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从“文字笼罐”到“文字狱”
(2010-05-28 15: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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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字笼罐”到“文字狱”
从中国文字的虚无特质到中国专制文化的虚无特质 – 看中国单音节形象文字与中国专制政治文化的必然联系
将这一话题提出实有如有人大叫“皇帝没有穿衣服”一样,定会引起哗然大波。 但我想在人们在恼怒成羞,或恼羞成怒之后,定睛定神地仔细看一看,也许一些人会静下来想一想。 也许一些人会反思反省一下,意识到也许自己的意识形成确实受到了中国单音节形象文字的负向影响与滕缚。
我想我现在的尝试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开拓: 试图用一种以虚无作特质的文字去阐述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 按逻辑这有如用笼子去解放概念,用镣铐去使奴隶自由。 我曾用英文阐述过这个观点。 那并不难, 基于英文的内在的自由,抽象,逻辑,定义与附义的特质。 英文作底与说英文的人们也很容易懂得我的观点。 但用一种病语去分析,阐述此语的病态,却需要相当的努力,耐心,小心,技巧与勇气。 我决定还是试一下,因为我的读者与听众是运用此病语的人们,(虽然他们的大多数还没有意识到)也是深受其害的人们。
如果说语言文字是运送、交流信息知识的,内附价值体系的运送工具(Vehicle),中国单音节象形文字有如一辆辆悬空的“笼罐”式无马,无辕,无轮的旧马车。 说“笼”是因为它的囚禁人的思维的特质。但人在笼中最少还能向外看。我用“罐”是指人进入这个牢中后连向外看的可能都被杜绝了。 只有很少的光线可以透过“哈哈玻璃”进入罐内。 自罐中向外望,所有的事物都是畸形的伪物,无一真实。 说“旧”是因为中国文字的甲骨,巫术符号的几千年古源。 说“马车”是因为它起码还是一种语言文字。 说“悬空”是因为它既不前行,也无方向。 说无马是因为它没有始动力。 说无辕是因为它无从依附。 说无轮是说它无路可行。
在此我给这旧马车加一个力,那就是我。 我也给它加上一个辕与轮,那就是我的自知。 我也给这马车一条实路,那就是英文作底。 我现在试图用我的力量与自知在英文的底线上将一个真实的概念向前拖。 我不知结果会如何。 但我尽力而为。
中文的基点有两大特性:
1. 中文的“不可再造”性: 中文有50,000 多字,全是中国人祖先创造遗留下来的。 没有任何个人可以造字。
2. 改造中文的“官方”性: 只有代表整体的政府,如中共政权,才可简化文字并用权力传播它。
基于这两大性质,我可用逻辑引申为: 中文创始的前提是人的不自由化、 非个体化与奴役化。 这个前提是:世界上所有的知识与概念已被中国的祖先所发现,所创造。所有后来的中国人只是去记忆,去继承,去遵循,去服从。大部分中国人都认为人没有个人意志,也无个人选择,他只是环境,文化,制度的产物。 这种对人的认识与他们对中文文字的无能为力,和他们的被传统文字,文化奴役感质为相关。 所以讲中文作为中国专制文化制度的帮凶是不为过的。
另一个引申是:由于这两种性质,中国人的个性从一开始就被灭绝在摇篮里了。 中国人对群体与政府的尊崇是绝对的和来自官方的绝对的文字垄断权上的。
中国人的无神崇祖的现象从其始就与中国文字的僵化,绝对性相关,基于中文的不可再造性。 中文的创始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将中国人视为自由的个体。 这种文字产生的基点并不是将语言作为工具,将人作为自由的,主动的,独立的个体去发挥,解放人的创造力的,而是将人作为被动的,消极的奴隶去控制,限制与奴化侍皇,侍群的。 当一个中国的孩子拿起毛笔临摹他祖先的笔法的时候 就是他在开始编织奴役自己的牢笼的时候。从那一刻起,残忍地与必然地,已经没有人将他作为一个自由人。 他自己也将自己的自由锁在那“笼罐”的悬空马车里了。 他将对那灵魂与头脑的自我禁锢付出沉重的代价。 如果他有意愿,能力与勇气,他也要用时间与巨大的努力去打破那他祖先留下的,他自己编造的灵智牢笼,寻求再生。 那是多大的浪费呀! 且不说事实证实只有极少数的人能打破中文的强大禁锢。
我现在用一点篇幅去阐述中文的具体弊病:
