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开饭

管他三七二十一。开饭,开心,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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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怎么啦?

(2009-01-23 09:04:57) 下一个

博士和杀人之间的联系,本来比较遥远的。弗吉尼亚理工的新闻又让人唏嘘。
曾几何时,博士还是很有分量,让人肃然起敬的。

想当初突然第一次见到一群博士的时候,是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场合。六个北大的博士们都很好玩,完全没有我是博士我骄傲的样子。

回想起当时真的开始行动去考研究生的动力之一,其实还是比较朴实老土的。刚好碰到一个中国某领域的权威,灯红酒绿(不好意思,实际情况哈)之余,一边看到周围他的同行对其诚惶诚恐,一边就听到他诚恳地几句话:其实很多人都是中等智商。我也一样。但是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也就是当时,还看到几个在那边准备会务的博士,笨手笨脚的,这个激励更直接:得,这样的人都在念博士,谁不会!

Y 博士念的魏晋专业让人觉得不落凡尘。他戴着眼镜,身材高大,总是笑容满面。还经常提醒说,你应该让自己的步伐慢下来,走太快不像女生。如果你背着手走路,就自然走不了多快了。 Y 博士相当的忠厚,性格老好。突然有一天听别人说他妹妹下了岗,没有工作好长时间了,妈妈突然又生病了,住了医院。而 Y 博士没有办法回去,因为平时和几个哥们打点小牌,把博士的助学金什么的输光了,再说本来就不多。我记得当时没有吭气,把 Y 博士找出来像往常一样聊天,然后塞给他一个信封说让他回去了才准看。

前两天西部的一个好几年没见的博士(计算机的)写了个短信,说‘你有时间没有,我要讲讲我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正常的人或者朋友是不是都这样,但记得几年前的那次对话他讲的是自己这边美国大学里面的老板对他非常的挑剔,这也不行,那也不好,他快要精神分裂了,觉得紧张万分,但凡要是开会去见导师之前,就觉得天要塌了。几年下来,这个博士的话还是只是跟他自己有关的。说了一番和女朋友,家里人很不普通的关系之后,又说了说工作和其他。以下是他的几句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讲的这个事情当中我的这个家人十几年来一直都在算计我?给我设陷阱?’

‘我觉得我现在办公室的某某就是一切都在和我作对,我真想把他给杀了。或者再杀了我自己。’

‘你知道,我这八年来从来没有离开过美国,就怕如果离开下次入境被拒绝了。我当然就没有回去看过。’

那年和一个人联络比较多,她是多年认识的,离开中国很久了。电话上她总是要求说 ‘ 我们不要讲英语,只讲中文。不要讲普通话,就讲我们本地话,那个谁谁谁神通广大的很,肯定一直都在监听我的电话,你不知道,我住的地方的外面经常都有车停在那里,监视我。’当时没有多的想法,觉得她生活还真不容易。后来到她家一看,其实她住在一个非常漂亮的花园式的街区,古老的四层独立房子,前后花园就她家比较不漂亮。她说:‘你不要和走过来打招呼的邻居说太多,那是他派来监视我的。’我看到的是一个笑起来都有点憨厚的男士抱着个可爱的小宝宝隔着篱笆走过来说 hello 。 本来也还没有觉得异常,但是和她一起去街上走走,到一个小店买点吃的,她很紧张说:‘快点快点, 走了走了!’出去才听她说邮局和所有小店的人都是那个男的派来监视她的。 她原来是学音乐的,嫁了老外多年不工作了。自己喜欢上当地一个歌剧院的指挥,可能有点特殊的交往,然后就一直觉得这个被她同时也说成是同性恋的指挥监视和威胁了。

弗吉尼亚理工有一个教授去年十月份在一起开会。问了问他发生不太久的惨案,他说校园里大家都比较恢复平静了。他的演讲安排在一个上午的最后一个,大家准备好了听完去吃饭。这个教授兴致勃勃地讲了又讲,四次在主持人提醒下说 ‘我再讲 5 分钟’大家快要饿晕倒了。好不容易讲完了,两个澳大利亚的教授在路上说‘天哪,真够长的五分钟啊。’另外一个美国的教授插了句话,说:‘他的内容是不是很旧了啊?’问我我的看法。我说:‘嘿,某博士讲话的时候我正忙着点别的事情,他讲什么了?’(咱既说的是事实,也是没法评价弗吉尼亚理工这个博士教授,就是知道守时是很重要的)

博士是不是出呆子傻子和有暴力倾向的人比例比较高啊。搞了半天专研,都不知道怎么开心怎么轻松怎么生活了吗。

哈里波特电影出来的时候,有个博士跟我说:‘你怎么喜欢看恐怖片啊?’我当时的判断是一多半这个博士已经傻掉了。

还有的博士就在食色性也当中游荡,接着婚,不是全然的满意,总想找点彩色的花边。

博士是不是离君子越来越远了?如果是,那就越来越白瑞德也可以啊,周星驰一点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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