謂其一者,自改革開放以降,雖日新月異然則地偏域遠,實有難處。中央當厚撫其民,赈稅放糧,開言寬政,如此必可納民心以歸元。謂其二者,漢藏之不和,遠及唐初。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功,欲破登州亦非競日之能。中央當仿宋制,准藏人以自治而漢人以輔。藏漢之分,不可明表而。上則不必非拜藏神,然漢之官吏于藏人務必尊讓有加。謂之三者,妖人惑衆,聚而亂市者,當斬而不赦。逢亂,非嚴刑峻法不足以正朝綱,非嚴刑峻法不足以懾賊膽。既有官吏司職,則當刀尺相戒。刀者皇綱,尺者國法。上至百官,下至黎黍,夫有亂政以殘民者,斬;有妖言以惑衆者,斬;有聚斂以做亂者,斬;有朋黨而鬧市者,斬。既令爲此,官不啻傷民,民不啻亂市。有其刀尺在手,縱有鬼魅何懼!
曆光緒朝以降,中華以承百年之難。今逢盛世,合當共襄,拜望京師,望上能明毫體察民情;拜望藏地,望民能止亂修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