1. 由于人的生理局限,在五万中文字中,只有五千中文字是常用字。在几千年人类知识的积累中,已经超载的中文字在近代又受到了信息爆炸的巨大冲击。 字义的超载量已远远超出每个中文字的在古代的原设计值。 一字多义,多字一义,一音多字,一字多音,更将原来定义化就低的中文字进一步浑浊化。 每一辆旧马车其实已在这信息爆炸中被炸得粉碎。 或者说每一辆旧马车的过度超载已将中文字浑义,淡义到近于无义,虚义,甚至反义的地步。 试图用这旧马车去装载航天穿梭机只是一个病态人的臆想幻梦。
仅举“法治”一词为例: 人们从不分“法治”与“法制”之间的区别。我也不知他们之间有何区别。 但在英文中,“Rule of Law”与“Rule by Law”是反义。 前者有“人以法治政”,后者有“政以法制人”的含义。 两词的中译都是“法治”(或法制),孰不知前者是民主中的成分,后者是专制的定义。既不知什么是“法治”,何谓“法治人治”之争。 中国古代的“法家”应解为“君以法治人”,“儒家”应解为“君以礼治人”。两者都以维君权为目的,无本质区别。“儒法之争”也只是虚无的“权力之争”而已,旨在蒙人混脑。
这种“混义”,“反义”造成了中文的“不赋义”或“泛赋义”性。 任何人都可以将任何字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歪释曲解,随机而用,使中文完全成为主观文字。 这种主观文字只能被定义为“虚无文字”。 任何的虚无文字只能作为玩弄“文字游戏”的专制者的专权刑具,而绝不能成为建树未来的民主者的追求自由的客观工具。
2. 基于人脑两半球的感知分工,中文用形象文字的表象加义输入人的抽象半脑,造成表象与抽象实质在思维时的颠倒与混乱。中国人在辩论,交流时不能在抽象实质的理性空间交锋,而常常沦落到猜忌与人身攻击的权力斗争的泥坑里,沦落到“救脸护皮”俗套中,就是这个道理。 中文基其形象表达本应输入在人的艺术创作半脑中,这种“理,艺”的冲突输入就是“黄河浑水”的源泉。
由于冲突输入而导致的思维混乱大大降低了中国人自由,独立的程度与人格人质。 群体的专制(大政府,无社会)便成为了暂时维持表面秩序 的唯一共有选择。
3. 中文中在名词与动词上无复数单数之分。 这直接导致了中国人误将复数群体作为不可分的有机单元。 个附群,群压个,个群不分便成为了与法西斯,纳粹理论有同无异的逻辑特质。人可有可无。 国不可不无。
4.中文字动词缺少时态。 这导致了中国人思维方向性的经常混乱。 过去,现在与将来在中国人的思维中常常颠三倒四,严重危害了中国人的客观历史感。
5. 因中文文字音形分离,儿童学习中文字时只通过记忆。这导致了中国儿童晚期阅读,往往比英文儿童晚三年。人的创造力来自拆散组合。 中文因不给人拆散组合的机会而窒息人的创造力。
6. 由于中文的不定义性,多义性,主观性与虚无性,中文绝不可作为科学与法律语言。 从古至今中国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领域里是真空,与中文的虚无性因果相关。
7. 简化中文只是掩耳盗铃之技,解决不了中文的本质的单音节形象弊症,解决不了中文固有的虚无性。
中文对人的异化是中国专制文化,中国专制制度对人的异化的基点组成环节。 中文早就应该进入文字考古博物馆里去,早就应该只作为艺术供人研究与欣赏,而绝不能作为工具为人所用创造未来。
中国人的祖先,由于形象文字的输入和限制,对自然界的认知只能停滞在表象的“金,木,水,火,土”上,而用不能借逻辑的力量走入分子,原子,电子,中子的层次上。 也就如中国的五音乐理,简谱在音乐领域中永远写不出表达多层次的人的心灵感情的宏伟的交响乐章,只有西乐“五线谱”才能承此大任。
以英文为主的西方多音节字母文字是符合人的生理结构的“人”的文字。它以抽象符号的自由组合与拆散组词、赋义输入人脑的抽象、理性的语言半球。人由此自由于表象与实质的输入冲突。 它以人的自由,独立为前提而设。它是为人服务的交流,储藏工具。 任何人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于任何目的将字母拆散组合,自造新字去表达新创造,新概念,用不着任何人的许可。 它的内在的逻辑性,定义性,客观性使它成为理想的科学与法律语言。 它是自由的语言,解放人的创造力的语言,表达人性,人的灵智的语言。 它是道德的语言。
用英文取代中文,成为中国人共用的法律、科学、教育语言,成为中国人走入人性,走向未来的工具,已是理不容辞,德不容辞,大势所趋。 陷在“国粹”的怪圈里的,崇祖拜中文的人们应该醒醒了。 请用你们头脑中的人性特质去思考,用逻辑,理性,道德去反省反思,而不要用你们的脸面,肤色,文化习性与虚无的群体认同去思考。 1+1 在任何人的脑子里都等于2。
请加入人的行列。在那人的行列中,只有自由与尊严,没有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