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只洗过热水澡的瞎子,不禁想起许多宠物的悲惨世界,之所以悲惨都是因为主人弱智,无一例外,我也是弱智之一。
一个诗人朋友家里养许多热带鱼,某天他在文坛上说所有鱼一夜之间全投胎了,“不知主何征兆?”瞬间避祸挡灾等等回复铺天盖地。过两天,他说新买的热带鱼又发生同样惨剧,烧香祷告啥都来。此时有人提出比较科学想法,“会不会是加温器坏了?”时值隆冬(虽然台湾的隆冬也隆不到哪儿去),加热器如果坏了,鱼给冻死是完全由可能滴!
加热器果然坏了!诗人把加热器取出来检查,当下发现水是烫的!哎哟,两锅鱼汤啊!我好奇问说煮第一锅鱼汤时,没发现水是烫的?诗人说没有,连鱼带汤直接倒进下水道!“而且天气那么冷,捂着挺舒服。”哎,诗人的世界!
缅怀一下我家的白文鸟。许多年前,我们家有两只白文鸟,书上说白文鸟很爱干净,可是我们家的白文鸟简直就是猪投胎(作者出来一下,我们商量商量);反正清理日程是越来越拖,从一星期四次变成一年四次。那年的那天是四月初,回中国的机票刚确认,也刚找到帮忙照顾白文鸟的朋友,加上天气热得要死,我决定把鸟笼洗一洗。
于是我拿着水管在太阳下洗啊,以前也洗过啊,两只鸟儿一会儿过来沾沾水,活蹦乱跳的挺好玩。那天我也这样做,想它们爱玩嘛,我就直接给他们洗洗澡。然后我发现它们在发抖,于是拿毛巾把它们擦擦干,然后又拿吹风机暖和暖和它们。然后,晚上两只白文鸟就比翼双飞,去了。
跟谁说谁都骂我弱智!安葬白文鸟之后,我觉得家里太安静,于是又去买了两只娇凤。别默哀了,两只娇凤现在变成四只了!
还有我二姐的乌龟。二姐其实是我二堂姐,现居法国巴黎;上个夏天,有朋友送她一只阿尔及利亚龟。今年三月份,二姐在面子书上问乌龟还没醒,不知是否正常?我当饭后茶资问老公如何分辨乌龟是死了?还是偷懒睡觉?老公不知道残害过多少小动物,居然知道怎么办,“把乌龟拎起来,如果四肢掉出来,那就是死了;如果四肢还缩在龟壳里,那就是懒龟。”
如大家所料,乌龟往生了。许多朋友问了半天(心底都在想那乌龟都能养死,不是一般的厉害),原来我那宝贝二姐把乌龟放在车库里过冬,“我还给它包了层毯子…..”还是个护理硕士……。老公很关心那只乌龟,我照实说了,亚热带来的乌龟,移民法国后居住条件不好,冬天只能住没暖气的车库,于是就没了。
“那只乌龟就是被活活冷死的,乌龟都能养死,唉!还两个硕士?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随即,鸟笼那边一阵混乱,“这次是哪只从栏杆上摔下来了?!”
“就那只喜欢倒吊在屋顶当蝙蝠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